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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肌肤上。 秋果敏感地觉察到了祢尔玉的情绪。 她开口劝道:“你若不愿意那等校医回来,让他给你看看吧。” 陈星南抱着胳膊,“瞧你把他惯着的。” 秋果笑了笑,又去抓那件羽绒服,她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 秋果看向祢尔玉。 祢尔玉垂下眼睫,一朵雪花轻盈地落到他的睫毛上。 他冰冷的手指在衣服的掩映下抓住了她的手,大拇指划过她手腕内侧最柔软温热的肌肤,像是要将她身上所有的热量吸走。 秋果再次看向他。 他安静的侧脸就像是玉雕成的,那朵雪花在他的睫毛上化成一滴水,坠在他的眼角处。 他撩开眼睫,轻声道:“下午还有考试,我不能离开。” 秋果一想也是,他毕竟做了这么久的第一,想必也不愿为这点伤就下了“火线”。 秋果笑了笑,“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先帮你看看。” 祢尔玉喉结动了动,“嗯”了一声,他缓缓松开手,将衣服递给了秋果。 秋果道了声谢,“那咱们去哪里?” 祢尔玉:“医务室吧,我有钥匙。” 楚李白愣愣地看着两人,笑道:“我送阿玉你过去吧。” 见他们一个个走了,陈星南“喂喂”两声。 他小声嘟囔了句:“别把我丢下啊。” …… 几人来到医务室。 祢尔玉却说自己的脚没事,还是先吃饭吧。 五个人便在医务室内吃了一顿饭。 楚李白笑眯眯道:“我这也算是沾了别人的光了,我跟阿玉关系这么好,也没见他中午特地为我带一份饭啊。” 他看着秋果,“秋小果姐姐,你唔……” 他的嘴被一块煎鱼排堵住了。 陈星南捏着筷子点点他,“就你话多是吧?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楚李白委屈地鼓了鼓脸颊,嘟囔了一句:“你当我乐意啊,我还……” 他突然反应过来,死死闭上了嘴。 陈星南盯着他,“你刚刚是想说什么吧?” 楚李白笑嘻嘻:“我说这块鱼排好吃极了” 陈星南一脸怀疑。 楚李白继续笑着扯东扯西。 吃完饭后,大家收拾收拾准备离开,祢尔玉和秋果落在最后面。 祢尔玉正要出门,却被秋果拉住了。 他看到一条条藤蔓将自己死死捆住,将自己重新拖入医务室中。 秋果好奇问:“你在看什么?” 祢尔玉回过神来,秋果原来早已经松开了手。 他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龟裂的土地。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手臂一点点抬起。 就在这时,秋果抬起手,将他推倒在病床上。 祢尔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喉结滚动,急促道:“小、小姐姐!” 他原本的声音就让人耳朵发痒,此时的略带急促和喘息的声音更让秋果的耳朵像是被舔了一口。 秋果脊背麻酥酥的。 祢尔玉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秋果以为他是不信,举手道:“我发誓我秋果对你绝对没有半点企图……” 话还没说完,祢尔玉的手就罩在了她的手掌上。 他看着她,神情像是有些委屈。 “那个……” “你不要说了。”他声音低哑。 祢尔玉垂下头,形容有些说不上来的丧气,那是秋果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他像是有些赌气,小小声说了一句:“那句话我不想再听了。” 这样说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却插入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紧扣。 秋果:“你先松开,我看看你的脚踝。” 祢尔玉轻声道:“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我想要储备多一些,才好挨过下一次。” 秋果:“……” 这样漂亮的弟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难能让人拒绝。 然而,秋果还是铁石心肠又不解风情地回复道:“哦,老干妈储备吗?” 祢尔玉:“……”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缓缓松开了手。 秋果蹲下身子,问:“是右脚脚踝吗?” 祢尔玉:“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走路有些奇怪。” 秋果抻了抻袖子,将他的裤腿往上挽了挽。 祢尔玉弯下腰,认真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秋果的动作停顿下来,“不要看了,影响我。” “哦。”祢尔玉乖巧地应了一声,视线随之下移,落到她的指尖上。 她的指尖滑过他蓝色的校服裤子,将裤腿一折一折挽起,手指无意间扫过他的肌肤,那里开出了一朵朵蓝色的花,那些花从她手中开出,却扎根在他的血管里。 祢尔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厉害,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似乎那花根已经生长到了这里。 秋果严肃道:“这叫没事吗?你的脚踝肿的太高了。” 祢尔玉哪里注意到这个,他现在全部精力都用来跟体内的花根做斗争了。 秋果的手微微一圈,握住了他的脚踝。 可她的手好小,根本无法将他的脚踝完全握住。 她的掌心贴合在他的肌肤上,他皮下的血管因为血液的冲击不断起伏。 他都怕他的血管蹦跳的太过剧烈,弹到她的掌心。 “疼吗?” 祢尔玉盯着她头顶的发旋,身体里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在拼命挣扎,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而那撕裂躯体的深处却是一片空空荡荡。 他身体里缺失了一块,好疼,好疼。 “嗯?”秋果抬头看他。 “喂,你怎么哭了?” 秋果忙起身,一脸慌张,“有这么疼吗?” 他哭了吗? 祢尔玉莫名其妙地摸了摸眼角,果然摸到了水渍。 他为什么会哭呢? 是因为疼痛吗? 可是这种疼痛却让他整个人幸福极了。 祢尔玉看着秋果,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祢尔玉开口道:“我要死了。” 秋果还未反应过来,只“啊”了一声。 不能吧?没听说崴个脚就会死人的啊! 祢尔玉:“我疼的厉害,视线也模糊一片。” 秋果看着他眼里的泪花,无奈道:“你视线当然会模糊,眼里都是泪水了怎么能看得清?” 他一边无声哭着,一边仍旧执着地看着她。 他眼圈红红的,鼻子红红的,明明是朵高岭之花,此时却像是含着露水的白莲,实在是个让人怜惜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我在教学楼楼上,然后教室里大家都跑到窗边看,操场上围了一圈人,来了救护车,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有个男生踢球玩倒挂金钩,把脑袋摔地上了,摔了个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