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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 珺瑶把薛万彻悟出的道理说了,帝后都是哭笑不得。 这日正好冯少师有事觐见,见皇帝忧愁满面,不由关心龙体。冯少师在秦王府就是李世民的心腹,后娶了他的姐姐长沙公主,两人关系更上一层。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丹阳自幼聪慧,可惜嫁了个蠢驸马!” 冯少师不解:“薛驸马可是陛下亲口封的大唐三大名将之一,机智应变,谋略过人。” 李世民说:“他在战场上是英勇睿智。可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一个蠢材!” 冯少师忙问究竟,李世民如实相告。冯少师也感到不可思议,半晌才问:“陛下可有良策?” 李世民苦笑:“难道非要朕让人给他表演一场活春宫不成?” 这个法子倒是直接有效,就怕薛万彻明白以后恼羞成怒,迁怒丹阳公主。 冯少师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在酒桌上说?” 酒桌上都是大男人,少不得说些荤段子,且酒桌上说的话,大家也都不会往心里去,不至于闹别扭之类的。 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在宫中设置酒席,把所有的姐夫和妹夫召来喝酒。 刚开席,李世民就开口:“酒席上畅所欲言,不分君臣,无论说了什么出格话朕也不会怪罪。”又冯少师使了个眼色,冯少师心领神会。 “我与大家说一件趣事。古代有员猛将,婚后不知夫妻之道。其夫人苦不堪言,跑去求军师相助。军师心想:猛将只读兵书,别的书一干不碰,说深了吧,必然不懂,说浅了又显得我太低俗。正好看到两马在河边交配,军师眼前一亮,对猛将说,你看见那两匹马没有,做夫妻就和它们一样。猛将回去了。几日后,两人相见,军师问起情况,猛将说,好是好,不过就是河边太冷,而且还有人偷看。” 众驸马无不大笑,见冯少师开了头,荤话也是张口即来,欢声笑语一片。唯独薛万彻不知道大家笑什么,抱着酒壶有一杯没一杯的吃酒。 借着酒意,冯少师问他:“你与丹阳公主怎样?” “很好呀!” 冯少师继续问:“那你们几日行一次房?” 薛万彻愕然,反问:“什么是行房?” “男女结成夫妻,有时应像那两匹马一样交配啊。” 薛万彻一愣,陡然想起那两匹马交配的情景,又想到丹阳的玉体,登时全身发热。 不久,薛万彻起身向大家告辞。李世民观他脸色,心知目的已经达到,没准正想着好事呢,赶忙同意他离开。 “这次总该没有问题了吧。”冯少师不确信地说。 李世民笑着解下腰间的宝刀:“以此刀为注,如果万彻还是不开窍,我就把这把刀输给你。” 【三】春宵一刻值千金(完) < 国色天香(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juse 【三】春宵一刻值千金(完) 且说薛万彻回到公主府,踌躇了半响,不知道怎么去见丹阳。又想自己喝得有五六分醉意,不如装醉让公主服侍自己。 便有些踉跄的走进屋里,珺瑶见他醉得不成样子,忙让丫头服侍他更衣,薛万彻却是不肯叫丫头近身,口里只喊珺瑶。 珺瑶无法,只得亲自扶他坐到床边,解下衣带,薛万彻闻得一股幽香,醉魂酥骨,轻而易举的将她揽在怀内,滚到了床上。 珺瑶被薛万彻热气腾腾的贴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大腿也紧紧挨着她的腿,忙推拒道:“别,这还白日……” 薛万彻装醉,也不回话,动手剥了她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但见珺瑶的身体美里无比,连个乌青都没有,色泽光润明亮,就像精美的白瓷上挂了层透明的釉质,摸在手里却又柔软如凝脂,滑嫩似水。简直是魂飞魄散。 珺瑶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肚兜上,想要阻止薛万彻的手继续动作,却被他将整个右乳盖住。 薛万彻不时亲亲她的小脸,手却是捉住那饱满高耸的奶子肆意揉捏着,感到柔软又有弹性。 被他这样一撩拨,珺瑶早就软成了一团白生生的面团子,任他搓圆揉扁。 而薛万彻感觉珺瑶娇嫩的乳蕾在自己挑逗之下,已涨成了坚硬的小石子,觉得分外有趣,用食指及拇指轻捏,逗得珺瑶情不自禁地一阵抖颤,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坏蛋……” 这时薛万彻已经开始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急着解了肚兜,而只绕着玉乳边侧吻她,惹得珺瑶不住娇吟,娇躯情不自禁地一阵抖颤。 薛万彻这才把她肚兜带子解了,两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翘着,就像两团待他品尝的佳肴美味。 开始轻轻地搓揉,那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跳。将那一点稚嫩的乳头含入口中,一会儿吸吸这个,一会儿吮吮那个,不断用舌尖轻弹着,另一边则用手指继续爱抚被冷落的雪白,不时还捻玩那嫩尖尖和乳晕,“啊……好舒服”珺瑶小脸带着潮红,流遍体内的愉悦令她哼吟不断。 薛万彻把脸埋进那两团软腻奶子里,更是越吃越是起劲,呼吸里都是娇人儿软软的体香,胯下的肉棒打鼓一般的大跳不休,几乎要把裤子顶破了。 胆子一粗,一手拥住珺瑶娇躯,一手褪自己的裤子,两腿之间的肉块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非常壮观,薛万彻握住珺瑶的手,引领到那肉块上:“公主,好难受。” 珺瑶只觉小手中所握之物滚烫之极,还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也是心热不已,薛万彻赤裸着热气腾腾的胸膛抱紧她,除去那亵裤。 朝那花间一摸,只觉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兴动难忍,把她两腿分开细看,只觉那里娇嫩泛红,两片阴唇不住自行翕动,一些淫水已然夺门而出,肉蚌周遭润光闪现,动人之极。 俯身把早己浑身垂软的珺瑶抱起,双腿挤入她两腿之间,握着硬到不行的肉棒,顶碰那湿滑不堪的花唇嫩肉,教珺瑶美得头昏气喘。 腰杆一挺,闯了进去,珺瑶痛的浑身痉挛,更是把他的龟头紧紧箍住,薛万彻俊逸的五官也微微皱了起来。 但干到这要紧之处,也只能先进去再说,将那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捧定,随即往里一送,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珺瑶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双腿紧控薛万彻腰背,那穴肉也狠命地收缩,一吸一放的,加上内里暖烙紧凑,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把个薛万彻爽得长呼一声,“从前可真是蠢!” 见珺瑶疼得厉害,轻吻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又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