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平存少与孔充堂在销魂谷if线(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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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这修仙界中,有道魔之属,仙凡之别。 这是平存少在孔家的第二十一个年头。 穿越成懵懂的婴孩成长至今,平存少早已经接受了自己无法如同孔家那些有灵根的孩子一般走上修仙之路的现实。 所幸他这具身体的生母生前在孔家颇有几分颜面,让他能够衣食无忧地长成,无所顾忌地享受如今优渥而无所事事的生活。 平存少这样自嘲地想着,背起自己的书箱准备往孔家的族学去,给那些蒙童教书。 然而当他触碰到那书箱时,却不知为何骤然昏倒。 再醒来时,他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平存少撩开这张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豪华床铺的床帐,谨慎地看向周围环境。 这处房间装潢典雅,比起他在孔家偶然进过的家主房间犹有胜之,在这房间的桌子前,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应该是听到了平存少醒来的声音,这人转过身来,正正好让平存少看到他的面容。 平存少心中一肃,这人他竟是识得,正是孔家前途无量的单灵根天才,十几岁就被大宗门收入门下的家主孙辈孔充堂。 本是毫无交集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天之骄子一样的人,又怎么会与自己扯上干系? 但是这些疑问平存少一样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沉默着等待孔充堂的反应。 面对这些修士,身为凡人的他没有丝毫主动权。 孔充堂美如冠玉的脸庞好似寒冰一般冷冷的,他走到近前,眼中丝毫没有平存少的身影,仿佛他眼前活生生的人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不必如此枉费心机。我即便修为尽毁,也不与他这等龌龊鼠辈同流合污。” 平存少只觉得莫名,但他并不希望给自己惹上麻烦,于是低低说了声“是”。 一开口他就察觉到,这并不是自己的声音。 平存少转眼去看这具身体的手,更加确信这并非自己的身体。 而孔充堂却在他发出声音之后,骤然靠近,伸手扼住了平存少这具身体的咽喉。 02 平存少不知道孔充堂为何骤然发难,也不知道如何躲闪,只能闭目任由孔充堂扼住自己的咽喉。 若是就这样死去,也不知能否回到自己的身体,自己和平存少还有几分亲缘关系,若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他杀死未免太过令人无奈。 孔充堂看着眼前这容貌昳丽的男修,不禁双眉紧皱。 他身体的隐患已经到了师尊也无计可施的地步,这销魂谷的谷主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同师尊说可以解除困扰自己多时的顽疾。 他本不想来此,然而在师尊苦口婆心的劝告下不得不来。 谁知一来到这里就被塞了几个“上好”的炉鼎,那销魂谷的谷主言说自己的体质与他派祖师自某处秘境得来的秘法相合,要自己转而修炼他派功法。 师门对于功法一道并不严苛,但是若要修炼那所谓的秘法就必然会需要大量用于练功的炉鼎,孔充堂如何能接受这样的方式,当即便发怒就要离开。 那谷主见他不情愿,也不多劝告,只用了他师门压人,要他再次最少停留一月,届时如何,都不会再有阻拦。 孔充堂想到师尊的嘱托,最终还是按捺了性子。打算在此忍过一月。 然而不想这第一个晚上就有人往他的房间里放了这样一个男修。 孔充堂对这样的行径充满厌恶,然而就在他赶人离开的时候,那人明明只说出一个音节,却让他心中隐隐悸动,仿佛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 孔充堂疑心这是销魂谷什么乱七八糟的惑人秘术,又担忧自己中招,当即出手将人制住。 03 孔充堂看着这即使被自己制住,仍然目光平静如清潭的男子,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他对人出手之时就已经确认,这人身上只有粗浅的修为,哪怕是作为一个炉鼎也只是最低劣的那一种,以销魂谷谷主的性格,知晓自己抵触之意应当不会再如此行事。 “你究竟是何人,来我这里有何目的?” 孔充堂想到前几天见到的“招待”,不禁生出恼怒之意,手中愈发用力起来。 平存少的脸色逐渐涨红,他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冤枉,然而在这修仙界呆了二十余年,他早已经明白人命如草芥,凡人的性命更是不值一提。 平存少的心中忽然有些倦怠。 他不能修仙,劝说着自己压下心中不甘,平静过了这许多年的生活。 如今陡然面对这高高在上的孔家天之骄子,他忽地觉得自己往时的坚持并无太大意义。 所以平存少抱着些破罐子破摔的年头,努力从嗓子缝里挤出声音:“我……不是……他。” 孔充堂看着这已经憋得脸颊涨红,却仍然神情平静的男子,手上仿佛被烫到一般,骤然收手。 “你……夺舍?”孔充堂惊疑且不敢置信地出言发问。 平存少平静地点点头,他知晓什么是夺舍,按照当下的状况,自己确实是夺舍了这人无误。 孔充堂心中疑虑非常,实在是这人的状况太过诡异,夺舍此人身体的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又如此凑巧得出现在自己房间之中,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生疑虑。 然而看着那人的眼睛,孔充堂却无端想要相信他口中所言,这无端的信任让孔充堂分外烦躁。 “你有何凭证?” 平存少直视孔充堂的眼睛,忽地一笑:“公子要在下如何证明?” 说着他欺近孔充堂的身子,缓缓道:“这身体原是作为炉鼎培养出的,不如公子来试试,在下的技法比之原身如何?” “这样可否作为凭证?” 孔充堂看着愈发逼近的平存少,竟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04 平存少不明白自己对于这个人的态度会有这样激愤的情感,仿佛对方的态度让他感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背叛。 孔充堂不该是这样的,至少对于自己不该是这样的。 潜意识这样告诉平存少,但是理智却在嘲笑这荒唐的感受。 孔充堂素来是孔家捧在掌心的骄子,而他不过是连修炼都无法做到的一介凡人。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愤懑,他冲动地对孔充堂说出了足以惹怒对方让自己送命的话语,甚至并不想停止。 素来隐忍维持着面上波澜不惊的平存少,在这一刻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想顾及。 不过一死而已。 所以平存少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以一种对他此刻的身份来说也堪称冒犯的动作,伸手捏住孔充堂的下颚,用力在孔充堂的嘴唇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然后平存少自己率先仰倒,将孔充堂带倒在床铺之上。 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孔充堂。 平存少知道孔充堂轻而易举就可以挣开自己的动作,但是直到他开始将手伸进孔充堂的领口,也没有等到想象之中让自己口吐鲜血的疼痛。 更有甚者,他看到孔充堂原本带着愠怒的脸庞,因为他的动作而显露出一丝茫然。 当平存少彻底拨开孔充堂的衣领,低头啃咬他的胸口,当牙齿落在肌肤上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身体一震。 平存少默默品味着这熟悉的感觉,而孔充堂则在这丝毫不顾轻重的啃咬下,轻轻颤抖起来。 05 两个人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过于激烈,这并不像是一场情爱,反倒像是两只雄兽在狠厉地搏斗。当孔充堂察觉到自己被这个身份不明的夺舍之人压制,甚至还隐隐生出顺从的意愿之后,他有些着慌地试图反抗,就像是在反抗自己来意不明的潜意识。 然而说是反抗,孔充堂甚至没有用上分毫的灵力,他只是推搡着平存少的手臂,在发现平存少似乎不顾自己抬手就能夺取他的姓名也要对自己动手之后,他甚至生出几分羞赧。 当平存少用舌尖裹住那一粒小小的乳丁,重重吮吸之时,孔充堂死死闭上眼睛,压抑着即将从嘴边溢出的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 孔充堂心中闪过惶然,他甚至猜测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宗门之内某些一贯厌恶自己的对手用来对付自己的手段,但是被平存少在胸口又亲吻几次之后,他就顾不得其他想法了。 理智告诉孔充堂,他正放任自己在悬崖边行走,但是身体和最深处的意识却都生不出分毫抵触。 就好像……他们曾经无数次这样。 平存少一直在用亲吻发泄自己的欲念,因为他发觉自己竟然想要对眼前这个从前从未有过交集的孔少爷做出些更加过分的事情,于是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压制。 然而欲火在两人之间愈演愈烈,平存少的额角逐渐有汗珠渗出,孔充堂的眼睛也不再清明,他望着平存少,心中一片茫然。 就这样吗……就这样同这个人? 但是平存少下一刻的动作让孔充堂没了心思想东想西,平存少伸手握住孔充堂下身,有些急促地揉弄起来,平存少眼中带了一丝狠意,无论究竟是什么缘故,他不会就这样和孔充堂不清不楚发生什么,但是他总要发泄这莫名其妙的欲火。 于是孔充堂就这样遭了殃。 平存少最初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是他学得极快,凡是能让孔充堂面上变色,百般压制才能不失口呻吟出声的动作,被他重复了又重复,知道孔充堂发出难耐的喘息。 孔充堂觉得自己像是被悬挂在油锅上的鱼儿,察觉到威胁扑腾着想要逃离,最终却只有沦陷一道。 “呃啊……不……”孔充堂察觉了平存少动作的变化,急喘着出声阻止,但是平存少有怎么会在这时依他。 孔充堂眼前一片模糊,一声声喘息着,不时发出强行压抑后呻吟的尾音。 他就要……就要…… 当平存少握住孔充堂那顶端,轻轻搓了几下之后,孔充堂颤抖着泄了精元,浑身剧颤,眼中不自觉浮现了一层水光。 平存少一下子趴在孔充堂的身上,也同样剧烈地喘息起来,仿佛刚才从极乐巅峰落下的是他自己。 两个人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06 在平存少手下体会都这样人间的极乐,孔充堂已经不知道自己应当是惊是怒,他心中曾经不止一次想要将眼前这将他冒犯至此的人毙于掌下,然而看着平存少那无所顾忌的模样,他却偏偏无法动手。 孔充堂在情潮稍稍平歇之后原本想要同平存少说些什么,然而平存少接下来的动作却有些超出他的底线。 当他感觉到平存少的手指离开那带给他无尽欢愉的物什,逐渐向后移去的时候,他睁大眼睛,惊怒道:“你做什么!还不快些住手!” 然而此时的平存少却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样被本能掌控的人,他素来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仿佛全部消失不见,心中抱有的念头竟是哪怕将生死置之度外也要在这个人身上得偿所愿。 所欲平存少胡乱在孔充堂脸上摸索了一把,有些混乱的将嘴唇凑上前去亲吻,声音低哑地唤了一声:“充堂。” 两个人同时身躯一震,仿佛有什么熟悉的东西随着这一声唤,逐渐复苏。 就在这关头,平存少不再停留,没有给孔充堂任何适应的机会,径直归剑入鞘,贯穿了孔充堂的身体。 孔充堂呻吟一声,眼中不自觉有泪水浮现。 07 平存少在看到孔充堂眼中水光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两个人一时都在回味这不知来由的情绪,甚至忽略掉身体上已经处于亲密无间的姿态。 孔充堂眼神略显虚浮,即使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在他的身体被平存少占据的那一刻,他一颗心仿佛找到了归处。从前他没有经历过,一个人离开家族拜入宗门,一个人在仙路之上禹禹独行,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过得很好,胜过这世间千万人。可是在这一刻,他才明白,有些东西,有和没有,终归是不一样。 不仅孔充堂心中波澜起伏,平存少亦然,即便他从来冷静自持,但是在这样的时刻,他不由得怀疑是否两个人当真是前有旧缘,否则又从何解释心中熟悉的暖意和不由自主的欢喜。 平存少发觉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搔到眼前人的痒处,他所以不由自主地举动似乎都在让孔充堂发觉身上全新的敏感之处——那些连孔充堂自己都未必知晓的地方。 孔充堂在平存少身下喘息,进而变作止不住的呻吟,平存少的顶撞让他的身躯如雨中的柳条,婉转成各种姿态,他的身上泛着潮红,原本白皙的胸口上两点艳红如此鲜明。 平存少低头亲吻那两处,孔充堂忽地轻颤。 他连手指尖都颤个不停的模样在平存少眼中分外可怜,于是平存少主动去抱了孔充堂。 孔充堂喉中发出一声哽咽,回揽住平存少的肩膀,将两个人贴在一处。 他的身下泄液如注。 08 云收雨歇的时刻,平存少依旧覆压在孔充堂身体上,他低下头望着孔充堂俊美的面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抬手去触碰他,小心翼翼,仿佛在抚摸已经出现裂痕的易碎瓷器。 “孔充堂……”平存少一字一句念着眼前人的名字。 究竟是命中注定,还是前世有约? 他分辨不清,也不想分辨清楚。他自己的身体注定百年后一具白骨,所以他无惧生死,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止不住生出万般的遗恨。 然而孔充堂却忽地面色巨变,他抬手抚摸平存少的脸颊,双手竟有一丝颤抖。 “你,你的身体……”平存少在孔充堂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真正的他自己。 这具身体,不知道原本属于何人的身体,变化成了属于他自己的模样。 平存少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掌,细节之处与他记忆中自己该有的样子一般无二。 这是他自己。 平存少同样讶异,但是这在眼下对他而言并非头等重要的事情,他低下头,微凉的唇瓣落在孔充堂的额头上。 “这是我。” “平存少。” 孔充堂似乎开始发抖。 09 “平存少……”孔充堂喃喃念着这个名字,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间。 两个人在这样赤身相对的情况之下四目相对,却什么都不必说了。 平存少搂着孔充堂盖上被子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假如自己当真莫名其妙夺舍了这样一个不知身份的人,那么他是不是就此可以拥有这人的灵根从而开始修炼? 这样的想法让平存少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燃起,但是看着疲惫得双眼微阖的孔充堂,他忽然安定下来。 明日再问,也不算迟。 次日,平存少发现自己果然能够根据孔充堂提供的心法引气入体,整个过程浑然天成地仿佛重复过千百次。 结束修炼,平存少看着依旧坐在自己身侧的孔充堂,同样靠了过去,将温热的吐息落在了孔充堂的颈边。 “不如明日与我同游这销魂谷。” 他早已经知道销魂谷是怎样的所在,但是莫名觉得,如果不能与孔充堂一同经历过这里,就有哪里仿佛缺了什么。 孔充堂低头,声音低低的:“好。” 10 两人挑选的第一处所在正是一间凡俗界青楼般的所在,做的是花银买色的生意,但是两人一同到来却不是为了找个尤物相配,而是为了这青楼之中所谓的招牌。 因着两人对于这销魂谷不熟,所以最先去往的就是名声在外的所在。 那迎客之人问明来意后,径直将两人引导进入了一间颇为宁静的屋室,那屋子摆设并不显得淫靡,反而有几分书房的感觉。 两人同时注意到那书桌上的一沓纸张,平存少转头望了孔充堂一眼,伸手牵住孔充堂的手。 孔充堂勾了勾手指,回握住平存少。 就这样牵着对方,两人来到桌前翻看那一沓略有些泛黄的纸张。 刚刚碰触到那纸页,两人就陷入一处幻境之中。想来这便是此处最为玄妙的风月图,引人入幻境之中,唯有遵从指引方能自由解脱,否则就只有等到银钱用尽才会掌事之人释出。 幻境之中是一处宝塔状的楼阁,每一层均有大大小小数十间屋子,每一间屋子的窗纸上都映衬出交缠的人影,纵然已经经历过情事,孔充堂还是看得面露潮红,纵然他仍是那副清冷模样,仍是让平存少捉到他耳根处一抹羞红。 没有先急着去探究这幻境的奥秘,平存少直接反身拥住孔充堂,吻在他的唇瓣上轻轻舔弄厮磨,在这无人之地,两个人就这样亲密地贴着彼此亲吻纠缠,平存少的手逐渐向孔充堂的身下抚摸过去,就在触及到孔充堂的那一刻,两个人被某种力道吸引,出现在一处房间之中。 而那房间里的人影,似幻非幻,似真非真,既看不清长相,也分不出年龄,只是木偶一般在演绎着一式勾人魂魄的春宫样式。 平存少观察了片刻,将孔充堂压倒榻上,轻笑一声:“看他们,可有学会?” 孔充堂看着那作为承受一方的人影变换着姿态,整个脖颈都透着一层淡红。 他解开平存少的衣带,跨坐在平存少身上,忍着羞赧将平存少的器物纳入身体,双手撑在平存少的小腹上,脱力一般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