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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不对,笑眯眯屈起腿拿膝盖往他胯间查探,露骨又无辜的引诱起来,“想什么呢?我的沈先生。” 话音才落,便被沈言恶狠狠吻住,既不柔情也不温存,近乎是带着惩罚意味。顾鸣仰起脖颈由人侵犯,细碎甜腻的声调很快因氧气缺乏变得难耐。沈言松开口把手伸进顾鸣裤子里,却只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捏。 顾鸣一边喘气一边把自己往沈言手里送,“沈先生,是..........嗯……喜欢我这么叫你?” 沈言目光火热紧盯着他,既不答话也不再进一步。顾鸣迅速给撩得火大,咬牙切齿的瞪他,却半点也无威慑效用。四目相对胶着挑衅,顾鸣好胜心起扯开沈言作怪的手,一副威逼气势把人推下床。沈言百分百不介意顾鸣同他玩花样,便还纵容着往后站开一步。 顾鸣起身跪在床上、拽着沈言的裤腰把人拉回来,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伸手到最里面握住,“不说我也知道,沈先生,这么硬……这么大……” 沈言再是自制力强悍也经不起爱人这样撩拨,捏了把顾鸣的屁股从腰摸到他后颈、意图明显的重重摩挲,“那喜欢吗?” 顾鸣扯下碍事的遮挡,弯腰凑近到去亲吻舔弄,在含进去前一刻才哑声回话,“喜欢死了……”顾鸣乖巧收着牙齿,吞吐得细致诚恳,更奋力的想把沈言往深处含。凶长性器撑得口腔发麻,眼前昏白,自己的东西又还困在裤子里,吃进口中的愈是难咽,被挑唆到半路的就更难耐。他下意识的并拢腿稍图缓解,凄凄惨惨的呜咽音调,像是被人强行拖着欺辱施虐。 沈言绷紧的自制力败下阵来,后退把顾鸣捞起来摸进他腿间抚慰。顾鸣还没反应过来,只知苦忍良久的性器终于得到关照。沈言一手在他胯间揉捏伺弄,一手游走在腿根臀上点火,然后按着他贴近,把两人怒张热硬的性器拢在一起套弄撸动。顾鸣爽得浑身打颤,两手搂紧沈言的脖子挨在他耳畔急喘,稍缓回点气力就又偏头回来索吻。黏腻水声混杂着快慰呻吟,不断刺激着各自神经。 两人抵着差不多时间射精,顾鸣大腿发软瘫坐下去,额头抵在沈言胸膛大口喘气,相互沉默了半晌才从情欲昏聩里回过神来。 顾鸣抬头去看沈言,偷到腥的猫儿一样笑着拿气声说话,“嘴好酸。” 沈言呼吸一沉,冷着脸威胁,“不想睡了?” 顾鸣当然是“想睡”,却不是沈言说的这个“想睡”。只不过明天要带Lisa去迪士尼玩,最好是不要放肆纵欲。于是乖乖按下心头“歪念”,“睡的睡的,我累死了,倒头就能睡!” 沈言看了眼顾鸣扔在细微打颤的大腿,便转过身去、拍了拍自己肩头,“那去洗澡。” 顾鸣当即会意,毫不客气的扒到沈言背上,搂住脖子欢天喜地的往他脸颊亲了口,“沈先生真好!” 沈言笑着暗骂了句脏话,背着顾鸣进了浴室。 谁曾想这澡洗得“艰难重重”,躺回床上就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 黑甜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沈言惯例是先醒的那个。他洗漱回来,见顾鸣赖在床上懒洋洋对他说“渴”,就转身去倒了杯水送到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身上的伤疤就悉数落进顾鸣眼里。这些伤疤顾鸣已看了不知多少次,可在知道沈言的经历之后就每看一次都忍不住觉得揪心。但都是悄悄的揪心,他不想让沈言看出来,不想让沈言觉得,他把他当成是“病人”。 顾鸣坐起身来道了声“早”,昨晚在浴室里被磨得狠了的大腿内侧传来细微疼痛。于是后知后觉羞耻起来,眼神闪烁的接过水来喝,也没发现什么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沈言不动声色转身去穿衣服,顾鸣就如常起来去浴室洗漱。 5分钟过去。 浴室里传来一句掷地有声的“卧槽”,顾鸣叼着牙刷狂奔来沈言面前,表情复杂眼神雀跃的举着左手、亮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尾指上的银环。 那是沈言昨晚趁顾鸣睡熟后戴上去的,应该是真的累,半点都没察觉。 沈言同样举起左手,表明这戒指其实是一对。 顾鸣拿下牙刷,胡乱抹掉嘴上的泡沫,焦急又雀跃的问,“你、你,你快解释下?这什么意思?” 沈言诚实回话,“生日礼物,不是婚戒。” “为什么!”顾鸣皱起眉质问,“怎么能不是婚戒呢?!” 沈言没料到顾鸣会是这么个反应,忍不住逗他,“不是你买吗?” 顾鸣恍然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竟是低头傻笑起来,“哦对,我买,我买!” 沈言拉住顾鸣还举着的左手握住,“顾鸣哥哥你冷静一下,我要憋不住笑了。” 顾鸣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两只相同样式的银环套在尾指上,分明是沉稳低调的光泽却闪得人睁不开眼。顾鸣飞快将手换成与沈言十指紧扣的姿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他,“那你笑,我喜欢看你笑。” 沈言被看得心都要化了,把人带进怀里抱住,亲了亲他还乱糟糟的头发,却不知说什么好。 顾鸣紧紧回抱着他,体贴的帮忙说出符合情景的对白,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接受你的求婚。” “......” “回头我把婚戒补上,求婚算你的。” “......” “先生,你把我套牢了。” “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第40章 在LA疯玩了两周之后,沈言、顾鸣与家人道别返回国内。 大部分行业会在10月后才开始年末拼杀,但娱乐行已提前进入到这阶段。大小公司都需严阵以待,不止是为这一整年的收成加码,也要为来年局面多做铺垫。总结来说,就是有的忙,越大牌的公司越有的忙,越正当红的艺人也越有的忙。 顾鸣正处在出道以来最红的时期,但也没到那个“正当红”的地步。所以就算是忙,也没那么忙。零散的工作很多,诸如广告、综艺、采访、封面......等等等等。遇上赶工就三、四天脱不开身,但大多时候都能回家和男友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沈言忙于新店筹备,又要赶圣诞的假期,有时就比顾鸣回家还晚。遇上这种情况顾鸣就在家一边看剧本一边等他回来,运气好的话还能在半夜一起下班吃个宵夜。 相比拍戏时动辄数月的两地分隔,这已算得上是难得的幸福。 顾鸣找到某大牌珠宝的首席设计为他和沈言定制婚戒。原本这位设计师的预约早已拍到第二年,好在有齐以闲帮忙插队,才能够在年内给出设计稿。沈言对此颇为惊讶,他以往只知齐以闲是来打风流工的富家子,却未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