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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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些痒,睡意朦胧的塞西尔迷迷糊糊挠了挠。 耳边响起被逗乐的愉快轻笑。 混沌的大脑开始运转,身上伤口的疼痛逐渐清晰,塞西尔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睁眼,穿着洁白长袍的漂亮的小少爷正蹲在他身边,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房间,打在少年身上,金色的头发、白嫩的肌肤、开心的笑容,光晕中,他仿佛是太阳神身边的天使。 “主人。”清醒过来的塞西尔声音低哑地叫了一声,翻身跪到少年面前。 “塞西尔看起来很精神嘛。”少年脸上挂着纯真的微笑,伸手抚上青年结实饱满的胸肌,指尖沿着胸线下滑,经过他豆腐块一样清晰整齐的腹肌,最终落上青年晨勃的欲望。 天使在一瞬间变成了小恶魔。 “主人……脏……”塞西尔低喘一声,绷紧肌肉,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作为一名年轻体壮的成年男性,他健康的身体在少年手下彰显着自己蓬勃的生命力。 “那塞西尔自己来。”小恶魔收回手,向青年发出像是羞辱的命令。 隐忍着,塞西尔的手覆上少年刚才抚摸过的地方。他清楚,贵族根本不屑羞辱连人权都没有的奴隶,少年只是在逗弄自己新得到手的宠物。 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掌落上自己的肉茎,塞西尔没什么技巧地粗鲁撸动着,这是一场不需要愉悦的自慰,他要做的只是让自己尽快发泄出来。 但他的愿望落了空。 “塞西尔,不许偷懒。”小恶魔不满地握住青年的手,掌控了青年的撸动方式。 小少爷的手娇柔细嫩,没什么力量,塞西尔觉得自己稍稍用点劲儿就能把它们折断,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只能被这双小手牵引,把自己的真实反应展现在少年面前。 骄奢淫逸的贵族少爷实在太懂怎么挑起情欲,他很快找到了青年最敏感的部位,领着他摩擦、揉按、挤压,或重或轻的力道、时快时慢的节奏,塞西尔感觉小腹像有团火在翻腾,烧得他全身发烫。 青年抿紧嘴唇,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他健硕的胸膛快速起伏,不明显的红润浮上他小麦色肌肤,他轻蹙着眉头,阳光下呈现出孔雀蓝的眼睛里透出被快感支配的茫然。 “唔!”青年猛地收紧小腹,肉棒在两人手中跳动了几下,白浊喷洒到他的大腿上。 塞西尔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细细喘息,看向少年的目光微微涣散,坚毅的脸上少了几分骁悍,带了一点憨态。 “真乖。”小少爷温柔地摸了摸青年的头,青年浅棕色的小卷发柔软又蓬松,像是奶狗身上的绒毛。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敲响了小少爷的房门,他给少爷的宠物做了复查,确认青年的伤势没什么问题,半个月左右就能完全康复。 “宠物还是得选身强体壮的,上次哥哥送的那个女人,去一趟森林就感染了疟疾,那种只能在床上玩玩的货色,还是留给他自己宝贝吧。”在医生检查时,少年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闲聊着。 “小少爷,大少爷只是想送你一朵美丽的玫瑰。”医生好笑回复道。 “才不是,玫瑰可以生长在悬崖的缝隙中。”少年撇嘴。 医生当然不会和小少爷争个高下,他笑着点点头,算同意了少年的说法,少年回给他一个灿烂又可爱的大笑脸。 塞西尔的体质比医生预计的还要好,一周之后,除了一些浅浅的疤痕,他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 可塞西尔并没觉得轻松,小主人看起来是个聪明优雅又带了些孩子气的小绅士,但那只是因为他面对的是和他一样的贵族——至少是平民,塞西尔没忘记少年在奴隶面前时的傲慢与冷漠。 奴隶只是会说话的工具,作为异邦战俘被贩卖到这里的塞西尔很清楚这个国家对奴隶的态度。 当救助的流浪狗养好伤,就到陪主人愉快“玩耍”的时候了。 “塞西尔。”房间里,小少爷半坐半靠在精美雕花的矮榻上,扫视他面前古希腊雕塑般俊美高大的青年,缓缓说道,“你还差一个印记。” “是的,主人。”早已做好准备的塞西尔沉稳回道。 一个他来到庄园就应该承受、留在脸上让所有人看见的奴隶烙印。 少年坐起身,抬手,向青年摊开手掌,青年上前一步,跪下,乖顺地把自己的下巴放到少年掌心,因为高度差,他微微仰着脸,碧蓝的眼睛深邃迷人。 少年笑开了颜,这比训练狗子可容易多了,“我要给塞西尔一个只有我能触碰的专属印记。” 青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有女仆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染料、鹅毛笔、细针、小刀、干净的白布和一大瓶酒。 是纹身需要的工具。 小少爷站起来,对着青年指了指矮榻,“躺上去。” 塞西尔心情复杂地躺到榻上,相比粗暴残忍的烙铁,纹身对身体的损伤肯定小得多,但这无疑会把过程延长许多,他将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小主人“标记”。 下身传来一阵湿凉,少年把酒水抹在青年私处,刮去了他性器周围的毛发。 塞西尔明白了小少爷那句“只有他能触碰”指的什么。 “别紧张,我的绘画和雕刻功底都不错。”少年盘腿坐到地上,信心满满地说道,拿起沾了染料的鹅毛笔在青年的皮肤上勾线。 鹅毛笔笔尖的触感算不上强烈,塞西尔含胸低头,看小少年在自己身上作画。 少年的表情非常认真,他白细的手指搭在同样纤细的笔杆上,精细的描绘、稳定的走笔,显然脑海里已经有了完整设计。很快,塞西尔看出了大体图案,那是荆棘丛中的玫瑰,艳丽盛开的花朵与荆棘交缠着,沿着胯骨向下,蜿蜒到耻骨,绕过性器,最终收尾在股沟,再仔细分辨,那些玫瑰与荆棘间隐藏了一串花体的拉丁文单词,意思是…… 奥古斯丁?科涅利亚?保卢斯。塞西尔默念,小少爷的全名。 读书识字是贵族的特权,别说奴隶,连平民也大多是文盲,有知识的奴隶不仅不会得到主人赏识,还会因为想法太多挨鞭子。 感觉图案没问题,小少爷将笔换成了刺针。 尖锐的针头把颜料带入皮肤,随着笔绘的线条被针刺替代,密密麻麻的疼痛和渗出表皮的体液组织一起蔓延开。塞西尔咬紧后槽牙,小少爷给他纹身的位置是人体最敏感、疼痛感最强烈的位置。 “疼吗?”专心创作的小少爷突然出声问。 “疼,主人。”塞西尔老实回答,他的蓝色眼睛已经因为疼痛蒙上一层水色。 小少爷向女仆挥了挥手,女仆端来一个银质的小碟,小碟里盛着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粘稠液体,液体散发出甜腻诱人的特殊香气。 是平民们一生或许都尝不到一口的蜂蜜。 小少爷把小银碟递到塞西尔手中,“乖,再忍忍。” 塞西尔发愣地盯着手里的小碟子,直到令人颤栗的剧烈疼痛开始侵袭神经,刺针来到了性器周围。 塞西尔下意识咬住了小碟子。浓郁甜蜜的蜂糖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与疼痛交织,针尖仿佛刺穿肉体,在灵魂留下烙印,灼热地纠缠着,绷紧的肌肉急剧震颤,想要逃离,却被理智镇压,只能用嘴里的香腻麻痹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黏腻的汗水包裹了皮肤,疼痛感变得飘渺,麻木的痛觉神经认命地把这具身体交出,任由他人主宰。 计时的水钟换过一次、两次、三次……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橙红色,女仆点起房间角落的灯盏。 最后一个针点落下,柔嫩修长的白皙手指触上塞西尔的脸颊,拿走他嘴里被咬变形的小碟子,温柔的少年音响起在青年耳边,“完成了,塞西尔真棒。” 火辣辣的绵密疼痛仍在持续,塞西尔对着小少爷勉强笑了笑,“主人辛苦了。” 长时间的纹身对实施者来说同样不容易。 小少爷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后笑弯了嘴角,他不嫌弃地抱住塞西尔汗津津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开心道:“塞西尔,我允许你以后在我脚边吃饭。” 第二天,塞西尔穿上了奴仆的衣服,活动空间从小主人的房间扩展到宴会厅。 「我真是太难了!」丁奥一边看着歌妓们的性感舞蹈,一边和旁边的贵族少爷说笑,一边用嘴接过塞西尔喂到唇边的干净鱼肉,一边向系统诉苦。 系统:「……」 你是挺难的。 「我手腕好酸,感觉要废了!」丁奥哀怨地絮絮念,「为了保住气运之子我容易吗我!」 「是保住气运之子的脸吧?」系统看透本质地说道。 「宝贝儿,你不认为保住他的脸对他逃离这里有巨大帮助吗?」丁奥反问。 「当然,」系统麻木地替他补充道,「以及保住他的脸对你硬起来也有巨大帮助。」 丁奥笑得脸上露出了酒窝,「系统小宝贝儿你已经能坐上我的副驾驶了。」 系统:「……」 我对开车毫无兴趣,谢谢。 「然后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离开?」系统问。 「当他成为一名真正奴隶的时候。」丁奥回答道。 一脸问号的系统:「哈?」 「系统,你知道起义军为什么大多失败吗?」丁奥换了个问题。 「因为不够强大?」系统想了想说。 「因为没意识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相互影响。」丁奥说。 系统:「???」 突如其来的历史课? 「起义的目的是“解放”,但解放后的“安置”才是判定成功与否的标志。奴隶们需要“自由”吗?不,在低下的生产力面前,“自由”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一切重来,这有违历史发展的趋势。」丁奥吃了颗塞西尔剥好喂到嘴边的葡萄,顺手撸了把他小绒毛一样的头发,「他们需要的,是一块束缚他们的土地,被压迫、被剥削,用自己做基石促使生产力的再一次飞跃。」 系统愣了半晌,「气运之子大概想不到这点。」 人总是会被时代所局限。 「他不需要想到这点,他只需要本能地明白起义的方向。」丁奥懒洋洋地靠在塞西尔身上,青年强健的胸肌支撑感非常好,他满意地眯起眼睛,「而我,则会玩得很愉快。」 硬生生把赞叹之情压下去的系统:「……」 呵呵,你宿主还是你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