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搞个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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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密码是多少?」丁奥拿着顾长安那台一天不离手的pad问道。 「你要干嘛?」系统警惕反问。 「别紧张,来了这么久,我对气运之子有了一个有趣的猜想。」丁奥答得随意,「但我这身份对他的音乐没兴趣,直接问他会OOC的。」 见丁奥谨记着规则,系统没再隐瞒,「他出道的日期。」 「怎么一点不觉得意外呢?」丁奥啧了一声,输入密码,点开平板里的音频播放软件。 一串写着、、这种迷惑名称的歌目映入他的眼帘。 丁奥挑了挑眉,点下播放键。 令人惊艳的旋律从扬声器传出,温柔的、激昂的、悲伤的、欢乐的,带歌词的、不带歌词的,即便没头没尾的一段副歌,都有让大多数人单曲循环的资本。 「我就说嘛,这才是气运之子应该有的才华。」丁奥扬高嘴角,「这些可比他出专辑的音乐动人多了。」 「宿主,我不太懂,论技巧,这些远远比不上他发布的歌曲。」系统疑惑道。 「艺术,当然要炫技,但也不能只炫技,不然和教辅资料有什么区别?人们需要的是情感上的共鸣。」丁奥放下顾长安的pad,向系统耐心解释道,「就像一场愉快的性爱,是要看爽不爽,而不是姿势用了多少。」 系统:「……」 我一点都不需要这么生动形象的比喻! 「立一个不敢表达真实自我的虚假人设,让才华成为资本的牺牲品,多么可悲的完美。」丁奥掏出电话,使用了一个虚拟IP发信息。 “xx娱乐你好,我要爆个料,今晚xx点在xx商务娱乐会所……”丁奥在手机上慢慢打下文字。 次日。 顾长安陪酒的新闻刷爆热搜,消息图文并茂还有一段小视频,真得不能再真,公司撤了几次,都被不同的标题顶上来。 “这是有人要搞我们!”经纪人在紧急会议上气得拍烂了桌子,“应急预案呢?!危机公关呢?!还开屁的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压不下来全部卷铺盖走人!” 顾长安坐在椅子上,神情很飘。 “Andy,你看这个……”等到会议室的人都走光,知道内情的经纪人期期艾艾坐到顾长安面前,“丁总那边……” “我可能要退圈了。”顾长安恍惚着说道。 “你瞎说什么呀,网民的记忆只有七天,丁总是个生意人,他在你身上投这么多钱,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放弃你。”经纪人赶紧陪笑解释,“我的意思是,丁总被泄露隐私估计会不高兴,你要好好安抚安抚他。” 顾长安微微发愣,看着经纪人,“你觉得他不会雪藏我?” “你现在正红,赚钱还来不及,藏什么藏。”经纪人肯定地说道。 “如果他非要藏呢?”顾长安固执追问。 经纪人很苦恼,他想不出任何金主爸爸雪藏摇钱树的理由,又不能不给摇钱树一个答案,只能打哈哈地玩笑道:“丁总是我见过最像商人的商人,有钱不赚,大概只能是脑子坏了吧。” 顾长安默默低下头,那个被经纪人判定为脑子坏了的男人半个小时前刚与他通过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花朵还是养在温室里比较好。 为什么一台赚钱机器总想把售卖的花朵养起来?顾长安抿起嘴唇。 另一头,丁奥正为他弟弟终于动手欢欣雀跃。 「我都把机会送到他脸上了,如果他还不知道用,那连我都要怀疑他和原主是不是亲兄弟了。」丁奥刷着吵得不可开交的评论,各执一词的粉丝和黑子、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事情在慢慢发酵,「有他的推波助澜,气运之子这次肯定能火出圈。」 「这种红法会败坏气运之子路人缘的。」系统有些担心,怕宿主搞太过。 「不是有我顶着吗?」丁奥轻笑道,「顾长安只是引子,我弟的目标是我,在跟风成性的当下,把小家伙变成无辜受害者再简单不过。」 「宿主,你要是一直这么靠谱就好了。」系统由衷道。 「我怎么不靠谱了?」丁奥气愤喊冤道,「我操气运之子都是仿照的原主的节奏!」 系统:「……」 我无fuck说! 之后的几天,顾长安低调地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公关团队把这件事定性为“和朋友吃饭”,转移视线地把重点放在介绍会所的高大上上,列举了众多喜欢来此悠闲娱乐的名人。 丁奥小别墅的厨房。 宽大整洁的料理台上放着米饭、海苔、胡萝卜、黄瓜、鱼、虾、贝、蟹籽等食材,看样子是准备做寿司,但此时,某些材料显然被做了他用。 “嗯……啊……爸爸……慢点……嗯……”身姿俊挺的青年撑在料理台前,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浅灰色围裙,他额前浸出细汗,凤眼湿润嫣红,清漠的脸上媚态毕露。 “早知道宝贝儿的小嘴这么贪吃,就该给你的人设上加一条吃货属性。”一身舒适居家服的儒雅男人微笑着站在青年背后,手中握着一根粗壮饱满的胡萝卜在青年的菊穴中抽插。 “爸爸……唔……顶到了……轻点……”青年呻吟着,身体微微绷紧,白炽灯的灯光明亮清晰,照在他光洁的后背,能看清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宝贝儿吃得这么开心就不管爸爸了吗?爸爸还饿着呢。”男人抱怨说道,手上加大力道,把胡萝卜向肉穴深处捅。 “啊!爸爸!太深了!”青年惊呼一声,被顶得抵到料理台边缘,勃起的肉茎擦刮到冰冷的台面,引得他一阵轻颤。 “再不做米饭就要凉了,安安宝贝儿打算给爸爸吃冷饭呀?”男人把胡萝卜缓缓抽出到只留一个尖,让青年回神。 “我……就做……”青年低哑着嗓子回答,深深呼吸了几次,压下身体的骚痒。他伸手从搅拌碗里拿了一小团米饭横握在指节处,又捞起一块生鱼片放在米团上,正要挤压—— 男人突然把胡萝卜又凿进去。 “唔!”青年猛地震颤了一下,手掌控制不住地握紧成拳,米饭从他的指缝间挤出,粘成了一坨。 “哎呀,没有成型呢。”男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爸爸……不要玩……安安做不了……”青年软绵绵地轻喘着,他微微翘臀让肉茎远离料理台,却不得不把胡萝卜吞得更深。生硬的异物刺激肠壁,酥麻中隐带痛感,舒爽与难受并存。 “刚才问小宝贝儿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时候,宝贝儿可是选的先吃饭。”男人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脑中有念头一闪而过,青年忽然从男人莫名其妙的怒意中贯通了什么。 男人的那句问话不是玩笑、不是戏弄、不是挑逗,是撒娇!像台工作机器的男人根本没意识到,他对自己惩罚般的玩弄是恼怒于自己没有回应那份连他都不理解的示弱。 还能挽救吗?青年闭了闭眼,当然能。 “安安想……先喂饱爸爸……爸爸才有力气……喂饱安安……”青年尽量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又轻又软,“安安想……好好做顿饭……给爸爸……” 男人顿了顿,胡萝卜从青年的后穴退出去,他的身体覆上青年赤裸的后背,双手搂住青年劲瘦的腰。 “我要吃鲷鱼的。”男人把下巴枕在青年的肩膀上。 终于可以全身心投入,青年很快握出一只漂亮的鲷鱼寿司,沾上酱油和芥末后,他转身把寿司递到男人嘴边,眼眸柔软若水。 男人用嘴唇包住青年的指尖,牙齿咬过寿司,舌头挨个把青年的手指舔了一遍,“手法很熟练。” 手指上的湿软触感让青年垂了垂眼,“很简单的,知道你喜欢就学了学。” 男人把青年搂得更紧了些,“其实也说不上喜欢,就是图方便,总不能老被人撞见我啃包子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还想说什么,却突然瞪大了眼,一声呻吟从他喉间溢出。 “唔……爸爸……”青年拽紧男人的衣袖,带着软刺的粗硬物体在他的穴口浅浅摩擦,一点一点侵入。 是黄瓜。 “别怕,这是奖励。”男人温柔地亲了亲青年冒汗的鼻尖,又吻住他的嘴,把咸湿的味道带回青年的口腔。 不像之前用胡萝卜那样随意捅干,男人有技巧地转动手腕,让黄瓜在青年的甬道中转圈,刮磨肠壁各处,用凹凸不平的顶端刺激前列腺,前列腺液从青年的马眼流出,打湿了他的围裙。 “不行了……呜……太过了……爸爸……”青年双目噙泪,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带着颤音的求饶从他唇边飘出,又消失在男人热切的吮吻中。 黏腻的水声从青年上下两张嘴里同时传出,他脸上的潮红越发艳丽,水润的眼眸朦胧迷离,失去焦距,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整个人瘫在了男人胸前。 “爸爸……爸爸……小骚货忍不住了……”颤音变为泣音,青年翘的高高的肉茎把围裙顶得扬起来,在男人的小腹戳来戳去。 “可以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在青年耳边。 后穴的操干突然加快,每一下都狠狠顶在青年的敏感点,青年闷哼一声,把头埋在男人胸口,飞溅而出的白浊被围裙挡住,反倒弄脏了青年的小腹。 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青年一脸惊恐地抬起头。 “啊……黄瓜被你绞断了。”对上青年的视线,男人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青年真急了,红红的眼眶,眼神里是满满的谴责与埋怨。 “宝贝儿别气,给你取出来。”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男人赶紧安抚,“来,转身蹲到台子上去。” 没有办法,青年只得照做。 “宝贝儿,用力。”男人蹲在青年身下,双手抓住青年白嫩的屁股,使劲儿往两边掰,让那朵被操得水亮玫红的小花打开。 太羞耻了,青年一张涨得通红,一声不吭咬着牙用力。 湿漉漉的穴口一收一缩地蠕动着,黄瓜的断面露出一个小尖。 男人伸手去抓,却因为太过湿滑又把黄瓜塞了进去。 “唔!”呜咽从青年鼻腔中溢出,青年羞恼出声,“哥!” “我下次小心点。”男人捏了捏青年的翘臀以示歉意。 青年真是没脾气了,只能无奈地继续挤压腔肉。 蠕动的小花渐渐绽放,晶莹的淫液把小穴浸得潮湿水滑,深绿色的条状物缓慢地从穴口排出。 青年的喘息粗重急促,拼命压抑的浅浅呻吟在鼻腔里打转,又可怜又勾人。 终于等到黄瓜挤出到可以着手的地步,男人牢牢夹住,把异物从青年体内拖出。 伴随着喉间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呜咽,青年脱力地跪坐下去,铃口又甩出几滴精液,落到了食材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男人把青年转过来,吻了吻他红彤彤的眼睛。青年的身体肯定没事,就是心里压力过大,太紧张。 “我以后不想再做这个了。”青年闷闷地要求道。 “你不是很舒服吗?”男人想了想,出主意道,“下次用个安全套就不容易断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 “安安乖,安安的小骚穴爸爸还没操够,不会弄坏的。”男人哄道,“还有私人医生呢,他们嘴很严的。” 青年抬眼,和男人对视,潮润的眼底漆黑幽邃,“除了安安的小骚穴,爸爸还喜欢安安什么?” “安安是爸爸的小宝贝儿,安安哪里爸爸都喜欢。”男人回答地很随意,但这不过脑的随意何尝不是一种真心。 顾长安从料理台前爬下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看不到他的脸,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安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