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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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宇文玮,中原大地,自古以来就是我们汉人的江山!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胡人的疆土?” 王然目光不善的盯着胡魏使臣,杀机毕现。 胡魏使臣感受到来自王然身上的杀气,当场就吓得两腿打颤。 见胡魏使臣答不上来,王然又问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汉人吧。” 胡魏使臣惶恐的瞥了眼王然,然后小心翼翼道:“回大都督的话,下官名叫吴思学,山东青州人士。” “既是汉人,为何要给胡人做狗?” 王然问道。 吴思学闻言,答道:“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是胡人所迫吧!” 王然冷笑道,“自胡人入侵中原,司马氏王朝分崩离析,鲜卑人窃据我汉人中原,立国建朝,视我汉人为两脚羊,随意欺压、屠戮、剥削……种种罪行,数不胜数,你身为汉人!又是读书人,应该知道礼义廉耻!居然屈膝为胡人卖命,真乃我汉人之耻!” “中原,是我汉人的疆域,我们想去就去,他宇文玮管不着!你回去告诉宇文玮,不光这一次去,以后我们还会去,早晚有一天,我们汉人会夺回所有失去的东西!” 吴思学听了王然的训斥,吓得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已是被汗水浸湿。 王然的这些话,他自然是不敢传回去的。 这就是挑衅! 这就是宣战啊! 吴思学内心震惊。 王然随即示意一旁的人将吴思学带下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想与一个小小的胡魏使臣浪费时间。 “主公,荆州水师近日来越发骄纵,我们的骄兵之计,已经成功,敢问主公,何时入江与荆州水师决战?” 罗大纲问道。 “老戴还没准备好,再等等。” 王然答道。 全军上下,除了王然,其他人,早就憋着一口气,想要与荆州水师一决雌雄。 因为这些天来,他们只要一入江骚扰荆州军的运输船,除了被荆州水师痛揍外,还要被荆州水师无情的嘲讽,各种难听的话,说的每一个淮军将士七窍生烟。 这令淮军将士感到十分压抑。 此外,还有一个最心急的人就是孟进。 萧蚩在瓜洲渡,已是望眼欲穿。 他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王然出兵。 可是王然迟迟没有动静,这令萧蚩急得嘴都气泡了。 萧蚩一着急,压力就给到了孟进。 孟进每天都要面见王然,询问何时出兵。 时间久了,孟进都觉得自己快麻木了。 因为王然每一次都是用同一种说辞应付他。 总之一个字,等。 王然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回到书房,看这墙壁上的长江水域图,陷入了沉思。 这张长江水域图,详细标记了荆州水师的据点。 三万荆州水师,外加一万巴蜀水军,一共四万人。 放眼这个时代,这等规模的水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淮军水师,只有一万五千人。 可用战船二百多艘。 与荆州水师、巴蜀水军相比,兵力悬殊不说,在战船配置方面,亦是差了很多。 荆州水军发展多年,他们拥有这个时代最精湛的工匠和造船技术。 而淮军水师,起步才几个月,与荆州水师毫无可比性。 想要战胜荆州水师,就必须另辟蹊径,用这个时代都没有的打法,才能克敌制胜。 “咚咚!!” 书房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 王然的思绪被拉回现实世界,看向门口开口道。 “咯吱!” 门被推开,方筝走了进来。 虽然方筝流了不少血,看似严重,但受的都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更没有致命伤,因此只用了几天,方筝就能下地走路。 方筝本想再多躺几天,可眼下形势严峻,由不得她多躺,她必须尽快站到王然的身边,获取一手情报,这就是她的使命。 见到方筝,王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掩饰起来,起身上前道:“木兰,你怎么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多休息!” 方筝笑道:“我都躺了好几天,再躺下去,我都快变成猪了!” “大夫也说了,我的伤还算幸运,没有伤到要害,有空就要多走动走动,有助于恢复。” “那好吧,我陪你出去走走。” 王然说着,上前搀扶方筝,一只手握住方筝的胳膊,另一只手很自然的贴上了方筝的芊芊细腰。 方筝被王然的亲昵之举吓得面红耳赤。 在以前,王然对她可是相敬如宾,丝毫没有一点过分之举,为何这次相见,王然越来越无礼了。 竟然上手摸她的腰了。 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这一刻,方筝的心乱了。 难道王然对自己有那个意思? 如果他要向自己表白,自己该不该答应? 方筝胡思乱想。 不! 这时,她心中出现一道声音,严厉的呵斥道:“方筝!你是绣衣使者!你不能对目标动感情!” “可是作为绣衣使者,逢场作戏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方筝心中,又一道声音响起。 “对。” 方筝暗暗点头,“如果王然真的对自己有意思,那我就趁机与王然走的更近,如此就能接触更多的情报。”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方筝对自己说道。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方筝心里顿时好过了许多。m. 突然,她瞥见了悬在书房的长江水域图,上面勾勒交错,隐约可见淮军的兵力分布,以及关于荆州军和蜀军的标注。 这是兵力部署图! 方筝的心猛地一跳! 这可是淮军的最高机密啊。 只要自己能将这张地图搞到手,一定能对鄂王有帮助。 这么想着,方筝就不想走了。 “哎呀。” 方筝突然怪叫一声。 “木兰,你怎么了?” 王然赶紧关心道。 “我的伤口好像牵动了,好疼,我不想走了,我想坐着歇会,然哥,你扶我坐下吧!” 方筝可怜兮兮的看向王然。 王然微微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笑道:“好,我扶你坐会吧,你上次还有很多细节没说,正好说给我听听,我想多了解这个古老组织。” 方筝被王然搀扶着坐下,随后王然就紧挨着方筝坐下,这令方筝很不习惯。 虽说绣衣使者的探子,早就有了牺牲自我的准备,可方筝还没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她骨子里对牺牲美色,以达到目的的方式,还是十分抵触的。梦想是泡沫的千秋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