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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见静静站在床边的翡如是,她插在自己和贺宴之间有些不知所措,翡欢笑了笑,道:“帮我把武阳叫来吧。” 翡如是笑道:“好。” 叫武阳过来,自然是有要事要谈。 待贺宴识趣地出屋,翡欢才看向武阳。 此时外边夜色深沉,衬得漫天星辰越发明亮。 “明天……是大晴天呐……”翡欢低低地呢喃了一声。 自上一次雨天已过去了半个月,这一段日子天气晴朗,原本湿润的天气开始变得干燥起来。 不过就原主的记忆看来,十天之后会下一场几天几夜的大雨。 雨帘不断,阴沉沉的乌云让人分不清雨林里的情况。就是大雨的这几天,青坨山的山贼头子带人来偷袭。 也是时候做准备了。 印象里青坨山是出了名的地鼠洞,四面八方或逃或入的洞口数不尽数,地洞里边还有不少的陷阱。 要想拿下这山可不容易。 不过她也有法子。翡欢眸光深沉,她轻轻笑了起来,扬起的嘴角里含着一股血腥之气,“我有事要你去办。” 武阳神色专注。 “叫上所有人,每日都去咱们与青坨山的边界砍树,砍出一条道来。” “砍树做什么?”武阳不免奇怪。 四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干冷,贺宴要是不小心着凉就不得了了。 翡欢笑眯眯道:“砍回来给你们未来的压寨夫君烧呗。” 第067章 霸道山贼爱上我(7) 有翡如是这么个神医照料,翡欢的身子自然是好得快,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床走路了。 十日时间眨眼即逝。 那一个给贺宴送信的手下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带来了他查到的东西。与此同时,翡欢吩咐给武阳的事也都已办好,足足将白狼山与青坨山之间砍出一条又长又宽的道来。 白狼寨的动作这么大,青坨山的人自然注意到了,频频下来骚扰武阳他们的行动,两寨之间又起好几起小摩擦。所幸白狼寨有神医弟子坐镇,几颗药丸下去又变得生龙活虎的。 这一天,原本干冷大半个月的天气终于再一次阴沉下来,乌云低垂,直压山头,阵阵大风刮得大树要弯腰。这一切都预示着,有一场倾盆大雨将要降临。 翡欢杵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外边的风向,才吩咐下去,五更时分,寨里所有的并肩子带齐家伙下山。 深夜五更,山谷万籁俱寂,虫鸣悉索,沙沙大风带着微热的温度,拂来便令人昏昏欲睡,毫无戒心,正是熟睡的好时候。 而白狼寨的山贼们一个个精神奕奕,踩着昏暗不明的夜色沿山路而下,静悄悄地朝青坨山靠近。 树叶沙沙响个不停。风似乎越来越大了,卷席着落叶刮向青坨山。 停在昨日刚砍出来的小道中,马背上的翡欢取出怀里的火折子,不用她吹,借着风便吹起了一簇火焰。她点燃了手里的火把,艳红的火光跳跃着,照亮了翡欢古井无波的面容,平静得让人心生寒意。 一行人陆续点上火把,莹亮的光在树林中升起。 武阳原以为自家当家的想要夜间偷袭,正心中跃跃欲试,将那些个青坨子一网打尽,却发觉当家的一直停在那条砍出来的山道中。 不上青坨山吗? 武阳有些微诧异,他来到翡欢身边,低声询问:“当家的,这青坨山洞口多,咱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翡欢轻笑一声,让火光映得猩红的目光遥遥望着夜色中的青坨山,唇瓣轻轻张合,“把一只藏洞里的兔子逼出来还不容易?” 言下之意,是不会上山贸贸然地惊动那些山贼了。 武阳一怔,他想起自己曾在山林间捉过野兔。兔子狡猾起来不比狐狸差,追没几步就躲进了洞里。都说狡兔三窟,一进了洞轻易抓不出来。 受了几次挫折,武阳终是想出了一个简单的法子来,便是在兔子洞口烧一堆火,生生用烟将那只野兔逼出来。 当家的莫不是想…… 武阳一惊,他抬眼看向当家的,恍然间,他感觉眼前的翡欢……跟以往有些不大一样起来。 他们当家的以前实打实的憨厚,就算是对上青坨山数次偷袭,却从未想过以同样偷袭的法子打回去。别人玩明的,她也玩明的;别人玩阴的,她还是玩明的。武阳问过为何,当家的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来,咱们。 虽说吃了不少暗亏,但当家的宛若一根柱子,坚实地撑起了整个山寨。 望着翡欢,武阳迟疑起来,他低声唤了一句:“当家的……” 不等武阳将话说完,翡欢望向漆黑到见不到一丝光亮的黑夜,厉声道:“放火!” 霎时间,树木被一棵棵点燃,大火霎时间冲天而去,火龙吐舌一般照亮了大半边夜空。随着大作的狂风,火焰往青坨山倾尽而去,所幸翡欢及早叫人砍出一条道来,大火才没烧向白狼寨。 火焰烧得啪嗒作响,逼人的温度将干冷的空气烧得越发热了。 这一边火舌燎人,恐怕不会有人冒火出来。 留下五个人守在原地,翡欢带上剩下的人往青坨山另一头跑去。这边还未着火,平平静静的,也只有这边才会有人出来。 翡欢刚带人赶到,就见到好几个洞口里有慌忙逃出的人,他们一个个见到突如其来的翡欢他们,立时脸色大变。 惊弓之鸟受不得刺激,狗急了还会跳墙,翡欢二话不说提起柳叶枪就将那些作势要反抗的人刺去。 火光与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翡欢的面上一片肃杀之色。 有人浑身带火,惨叫嘶嚎着从山上滚落,可火势太大,那一番滚动完全不能帮他灭火,反倒是零星的火点不小心沾到地上的草屑,风一吹,燃起的一簇火花沾着树枝又烧了起来。 费了好一段时间,这些匆忙从洞里逃出来的青坨子来不及抵抗,就让翡欢的人抓了个干净。 刚从洞里钻出来的山贼们脸上满是黑灰和泥土,有的身上烧焦了,糊味别样刺鼻。他们看上去狼狈不堪,像是被人追着乱打的老鼠,一个个地让翡欢的手下绑了起来。 在见到翡欢骑着马儿,踏着悠悠步伐来到面前,领头那一个当即挣扎起来,火光下怒色难当:“翡欢!夜里偷袭你未免太不讲道义!难怪说最毒妇人心,你烧我青坨寨不怕往后遭报应吗!” “不讲道义?”翡欢看着马下那一个恨不得将她剥肉食血的人,不急不缓笑了起来,“这样的戏码你可是在我这儿上演了好几回,不讲道义的人到底是谁?再说了,你当我翡欢是个包子好揉捏,任由你青坨寨把我白狼山打下来?” 青坨山的贼头子面容狰狞,“咱俩之间的纷争是为了对方山头罢了,你如今放火烧山,害死我众多弟兄,你这毒妇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