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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响,轻轻推开门进入书房,灯火通明,电脑还在亮着,却不见主人身影。 风家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快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目不转睛的拉上房门出去了 风林菀一只手紧捂着自己嘴巴,怕发出一点点的声响被外面的人听到。 风丛樑先将她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芳草地。右手褪下已经破开的睡衣,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36E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乳呀头,直到它像一颗樱桃一样立起来。 风林菀眉头紧锁,手掌遮住了大半边脸,嘴微张,从指缝间发出“嗯嗯”的声音。 风丛樑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那早已在他右手附上左边时就霎时挺立的殷桃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色的乳晕上打转。 风丛樑已感到自己西裤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敏感的风林菀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风林菀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呀体微微的向风丛樑的身体顶着,像在追逐热力源地,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呀吟。 风林菀被他大力举到镜子前的琉璃台上,正在冉冉分泌爱呀液的地方在他面钱曝露无遗。风丛樑盯着那神秘幽香的圣地,口干舌燥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觉得再不探入那地方就是在自虐。 风林菀在他眼神透视下,全身开始泛起可疑的粉红色,大脑充血,被他盯着的地方也因此而变得肿胀疼痛。 风丛樑猛然将舌头探入甬道中,分开两片嫣红的花瓣,舔啊舔啊,就好象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风林菀不敢发出声响来,只能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来减少身体反应带来的不适感。 “肉肉给我” 风丛樑最近因为忙于公务,已经好几天早出晚归没见过风林菀,更不要说是做呀爱了。此时情呀欲就像冲破堤坝的潮水,汹涌澎湃的释放出来。 “啊我我难受嗯” 风丛樑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此时紧闭着看不清里面的波澜,却也能从不断眨动的睫毛中感受到秋波不断的送出,粉嫩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因为炽热的情呀欲而显得干裂的嘴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双腿无意识的相互摩擦着,慢慢的滑到了地面上,半个身子倚在风丛樑身上。 就是这样一个人间尤物,一次次的挑战着他与生俱来的自制力。 一把将风林菀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昂扬,用嘴撕开包装边缘,带上套子,准备从背后进入。 ☆、玄瞑鹏翥04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洒在人身上,感觉暖暖的。风林菀在睡梦中觉得大腿发麻,想要动一动,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难受得想要大声呼喊,拼了命的想要睁开双眼,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怎么挣扎,依旧全身不能动弹,双眼睁不开,但是意识却又无比的清醒。 感觉经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风林菀缓缓睁开眼睛,全身无力酸软,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的钝痛,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呆愣了良久。 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抓自己的侧脸,痒痒的。回头一看,一只通体银色的物体正窝在床边,一人一物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过了两分钟,风林菀才灵魂附体般的高声尖叫出声,“啊” 那银色的物体偏着头看着风林菀尖叫,再偏向左边,突然一下跳到她胸口上,伸着爪子想要去勾颈边的长发。 “风丛樑” “怎么了?”风丛樑手里抱着个小正太,慢慢的踱步进屋,看见风林菀胸前的小东西,不赞同的看了眼怀里的人,大手一伸,提溜着银狐的脖子扔在了沙发上。 “就是一只仓鼠而已,好了,快起来吃早饭。” 风林菀全身赤呀裸着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出来,双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抓住边缘,就怕一不注意这小东西钻进被子里来,她现在严重怀疑她刚刚被传说中的鬼压身,没准儿就是这个小东西在作怪! 那哪叫仓鼠呀?难怪管家要说是变异仓鼠,长得比一般的极品银狐大多了,通体银色,胖得像只雪球一样,只看见一个身体和脑袋,脖子不知道被哪块肥肉给覆盖了。 风丛樑怀里的小正太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风林菀,像是观察她的反应一样,看了看沙发上的新宠,再看看风丛樑,双手抱着风丛樑脖子,小屁股坐在风丛樑双手叠起的“座椅”上,一脸嫌弃却又郑重其事的宣布道,“爹地,肉肉是胆小鬼。” 风丛樑微笑着回答,“对呀,小王子是男子汉,所以等一下要自己吃饭。” 这应该就是管家口中的小少爷了吧,叫风格,真是没想到呀,原来风丛樑私生子都这么大了,少说也有三岁左右了吧? 竟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嫌弃,风林菀咬碎银牙和血吞,总有收拾他的时候,女子报仇,随时不晚! 风丛樑噙着微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风林菀一眼,吓得她赶紧抓紧被子的手又紧了一分,想到风丛樑的手段和体力,总觉得有一天精尽人亡的那个人绝对是自己。 小王子看风林菀瑟缩着往被子里钻那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银狐弹跳力惊人的从沙发上跳到他们脚边,风丛樑紧了紧手臂抱着风格下楼去了,那只胖得不成样子的银狐也跟着“滚”了出去,两人一鼠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风林菀手脚并用的爬出被窝,没有被子蔽体,全身上下一个一个可疑的痕迹暴露无遗,特别是后背上,从颜色就可以看出当初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风林菀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穿着,昨晚那套睡衣已经不能再穿了,走进浴室,用冰水拍打了几次脸颊,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一点。 刷牙的时候,左手撑着后腰,右手拿着牙刷使劲的上下刷洗牙齿,那是以前的牙医教给她的正确的刷牙方法,习惯性的一边刷牙一边东张西望,不经意间看见了挂毛巾的不锈钢管,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的情景。 风林菀双手掉在钢管上,身子由于被大力冲撞而前后摇摆。风丛樑一只手抓住钢管,一只手揽着她赤呀裸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