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边远星为犄角重建军事堡垒。 军部收拢了有生之力集中选□□的士兵和军官安排在边缘星球的基地重新培训组建远征军团。 那是后话,我在这场被称为大溃败的战役中身受重伤,濒临死亡。在双眼视线渐渐变暗以前,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调出洛佩斯的虚拟照片,印下绝望的亲吻。 要是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又活下来了 我以为我到了传说中的奈何桥,桥下的流水将我的影子幻化为洛佩斯的身影。我纵身跳下河,嘴里大喊“洛佩斯”,伸手拉住他。 感觉到我成功抓住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而且是紫罗兰香气的。我安心的继续睡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洛佩斯”。 随即,我便意识到,我又活下来了。 能感受到我被转移到一个充满温热液体的容器里面,感觉十分熟悉,那是洛佩斯曾经拿我试验的医疗仓。现在身上到处非常痒,那是伤口在痊愈。 迷迷糊糊听到身边有个人在说:“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还前两天转移到医疗仓里面躺着,简直是奇迹。” 我睁开双眼,似乎真的活过来了,活着真好。 这几天发生了好多事情。 我带领的尖刀小队第二分队减员超过70%,只剩下我和凯文还活着。凯文的伤势比我轻得多,我醒来那天他已经出院,接到调令前往边江星带领巡逻兵。 而我,作为被挑出来重点培养的远征军团未来重组成员,还在医院里躺着。 苏醒以后我仍被关在医疗仓,因为伤势实在太严重。我背部一道撕裂伤,前胸被王虫口器贯穿,右脚一道深可见骨的划伤,腹部肠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记得在洛佩斯的笔记当中,轻伤不需要这么多医疗液,假如是重伤需要不断使用增氧和肢体固定来减少医疗液的损耗。 尝试着转动头颅动动手脚,原来我被几根神经带绑着,动弹不得。 隐隐听到病房外面有个熟悉的人在喊:“我们都是加塞特的老同学老朋友以后还会是同僚,现在探望他不可以吗?” 另一个人阻止了探望我的举动。 而他的声音更是熟悉到令我呼之欲出。 洛佩斯:“抱歉,各位。这位病人才刚刚苏醒,意识还不太清醒。实在不方便接受探访。” 洛佩斯在坚决而强硬的赶人。 我在心里祈祷着,洛佩斯进来看我啊。 我的祈祷起到了作用。当病房外趋于安静,门开了,洛佩斯一进门就和我四目对视。 虽说重逢的场景我比较狼狈,但无论如何,谢天谢地,我重新见到了洛佩斯。 我眼里的惊喜抑制不住,只是手脚都被绑住,仅仅通过双眼和面部表情来传达我的喜悦。 “洛佩斯”,我说出嘴型。 洛佩斯点点头,眼睛里都是我以前不曾发现的柔情。 “安心,你在医院这段时间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洛佩斯原来毕业以后因为虫潮战争的前线就在老家边缘星球,所以辞掉了留任军医大的工作,赶到前线推广医疗仓。 新型医疗仓治疗效果还不错,军部收购了他的专利,而他也在这家军部附属的医院工作。 夏盼作为医疗液的改良人和研究者,还在研究的道路上狂奔。这次来到我这里,仅仅因为我的伤势是有史以来医疗仓接收的最严重的病人,夏盼认为可以测试出医疗仓的治疗极限。 我很无奈,总不能把我活着归咎于身边突然出现的洛佩斯吧。 刚跟洛佩斯确认过,在我梦到奈何桥的时候,洛佩斯就在我身边,指挥几个护工准备将我转移到医疗仓里。 而我非常准确的在一群人中找到了洛佩斯的手,在意识朦胧的时候还十指交错,嘴里念叨着洛佩斯的名字。 洛佩斯可是花了挺大功夫才摆脱我的手,等我从医疗仓出来,我不会再给机会他挣脱我的手。 ☆、没有比我更加君子的榴芒了 感情我清醒以后恢复速度相当喜人。 不过一两天,我便得以松开所有神经带。 窝在狭窄的医疗仓里,我只能小幅度调整睡姿,才发现我竟然赤条条,一根布带都没有,估计都剪光了。 这么些天,我完全被固定在医疗仓里面,身上一点遮盖的东西都没有。医疗仓的盖子是带有密封圈的透明面板,为方便医生观察病人情况而设计的。想到我这一身丑陋的伤口暴露在洛佩斯面前这么多天,我顿觉生无可恋,只希望我的好身材还能让洛佩斯多瞄几眼。 洛佩斯表现得十分淡定,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他这么坦荡荡我也不好意思遮遮掩掩。 这天下午,洛佩斯没有准时出现。我感到相当焦虑,总预感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掀开了医疗仓的盖子走出去。 我之前就留意到,这个病房还配置了独立卫浴。 我打开花洒,凉水转成热水。身上黏乎乎的医疗液也给洗掉。原本骇人的伤只剩下粉红色的疤痕,昭示着这一具身体曾经经历过多么惨烈的战斗。 手指触碰到疤痕还能有明显的触感,这不是手术移植的人造细胞和人造组织,而是真真切切的以我的自愈能力形成的疤痕。 心底真真切切的为改良医疗仓的洛佩斯感到由衷的骄傲。 我冲干净身体,随手拆开了一包一次性毛巾擦拭水迹。 浴室外似乎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和喘息声,而一股浓郁的紫罗兰香气更是立马激发起我的原始欲望。 我冲出浴室,洛佩斯才靠在紧闭的病房门倒下,正巧被我接住了。 洛佩斯身上一股浓郁的紫罗兰香气的omega信息素,昭示着这是个处于发清状态的omega。他还不得法的磨蹭着我,在我身上糊口水。 此时最需要的是给他来一支抑制剂。 我在军部接受过相当严格的信息素抗性训练,即使面对匹配度非常高的omega也能保持一定理智。 我扛起洛佩斯,环顾病房发现唯一可以隔绝信息素的容器便是这个安装了密封条的医疗仓。 我走向医疗仓的同时,洛佩斯在我肩上拼命挣扎。洛佩斯的拳头无力的锤击我的胸膛,我还得担心洛佩斯会不会觉得我的肌肉太过于坚硬?鉴于客观的实力差距,洛佩斯的动作被我一一压制、化解。 洛佩斯被我放倒在医疗仓里,我在他身上终于搜到了一支抑制剂。 冰冷的液体从针管注射到洛佩斯血管里。 多么希望当年信息素抗性训练的成绩不要这么优秀,给我一个放纵的机会。 可是我不能亵渎洛佩斯。 我做不到强行标记。 我红着眼睛,与内心的野兽、alpha的原始本能作斗争,挣扎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