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麻将局得罪小结巴 /饭局裸身牵着走,咬,4v1
好大一个局。 洪胖子没在自己公馆里宴请,选在了和平饭店的宴会厅里。阿梁是在自家白公馆浴室里,当着白大少的面里外里洗了个干干净净。出门前一方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阿梁一丝不挂地撅高屁股趴在沙发靠背上。一阵风吹来,有点冷,阿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听见白大少的脚步声靠近,后穴一凉。穴口一个圆球将润膏摸开,捅了进来。阿梁呻吟一声,不自觉塌腰撅高了屁股。感觉到一圈不算柔软的木刺。白大少拽了拽钩子的把手,自言自语地赞道:“罗爷真是好手艺啊,这木钩子真带劲儿啊。“ 说着,不忘再往上提了提。阿梁的屁眼儿被钩子带起,套着羊眼的木球被往外拉拽,把阿梁的腚眼儿撑大。白大少一松手,木球再滚回阿梁体内。肉穴一圈褶皱迅速的合在一起,阿梁喘气却发不出声儿。 “洪爷,罗爷做这玩意儿叫什么名字啊?” “没取呢,罗爷他啊,你又不是不晓得的,没文化的。小白,你帮罗爷给取个名字哇?” “这么大一个球,叫牛眼钩子吧。”白大少来来回回扯动着木钩子,自顾自玩着阿梁的腚眼儿被迫撑开又合上的游戏。一会子功夫,自己又觉着无趣。拿了绸子来把木构的底端拴紧,绸子的另一端拴在阿梁的头发上。他的头被扯得高高扬起,一低头,绸子拽着木钩子往外使力,羊眼圈和牛眼球狠狠撑开屁眼儿,像是要把阿梁的肉洞破开。阿梁没辙,只能把头再次扬起,任凭白大少给他高昂着的脖颈套上狗链,一路牵着他爬向公馆门外。上车后,阿梁缩在后排,眼前一片漆黑。一阵不短的颠簸,周围人声逐渐嘈杂,阿梁听见了报童和小贩沿街叫卖的声音,闻见了馄饨摊飘来的香味,也听见了车来车往的汽笛声。车子停下,车上的人牵着阿梁下了车。有人惊呼出声,忙问道:“这个人怎么不穿衣服还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走啊。”兴许是旁人怕惹上麻烦,赶紧捂住问话人的嘴,压低声音说道:“兴许是达官贵人们养的小‘玩意儿’,快走。“ 剥夺了视觉的阿梁,耳朵真像狗一样灵了。 他被人牵着,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慢慢爬行着。一路人总能听见旁人议论的声音,直到进了一扇门,里头是粗糙的羊毛地毯。 “洪爷,来啦?哟,这是……” “小’玩意儿‘,带来给大家伙助助兴的,尽情享用、尽情享用啊,啊,哈哈哈。” 阿梁方知,原来牵着自己的人一早换成了洪胖子。他被胖子牵着转来转去,许多人不怀好意地踹了他的屁股和木钩子。阿梁昂着头,只觉后穴胀痛,羊眼圈蹭得自己酥麻腿软。后穴一点点往外冒水,把羊眼圈打湿。蹭得穴内又骚又痒,他趁着爬行,扭来扭去,想要缓解这酥麻痒痛。也不知这寒暄应酬还要多久,自己又要被牵着展示游览多久。更不知这巡逻完后,等待自己这个“玩意儿”的又是什么。 开席之后,阿梁脖子上的狗链被洪胖子取了下来,眼上依旧蒙着黑布。他祈求着自己能站起来,膝盖实在磕得疼。可洪胖子只拍拍阿梁屁股,吩咐道:“小阿梁,往前爬,我叫你停你才许停。” 阿梁乖乖往前爬,后穴适应了木钩子的牵动,倒是不再觉得胀痛。牛眼木球也被体内的湿软淫液打湿,牵扯起来倒是有了舒服的感觉。爬了一段路,洪胖子叫了停。他大笑着鼓掌,说道:“诸位,往日各家组局说正事都不带小倌来助兴,今儿个我洪某人便破了这个例。从今往后啊,咱兹要是办局都得带个儿’玩意儿‘来。为表诚意,今日我洪某人牵着我的’小玩意儿‘先来。他自打脱干净到离开这里都拿黑布蒙着双眼,诸君凡事无需担忧。我洪某人手上有一个铃铛,诸君只需摇铃,’小玩意儿‘便会循声而来。今日咱们,事儿要办好。同时,也玩得尽兴。来!“ 洪胖子说完开始摇起了铃铛,不远处的阿梁自然将洪胖子的席间话听得一字不差。他循着铃声爬了过去,到了跟前洪胖子的一只胖手捏住他的下巴将阿梁提了起来,阿梁还未跪稳当,嘴里便被洪胖子的粗驴货填满。不适感袭来,阿梁憋红了脸,干呕着。洪胖子“嘿嘿”讪笑几声,并不抽出,反而再往阿梁嘴里送了送。那卵蛋都贴到阿梁嘴唇上,恨不得一起送进嘴里。接着猛得抽出,一瞬间空气灌入咽喉,阿梁猛抽一口气开始咳嗽。但洪胖子并不打算放过阿梁,他又将阴茎插入阿梁口中,接着戏弄他。身旁发出几个男人的笑声,洪胖子兴致高涨,竟然抽插起来。阿梁觉得他今日像是穿得洋装,只解了裤子拉链掏出了行货来。金属拉链和裤子毛呢的质感摩擦着阿梁的皮肤。他浑身发抖,一面不停干呕,一面还按照洪爷的吩咐,撅高了屁股掰开自己的屁眼。洪爷每往前送一次屌,阿梁的头便跟着仰得更高,头发牵动木钩往外拉扯。阿梁掰开臀缝,屁眼被撑开又合上,淫水有节奏地喷出。顺着阿梁腿根流到地摊上,弄湿了一片。洪胖子意犹未尽,找白大少索要来马鞭,对着阿梁的臀尖抽了几十下。一根根红印,把阿梁的屁股抽得烂红高肿。阿梁只觉口中一窒,洪胖子泄在他嘴里。 “咽了。” 阿梁咽喉难受,艰难咽下。 无边的黑暗中,阿梁听见有人拍手叫好的声音。摇铃被交接到他人手中,叮铃咣当的响起。阿梁浑身绯红,来不及收拾好体液,便又循着铃铛声爬了过去。接着阿梁的口中又被塞进一根屌,这人还算温柔,只浅浅放入了龟头。全凭阿梁自己发挥,阿梁湿软的小舌头卖弄一般舔弄起来。接着手被拉起,一手再握住一根粗屌,上下撸动着。阿梁心想,或许今日只用屁股和嘴巴受点苦头,还没人瞧得上他的屁眼儿。又或许白大少替他塞进这个牛眼木钩子,是真为阿梁着想呢。阿梁心想:这或许是场面上不成文的规矩呢,屁眼儿里被塞了东西,就只能玩不能操呢。 阿梁心里甜滋滋,嘴上和手上干得更卖力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十分短暂的,忽然阿梁只觉头皮一紧。身后一人抓着绸子往上用力。阿梁顺着钩子往上用力,还没站起来就被人用手捏住腰按在腿上坐下。口中的屌滑了出去,阿梁害怕挨打。只能张大了嘴在空气中搜寻着,身旁有人浅笑一声,没有过多责怪,用手扶着有递进阿梁口中——这实在的充实感。 阿梁从龟头顺着柱身的青筋一路往根部走,舔弄着卵蛋。手里翻着花地摆弄着,他听见远处角落里洪胖子和白大少和其他人窸窸窣窣的声响,似在商量着什么要紧事。想必是顾不上阿梁这边,阿梁并不清楚,这个大号麻将局来了几十人。是洪胖子商会组织的联合政军商要人的聚会,来人背景不尽相同。有商有官有黑帮,平日的玩法都不同,阿梁遇上什么样的人全凭运气。 忽然阿梁感觉后穴被一根生着粗茧的手指探入,屁眼儿被彻底撑开。他口里含着阴茎,叫不出声。只能先停下,止不住的呜咽。后穴的手指继续探入,在阿梁的穴内有耐心的摩挲着。此时没人说话,都各自玩弄着。阿梁感觉第二根手指进入得有些吃力,屁眼儿里的牛眼撑满了肠道,他再吞不下别的东西。 “这屁眼儿怪紧的,你这骚屁眼儿今儿还没人用过吧?” 那人取出手指,掐住阿梁红肿的屁股,玩儿似的拍着摆弄起来。阿梁点点头,眼里噙满泪花——只可惜,蒙着黑布无人瞧见。紧接着,那人龟头抵住阿梁的屁眼儿,试探着往内挤。阿梁疼得大叫,脚趾蜷缩,站了起来。他整个人悬在半空,口中却依然含着那根温柔的屌舍不得吐。接着他只感到腰间被人一掐,抵住后穴就捅了进去。龟头进去后被牛眼挤压着,填满了甬道。酸胀,满足,阿梁摇着屁股慢慢地、一点点往下吃着这根粗屌。身后人始终提着木钩子,不让牛眼和羊眼圈在体内乱动。一点点用屁眼吞入,总会压到那个点的,总会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阿梁浑身一震,大腿和屁股抽搐起来。周围几个男人发出嘲笑,身后男人捏住阿梁的肥臀掰开,不怀好意的怼着那点来回摩擦。阿梁左右上下扭动着肉臀,他逃,他追,他们俩都插翅难飞。 又白又暄软的肉臀因为阿梁的不安分,翻起一阵阵肉浪。几个巴掌同时拍了上来,阿梁疼得撅高屁股。嘴里的人忽然用力,快速抽动,没几下便射了出来。 “你……我……也……也……咽……咽了。” 好嘛,是个结巴。阿梁咽的时候呛进气管,剧烈咳嗽着,将口中没咽下的精液吐了一地。这下小结巴不干了,大声嚷嚷着:“你……你个……小……小杂种,你是什么东……东西,你还敢瞧……瞧不起我。不肯吞……你……你等着,我待会儿弄……弄死你。” 阿梁心里不忿:你个小结巴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身后那人一哆嗦,射了阿梁一屁股。他怀着悲悯的语气,对阿梁说道:“你完了,你惹了小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