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周从竟当众截胡,和我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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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纹身后没敢回爸妈那儿,就窝着。徐传传看我天天等死一样,硬把我拉到酒吧转,不是我们的小据点。其实我更喜欢去我们常去的bar,比较熟。那里也恰好是第一次遇见周从的地方。 说来我为什么警惕周从,因为我俩都喜欢往一个地儿去,有碰撞就有竞争。 我想着到了一个陌生的酒吧,这回实在是很难碰上那谁,可我也不知道我想见他干嘛。电音震耳,螺旋式开凿脑袋,我眼睛转成两个蚊香圈,一点儿不想玩,觉得没劲儿。 ? 徐传传一来就无影踪,我以为是去蹦了,结果没一会儿她拉着个人到我面前。 嚯,这人拉皮条,给我找了个男人。 我惊了,冲徐传传使眼色。 啥意思啊? 她笑了笑,大意是,你自己把握。随后她一挥衣袖,走得很精彩。 于是我和这位陌生朋友面面相觑,彼此都很尴尬。 ? 纷乱的彩光里,背景音乐吵闹,舞池里人影幢幢,身体倒来倒去,这几样不可开交打成一团,是一个深黑的漩涡,滴一点酒,立马把坐在歌里的我搅散了,化了,只觉得很醉很醉。 我们说话都很艰难。 这男人侧脸不错,换平时我肯定跟他做,今天不知道,不太想,一直耗着多没意思,赶人吧。 我心血来潮,攀上他的肩头:“朋友,你介意秃头吗?” 他:?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头顶一凉,帽子不翼而飞。 我光着头看,好恨。 周从那张巨无霸可恶的脸横空出世了。 我心惊肉跳,心头肉在蹦,要奔向眼前人。怎么就来了,不应该啊?好不应该。 “我看这头……也不是特别秃嘛。” 周从笑着说,随手把鸭舌帽卡到了自己头上,冲我不要的男人使眼色,“这位帅哥,今晚跟我吧?” 我/操了。 周从竟当众截胡,和我抢男人。 妈了个逼! ? 我被我之前蠢乐了。 我想这个骚/货干什么啊?我特地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吗?我是多想慢性自杀啊?我呆在角落里,有个地方坠得慌,有隐隐的难熬。 周从好似看了场大变活人,惊奇地问我:“巧了,你也在?” 干,你以为你手里拿的是谁帽子。 我眼中蚊香圈被点燃,呲花一样冒出熊熊火焰,熏赶横空而来的苍蝇。周从好大一只人渣,我这边都盛碗里了他还要凑上吸口血,怎能让他得逞。 谁说我不要这个男人?先到先得啊。 “我先来的,滚边儿去。” “谁管先来后到?买东西还能退货的。” 我怒了:“周从你个骚/货!就这么欠操?” “你不骚那坐这儿干什么?不是找肏的?”说到这儿他点点那个云里雾里的男人,笑得很勾/引,“看到没,这是个清心寡欲的,和他做爽不了,跟我走。” 我的妈啊,他还给人抛媚眼。我揽过那男人,连他贵姓、何方人物、脸上有啥都不清楚,只知道死死挟住这棍儿,不让其出溜了捅人。 捅谁都行,周从不可以,他是要捅我的。 我眼底热气都烧开了,双眼通红,可能有点要哭,不甘心的灰烬会扑簌簌落下来,但没有。我挺沉着冷静的,揪着身边男人的衣袖不放。 无辜男“呃”了半天。 ? 周从:“那你选吧,选一个。” 他对那男人说。 我靠着身边温热的胳膊,眯着眼,眼睛实在灼得生疼,不想看,也不想管。三人按兵不动。 周围那么吵,我却听见周从笑起来,声音里有尖锐的,能刺到我的恶意:“那这样吧,商量一下,我呢,和你旁边这位兄弟还挺有缘的,你上我们俩吧,正好楼上就是酒店,走么。” 我冷笑,从心灵之窗烧到了心灵。 0多1少,业界常态,这不算什么稀奇事。 真是不舒服,我都烧糊涂了,都没力气了,还攒着一口恶气回他一声好。 无所谓无所谓,反正我们都喜欢快乐嘛。我和周从当婊/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出来玩不就是为了生理需求么,要什么脸?他不过要个棍,我也是,我俩道同也不相为谋,从他身上指望什么?他又不欠我。 只是我想让他还。 ? 我贴着无辜男,很冷淡:“我不介意,就是要麻烦你了,一口气干两个。” 说的明明是快乐的事。 旁边那男人身子板都僵了,一口大气不敢出。 不怪他,这种腥臊画面确实少见。妖精打架,为男人争风吃醋,并不光彩,放在两个男人身上更是。我和周从杠上了,就得委屈这位哥陪我们受罪。 我们是婊/子啊。 不就做/爱吗? ? 我懒得说话,软趴趴靠在这位哥身上,让他带着我走。管他想不想操周从或我,反正搁这儿了,你小子已经绞进我和周从的局,不操也得操。 说来怎么搞成这局面的?是不是活该。 活该。 说来可笑,我们三人去寻乐子,结果在奔往乐子途中一言不发。那哥们儿忍气吞声,把我扶上楼,我俩在前,身后脚步一下一下,来自另一个人。周从跟上来了。 楼下五颜六色的彩光依旧在闪,晃人眼,到楼梯上才断层。我闭着眼还很累,捂眼贪手背的凉,突然眼前一暗,被彻底埋进了黑里。 却是被帽子罩住了。 我看去,视线恰恰捉到一只手的边界,飞鸟似的从我余光里离开,指尖掺润润的红色,赤白干净。 纹身这就烫了起来。 周从没再说话,我们都不再说话。 ? 到房间里,我被放到床上,歇出两口活气,听到解裤链的声音。 我着急忙慌地喊:“来人啊……给我搭把手。” 周从离我很远,声音像一朵漂浮的云,一会儿又从云里化出鸟,扑棱扑棱飞开了:“听不见!于小让你是不是肾虚?打看到你就没精神的。” 见到你我能精神就他妈有鬼了。 我蹭着枕头,有点舒坦了,忙里偷闲去下手门户,把鸡儿敞开。等半天没动静,我撑着起身,发现周从两只胳膊搭在那男人肩上,索吻的姿势。 我嫉恶如仇,狠狠道:“操,你俩不能偷吃!” “放心,带你一起玩。”周从笑眯眯,维密开场般走过来,他还穿着,身上并没少,但已经被我视线扒光。他给我脱裤子,我又喜悦又遭殃,本来以为刚开场是要我在边上歇着呢。 他半跪在我身上,和前两次一样,每次都这样。我冷眼烧成了热的,在熟烂了里瞥见他腰上两只骨节分明的手。 前后夹击,不,前后夹鸡吧。 我在前面,周从中间,那位在后面。 不行啊,这样我爽不到。 我盯着他,耳边和眼睛都升起火,眼看着周从蹭上我的内裤,鼻头顶弄着那块儿。我欲/火焚身,悲愤欲绝,爱欲痛恨都能杀了我。他腰上那两只旁人的手也开始动,进而下沉,像一串铃铛,抖动着,解他的裤带。 横竖还是便宜了周从是不是? 凭啥啊? 我家徐传传好不容易给我钓来的男人,凭啥给你? ? 我说:“我先来的,你让这哥们儿干完再干你吧。” “那可不行,我们凭魅力取胜。” “知道了,你把我放边上吧,我看着。”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想笑。 我来干嘛的呀? ? 周从:“那一起?” “我可受不了你。” 周从闷笑了一声,嘴下吭哧一口,咬我。 他说:“那我/操/你吧,就我们俩,我把其他人撵走,反正我看这位也挺不乐意的。” 我发不出声音。 他已经舔上那块儿了。 我捂着脸翻腾,眼里蚊香圈在转,很晕很甜。 自打听到那句话起,我就快活似小神仙。 当然可以,我不就等着今天呢吗?我是真的很想要周从,好周从,你是世界第一猛1,老子才不管你被多少人干过,你就是周从啊,只有我们两个,我们来做吧,好周从。 干了我你就是最好的周从。 我看到他身后那两只手远去了,门有轻开轻合的声响,意识到现在,就现在,那个无辜男人已经离开,此处只剩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和龙精虎猛的周从。没有泰国秘药,没有领带,没有欺骗,只能是周从上我。 我心里泛出甜蜜的微弱的幸福。 等这一刻好久好久。 周从亲亲我,冲我笑,撸下/体做准备动作。 我也笑,笑着笑着吐了。 ? ……我发烧啦,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