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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到底有没有被皇上看到,这让他如何!如何啊! 难不成这根本就不是意外? 齐寒澈的脑子都快要炸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根本就不可能,为什么他会突然失控然后杀人?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齐寒轩和太医们在一边儿看着床上疼得打滚的他。 因着动作太过于剧烈,齐寒澈身上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也全部的崩裂开了,鲜血染红了他身前的绷带。 见他还是疼得要命,齐寒轩心中虽然也疑惑,可也有一些不耐了,他问身边儿的太医。 “有没有办法能让大王爷现在昏睡过去?” 太医忙回,“有,皇上,让微臣给他扎上一针便可,他就会直接昏迷睡过去了。” 看着大王爷这模样,他也属实奇怪,身为医者,他也想上前去探查探查大王爷到底是什么病因,能让他头疼到抱着头打滚儿。 可是大王爷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靠近,还说这是老,毛病了,近不了他的身,把不了他的脉象,他们如何能知晓究竟是为何啊? 任由着他再这么疼痛下去,也不是办法,太医便听从了皇上话中的意思,直接拿起了一根针走向了大王爷。 趁着他抱着头转过身的那刻,太医猛地下手,一根针顿时直接扎在了他的颈间穴位上。 两眼一翻,原本痛不欲生的大王爷,被这银针扎的直接闭上眼睛昏迷过去了。 见他终于安静了,屋子里的太医们也松了一口气。 看着倒在塌上的大王爷,身前被鲜血染红的绷带,齐寒轩让他们上前处理了一下,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给他又换上了新的绷带。 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他眉头一皱也不想久留了,只交代完了太医们,就带着周福回去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朕 撵步刚走了一会儿,只见月贵嫔的步撵从另一侧行来。 上官若璃见皇上的撵步在前面,忙吩咐身边儿的侍卫,让他们抬着到皇上身边儿停下。 侍卫们到了龙撵处停了下来。 她由嬷嬷扶着下了步撵,快步走到皇上的面前行礼,“嫔妾见过皇上。” “起来吧。”见她来了,齐寒轩淡声道,又看着外边儿正热的天气,他便随口问了一句,“月贵嫔,这天这么热,你这是去哪儿了?” 上官若璃起了身,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她话,心里诧异了一下,她颔首笑着回,“嫔妾刚刚才想起来,有些东西落到了住处,就回去取了一趟。” 嘴上说着这话,可是她的心里却颤了一下。 想到自己脸上已经涂了好几层脂粉了,嬷嬷也说看不出来了,她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看着此处只有皇上和侍卫们在,想必皇上也是刚刚探望了大王爷过来了吧。 思及,她上前了一步面色略微有些迟疑,“嫔妾有些话想和皇上单独说说,不知皇上可有空?” 听到这话,又见她有些为难的表情,齐寒轩眉头一动。 上官若璃向来是聪明人,她说有事,那就应当是真的有事要向他说。 扫了一眼周福一众人,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亭子,“你们都先那边儿,等会儿朕唤你们再过来。” “是!” 众人听言应道,看着他所指的凉亭处的阴凉地,一个个布满汗水的脸上挂上了笑容。 他们感激的看了一眼皇上,就麻溜的去了那里。 见他们都过去了,此处也只剩他和月贵嫔二人了,齐寒轩坐在龙撵上,扫了一眼正站在面前热处的上官若璃,眼眸闪了闪。 他开口让她上前了些,正好站在龙撵之下,能被龙撵上面的顶遮住了头顶的太阳。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朕?”他问道。 听到这话,上官若璃就把她要回禀的话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没有落掉一个细节。 不管是上官浩宇收到的另外一张纸条,还是他要派一个名叫芬儿的宫女去她那儿监视她,全部都说了出来告诉了他。 听到她所说的这些,齐寒轩恍如一片净水般的眸子中直接惊起了滔天波澜。 心底的怒意油然生起,他的眉头越蹙越紧,面上尽然是严肃,原本搭在龙椅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椅柄! 没想到啊!上官浩宇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 本来他以为他所做的一切,足矣隐瞒住上官浩宇了! 不管是给上官若璃贵嫔之位,还是当众在她那儿连宿三日! 他为的就是让这老狐狸看到从而放轻些警惕心,这样也有利于下面的人去抓他的把柄。 谁知道,竟然还是被他给知道了真相! 而上官浩宇知道他宠幸月贵嫔,整整三日是假的也就罢了,他竟然还知道了他大半夜去了倾倾那里! 想到倾倾已经完全暴露了,齐寒轩的眸中漆黑一片,蕴含着惊天破地的风暴! 是谁? 到底是谁跟踪了他! 然后把这消息递给了上官浩宇! 他竟不知,这宫中竟然还有这等人存在! 第四百七十五章 干女儿 齐寒轩眯了眯眼睛,压着心里的波动,他看向上官若璃问道,“你可知道,把那张纸条传给上官浩宇的人是谁?” “嫔妾不知,上官浩宇他狡猾的很,一个字都没有向嫔妾透露,只拿了那张纸条给了嫔妾!”上官若璃回道。 想想也是,上官浩宇得到了那消息,不怀疑上官若璃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把这告诉她。 想到上官浩宇得到的那张纸条,他又问,“纸条可还在你那?” “在嫔妾这!” “给朕!” 上官若璃忙拿出了那张纸条递给他,刚才祖父把那张纸条甩给她以后,就没有再要了回去,她就攥在了手心里留了下来。 接过纸条,齐寒轩低头看着那纸条上的字,当他看到那笔迹时,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又想到他喝多那晚倾倾告诉他的事,原本心里疑惑的事顿时也连成了一条直线。 想到这些,他本就严肃的面上又变得更为凝重了些。 捻着纸条的手也忍不住的捏紧了着。 若传纸条的当真是他,那他可就不是那日才回京了,而是早就在京城中了,只是那日才入了宫见他罢了! 父皇啊父皇! 你说他喜欢游历天下,所以让朕给了他,可以不用长年累月的待在封地的特权! 可你却不知,这于他而言,究竟是好还是坏啊! 于儿臣而言,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齐寒轩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深深的讽刺,看着那张纸条,只觉得刺眼的很! 他慢慢的收紧手心,直到把那张纸条攥成了一个球,用内力碾成粉末,才张开了紧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