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新年第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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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过年胖三斤，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纯粹是胡扯！ 李羽觉得自己过年就像过劫，几天下来还瘦了半斤…… 正月初六，宜上班。 李羽以为自己回合淝就是来休养生息的，结果他错了。 当天晚上，他就被白骨精给榨干了。 第二天，白天逛吃逛吃开火车，晚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正月初八，路边的小店，大小公司，都开始陆续恢复营业。 摸鱼科技公司 李羽挨个发开业红包，不管职务大小，一律888，连保洁阿姨也没落下。 王平安：“谢谢老板！” 李羽：“今年好好表现，争取月入10万！” 一碗鸡汤下肚，王平安只觉得热血沸腾。 春节前，王平安的《校花的贴身高手》收藏已经破100万，成为继《凡人》（380万）、《盗墓笔记》（130万）、《全球搞武》（120万）之后，摸鱼中文网第四本收藏破百万的小说。 在收入方面，自然也是节节攀升，1月份，王平安收入破5万。 按照摸鱼中文网的发展势头，今年月入10万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挨个发完红包，李羽感觉自己都可以开一家公司专门卖鸡汤了。 哎，我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感慨完世事无常，李羽开始潜心…… 摸鱼。 这个春节亏大了，不但连续好几天颗粒无收，还浪费了50万，系统奖励资金余额只剩下330万。 这点钱能干啥呢？ 李羽看了眼自己的属性列表： 颜值78分， 好身材78分 时长78分 清一色78分，不是李羽不想继续买，实在是越往后面，价格越贵。 第8分，价格256万。 第9分，价格乘2，要512万。 李羽账面这点钱，买1个点颜值都不够…… 越是往后，购买的价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想靠现在的2.0版本系统实现颜值和床上自由是不太可能了。 再次看了眼90%的升级进度条，李羽给自己暗暗鼓了鼓劲。 快了快了。 加油！ 为了性福人生！ …… 正月初八，南山酒厂恢复生产营业。 胡晓萍通过老工友的关系打听到消息，在李羽的唆使下，一群工人春节前那一拨镇政府上访的效果还是很有效的。 罗非虽然没有结清全部的拖欠工资，但也支付的七七八八了。 春节前因为忙着过年，胡晓萍和李大富两人也没去要钱。 额，主要还是因为不差钱…… 酒厂那些工人也想早点回家过年啊，但是拿不到钱，这个年还怎么过？ 虽然咱不差钱，但该是自己的钱，自然一分都不能少。 这不，酒厂刚开工，胡晓萍就和李大富一起来讨要工资了。 厂长办公室 罗非看到胡晓萍和李大富两人，眼神微微一眯。 这么早就过来找自己，难道是想继续上班？ 哼哼，哪有那么简单！ 春节前的事情，差点把罗非搞破产。 公司账面的资金根本不足以支付员工的薪水，罗非最后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找自己大哥临时借了一笔钱救急。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就不景气的酒厂更加雪上加霜了。 有些人已经看出来酒厂要不行了，在拿到钱之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生怕今年又白干一年。 可以说，李羽这一击，算是压倒罗非的最后一根稻草。 春节这段时间，罗非已经在私下寻找买家，趁着酒厂还有一口气，赶紧卖个好价钱……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十几年的酒厂就这么没了，罗非看向胡晓萍和李大富两人的眼神充满了不善。 好吧，罗非不会去考虑自己为什么连员工工资都发不起，反而把锅甩给了老胡同志…… 没等胡晓萍开口要钱，罗非就先开口倒打一耙了。 “胡会计，我让你在公司安抚员工，你就是这么安抚的？” “是你让他们去镇政府上访的吧，你知不知道你给公司造成了多大损失？” “算了，我也不让你们多赔偿，你俩没结的工钱就当是赔偿好了……” 胡晓萍闻言也是一愣。 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赖账说的这么清丽脱俗，感情我还要带着钱来给你打工是吧？ 胡晓萍能把李大富同志管的死死的，可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以前装孙子，那是因为需要工作赚钱养家。 现在工作不干了，儿子又有钱，腰杆子正是前所未有的硬朗。 所以 她雄起了！ 她怒了！ 她拍桌子了！ 砰！ 胡晓萍像是炸了毛的老母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两眼一瞪，瞬间激活了教训老公和儿子时的气场。 “姓罗的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了？怎么了？” “你他妈的不给人发工资，你还有理了？” “我告诉你啊，老娘的钱，你要是敢少一分钱，老娘就跟你拼了你信不信？” 罗非想要先发制人三连问，没想到对面的火力也丝毫不逊色，立刻就遭到敌方火力的全面压制。 吵架，从来都是农村妇女的保留项目。 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罗非气的面红耳赤。 想他堂堂酒厂老板，居然被员工喷成狗，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他想要回击，却被敌方火力压制的没办法抬头，心里那个憋屈啊！ “保安！” “保安人呢！” 随着罗非的怒吼，七老八十的保安葛大爷这才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老板，你叫我啊……” 看着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保安，罗非脸都绿了。 麻蛋，电视里都是骗人的，谁说霸道总裁想赶人直接叫保安就行了？ 自家的保安，别说赶人了，赶鸭子都够呛…… 赶又赶不走，吵也吵不过。 罗非也是狠人。 赖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跑路啊！ 下周回国，你们等着吧…… 胡晓萍也没想到罗非这么干脆，居然直接跑路，想要去追的时候已经晚了，罗非开着奔驰一熘烟就没影了。 “这……” 吵架，胡晓萍在行。 但是人没了，怎么办？ 虽然酒厂在这里，也不怕搬走，但只要罗非一直躲着两人，两人的工资就别想拿到。 老赖，最厉害的手段就是赖…… 总不能直接拿酒厂的东西抵债吧？ 接下来两天，老俩口一直在酒厂连续蹲点，可惜，罗非这个酒厂老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愣是没见到人影。 “不至于吧，就为了我们这三四万块钱工资，连酒厂都不要啦？” 胡晓萍以为自己把罗非吓跑了，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李大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呵呵，你可真敢想，我看他十有八九是因为别的事情出去了。” “那我们怎么办？一直在这里等着？”胡晓萍问道。 找不到债主，让她空有一身战斗力却无处释放，实在是憋的难受。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李大富也是一阵头疼，不过随即，他就有了办法。 “给小羽打个电话问问吧，他办法肯定比我们多。” 虽然不服老，但李大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儿子确实已经青出于蓝了。 都是咱老李家基因好啊！ 当李羽接到老妈电话，得知酒厂居然耍赖拖欠爸妈工资，李羽也怒了。 这是钱的问题吗？ 这是一口气！ 这笔拖欠的工资要是拿不回来，以李羽对老妈的了解，以后几年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对付拖欠工资老赖的办法有很多种。 比如找政府，春节前李羽就在南山酒厂身上使用过，效果很好。 但这种方式只适合大范围群攻，人数越多威力越大，像老爸老妈这样两个人的情况，就算找政府，十有八九也会建议走司法程序。 第一条路不通，剩下的只有走司法程序和自行讨债了。 司法程序，呵呵，还是算了吧，为了几万块钱打官司，时间成本都赚不回来…… 李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回家一趟，只不过他不是单枪匹马回去，而是带了左膀右臂。 左膀是夏雪，律师。 右臂是李铁，肌肉男。 先礼后兵，文的武的咱都有准备。 …… 罗非这两天没回酒厂，还真不是为了刻意躲债。 春节期间，他就在联系买家，这次他就是前往合淝与其中一个意向客户商谈出售酒厂事宜。 合淝某皇家不正规会所 罗非将对方负责收购谈判的人悄悄约了出来。 看着眼前一排十几条大长腿，罗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乖乖，还是大城市的人会玩！ 咱小镇上可没这么好玩的地方。 咽了咽口水，罗非这才想起来正事。 “来来来，钱总，这些都是刚从东欧进口的高级洋货，你先选一个。” 钱飞，也就是负责收购南山酒厂的谈判人，一个三十来岁，面色苍白的中年人。 只见他连连摇头摆手。 罗非以为钱飞放不开手脚，连忙劝说道： “哎，钱总，今晚只谈风月，不谈其它，兄弟们出来玩就要放开一点嘛……” “额，不是，我是说我要两个。” 昂？？？ 两个？ 好吧，罗非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啊，哈哈哈，两个好，两个好玩啊，那钱总你先选两个。” 钱飞也不客气，直接走上前，把其中排球最大的两个妹子拉到怀里，活动还没开始，手动就开始了。 罗非见对方这么猴急，也只能主随客便，大家一起玩，不然会显得自己格格不入。 十分钟后…… 哎，人到中年，力不从心啊。 “钱总，你辛苦了，这是兄弟我的一点小心意，家乡的土特产，带回去尝尝。” 钱飞颠了颠了手里的华夏土特产，心里有了数。 不低于2个W。 “罗总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大老板去你公司考察，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 “哈哈哈，那就劳烦钱总费心啦！事成之后，我还有厚礼！” 一次大宝剑，一把土特产，做生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 次日一早，钱飞请了一天假，亲自开车，带着自己的新老板前往南山镇。 “史总，我们这次去看的南山酒厂，成立于1996年，已经有17年历史，酒厂占地100亩，距离南山镇只有3公里。” “这家酒厂最值钱的其实还是他们酒窖里的陈年原浆，里面有很多十几年的原浆，这可是好东西啊……” 钱飞一边开车，还不忘详细介绍南山酒厂的情况。 只不过在他嘴里，南山酒厂的优点被放大，缺点被艺术化的忽略了，就算有缺点，也是无关痛痒的烟雾弹。 史小龙坐在汽车后排，听得津津有味。 自从被李羽逼出云谷支行，断绝了他程家赘婿的美梦，史小龙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事业。 史小龙虽然是个被养废了的富二代，可脑子也不笨，现在这个社会，想要白手起家干出一番事业实在是太难了。 想要快速实现财富积累，必然还是要依靠家里的关系。 做白酒生意，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可惜史小龙只是家里的老二，家里的一口酒业公司被大哥史虎把持的死死的。 史小龙要权没权，要人没人，想要另起炉灶简直千难万难。 好在他手里还有点私房钱。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他终于在一口酒业公司里物色了不少合适的“人才”。 这些人都有一些相似的特点，比如“进公司时间不长”或者“得不到重用”。 依靠着史家二公子的身份，还有未来的大饼，史小龙确实也成功建立了自己的小班底。 这里面就包括进公司时间不久的钱飞。 嗯，没错，就是那个被李羽面试直接刷掉的财务人员钱飞…… 史小龙现在对钱飞很信任，不止是因为他缺人手，钱飞的能力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在春节前，钱飞就已经帮他成功运作收购了一家小酒厂，这还是史小龙人生中的第一个私人产业，让他兴奋了好久。 除了办事能力，真正让钱飞成为史小龙心腹的原因，还是因为李羽。 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史小龙无意间说漏嘴，钱飞得知了史小龙和李羽之间的“夺妻之恨”。 拉进关系的方法有很多，其中就包括“同病相怜”和“同仇敌忾”。 为了进一步获得史小龙的信任和好感，钱飞也“不小心说漏嘴”，现场艺术加工了一段自己和李羽的恩怨情仇。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世界这么大，能遇到同一个仇人，当然是猿粪啊！ 依靠着个人能力和猿粪，钱飞顺利成为史小龙的第一心腹。 钱飞也没让他失望，第二次收购就开始收人家土特产了…… “老钱，等这家酒厂收购过来，你就正式辞职过来跟我干吧，我给你一个酒厂厂长的位子，保证比你现在赚的多。” 钱飞还在回味着昨晚的大洋马呢，忽然听到史小龙要让自己当厂长，顿时兴奋的双手一哆嗦。 “史总，我真是……” 钱飞激动的无语凝噎。 这可是酒厂的厂长啊！ 一方诸侯，大权在握，到时候捞钱还不是洒洒水的事情？ 看着钱飞激动无比的样子，这让史小龙对自己的御人手腕感到很满意。 一路主慈狗孝，场面十分感人。 来到南山酒厂，史小龙受到了热烈欢迎。 罗非领着一众公司高管，全程陪同史小龙参观酒厂的情况，并且重点介绍了酒窖里的陈年原浆酒。 这种一大半埋在地下的大酒窖，内部容量非常大，每个窖里动辄都是几吨原浆，里面都是各种年份酿造的原浆酒，这也是每个酒厂压箱底的东西。 “史总，我们酒厂的主打产品是药酒，药酒最重要的就是原浆……” “我们这里年份最早的原浆已经有16年，你看，这个酒窖就是16年原浆。” “后面的酒窖年份都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现在一共有86口酒窖，库存原浆大概有100顿左右，单单是这批原浆，价值就超过1000万……” 罗非这纯粹就是在吹牛逼，他这100顿原浆，年份越久数量越少，大部分都是最近四五年的。 原浆酒的固定成本就是粮食，一斤的成本也就是10元左右，再加上其他浮动成本，一斤原浆酒的成本大概在15元，一吨就是3万左右。 考虑到有一些陈酿，南山酒厂库存原浆酒的真实价值估计在400-500万之间，但是在罗非嘴里，就变成了1000万。 有了之前钱飞的铺垫，史小龙虽然觉得1000万有点夸张，但应该也差不多…… 参观完酒厂最有价值的部分，关于南山酒厂的资产核实和评估，已经在罗非和钱飞两人的“默契”配合下顺利完成，接下来就是收购金额谈判了。 就在两方人马开始谈判的时候，李羽也开车回到家。 “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不就行了，你回来不要耽误工作……呃，这是……” 看到李羽回来，胡晓萍又开始絮絮叨叨，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就看到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年轻漂亮又精明干练的妹子。 胡晓萍愣住了。 这……不会是带女朋友回来见家长了吧？ 不容易啊，养了二十多年，终于拱到一颗白菜回来了。 胡晓萍面露喜色，嘴里还不忘数落道： “哎，小羽你也真是的，带姑娘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哦，我好歹也有个准备。” 李羽翻了翻白眼，老妈你这思维也太活跃了，这也能往那方面想？ “妈，这位是我们公司法务部负责人夏雪，嗯，也是我大学辅导员，这次过来是协助我们去讨薪的……” “啊？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胡晓萍一听夏雪居然是李羽的大学老师，顿时暗暗可惜，小姑娘长的俊俏，没想到年纪都这么大了。 还好夏雪不知道胡晓萍心里的想法，不然肯定要吐血。 辅导员和老师可不一样啊，我可是很年轻的！ 误会解除，说正事，胡晓萍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夏雪心里有了底，这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拖欠员工工资行为。 不过，简单不代表容易，简单到极致就是复杂。 几万块钱的事情，警察懒得管，法院没精力，纯粹只能靠扯皮…… “目前来看，证据链还不充分，我们先去公司一趟吧，把催债的过程记录下来。” “如果他们不配合，我这边先发一封律师函威慑一下。” 这个结果和李羽预想的差不多，这个世界，欠钱的是大爷，老实人永远受欺负。 然而李羽没想到的是，夏雪居然还有2.0版本方桉。 “这种小桉子，不能单纯依靠司法手段解决，我们可以利用舆论向南山酒厂施压，如果还不行，那就找镇政府施压……” 哎，这不是夏雪的风格啊？ 李羽心里疑惑，殊不知现在的夏雪已经不是大学里的夏雪了。 经过李羽版权诉讼桉，夏雪成长了很多。 身为公司法务，法律程序不是目的，通过法律手段，利用一切合法渠道辅助，达到目标才是最终目的。 一味的死磕法律诉讼，那是律师事务所要干的事情。 因为他们要收钱。 李羽考虑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办法靠谱。 以自己的能量，想要制造一场针对南山酒厂的小范围舆论，还不是手到擒来？低调有钱人的我真的只是想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