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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清楚这样算不算爱,他担心一松手就失去他的爱。于是白敬微复又吻了上去,把香甜的津液全部送进了李斯年的嘴里。 他在生产过后检查了身体,已经不会再孕。李斯年一头听到消息还挺高兴的,他不愿意白敬微再受任何但苦了。但是他又想到白敬微不再有自己的孩子,笑变得很苦涩。可他看着白敬微淡淡的一张脸,又什么感情也不想再有。只想好好地看着他,一起闻闻槐花。 李斯年把白敬微抱起来,性器已经插进去了,很深的程度。白敬微被顶得眼神都迷离,喉咙底下是抑制不住的娇喘呻吟。 “敬微,抱好了。”李斯年说。 白敬微软软的两只手臂环了上来,在李斯年的脖子后面虚虚地拉了一个椭圆。 然后李斯年开始动了,他的欲望一直以来都很旺盛,但是身边只有一个白敬微,所以两副身体已经熟悉极了。 李斯年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去亲吻白敬微的乳头。正在哺乳期,他的乳头不待咬上几咬就出了奶汁。乳头是嫩粉色的,最近一段时间被白畹吸得有些突出来了,像一朵粉红玫瑰的花苞。奶汁是乳白色的,泛着体温的热度,汩汩地流进了李斯年的嘴里,一只喝完还有另一只。 这样的行为在过去的日子里已经发生了不少回,李斯年像是个深陷俄狄浦斯期的少年,贪恋于母亲的乳汁。 没几下,白敬微就受不了了,他的手指抠在李斯年的肩膀和蝴蝶骨上,划出了细长的红痕。这点痕迹不足为李斯年谈,他把火力集中在白敬微最软糯的一点上拼命地撞。 “……我,我不行了……斯年啊,啊,别撞了……”白敬微求饶,可是他的后穴像吃了什么迷药,一张一合地没个停歇,里面酸软无比,急需什么东西来捅一捅。 李斯年是知道他的,一点儿也没有放慢动作,更用力地把龟头向那上面贴撞。没多久,白敬微就颤颤巍巍地射了,浓稠的精液降落在两个人相对的身上。 头慢慢地靠在了自己的脸边,李斯年没有拔出来,保持着抱住白敬微的姿势去了主卧。挺长的一段路,李斯年走一步,白敬微就哼一声,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在地板上,场面很淫秽。 把白敬微放在了床上,接着又令人翻了个身,像刚刚教白畹的那样。李斯年粗壮的性器和白敬微的小穴来了一个360°的媾和,穴口的褶皱已经看不见了,因为被李斯年的腹肌挡住了,被李斯年的阴茎撑满了。 他原地撞了白敬微几百下,人的嗓子已经叫哑了。白敬微的左腿被抬起来,放在李斯年的右边肩膀上,小口又更大地打开了。他在李斯年面前已经毫无隐秘可言,除了白畹。 李斯年把射进白敬微身体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了,给他彻彻底底地洗干净了,才抱着白敬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午后,宋宋带着小石头和杨星城一起来了,几个人在客厅坐得满满当当。白敬微去切了水果泡了茶,出来的时候李斯年也坐上去了。 吕岫和白敬微说了谢谢,又问:“白叔,请问我能进去看看小弟弟嘛?” “当然可以啦。”白敬微回。 “弟弟在睡觉,小声一些哦。”吕宋和小石头交代。 “嗯!”小石头把自己从沙发上撑下来,轻轻地把婴儿房的门把手转开了。他的一只小手把住床铺,一只小手撑在右脸旁,细细地端详着这个小生物。他想自己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吧,真是小。爸爸要把自己养到现在这么大,要花多大的力气呀。 白畹白白嫩嫩的,很像吓安安的样子。吕岫想下次如果有机会,把夏安安也带来看看小弟弟。 房间外头,杨星城看着白敬微,说:“敬微,一直没能来探望你,实在抱歉!” 吕宋也说:“说好照顾你的,结果只照顾了三天。” 白敬微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坐在李斯年的旁边,眼泪汪汪的,“哪里,能遇到你们我已经很感激很感激了,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啦。” 和白敬微统一战线,李斯年本也想和两人道谢的。吕宋她已经很熟悉了,李斯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他去看杨星城,小石头住院时偶然招呼过两面的脸已经记不清了,只能想起把白敬微绑回来的时候同居的那个男人。 他的眼睛里有了夹杂着不安和恼怒的火光,死死盯着杨星城。似乎只要杨星城做出任何想要接近白敬微或者白畹的事情,他就会像一只狼捕猎般冲上去,再撕裂。 杨星城确实这么做了,他知道白敬微苦恋李斯年,也看到了李斯年醋味十足的眼神。根据眼前的情况,他断定李斯年还不知情,所以他想要提供一点试探、一点帮助。于是他站起来,说:“敬微,我去看看小年。” 李斯年立刻也站起来了,表情是难以置信:“等……小……年?” 白敬微的眼睛湿润润的,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他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说:“嗯,小年。” “是,李斯年的年吗?”李斯年颤抖着声线问。 “是,也是年月的年。”白敬微回答。 “是他的小名吗?”李斯年狠狠地咽了一口。 “是他的小名,很久以前就取好了。”白敬微把脸侧到一边,不让众人看自己的神色,和滑落在脸颊上的眼泪。他想,这个好不容易回来的年年哥,又要离我而去了,他内心的深处由衷产生一种绝望和痛苦,以致于全身都颤抖起来。 可是他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冷落,一个火热的怀抱贴上来了,他被很安全地罩在里面。 “敬微,看着我。”李斯年说。 白敬微很快地用手把颊上的泪水抹掉,转过头看跪在身前的李斯年,“嗯。”白敬微说。 他又说:“斯年你,又不要我了吗?”过了一会儿他改口了,说:“斯年,你别不要我。” 李斯年的神色软成了前所未有的样子,他说:“怎么会不要你,我只有你了。敬微,我只有你了。白畹是谁的并没有那么重要,你是我的才最重要。但是,我一知道他是我的孩子,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了。你什么也没有做错,是我没做到问个明白的。” 白敬微的泪又从眼睑滑出来了,很晶莹的一条,顺着他精致的轮廓滑落到,李斯年的手掌心。 “斯年,我这些年,真的憋得好辛苦。”白敬微说。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绝对不让你在把事情藏在心里,全部我都会听。”李斯年说,“我发誓。” 白敬微把李斯年眼角要落的泪擦掉了,他说:“不要哭,我答应你。” 李斯年把白敬微的整个身子抱在了自己的怀抱中,一点缝隙也不留,他们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毫无嫌隙了。 吕宋和杨星城都安静地用手抹了抹眼睛,这个时候听到大声对白的吕岫出来了,他说:“嘘!大人们小声一点哦,等会儿把弟弟吵醒了。” 几个人破涕为笑,不约而同地止住了眼泪。没几秒钟,婴儿房里就传来了白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