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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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微微抬头,凝视着邬毅的冷峻刚毅的脸,忍不住娇嗔道:“哪就不会照顾我自己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空间里有丹药,几枚丹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还不等她说完,玉珠般的耳垂就被轻啄了一下。 “可我担心,怎么办?” 邬毅沙哑地说着,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脖颈。 他这个媳妇,看着软绵绵又单纯善良,实则是个胆大包天的姑娘。 没有她不敢想的,也没有她不敢干的。 可恰恰也因为这一点,让他在爱与呵护之中,又非常敬佩他媳妇。 就好比开大会。 她写的所有演讲稿子,他都看过。 嗯,有文化有才华,又有眼界有见识。 许多想法和理念,是他从没接触过,也从未听过的,却同样也让他看的热血澎湃,充满向往。 如果说以前,让他放下媳妇,除非他死。 那么现在,他想法改变了,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放手媳妇! 沈卿卿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纤细的胳膊也环住他的后颈,软声劝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还没跟你……咳……总之,我惜命的很,才不会让自己生病,反倒是你……” “你刚才说,你还没跟我什么?” 邬毅的指腹微微一顿,黑眸期翼地望着她。 “……” 沈卿卿脸颊一红,羞得低下头:“那是重点吗?” “当然是重点,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邬毅不置可否,手指上移,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缓缓贴过去,彼此呼吸交织。 沈卿卿望着他的黑眸,脸更红了,像熟透的樱桃。 “当然……当然是新婚……之夜……”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细若蚊声,却听的邬毅呼吸一窒,喉头情不自禁的滚动起来。 “嗯?这么期待?” “谁期待了?我是怕你憋疯了!” 沈卿卿越看他的眼神,越怕他化身狼人,赶紧挣扎着,想要离他远点。 结果,她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男人禁锢…… “乖,别动……”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沈卿卿闻言,果然不挣扎了,却羞涩的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口…… 她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有些事,看到了就觉得很可怕! 不! 是非常可怕! 邬毅见她不说话,伸手握住她的手。 “媳妇,我想……” “……” 沈卿卿身体一僵,几乎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不许想!” “媳妇,你舍得吗?” 沈卿卿缓缓抬起头,杏眸如泛起了雾气般,越发楚楚动人。 她当然不舍得。 每次看到这个家伙黑眸中的炽热,她又害怕又心疼…… 可是…… 邬毅贴过去,轻啄她的唇角,声音低沉而沙哑:“媳妇乖……” …… 入夜。 邬毅冷峻的脸上,露出食之味髓的神色。 他黑眸之中,还有未褪去的炽热,却在看到卿卿楚楚可怜的小脸儿,发出沙哑磁性地低沉笑声。 “……” 沈卿卿一看到他的样子,娇羞的举起小拳头锤了他一下。 “笑什么笑?你还笑?” 她真的郁结了。 这特么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面前的男人,越来越胆大,越来越不受约束,越来越腹黑,越来越得寸进尺! 而她就像无辜又待宰的羔羊。 被他哄着跳进坑手的火坑! 偏偏她蠢不自知。 事事从不瞒着他! 服下几枚丹药。 她发现面前的男人,又在黑眸熠熠,充满期待地凝视着她。 “不行,不许,不可能,不可以,不能够!” 她连续说了五个不字,转身就想跑到床的另一边 然而,男人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揽过她的细腰,直接带入怀里。 “跑什么?你又能跑去哪里?乖,今天先放过你。” 邬毅看她害怕的样子,也不想太激进,万一让卿卿有了阴影,影响婚后的幸福生活,怎么办? 而沈卿卿听到后半句话,这才乖乖的窝在男人怀里。 直到后半夜,邬毅才离开,也真的说到做到,没再让卿卿受累。 县城的生意,按照沈卿卿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着,又有邬毅带着兄弟们勤勤恳恳的努力,已经打出了不错的口碑。 再有干爹这条线,沈卿卿不用四处奔波,就能在家坐等收钱。 邬毅这次回来,也只在家待了三天,将老宅子的院子抹上水泥,铺上红砖,就又赶回了县城。 他一回去,钱兴民就来找他,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 “毅哥,这是崔承给我的,说是一个叫金婶儿的人托付赵县长给嫂子的钱。” 邬毅一听金婶儿的名字,伸手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叠厚厚的钱票,还有一封信。 他展开信纸扫了一眼,又很快合上,拍了拍钱兴民的肩膀:“谢了。” 钱兴民咧嘴笑道:“毅哥,别这么客气,我都不习惯了。” 邬毅微微勾了勾嘴角,似是笑了一下,就带着钱兴民前往黑市。 与大家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让他融入其中,不再像以前爱绷着脸。 更确切的说,是卸下了心防。 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大多时候,警惕性高,极少与旁人过多接触,就更别说推心置腹了。 同时,他也越发期待婚后的生活,以及对未来闯荡的憧憬了。 …… 转眼间,进入11月中旬,天气变得越发寒冷,沈卿卿已经穿上了花格子的大棉袄,军绿色的裤子里套上了棉裤。 而棉袄棉裤,还是沈母新做的。 这大半年,经过灵泉水和丹药的改造,沈卿卿又长了点个头,身体也明显发育了,以前的棉袄棉裤,穿上动一动都露出一小截胳膊。 虽说沈卿卿空间里有羽绒服马甲之类,但入乡随俗,这厚实的棉袄棉裤不轻便,却极其暖和。 再加上沈母又做了两副棉手套,还做了棉帽子,出去堆两个雪人,耳朵和手指头都不会冻得发冷。 唯一让沈卿卿不满的是,穿上棉袄棉裤,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活脱脱像个福娃娃…… 可沈家人和邬父却非常满意,生怕冻着沈卿卿。 要不是邬父不大会针线活,恨不得给卿卿的棉袄棉裤里再多铺上二斤棉花。 大雪纷飞,头天夜里停了雪,第二天又下了起来,以至于村里土路上的雪,越下越厚,以至于都没过了小腿肚子。 然而,沈家的屋子和邬家的屋子却一片暖洋洋。 这个年代,农村还没有暖气,唯一能取暖的工具就是烧煤炉子,或者是烧火炕。 可煤球煤炭又是不是家家户户能买得起,除了公社分发的那些,根本就不够烧一整个冬天的。 但沈家和邬家就没这个烦恼了。 早在10月份,从县城往回拉红砖沙子和石灰时,沈卿卿就让邬毅找了煤贩子,混在沙袋子里,拉回村子,屯在地窖里了。 天气刚转寒,邬毅又买回来几个新火炉子,给沈家和邬家都换新,又接上烟筒。 以往,即便沈家有火炉子,也没那么多煤炭,基本上只有下大雪时,才会开始生火,烧煤时,也会掺着玉米棒子或是麦秸木柴,往往烧的屋子里烟熏火燎,很呛人。 可今年不同了。 有了钱,有了烧不完的煤炭,又换了新炉子,再也不担心冬天冷了。 下雪的这几天,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烟筒都冒起了烟,即便是大房,沈卿卿也给大堂姐送去了两袋子煤炭。 要不是怕大堂姐冻着,沈卿卿才懒得去管沈大娘是冷是热! 只是,生起了炉子,烧起了煤炭,沈家三房的三叔沈文昌却上门了。 以前,他是真不敢上门,怕气急了沈老太太,真让人拿棍子把他打出去。 可是从上次聚集沈家人将沈小曼除名族谱后,奶奶对这个三儿子的态度,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 沈卿卿猜想,大抵也是上次对付三婶,三叔还算听奶奶的话,没为了三婶与奶奶誓死为敌。 她不论对错,只说所站的角度不同。 起码三叔还不是彻底无药可救,尽管他为了自己的腿,最后还是给三婶喂了哑药。奇氿的携千亿物资穿书七零,她被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