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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总之没什么好事! “不要呀~”又是一声,有一声闷闷的响动,女人的声音再传过来就显得有些渺远,手机像是被什么盖住了。 很快高演就知道了,转而变得清晰的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敢情是把手机放屁股底下了? 那里女人还在一个劲儿浪叫,好老公,大老公喊的不亦乐乎,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是越来越明显。 “不要捏我的奶头呀~”模模糊糊的哭声。 “我错了,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小穴,也不让他们摸我的奶头和屁股……”哼哼唧唧忏悔。 “嗯~~嗯哈~老公再快一点~好舒服好舒服~”又再次高昂起来的女声,带着满足的惬意舒爽,被插的“啊啊”叫个不停。 高演一手握着手机,一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等到裤子上白花花一片,高演才喘着气冷静下来,手机早被挂断,他咂了咂嘴,反应过来—— “他们”? 酒店房间里。 陶薇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软凳上,美甲师正在替她画脚趾。她翘起已经完工的十根手指头,刚做好的美甲,上面闪闪发光的小钻石。 一脸满足的女人笑眯眯很开心。 傅决明一进来就看见陶薇一张笑脸。 她还是很年轻,岁月只为她增添更多风情。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陶薇转过脸来看他,头发还是毛毛的,起来就没梳。 “我给你梳头发好吗?” 男人轻轻挨过来,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是她的。 陶薇弯着眼睛:“好呀!”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梳齿顺着头发滑下去“簌簌”声。 傅决明很小心,手指勾着她的长卷发,一撮一撮全部梳通。 被突然抱住的陶薇已经见怪不怪,她躺在男人怀里咯咯笑:“什么呀!指甲被你动花了~” 傅决明把脸埋进她的肩膀,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他逐渐平静下来。 巨大的财富同时也带来无尽的孤独。 他和狐朋狗友穿梭在各种各样的销金窟,酒精用来麻痹神经,美色用来排遣欲望,没有人会对他寄托厚望,众人都歌颂他的钱财。 瞧,堕落是多么简单! 但同时他又深深厌恶自己,明明身在其中,却像冷眼旁观一切,任何东西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这是无尽的循环,厌恶却不可避免,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支撑自己活下去。 那一次是他成年的生日。他喝到烂醉,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跌跌撞撞在霓光闪烁的街道,一直走到虚脱。 靠在路灯边大口喘气,原本跟随的人都散去,他闭着眼无法平静。 有高跟鞋的声音,他才蹙起眉头,就有一阵香气靠近,是娇滴滴的女声,但却毫不做作:“咦?你是新一届的小学弟吗?” “长的这么好看,会被坏人带走哦~” “学姐送你回学校好吗?” 他睁开眼睛,正对上女孩子好奇的眼光。 突然就平静下来。 他跟她回家,听从她的建议去进行治疗,按时吃药,配合饮食和运动,病情好转的同时,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不能看不到她,她的身影不能消失超过三分钟,不能看到别的人接近她,她的目光只能追随着自己。 持续了半夜的性事完毕,傅决明从背后搂住她:“跟我结婚好吗?” 女人被操的酥软,浑身没了骨头,软软靠在他胸膛,声音有一点点哑,刚才她求了半天男人都没放过她。 “好呀……小学弟……”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不要离开我……” “学姐……” 从肩膀传来男人的低喃,陶薇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走开啦!我要喘不过气了。” 男人换了个姿势,还是一动不动。 陶薇撇嘴:“最后一次哦~” 美甲师全程都没有出声,但是心里已经弹幕满天飞。 “嗷嗷嗷大白天秀恩爱!!” “卧槽活的忠犬!!我也想要!> <” 高演站在启元四十一层,双手插着裤袋。 总裁办公室。 傅决明合上文件夹:“不知道高先生有何贵干。” 高演扯出一个笑:“别和我假惺惺,陶薇是老子前女友,我还不知道她的德行!” 面前的男人神色分文未动。 “老子初恋就败在她手里,”高演抬起一点头,“而且还想败下去。” 傅决明的表情终于松动。 “我太太不会和您在一起。” 真他妈难得,这男人被调教成啥样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高演没理他:“她嘛!典型的缺爱,男人对她就是个新鲜劲儿,这劲儿一过去,她也就走了。” “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高演循循善诱,“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你也不想自己老婆老往别的男人怀里扑吧……” 傅决明的的眉头皱起来:“我不知道高先生什么意思。” 高演笑起来:“不乖的孩子,就要被狠狠打一顿才能长记性。” 傅决明的眉头皱了很久。 高演一点都不着急,满室的寂静,但他如鱼得水。 他会同意的。 于是以后的每一天,陶薇都被两个男人分别单人肉棒打,双人肉棒打,道具肉棒打,各种py打,再也没有精力外出偷食啦~ 大变态×小傻子 马蹄得得接近,偏门候着的管家立刻迎上去:“爷!” 穿大红蟒袍的少年掀腿从马背上下来:“人呢?” 管家知道问的是谁,抬手擦擦脑门上的汗:“在后院呢,闹了半天,丫鬟们好容易哄下来,现在是小桐陪着。” 薛禛风一般走过:“今日又闹什么?” 管家连忙加快脚程:“这倒没传出来。” 很快就到垂花门,管家识趣地没有再跟,只余薛禛一人抬脚进去。 含芳阁外候着两名梳环髻的小丫鬟,见薛禛过来连忙行礼:“爷。” 薛禛点头,掀起袍子就进去了。 “薛婴婴——!” 音色清亮,里间候着的丫鬟立刻就听见了,薛禛自己掀了门帘进去,地上跪的满满一地人向他行礼,中间簇拥着一位娇美的少女,正拥着被,在榻上垂头哭泣。 一听见他的声音,薛婴立刻抬起头,眼眶里还有未落下的泪珠,伸出手就要他抱:“禛禛——” 薛禛大步迎上去,侧身仰倒在床榻上,顺手抱住了薛婴,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卧在地上的小桐见状,连忙行了个礼起身,冲底下使了个眼色,静悄悄都出去了。 于是屋内只余薛禛与薛婴两人。 薛禛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