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都市小说 - 豪门继女(np)在线阅读 - 还说不骚?(傅笙h)

还说不骚?(傅笙h)

    姜伊下午准时到了尚武馆,傅笙比她还早一些,等她到了以后,让她换衣服。

    姜伊看到熟悉的练功服,难免想到昨天的荒唐,一想到脸就红了。

    但是这次练习竟然出奇地顺利。

    没有过多暧昧的接触,也没有言语和眼神的挑逗,就真的是一个教学、一个学习而已。

    而且傅笙认真起来,还挺可怕的。

    姜伊绷着神经,认真学了一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浑身酸软,甚至想不顾形象地躺倒在地上。

    “身体太弱。”傅笙将摇摇欲坠的她拉住,拿着一条毛巾将她兜头捂住,帮她擦掉额头的汗水。

    姜伊本来就有些腰酸腿软,又被傅笙操练了一个多钟头,都快虚脱了,被拉住之后就顺势把身体靠过去,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傅笙身上。

    身体碰到傅笙的时候,她想到练习时以他为对象练的招式,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太硬了,肌肉和骨头都太硬了。

    说来奇怪,以前她面对傅笙的时候总感觉有些拘谨和害怕,但是被他正经地操练了一顿下来,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就像此时她靠在傅笙身上,没急着躲开就算了,还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给自己的擦脸服务。

    运动过后的少女,脸蛋红扑扑的,和做爱过后的红晕不同,是充满活力的粉红,比欢爱的红少了些风情,但是多了些娇嗔可爱。

    傅笙上手摸了摸她软软的脸颊:“明天继续。”

    姜伊吓得立马从他身上起来,直起身子,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过来了。”

    傅笙的手顿了顿:“怕累?”

    姜伊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点点头。

    傅笙把手从她的脸上收回来,滑腻的触感仿佛还缠绵在指尖,他抿了抿。

    “不行。”他说。

    姜伊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最终被他的眼神给逼回去了。他也没有多凶,但是她的心跳莫名加快,紧张。

    傅笙帮她把额头的湿法给撩到一边,问:“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姜伊诚实地摇了头。

    傅笙:“那就准时过来。”

    姜伊低下了头:“哦。”

    就这样,姜伊跟着傅笙连续上了七天的课,从一开始学技巧性的防身术,到最后,练起基本功和耐力,肌肉也从一开始的酸痛,到逐渐习惯。

    到了第八天,姜伊跟傅笙说不再来了,并且在他问起暑假安排之前,自己解释道:“我和同学约了出去玩。”

    傅笙很随意的样子,没问去哪里玩,反而问了:“是哪个同学?”

    姜伊也没有在意,回复道:“我的同桌。”

    同桌,秦菲菲。

    傅笙这才问:“去哪里?”

    姜伊说:“云省。”

    果然。

    傅笙脑子一转,想到秦家的度假山庄。

    他将手上的护腕摘下来,回道:“好。”

    姜伊眼神亮起来。

    傅笙看见:“这么高兴?”

    姜伊赶忙收敛:“没有。”

    傅笙问:“今天累吗?”

    “不累。”姜伊回答。

    现在一个多小时的训练下来也不会觉得太累了!锻炼还是有点效果的!

    “那就好。”傅笙说,“还怕你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什么?

    姜伊没来得及讶异,下一刻已经身体腾空,被傅笙搂抱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接着意识到周围的目光,慌忙把脸埋入傅笙的胸膛。

    傅笙淡定地抱着她往休息室走,一脸严肃正派地说:“扭着脚了。”

    脚根本没有扭到的姜伊,靠着他的胸膛,脸颊通红。

    姜伊被放到床上,傅笙站在床边,正对着她掏出自己的性器,整根肉棒杵到她面前。他握着根部,前端的龟头在少女红润滑腻的脸颊上游走。

    充满男性气息的物体从她的脸颊移到唇边,抵住她的嘴巴。

    他没有再深入。

    姜伊自觉地伸手将肉棒握住,张开小嘴,将龟头含进嘴巴来,吮了吮。

    傅笙的手放开,完全把自己的东西交在她手里。

    姜伊两只手捧着肉棒,将龟头含了一会儿之后吐出,伸舌头在上面舔,从顶端舔到根部,舌面在整个粗壮的柱身上扫过,小嘴到了肉棒根部时,还主动将那两颗囊袋含到嘴里嘬了嘬。

    傅笙被她吸得爽到头皮发麻,一阵酥麻过后,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却深不见底。

    姜伊舔完了一圈,正准备舔回来,重新将他的龟头送到嘴里,手中的肉棒却陡然被抽出,她的下巴被人掐起来,嘴巴还微微张着。

    “这么熟练?”傅笙说,“这几天和谁练习了?”

    姜伊一和他对上视线脸皮就变红,小声道:“没有。”

    真的没有,这几天都没怎么做,晚上也是和钟凛贴贴睡觉而已。

    “没有?”

    姜伊摇头:“没有。”

    傅笙把手从她下巴处移开,从上面的视线看到她胸前饱满的乳肉压出来的深沟,手掌往下伸,从她的领口直接贴近她的肌肤里,覆上一团圆浑。

    满手都是柔软绵弹的触感。

    傅笙揉着她的胸,逐渐弯下腰来,攫住她的唇。

    姜伊被迫仰着头,张开嘴,被他的大舌头伸进嘴巴。

    “唔……”

    嘴巴被堵得很紧,对方的舌头在嘴巴中疯狂搅弄,胸前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弄着,几重快感交迭之下,姜伊的小穴很快感受到熟悉的饥渴和瘙痒,泌出淫水,滋润了干涩紧致的甬道。

    傅笙松开嘴时,两人嘴角拉出了银丝,他舌头一卷,将银丝卷入嘴里,喉结滚了下,然后继续含弄她的双唇,把她嘴角舔干净。

    他看到姜伊并腿的动作,将她往后推,手掌离开软绵的乳肉,掰开她双腿。

    “流水了?”

    姜伊羞得把脸侧过去,用小薄被捂住。

    随即她听到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紧接着自己的手被拉过去,碰到某个熟悉的大家伙上。

    “需要吗?”他说,“我帮你止痒。”

    姜伊的耳尖都红透了,听到止痒这个词,就让她想起之前中药时缠着傅笙的那次,一个劲不要脸地缠在人家身上,让人家帮她止痒。

    她的手在傅笙的肉棍上囫囵套了十几下,手心被磨得发烫。

    素了好几天的傅笙没那么多的耐心,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顶着大鸡巴,又剥光了姜伊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跪坐在她腿心,手臂捞着她的两条长腿,掰开,露出吐蜜的小穴。

    他挺身,将鸡巴顶着小穴,缓缓插进去。入了头之后,少女刚刚一声“嗯哼”,他一鼓作气,深顶到底。

    “嗯啊!”姜伊真的被刺激到了,双手无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傅笙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掌在她大腿上摸,又被蛊惑住,没忍住侧头亲了一口,嘴唇沾满滑嫩的触感,鼻息都是少女的馨香。

    鸡巴更硬了。

    他抽了抽鸡巴,又插进去,反复弄了几次,幅度很小,但是被小穴夹得很紧,很爽。

    他把少女的腿扛到肩上,空出来的手掌握住她的细腰,一边逐渐加大幅度操弄,一边摸着她的肚子,声音嘶哑:“别夹太紧。”

    姜伊被他的手掌按了肚子,本来被鸡巴挤满的空间再此被挤压,快活刺激地让她欲仙欲死。

    “没、没夹……嗯……”

    “没夹怎么把鸡巴吃得这么紧?动都动不了。”

    “明明就、嗯嗯动了嗯……”

    胡说,分明动了,还动得很厉害,很深很快,连床都在不停地动!

    姜伊在傅笙的身下叫唤,身体被操弄地前后晃动,胸前的乳波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笙看得着了迷,心里满满涨涨,这几天空虚的身体也终于被填满。

    真好看,真让人喜欢。

    傅笙把她的大腿抱到自己腰间,然后压下身子搂住她,让她的奶子贴在自己胸肌上,两人的裸体最大程度地贴合。

    傅笙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喜欢一个人到上了瘾的地步,一天不操就渴得慌。更没想到这个人还是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女,是自己外甥名义上的妹妹。

    他掐着姜伊的屁股疯狂地操,快意一波一波地积累,可是他还嫌不够,恨不得把鸡巴操进她的子宫里,操烂她,操死她,把她狠狠钉在身下,挂在自己的鸡巴上,住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全身心都只有他一个人!

    “真骚。”内心的强烈情潮换成骚话发泄出来,他亲她的嘴,舔她的脖子、耳朵,猛操她,“勾了自己的哥哥还不够,还勾引哥哥的舅舅,第一次见面就扑上来,把小穴往我面前送,蹭着我的鸡巴求操,你怎么这么饥渴嗯?”

    姜伊被狂操,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呜呜地反驳着对方的骚话:“没有、是因为中药了、嗯我不骚……”

    “还不骚?”傅笙猛操几下,把鸡巴抽出来,被操成小圆洞的小穴翕动着抖着,少女也难耐地扭着臀。

    傅笙又把鸡巴插进去,立马就被穴肉给绞住。

    “下面夹得那么紧,流那么多水,还说不骚?”

    “每次见到我的鸡巴都流水求操,还说不骚?”

    傅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讲那么多话,姜伊听得耳朵都红了,感觉很羞耻的同时,内心却有股隐秘的兴奋感,小穴也似乎更加快乐了。

    她压抑着自己想要放肆呻吟的欲望,被情欲侵占的大脑最后只想着,难道自己真的那么骚吗?

    傅笙正面把人操得高潮了一回,自己还没射,堵在里面,等少女缓了一会儿之后,又把她翻个身,骑在她屁股上,从后面操她。

    这个小家伙真的让他好喜欢好喜欢。

    第二次的高潮他没有轻易给她,大鸡巴埋在小穴里就是不动,握着她的肩膀,硬是逼着她做选择:“来,告诉舅舅,谁让你最爽,更喜欢谁的鸡巴?”

    姜伊被弄得上不去下不来的,正是关键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思考,顺着他的话说:“喜欢舅舅,最喜欢舅舅的鸡巴,您动动吧,给我,给伊伊啊~哈~嗯啊!”

    “真乖。”傅笙说,“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然后提枪猛捣,把少女操得媚叫连连,喷出汩汩淫水。

    他也把自己攒了好几天的浓精,射进姜伊的肚子里,满满一泡,射了好久才射完。

    两个人仍缠在一起,嘴巴贴紧着接吻。没过多久,男人重整旗鼓,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苏醒涨大,欲望高涨地又压着她来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