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舒爽的性爱,是将死般狂烈的愉悦(h
一张平日里清冷正经的脸此刻面色潮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身体发软,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无数下大力肏干中,傅宁榕被迫迎合着谢渝的动作,哆哆嗦嗦继续渗出股股淫液来。 头脑发蒙,意识渐渐抽离。 她不由自主呻吟,抑制不住爽得直流的眼泪,又被他送上了一回。 难得抽出一点清醒的神智,泪水却还在溢出。 傅宁榕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如若她真的背叛他,她会被谢渝玩死在榻上。 谢渝心中汹涌,怒意和酸涩感逐步被滔天的舒爽感所取代,胸腔中的心脏仍在奋力跳动中。 要换到从前,他一向是最看不起这些醋意萌生且又不理智的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这种被情绪左右的人。 他以前想。 但那都是从前。 他现在只要一看到傅宁榕同别的异性身处一处,他就真的控制不了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只把她圈在身边的感受。 “你看,你也很爽的。”小穴还在剧烈收缩,无意识的一颤一颤夹个不停。 谢渝旁的都无暇顾及。 也不等傅宁榕高潮过后仍旧酸软敏感的甬道,就继续动作了起来。 青年好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 如果不是他的喘息声过大,旁人几乎不会知道他正在进行着此等激烈的性事。 他对着她的花心猛顶。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又捧着她的小腹,对着肏出的凸起往下按,按着她猛肏的同时又兼顾她的各处敏感点,时不时弄弄她的双乳,揉拧她的阴蒂。 陌生又带着令人恐惧的快感袭来,汹涌的刺激逼得傅宁榕遭不住。 做了十余年官家子弟,自诩为正人君子的她,受的从来不是关乎于这方面的教导。 因此没人教她房事上一些快速解决的方法,她也并不像平日官场上那样知晓变通,只能硬生生承受着。 明知逃不了,她却还是执拗,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偶尔甬道不自觉的剧烈收缩,妄图把谢渝夹出来。 她这猛地一夹,直接让他浑身一震。 身体前倾,都没能移的了半分,就紧接着被谢渝抓着,惩罚似的抽了几下屁股,又被正面放倒在床上,抬了她一只腿扛到肩膀上。 这个姿势束缚得紧。 令傅宁榕再也不能轻易爬开。 她被他肏了那么久,已经都快没有力气了,谢渝却好像正在兴头上。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傅宁榕身体上的变化。 她里面已经很软了,极为尽兴时,他连她的宫口都能轻易撞进去。 “知道吗?你现在已经可以全部吃进去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以前才到这,现在已经到这里了。” 狭长凤眸微敛,谢渝低头伸手帮傅宁榕抚开被汗水打湿的发,却见傅宁榕双颊绯红,余光落在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在看我们?”他的尾音打了个旋儿。 “我们”两个字咬得很轻,尤其暧昧不明。 他也不管傅宁榕是否真的在看,故意顶着,掰着她的下巴抽着水淋淋的肉棒当着她的面给她看。 场面淫靡不堪。 她颤得很厉害。 想要移开,谢渝却丝毫不允,直接拉过她的手,按上她的阴蒂。 “啊哈——”传来的是傅宁榕一声急促的、尖锐的惊呼。 颤得很厉害? 谢渝带着她的手继续:“按这里,你会颤得更厉害。” 就跟他说的一样,傅宁榕被弄得止不住的哆嗦。 淫液顺着腿根流下。 身下的被褥都一片湿色。 看,就算她不说爱他,她的身体也在逐渐接纳他。 谢渝对此更兴奋了。 他没再说什么。 心底所有的情绪都化为动作反噬到她身上。 谢渝陡然加快了频率,次次深肏猛顶。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傅宁榕脑中阵阵轰鸣,她仿佛是砧板上任人刀俎的鱼,只能直直的被他按着狠肏,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这种事情完全脱离傅宁榕预想的感觉很让她恐惧。 然而远比这还要恐怖的,是谢渝宛若鬼魅一样凶狠的撞击。 又快又急。 像打桩机一样。 大口喘息着,呼吸都要跟不上节奏。 仰面躺着,身体从来没有绷成这个样子过,嗓子也有些发痒,她被凶猛的快感逼到快要失声。 抽搐不止的腹。 痉挛收缩的穴。 最要命是谢渝最后冲刺的这段时间,傅宁榕的好像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着他驱动,灵魂捆绑在一起,伴着白光升腾,炸出一片花。 整个人都好像被散落下来的花火淹没。 巨龙深埋。 谢渝带给她的是极为舒爽的性爱,是将死般狂烈的愉悦。 傅宁榕眼神都失了焦,茫然地看着自己洒出来的汁水。 身体抖着猛一痉挛,一股接着一股。 她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