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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远处看着,要是高了低了左了右了,她就高声的喊。 而妈妈呢,会在厨房里帮忙做菜。 那时候家里只有一个奶妈和一个阿姨,司机是要回去过年的。 妈妈什么都要做一些,厨艺也好。在厨房里忙碌着,爸爸贴完了春联,便抱着她去厨房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是帮倒忙。 最有印象的,便是包饺子。 她那时候又不会,包的奇形怪状的,爸爸还夸好看,说待会儿就吃她包的。 她一听爸爸要吃,高兴坏了,又在里面塞了很多很多的肉,就怕委屈了爸爸。 后来因为肉太多,皮裹不住,馅儿都漏出来。 等饺子熟了,也看不出来饺子的形状。 余白以为过了那么些年,在修真界那么多年,她已经将那些往事忘的差不多。 可如果再看到相同的景,才回忆起那些快乐的过往。 她拿起几对春联,问言随哪个好看。 言随道:“都好看,都拿吧。” 旁边也在挑选的阿姨以为他们是新婚夫妇,笑道:“小两口一点不持家,家里大门就一个,对联拿一幅就行了,心意到就好。那个单门上的福字多拿几个,门上都能贴一贴,弄得喜庆一点。” 言随被她这个小两口取悦到,露出一个笑,哎了一声,说了谢谢。认真的挑选了一个,要余白放车里。 余白脸立刻红了,偷偷捏了言随一下。 那阿姨看到了余白的脸,哟了一声:“这小丫头长得真俊,小伙子也俊,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要多好看呢。” 言随此时倒是活泼了起来,不像以往的言随:“像妈妈就行。” 余白脸更红了,又不好当着外人面生气,转过身不理人了。 阿姨道:“小姑娘就是脸皮薄,真好啊。不像我家那丫头,怎么骂都不管用,脸皮厚的我都替她羞。” 说着笑着,又选好了对联,去了另外一片区域。 言随忙凑上去看余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脸皮这么薄?” 余白恼他:“你怎么瞎说话?” 言随不接这茬,又拿了几个福字:“这个好看吗?是要这款,还是要旁边那款?” 余白也不好再生气,又认真挑选起来。 她真的是被言随拿捏的准准的,知道怎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到了生鲜的地方,余白又说要买肉馅,到时候裹饺子吃。 她道:“我小的时候,会在饺子里放硬币,谁吃到了谁就一年都有好福气。” 言随问:“那你吃到过吗?” 余白摇头,虽然没吃到,脸上却还是快乐的:“饺子都是妈妈包的,她故意挑了给爸爸吃,我一次都没吃到过。有次是爸爸做了记号的,他挑了给妈妈吃,我还是没吃到。” 妈妈总说,爸爸是一家之主,爸爸有了福气,就是全家的福气。 爸爸却说,妈妈是一家的灵魂核心,只要妈妈永远是快乐的,家里就永远是快乐的。 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感慨,从来没见过这样恩爱包容的夫妻,即使是平常人家,也是有争吵的。 放在这样的人家,不为了利益吵架已经算是不错,这样恩爱两不疑的,实在少见。 爸爸那时候被夸,说他为人正气,做生意和气,不伤人。对妻子又好,从来主动拒绝外面的诱惑。他便总说,是妻子好,妻子让他能够安安心心的在外面拼搏。 他说,妻子嫁给谁,谁的家庭都会和满。可他只有娶了妻子,才能过上这样和满的生活。 那时候,余国栋只不过是个山里出来的大学生。俗称草鸡凤凰,在大学里总穿着补丁的衣服,即使帅气,也难免被女同学看不起。 只有余白的母亲,对他从来温柔。一开始创业,从未对他有过任何保留,付出所有,也不嫌弃他的家庭出身。 余国栋一直到死,都没有想过妻子的一次不好。 余白微微叹气一声,即使父母都走得早,一生却是幸福的。 爸爸走的时候,除了遗憾不能看她长大,再也没有别的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妻弟所害,也不知道女儿未来的委屈,只觉得弟弟会将孩子照顾的很好。 即使遗憾,也没有怨恨。 他一生没有做过坏事,也算是有所德报。 余白想起来那时候余国栋总是跟她说,以后嫁人,一定要找大气的男孩子。 余国栋说:“旁人都说,一个家庭是否美满,要看女人会不会维持。我觉得不是,是看男人大不大气。一个男人大气,包容自己的女人,女人便心底是快乐的,快乐了,就没有纷争。即使在别人那边受了委屈,丈夫能够包容,那委屈也就无足轻重了。 若是小气的男人,连一点也不愿包容,一直跟妻子据理力争。即使对了,妻子也委屈了,一旦委屈,矛盾也就更多了。” 余白当日听不懂,只是印象深刻。 每次余国栋说这些,妻子就会在旁边笑骂:“又对她浑说什么?哪里听得懂,以后恋爱结婚,她要喜欢了,你还舍得棒打鸳鸯不成?” 此时,余国栋便一脸忧愁,抱着女儿道:“算了算了,我们不嫁了,爸爸养你一辈子。” 说好的一辈子,也太短暂。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实际上他们也没有买多少东西。 买了对联,买了饺子皮和肉馅。 回去一看,全跟阿姨买重了。 阿姨笑骂:“我就知道你们要买,早知道跟你们说一声,年轻人呀,做事就是毛躁。” 余白如今也活泼了一些,怼回去:“阿姨还说我们,您也毛躁的,您没说还怪我们。” 阿姨说:“得了,怪我。那我就多包一点饺子,堵住自己的嘴吧。” 余白道:“我们来帮忙,一起包饺子。” 阿姨道:“那感情好,我还怕弄脏了我的头发呢,你们要帮忙,我可以省事了。” 她用了余白的生发膏之后,头顶那块秃的地方已经是乌黑黑一片。今天洗了头,平日里是宝贝的不得了。 还不仅一次问余白,以后会不会还秃。 余白告诉她不会了,她才放心。 放心过来还担心余白的生意:“可这不是,买一瓶就保终身,也太实在了。等大家都有了,岂不是没生意了?我听说那些个护肤品,还故意让人皮肤不好,依赖他们,好一直卖货。” 这是听她女儿说的,说是很多祛痘产品,好一点后又让人反复长痘,产生依赖,尤其是一些打着祛痘的洗面奶。 她也不知道真假,只觉得商家真坏,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但此时听到余白说能保一辈子,又觉得亏大发了,要是保一阵子的话,三年五年的,那也可以反复赚钱啊。 虽然这个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