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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去年,隔壁学校就是因为太过严格和不近人情,害得有学生因为中暑去世了。才换来今年的宽松,据说只要跟教官说句身体不舒服,马上就可以去一旁休息。如果是女生,还有人去送热水关怀。 “但我今天还听到团委书记说这届太松散了,说不定下一届又严起来。”室友作为大二学生去维持秩序帮忙,刚看完了新生的军训闭幕仪式,“对了,你教的那个学生不就是下一届吗?” 好像还真是,不过那时候顾迟都已经大三了,周挽越也不一定真的会考他们学校,到时候能不能看到也不一定。 “他最近怎么不来了?”郑承嗣想起来,“前些天老跑来找你,我都看烦了。有几次你出去了不在,他还吃你桌上的零食!” “零食就是给他准备的。”顾迟对郑承嗣的举报哭笑不得,“你才是偷吃的那个好么?他最近……可能上课吧。” 郑承嗣又叫起来:“说得跟他以前不上课似的!操,怎么会有这种高中生,就应该把他送去毛坦厂!” 这个问题,顾迟也问过周挽越。周挽越倒也不是不上课,只是作为走读生,合规地缺席了很多晚自习。而据顾迟所知,很多老师也是会在晚上讲题的,周挽越不去听,总感觉错失了很多。 周挽越听到提问的时候正在做题,坐在顾迟的对面。他没有马上回答问题,有些不开心的样子,笔都扔开了,那双眼睛都皱了起来:“你是赶我走吗?” 顾迟很想无视周挽越的装可怜技术,但的确很难,他又开始解释:“没有,你想来找我什么时候都行。就是,毕竟我都脱离高中一年多了,很多知识点都想不起来,论教学水平再怎么都比不上你们学校的老师啊。而且现在我大二了,也不能像暑假的时候一样能一直关注到你,反而耽误你时间。” 他给了很多自己觉得已经很充足的理由,但周挽越看起来还是不想同意。 “老师晚上都是在讲很简单重复的。”周挽越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在普通班。” 顾迟就明白了过来。 周挽越是临时找关系塞进去的,成绩也不算好,自然轮不到他去重点班。同样的师资,面对不同的学生,讲课的方式也会有变化。有的学生一点就透,有的学生却可能需要不停重复。 顾迟是在两者之间的那种人,有天赋也需要练习,而周挽越,就是他最痛恨的那种人。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除了好学生以外,还会偏爱另一种学生,总是说:“你要是把你整天打游戏的心思一半放在学习上,你的成绩都能进前十了!” 他以前很不喜欢这种说辞,不努力的人却被肯定,仿佛他们成绩吊车尾只是因为不愿意用心,只要花一点心思,就可以超过别人了似的。但周挽越偏偏就是这种人,换了学科,又不太努力,成绩不好。结果这才稍微转性一点,就已经开始嫌弃老师的讲课方式跟不上他的学习进度了。 “那我也不行啊。”顾迟笑道,“六门课,我也跟不上你的进度。” 他已经快要忘记了那些固定公式和配平方法,蛋白质与核酸,力学或是电学,更多的时候,周挽越也不问他了,他们俩占据了图书馆桌子的两头,各做各的,到了时间,就一起去吃饭。 周挽越进图书馆刷的卡,自然是郑承嗣的,这家伙直到现在进图书馆的次数都还处于一只手能数清的状态,巴不得把学生卡借出去,还会让顾迟顺便给他打壶热水回去。 正常的高三学生似乎不该是这种生活状态,哪怕周晟的助理最近又给顾迟打了一笔钱,拿来给周挽越当伙食费也太多了。 更何况,顾迟也开始觉得,和周挽越的关系,似乎是奇怪了些。 顾迟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其实很简单,他人缘不差,朋友也不少,真有少数几个看不顺眼的,也会绕着走少接触,很少和谁发生什么正面冲突,对大部分人都是合则来不合则散。 但周挽越好像实在算不上顾迟的朋友,暑假都过完了,也该让他回去好好上课了。而且周挽越也成年了,都有钱自己租房子了,实在也不缺吃饭的钱。让顾迟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还和周挽越待在一起。 等等……顾迟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那周挽越呢?吃饱了撑的吗? 他也很诚恳地问了周挽越,试图及时止损。 “我还没有吃饱。”周挽越说。 正文 第31章 31. 顾迟这几天诸事不顺。 他被临时拉过去帮忙的项目出了点岔子,是在他来之前别人粗心犯下的错,现在却试图把锅推到他的头上。更倒霉的是他还被叫去谈话,老板很隐晦,说着什么虽然不干涉员工的私生活,也尊重性取向,但还是要注意点影响,比如别闹得被人写匿名举报。 顾迟回去一琢磨,最近唯一得罪还知道他和前男友那档子事的人,也就只有那位在酒店前台被羞辱了长相的前姐夫严易辰了。险些就打个飞的去把严易辰给杀了,但理智阻止了他。严易辰在突然被堂姐禁止见孩子以后,急得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把顾迟的事情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还拿出了法院传票,证明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被追债,哪有心思管顾迟调去哪个新公司了。 好消息是他的嫌疑被洗清了,坏消息是堂姐发现前夫欠了钱,更不让他来看孩子了。 而顾迟就更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连目标都没有,只能独自烦恼,还要瞒着前男友不让这家伙发现。胃病是很容易受精神影响的,被这些烦心事一打扰,又开始时不时隐隐作痛。 跟朋友见面的时候,顾迟都开始病急乱投神棍,问:“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印堂发黑,诸事不宜?” 对面的人瞄了一眼,说:“倒也没有诸事不宜,只是有一两件事情要避讳一下,一旦做了,就容易有血光之灾。” “什么?”这话说得神神道道,连顾迟都好奇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这位朋友,就是顾迟大学时候的室友郑承嗣。郑承嗣的职业生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在别人都在忙着秋招春招找工作面试的时候,郑承嗣居然回去继承了家族产业。辅导员为了就业率,一直催着学生们报名单,只要是个工作就算上,却对着郑承嗣报过去的“算命大师”陷入了沉默,硬改成了“自由职业”。 然而几年过去再见面,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