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我把你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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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骨气。”,司洛并拢两根手指顶进靳悦的口腔,指尖玩弄靳悦嗓子眼的小舌头。靳悦反胃想吐,强行忍下,司洛威胁道:“我要开始咯。” 司洛故意不断延长银针与性器的接触时间,泛着寒光的尖锐针头顺着龟头轻柔划,毫无预兆,司洛刺了进去。银针进入得太快,靳悦都没反应过来,停顿一秒,“呃嗯——!!!”,靳悦满口的血腥味,司洛的眼睛死死盯着被插入银针的部位,血液从针旁一点一点往外挤,挤成一颗圆润的血珠,司洛曲起手指一弹,血珠飞了出去,很快,第二颗血珠又开始凝结。 司洛的手指根部是一圈极深的牙印儿,血珠汇聚成小溪流,顺着唾液流进靳悦的口腔、喉咙,靳悦张开嘴,哭得快要断气。司洛抬起手捂住靳悦的嘴,“闭嘴,不许哭。”,司洛的血液这下又被蹭到靳悦的唇珠上、脸颊上。 靳悦的嘴被捂着,想说的话全成了让人听不懂的“咿呀”,司洛一直等到靳悦看起来稍微平静一些才松开手,靳悦忙不迭道歉:“奴隶错了!奴隶不敢了!奴隶求您原谅呜呜奴隶求您!” “那得看你为什么道歉。” “为奴隶要挟您道歉!奴隶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奴隶错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靳悦伤心欲绝,“奴隶求您包扎一下您的伤口!奴隶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奴隶知错了!奴隶求您包扎伤口呜呜!” 司洛摇摇头,“你不是真心认错。” “您用这样的手段逼奴隶,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处理伤口,奴隶求您。”,靳悦把手铐敲得铛铛响,“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我求求你司洛我求求你!” 司洛的手攥住靳悦被铐住的手腕,俯下身子舔净靳悦唇珠上的血,靳悦摇着头不肯让他亲,可靳悦躲去哪儿司洛就追到哪儿,靳悦被逼无奈张着口成全了司洛。 “不让我亲?”,司洛抬起头,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不是不让您亲,是想让您先处理伤口,求求您了,奴隶真的求您了!” “那你错了吗?” “错了,奴隶错了。” “以后还说吗?” “奴隶再也不说了!” “噢。”,司洛侧着眼睛瞧手指上的伤口,“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话,这让我觉得感情对你们来说是不值一钱的东西,你们出了事,我就得和别人开心生活,那我算什么?我的感情又算什么?” “是我不舍得。”,靳悦心里憋屈又难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惦记我、挂念我,可我不能那么自私。洛洛,那样无望地记挂着一个死了的人是很残忍的。人命是值得珍贵的东西,与其痛苦地生活,为什么不开启新人生,你不给别人机会,又怎么会知道别人不如我?” “你现在这样很像在交代遗言。” “是愿望,洛洛,是我能给你的祝愿,我想你开心幸福。你拿得起却放不下,不然也不会时隔这么久还要把方祈祉当年给你准备的戒指收好,你不是不喜欢他了,你只是喜欢上了我,可你的心里总还有他的位置。”,靳悦摇头打断司洛想要开口的解释,“我不是怪你,是我害怕了,我怕这样的痛苦你要再承受一次,然后带着这样的念头痛苦生活。我不愿意。” “噢。”,司洛将乳珠上的针迅速抽出,拿酒精棉消毒,体贴地趴在靳悦的胸口小口吹气,“即使你这么说了,我也还是很讨厌,不管出发点是什么,都让我觉得讨厌。”,司洛处理好乳珠,问靳悦,“我拔了?” “好。”,靳悦深呼吸几次,“拔吧。”,司洛干脆利落将龟头上的针拔了出来,也拿酒精棉消毒,靳悦疼得死去活来,司洛一边吹气一边顺着柱体舔,“唔嗯——别!别舔、不要!” 司洛没理,指尖顺着两颗肉球打转,绕了几圈,张开口把靳悦半软的性器含了进去。明明是疲软的,可一进司洛的嘴,性器就昂扬起斗志来。司洛握住柱体上下套弄,舌尖绕着冠状沟顶弄,牙齿还会不经意划过小蘑菇头上的细缝。 靳悦紧紧咬牙压抑想要射的欲望,他不想弄脏司洛的口腔。靳悦忍得痛苦,可惜司洛的手段实在高明,短短时间就把他逼得大腿的筋猛烈抽跳,就连小腹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呃、我、忍不、哈啊、忍、唔!呃、哈啊嗯——”,靳悦剧烈挣扎,可在司洛看起来不过就是膝盖顶了几下。靳悦低声啜泣,他还是没忍住,射在了司洛的嘴里。 司洛咽下口里腥膻的精液,手掌继续挤压柱体,靳悦的性器又吐了两次,司洛才坐起身,不在意地把唇上沾染的精液刮掉、蹭在靳悦抽跳的小腹上,“痉挛了?” “有点。”,靳悦一哭,显得很可怜,尤其配合靳悦湿漉漉的圆眼睛,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 司洛明知故问逗靳悦,“我们家靳悦这是爽哭了?” 司洛不问还好,一问靳悦就更伤心了,“呜呜我把你弄脏了。” “…”,司洛见自己把人这么惹哭,也是有些无语,“我很怀疑你这句话是在言语羞辱我,但我没有证据。”,司洛把手指按在靳悦的牙齿上下压,“什么叫你把我弄脏了,这什么虎狼之词?” “呜——!!”,靳悦闭不上嘴,想解释又不行,干着急。 “怎么就把我弄脏了。”,司洛松开手,吻住靳悦,绞着靳悦的舌头拉进自己的嘴里,指引着靳悦把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舔了一遍,司洛想拉开距离,靳悦还伸着舌头在司洛的口中,临收回去之前用舌尖勾了一下司洛的门牙。司洛罕见地产生一种羞愤感,他竟然被自家小狗这么调戏了!司洛道:“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靳悦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可却染上情欲,靳悦叹气,“洛洛,你太有主意了,什么都不肯听我的。” “谁说的?”,司洛伸手去解除靳悦束缚,“你不让我戴别的男人给的戒指,我就没有戴。” 靳悦被解开,扑向司洛,把司洛压在身下,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伏在司洛的肩窝上,“我好喜欢你,洛洛,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啊。”,司洛的手指插进靳悦的发间,“我知道靳悦,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