第一千零一十章 酒后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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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手下的部队一进城那些老百姓算是遭了殃,宁王虽然说也是胡作非为,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讲究一些朝廷的体面,至少还有一些规矩可言。 而张宪这些人完全跟土匪没什么区别,好好的一座城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原本义气风发的梁春生,现在也变得有些萎靡不振。 好歹他也是一个读书人,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自己想法,在此之前,张宪的人马有一些为恶之举,他认为这是在战时可以容忍,但是现在进了城中。 还是这样一个搞法,尤其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在他们的糟蹋之下,整日哀嚎不止,可以说整个洛川城中家家有丧,日日死人,这样的场面让他深受触动。 王二看着前两天还意气风发的梁春生,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感觉机会似乎到了。 于是他轻轻的走到梁春生的面前说道:“先生,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洛川城中,而且宁王的人马大部分都已经投降了,我们的实力大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先生还闷闷不乐?” 梁春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此时他喝的已经有些多了,整个人都有些不清晰。 他抬起头来,有些无奈的说道:“在下自认还算是有几分才华,原本是想要辅佐张将军在这乱世之中成就一番事业,但是现在你看一看外面成了什么样子。” “要是这么闹下去的话,何谈成就大业?跟那些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到了现如今,我的心中是悔恨不已,每日夜间做梦都是那些百姓的哭嚎之声。” “我真是寝食难安,寝食难安啊!若是今后有个万一,如何去见家中长辈?你听!” 说到这里,梁春生忽然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了窗户口,侧耳倾听,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哀嚎之声,想必是家中又遭遇到了变故。 梁春生呵呵,冷笑几声说道:“就冲这样的德行,还要在当今天下拥有一席之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真是瞎了狗眼辅佐这样的人!” 王二听到这话以后脸色大变,赶忙上前伸出手来捂住了梁春生的嘴巴。 他低声的开口劝道:“先生,你喝醉了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如果传到了将军的耳朵之中,那就要祸事了,先生慎言。”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梁春生的挣扎,直接就把他带到了房间之中,二话不说,抡起来巴掌就抽了几下,挨了打梁春生这才反应过来,眼神有些发直愣愣的看着王二。 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开口问道:“王二你难道是要要造反不成,居然敢伸手打我?” 说完之后他一头倒了下去,直接睡了过去,王二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喜色,他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人匆匆跑了进来,手里面还捧着一个首饰盒子。 见到王二之后这人笑着说道:“先生呢,我刚刚从一个大户之中得到了一盒宝贝。” 说着他迈步就往里走,王二也没有阻拦,任由他进入房间之中,随后轻轻的将门关上。 那人一看,醉倒过去的梁春生,眼中露出迟疑之色,转过头来笑着说道:“既然梁先生已经睡着了,那我等一等再来。” 很明显他拿着这些珠宝首饰,就是想要过来贿赂梁春生,这样一来的话也好在军中谋个更好的职位,而王二则是淡然一笑,轻声开口说道:“对了,刚才先生还让我找人做事。” 一听这话那人的眼睛就是一亮,赶忙凑了过去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要是王兄弟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如今王兄弟可是梁先生面前的红人。” 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伸手入怀,掏出来几十两银子,直接递给了王二说道:“咱们都是在梁先生手下做事的,王兄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王二直接将银子接到手中,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只是握在刀柄上的手,瞬间发力。 一抹雪亮的刀光一闪而逝一下捅到了那人的腹中,从背后穿透而出。 随后王二并没有马上将刀抽出来,而是直接从床上掀下来被褥,将这个人裹住,然后慢慢将刀抽出,小心翼翼不让一滴鲜血喷洒在自己的身上。 他在被褥之上擦了擦自己的配刀,轻声说道:“都是穷人出身,今朝得势,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世道就是坏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 说完之后他找来绳索将被子紧紧的扎紧,直接就塞到了床底下,然后守在门口坐了下来。 只到夜半时分,梁春生才悠悠醒来,张口第一句话就说道:“水,我要喝水。” 听到声音之后王二马上给倒了一碗水,端到过去扶着他喝了下去。 将水咽下之后梁春生这才清醒了几分,看到王二之后,轻轻点了点头,看到房中一片漆黑,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晚了,苦笑一声说道:“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黑白都分不清了。” 这话意有所指,王二并没有借口,而是淡然的开口说道:“梁先生还记不记得自己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梁春生听到这话以后就是一愣,他不明白王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就问道:“怎么了?难道是酒后失言?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 王二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瞎了眼才会辅佐张将军这样的人,当时我正好在场,不过另外还有一人在场听到了,我担心他把这几件事情传出去,所以就把他杀了。”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梁春生的酒一下就醒了,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一下站了起来,因为速度太快,感觉有些头晕没站稳,直接又坐了下去。 随后他长叹一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说的都是醉话,不过也是我的心里话,你又何必杀人呢?大不了就是意思一死而已,反正我也感觉活够了。”川北的大宋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