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这天大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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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司洛冷淡地扫过去,靳悦立马狠狠摇头。司洛勾起手指,“过来。” 靳悦的两只胳膊被反折,手心相对、捆在后背,乳夹和项圈用一根银链紧紧相连,项圈的正后方又连接着深入体内的肛勾。靳悦一拱、一拱像蛆虫一样蹭到了司洛脚边,气喘吁吁,“先生…奴隶错了,奴隶不该动。” 司洛踢倒靳悦,踩住靳悦的胸口,右手伸向靳悦被麻绳细密捆绑的性器,攥住一把阴毛狠狠向上扯,靳悦极高地挺起下半身,眼泪流满脸颊。司洛问:“我说什么?” “对不起先生,先生说奴隶不许哭。”,靳悦双脚踩在地上、挺高下半身,“求您拔光奴隶的毛,让奴隶习惯疼痛。” “让你留在这,并不是我的意思。”,司洛收回手,小臂撑在膝盖上,垂着眼看靳悦继续说:“是芳菲自作主张把你送回来的。” “先生,您怎么对奴隶,奴隶都认,奴隶只求您给奴隶一次机会,求求您。” 司洛忽然失去了所有逗弄或是吓唬的兴致,解开靳悦的双手,冷淡道:“剩下的自己拆了吧。” 靳悦不仅没拆,还不管不顾挤进司洛的腿间,双手搂住司洛的腰,额头的纱布压在司洛的胸口上。司洛看向镜子,有些遗憾原本这个姿势应该是很温馨的。 司洛听见靳悦哑着嗓子说:“你罚我好不好?罚到你消气。我好后悔,我后悔得没有一天能过好,对不起,我真的很后悔,特别后悔。你明明已经和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洛洛。我给你磕头认错,给你下跪道歉,对不起。” 司洛的手指蜷缩在一起,用力地回抱住靳悦,怅然若失道:“可是已经错过了。” “那我重新追你,我们重新来过!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了。”,靳悦恨不得把自己折磨得只剩一口气让司洛消气,“是我蠢,是我傻,是我钻了牛角尖还不自知!对不起、对不起洛洛,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我说我喜欢你,你不信;我现在说我不想和你一起了,你还是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靳悦抬手扇自己的脸,刚扇了一下就被司洛轻轻拦住,“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对不起洛洛,对不起。” “噢。”,司洛笑出声,“所以呢?”,靳悦不明白,一时间呆愣地看向司洛。司洛刮掉靳悦的眼泪,继续说:“你希望我和方祈祉复合说要和我分手,我就要和你分手;你现在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又想和我复合,我就要和你复合。这天大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在我头上?”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靳悦的脸色惨白如纸,“我不…” “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事实就是这样。”,靳悦嘴笨,司洛歪曲了他的意思,他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着急得不停咳嗽。 司洛拢了手指探进靳悦的口腔,靳悦立马生怕咬到司洛、撑开下颚,但司洛丝毫不在意地用指尖往喉咙深处顶,靳悦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嘴巴张得更大。眨眼时间,司洛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手背难以避免地被靳悦的上门牙摁出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儿。靳悦胃里直犯恶心,可干呕的声响全被司洛的指尖轻而易举顶了回去。司洛有意识地抠划内壁,惹得靳悦又哭又抖,唾液也快速大量地分泌。靳悦嘴巴一直张着,唾液就顺着嘴角、下巴滴落,可他不想再弄脏司洛的裤子,于是用双手捧在自己的下巴尖接唾液。 司洛终于玩够,抽出手指,指尖还粘连着靳悦的唾液银丝。司洛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地用纸巾擦干净手,淡淡道:“我和路阳在一起了,所以复合这事儿我实在有心无力。” 靳悦呆滞许久,眼神空洞地凝视司洛,像是突然想到了解决办法,试探地问:“…那让我只做你的狗…行吗?” 司洛攥紧纸剧烈地喘息,猛地把纸团扔在地上狠狠推倒靳悦,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停踢踹,“贱货!非要犯贱!” 靳悦哈巴狗似的上赶子挨踢,拼了命黏住司洛,“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我就是条狗,什么时候您想玩我了,我、奴隶就敞着腿让您玩。不要和奴隶断开联系,奴隶求您,求您了主人。” 司洛捂住脸跪坐在地上呜咽出声,咬牙切齿的,“…王八蛋。” “对不…唔!”,司洛毫无预兆地扑向靳悦,骑在靳悦的身上吻他,左手生生掐软靳悦的性器,右手扯着乳夹链不断左右晃。靳悦的痛哼都被自己咽了下去,没有半点挣扎,任司洛发泄他的不快。 司洛粗喘着用指甲划靳悦的龟头,还把龟头捏得变形,“靳悦,你这个王八蛋!” “对不呃、对不起。” 司洛松开靳悦,开始到处咬,咬到哪、哪就是一个破口的红色圈儿。很快,司洛发现这样并不能让他畅快,于是改从靳悦的喉结一路向下咬到小腹,还弓着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司洛扶着性器抵在靳悦的身体入口,不给靳悦反应的时间,抽出肛勾挺了进去。 “呃——呃嗯呃!”,靳悦的双手攥紧身下的毛毯,疼得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吱响,冷汗也出了一身、格外腻手。 司洛没有抽动性器,但也疼得厉害,因为性器被靳悦紧紧夹住,鼻尖儿也因此出了一层薄汗。司洛的指腹顺着靳悦小臂暴起的青筋逆着向上,最后停在靳悦的眼角,蹭掉泪水,问:“疼么。” 靳悦快速地捯气儿,右手松开地毯,转而握住司洛的手腕,撒娇道:“我疼,洛洛,好疼。” 司洛利落地抽出性器,穿好裤子,“那你记住,我每一天都比这疼。” 靳悦知道自己身后一定又破裂流血了,但他顾不上,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他。靳悦拉着司洛的手腕一扯,将司洛搂进怀里,迟疑又满怀期待地问:“洛洛,你…是不是…是不是肯…原谅我了…?” “别和我说话,还气着呢。” “呜——”,靳悦知道自己是个大男人不该总这么哭,可他忍不住,“呜呜对不起呜呜,那我让你发泄,呜谢谢你肯原谅我。” “…别哭了,我现在带你去看看你的伤。” “晚一点好不好?求求你,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靳悦泣不成声,眼睛已经哭肿,让原本的双眼皮都消失不见,“对不起呜,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那样了,再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我也很伤心的,真的。” “你那是活该,叫自食恶果。”,司洛啄了一下靳悦的鼻尖,“不许哭,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我不哭了。”,靳悦闭上眼,身体一直在战栗,身后细密的疼痛席卷全身,“对不起、对不起洛洛。”,靳悦小腹的筋抽跳得厉害,可他还是不肯松开抱着司洛的手。 “最后一次。” “绝对没有下次,我发誓。”,靳悦过了这么久,终于能说出反驳司洛的话,“你刚才说我让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不是的…我是看你那么难过,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方祈祉很喜欢你,我也确信他会对你好的,你和他在一起肯定不会受委屈,所以我才…我才…” “嘴笨死了,只会气我。” “对不起。”,靳悦抽了抽鼻子,可鼻塞得太厉害,“我根本不想把你让出去,可我更加不想让你不开心。” 司洛没头没脑问:“靳悦,我喜欢方祈祉吗?” “以前喜欢,但现在喜欢我。” “那我偏心他么?” “不偏,你只偏心我。” “那我…” “你喜欢我,愿意为了我改变,偏心我,让着我。”,靳悦打断了司洛的话,“洛洛,你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我,是我之前钻牛角尖了对不起。” “你给我记清楚一点,你可没有再做错题目的机会了。” “再也不会错。”,靳悦笑起来,和他们初见时一样,是凛冽寒冬里的暖日,“我爱你,司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