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相书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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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上门讨尸这种事,其实柳家并不陌生。 在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柳家肩负着一个不算大也不算轻的使命,那就是收集和保存各门派参战弟子的遗体,直到千禧年之前,都还有人上柳家认领。 出于当时结下的情分,没有利益冲突的前提下,各门派势力对柳家都很和气,柳家能一直延续到现在,少不了武当少林等门派的帮扶。 而所谓的帮扶,就是将一些没有亲人家属的弟子,留在了柳家,柳家也答应世代进行供奉。 柳妙妙不愧是独自撑起柳家产业的女强人,与易相书谈话时见缝插针地试探他的底细。 她笑眯眯道:“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和易相书应该相熟,能和我具体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吗?” “我和他名字就差了一个字,从小一起长大,连性格都很像,平日里喜欢看书修炼,他各方面也就比我略逊一筹,后来他不知为何离开了村子,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易相书以手掩面,摁住穴位用真气强行逼出两滴眼泪,就这时候还不忘踩过去的自己一脚。 他哽咽道:“我是村长,有帮易相书落叶归根的义务,我也知晓湘西柳家的手段,先问一下,他该不会已经成僵了吧。” 一般人的尸体纵使被唤醒,那也是最低等的行尸,行动迟缓,身体还会腐烂,没有灵智,很好控制,也有个名称叫紫僵,其实还算不得僵。 真正的僵尸肉体硬度堪比钢铁,刀枪不入,尸体也不会再腐烂,因为肢体硬化后只能蹦跳着进行移动,被人们称为跳僵,大多数电影里的僵尸都属于这个类别。 当一个僵尸重新长出毛发,那就意味着它的肉体重新焕发生机,非但不惧腐坏,原本残缺的肢体也能够补全,这就是毛僵,毛僵拥有初步的灵智,对于异人而言也是相当恐怖的存在。 不过僵尸的诞生条件非常苛刻,远不是所谓一口怨气咽不下去就能促成的,需要相当多的准备,正规的有风水地藏,特殊的陪葬物品,还要佐以阵法符箓加速成长。 至于不正规的,倒也简单,杀人,用人血去堆,一百个行尸里总得出一个僵尸。 柳妙妙轻笑道:“不用担心,他被带回家中的时日不长,不过还得劳烦你帮我劝劝我女儿,她对易相书的执念太深了。” 易相书一阵神伤,这可不是装出来的:“这段时间她一定很不好过吧,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柳妙妙剑眉轻挑,补偿?她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吧。” 柳家新宅离美容院很近,就十五分钟的车程,柳妙妙开车载着易相书过去。 领着易相书进了柳家新宅,柳妙妙却发现女儿的房门打开了,原来是柳父在里面劝导女儿。 说是劝导,其实是柳父单方面对女儿唠叨,柳妍妍就坐在床边,望着地上的棺材,既不回答也不反驳,双眼无神仿佛她才是那个该躺进棺材里的。 “妍妍啊,当初我就跟你讲过,小心被男人pua,要学习你妈妈看男人的眼光,你看你妈整天张口闭口就要把我丢去喂尸蛊,这么多年爸不也活过来吗,要找就找你爸我这样的,用不着执着于初恋……” 柳妍妍这时突然开口了:“那妈妈和你是初恋吗?” 柳父听见这个问题,第一反应脖子往房门那抻,没听见门外有声音,也没看见老婆的身影,他这才把脸凑到女儿耳边,小声说道: “你妈说她是第一次谈恋爱,我知道她说的假话,所以我也说……” “吱呀……” 房门突兀被推开到最大,柳妙妙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柳父立即正襟危坐,苦口婆心道:“妍妍,你再想想吧,过几天大蛊师的徒弟过来拜访,你到时候不能失了礼数。” 外边偷听的易相书嘴角一歪,哟呵,这大蛊师的徒弟男的女的,看意思是要挖他墙角? 说罢柳父转头,故作惊讶,好像这时候才察觉老婆在自己身后:“妙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咦,外面的是……爸不是说后天才到吗,今儿就过来了?” 柳妙妙冷笑着看完自家老公的表演:“他是易相书的家属,易本书,来收敛易相书遗体的。” 听见易相书家属这几个字,柳妍妍娇躯一震,她站了起来。 柳妙妙表情淡漠:“妍妍,这是你的事,妈妈不干涉,但你得处理好。” 要不把人哄回去,要不把人轰回去,总得表个态。 二楼客厅,易相书和柳妍妍相对而坐,柳妙妙拉着柳父上了三楼,说要给两人留下充足的空间。 客厅内只剩下两人,柳妍妍坐立不安,她是不知如何开口,易相书却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将客厅内微小的异动。 蛊虽是虫字在上头,蛊却不止是虫子,蛇鼠蛤蟆,都可以是蛊,蛊同时也可以作为蛊师的耳目,见其所见,闻其所闻。 这么一会儿功夫,易相书就看见两条蛇三只老鼠四只蜘蛛先后在客厅各个角落爬过,易相书叹了口气,这“充足的空间”挺挤啊。 自一个多月前,龙虎山一别后,柳妍妍就解了双马尾开始蓄发,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及腰处,橘黄中添了几缕白色。 儿女情长,相思最苦。 易相书张口无言,取出手机在上面打出几行文字,将其推到柳妍妍面前。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看你很是面善,是否我们曾在梦中相会呢?】 柳妍妍随意看了一眼,红肿的眼睛兀然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易相书,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一种夹杂着愧疚与安心的眼神。 【我是一个胆小鬼,我曾经害怕一切都是梦境中人带来的错觉,现在我确定了,这感情不是梦境带来的虚假。】 【你说,是我接受了任性无知的你,接受了满身尸蛊的你,我对你的包容,比我想象中还要珍贵。】 【但我说,你就是易相书这个名字的全部。】 柳妍妍捂住嘴,珍珠般的眼泪散乱地落下,打在手机屏幕的最后一段字上。 【对我(的尸体)做了那样的事,你一定要负责到底。】 易相书笑着向她伸出手。 “你好,我叫易本书。” 相书本书,都是相枢本枢。非晴不见的从一人开始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