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结婚前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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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张玉丰和现在的张玉丰不一样,那时候他位高权重,也更加成熟和有威压,再加上长的不错,可以说极其吸引女人。 但是现在的张玉丰只是南岗大队的一个普通人,他家在父母和妻子中间烦恼,也经常会为了大儿子晚上睡不着觉。 他看着萧念念还是一阵恍惚,不论多少次,每次见到她,他都有一种感觉,他和萧念念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萧会计。”张玉丰点着头打了声招呼。 严潜在对萧念念的事情上特别敏感,他能感觉到张玉丰眼神不正常,而且当初他还没和萧念念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张玉丰对萧念念有感觉。 他挡在萧念念前面,目光冷冷的看向他。 萧念念的视线完完全全被遮挡了,要不是在外面,严潜恨不得捂住萧念念的眼睛。 “他昨天衣服都没洗。”他低头开口。 “……”萧念念好奇仰头,“你怎么知道?” “路过他身边闻到了。” “……” 现在卫生宣传并不深入人心,再加上是在农村,农收的时候男人三四天不换衣服有很多。 这时候的臭汉子也不是白说的,像严潜这样天天洗衣服换衣服的很少。 怎么聊的衣服洗没洗?萧念念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严潜赶忙跟上了萧念念,还回头冷冷的警告了张玉丰一眼。 张玉丰看出了严潜的威胁,以前他和严潜井水不算河水,就算是打架也没记恨过,可随着萧念念和严潜婚期越来越近,他心里莫名其妙的开始讨厌起他。 这种感觉出来的莫名其妙,就像是他该讨厌他。 农收一结束严潜就加快了盖房子的过程,一周之后总算是把院子盖好了,主要还是人多力量大,这时候的人特别能干,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东西,干的特别快。 萧念念陪嫁的桌子柜子不用发愁,家里人会做,就是锅碗瓢盆得出去买。 严潜带着萧念念去县城,自从政策改了之后,很多有发展眼光的国营企业也开始转变思维,卖的东西也开始多种多样,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爱买不买的态度。 碗的样式也多了不少。 萧念念先过去大概看了看,然后拉着严潜去照相。 萧念念今天特意穿了白衬衫,扎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发型,而严潜服从规定,萧念念让他穿什么穿什么,前段时间忙也来不及买白衬衫,萧念念这次带他专门过去挑,现场换现场拍。 她看了看眼前的尺码,现在的衣服还不是摆出来让大家随便看,而是顾客要买才能拿出来看。 “多大码?”服务员问。 “不是很确定,那件能不能拿过来让我看看?” 服务员撇了撇嘴,“你要不要?你确定要了我就拿给你。”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 这态度显然不久之后是要被淘汰的,不过现在大家还觉得是铁饭碗,无论什么态度这个工作都能颐养天年。 “不要了。”萧念念进来也就是走个过场。 出去后,她从自己挎的包里拿出了一件白衬衫,然后在严潜身上比划比划。 严潜身体僵直,他知道今天照相特地穿上了中山装,但是没想到还要穿白衬衫。 而且白色…… 严潜目光落在萧念念身上,其实白衬衫身材好能穿出吸晴,萧念念长的好看,身材也不错,她穿上之后第一眼落在她的脸上,第二眼就落在她身上。 甚至街上也有不少人打量几眼。 有些男人天生就爱以侵略的目光打量女人,而且思想固执,就算教训了他,他只会不以这种目光打量被保护的女人,但是其他女人他依然会用这种目光。 严潜警告地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不动声色的给萧念念套上了褂子,他低声,“现在天气虽然热,但是你身体差,一会儿拍照的时候再脱。” 萧念念挺不愿意外面再罩个褂子,本来穿衬衫就热,她其实更想穿背心。 她不情不愿的套上,然后拉着严潜,“走,找个偏僻的地方换上。” 严潜对县城比较熟,两个人走到小巷死角,萧念念在外面守着,严潜在里面换衣服。 过了三分钟,严潜从里面走出来。 身材好长的冷的男人穿衬衫天生就有一种禁欲感,严潜明明面色冷,但穿上之后有一种蓬发而出的荷尔蒙。 萧念念愣了愣,凑上前看了看,“严先生,你要是再戴个眼镜的话绝对杀疯了。” 严潜有些不适应,觉得勒脖子,但看萧念念亮晶晶的眼睛,他用力的抿了抿嘴,觉得以后回到了村子也可以继续穿。 “来,看镜头,笑得甜一点。”摄影师钻进布里,看着前方的画面。 他头一次见颜值这么高的,尤其是女孩。 严潜笔直的站着,手臂慢慢往上动,最后在快门落下的时候放在了萧念念肩膀上搂着。 拍完了衬衫照,自然还得拍这个最流行的中山装跟绿色军装的碰撞,她换上了妈妈以前的衣服,两个人又拍了一张。 严潜偷摸摸的又搂住了自家媳妇儿的腰,余光不自觉的看向她,嘴角在不知情的时候上扬。 摄影师注意到了严潜的小动作,嘴角笑了笑,果然是小年轻。 拍完照片萧念念就把衣服脱了下来,这件衣服春天的时候正好,现在就太热了,拍完照片萧念念就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出汗。 照片一周后才能出来,萧念念一出门就跟严潜吐槽,“你热不热?要不一会还是穿背心吧。” 严潜摇了摇头,表示衣服很适合,“不热。” 拍完了照片就去买锅碗瓢盆,主要目的是拍照片,将其他该买的东西买好,然后绑在前面,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家。 大队长听说严潜回来了,早早的到家。 严潜正穿着白衬衫在新房里收拾东西,准确的来说正在厨房放碗筷,新买的碗要一个个刷干净,然后用热水泡一下,到时候就可以直接用了。 他将袖子扁起来,严潜穿着白衬衫是真的很禁|欲,宽肩劲腰,要不然萧念念也不可能看迷糊。 大队长一进来都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了,只换了个衣服,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像是从城里下来的官。 “都回来了,怎么还穿着?”他都不好意思讲话了。 严潜看了看身上的衬衫,他将洗好的碗放在旁边,“晚上会洗。” 然后干了第二天正好可以穿。 “照片拍的怎么样?” “很好看。”他指他媳妇儿。 萧家做的柜子刚刚刷好漆,有味道,正在大太阳底下晒。 萧一月带着余舟回娘家,她看自己弟弟正在给柜子上花色,她有些不开心。 当初她嫁人的时候就没那么精致,怎么萧念念嫁人弄得那么好?大柜子都做了三四个。 “这个是什么?”萧一月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造型。 平常柜子四四方方,萧念念在柜子旁边设计的另一面是圆形,看着耳目一新。 “这个是梳妆台,堂姐拿过来的设计图。” “梳妆台有什么用?正方形的桌子就很好,而且这种圆的很难做吧。” “……”没人搭理她。 家里忙,余舟也被两个堂哥拉着干活。 余舟农收过后累的直不起来腰,他刚抬起一块木头,两腿发抖,抖着抖着木头就掉下来了。 萧念念:“……” 萧念念走进门,其他人看她回来了赶忙过来问,朱月红跑的最快,“结婚照弄好了吗?” “一周之后过去拿。”萧念念回答,太累了,刚要回房休息,发现余舟腿抖着走。 就抬了个木头不至于抖着吧,真是太虚了。 余舟最近已经被榨干了,他很崩溃,看见萧一月腿就抖,而且活干多了也抖,抖来抖去都抖成筛子了。 萧家人:“……” 萧念念和严潜婚期越来越近,进了七月之后只剩十几天了。 吴蓉见萧念念和严潜快要结婚了,知道她和张玉丰永远都不可能了,心里很开心。 萧念念试婚服,现在的婚服都是家人做,快到结婚的时候她也很紧张,嫌弃在房间里看不清楚,拿着镜子到院子里看。 张玉丰路过的时候看到了萧念念穿婚服的样子。 夏季的婚服并不需要多厚,看着更加显身材,萧念念自己画了个淡妆,唇红齿白,额头饱满,一撇一笑比天上的艳阳还要灿烂。 张玉丰那一刻脑子里像是突然闪过什么? 他头疼的回到家,吴蓉走上来问:“玉丰,你怎么了?” “没事,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张玉丰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走进房间,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张玉丰梦到自己又结婚了,外面的人都在说恭喜,他妈在旁边冷着一张脸很不开心,嘴里嘟囔着:“这下救命之恩还了,结果娶了个病秧子什么都不能干,娶她干什么?” 他顿了顿,有些不理解,踏进房门听见里面有人在哄。 “囡囡,乖乖的,不要乱跑,待在这里别动,奶奶给你糖吃。” “嗯。” 张玉丰心里异动,加快脚步走进门,果然看到了正穿着婚服的萧念念。 准确来说梦里的萧念念和他今天看到的还有些不一样,脸色更加苍白,人也更瘦,但是依旧很漂亮。 梦境很快变了,晚上,张玉丰看着在旁边吃糖的萧念念心里的欲望增大,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呢喃,“萧念念。” 他从来没有这么近接触过她。 “还有吗?我还想吃……”萧念念嘟了嘟嘴。 张玉丰喉咙动了动,刚想亲外面突然传来了张母的叫喊声:“玉丰,妈心口疼,我心疼的难受,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出来帮我看看……” 张母就是故意的,她看不惯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尤其是像萧念念这种美人胚子。 明明以前脏兮兮的,现在洗干净了这么好看,就是故意瞒着勾引她儿子。 要是碰了,恐怕以后她儿子连记都记不起她了。 “儿子,我好难受啊,我的心口好疼,我的腿刚才也摔了一下……” 张过也在外面啊啊大叫,“爸,你快来看看奶奶,别管那个后妈了。” 张玉丰顿了顿,他不想出去,可是人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 张玉丰折腾到大半夜才回来,萧念念不会照顾自己,人也发烧了,她身体弱受不了一点冷风,每一场生病都是在鬼门关度过。 两个人还没接触,萧老太太赶忙把萧念念送到了县城治病,她没想到结个婚差点把小命送了,又想到村里人说听到张母结婚那晚大喊大叫,孩子又哭,更舍不得把萧念念送回去受苦。 她找张玉丰约法三章,“我知道你们家也不想娶我们家囡囡,就是图报这个救命之恩,我也舍不得把她给你们养,要不这样吧,你们关系存三年,三年之后离婚,你想娶谁娶谁,这三年你多护着她点,别让其他人占她的便宜,就算你们报救命之恩了。” 萧老太太知道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她护不了自己孙女多久才想给她找个老实可靠的人,可是现在她很不放心,当初求亲的时候,张家人把救命之恩看的很重,但现在显然像演的。 而且萧念念的脸也暴露了,以前脏兮兮的就是为了防止别人起歪心思,现在有了人家也让人畏惧点。 她就看三年之内温家能不能起来,能起来她就放心了,要是起不来她也接着养,等她快死的时候就带着囡囡一起走,省的被别人欺凌。 “你们张家口口声声说要报救命之恩,自己求着要娶,就用你这三年,放心吧,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们。” 张玉丰张了张嘴,他想要拒绝,可是却点了点头。 “玉丰,玉丰……”吴蓉看他在床上出了一身的汗,伸手推了推他。 张玉丰从梦中惊醒,眼神恍惚,他看吴蓉的时候更加恍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梦里是真的还是现在是真的。 “你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吴蓉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 张玉丰现在听她的声音都带着一股空洞,他甩了甩头坐起来,“太累了,做了一个梦。” “肯定不是什么好梦?你看看你热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梦很真实……”张玉丰说完之后又自嘲的笑着,他自己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真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样一个梦,怎么可能?”随念的七零娇娇,我被阴郁糙汉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