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琉璃塔上炼情枝(藤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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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存少最终也没有饮上一杯灵芸斋的灵酒,并非他没有能力,但是在发现那白玉石能够引动自己身上尚未炼化的合欢之力后,他就打消了让自己暴露的念头。 这销魂谷底下绝非表面这样的平静靡艳,只沉迷于此处肉欲欢愉的修士怕是无意之中做了人家炼药的渣滓都不得而知。 既如此,平存少也就熄了念头四处探查,他作为一介断袖反而四处往有姑娘的地方闲逛岂非教人一下子就看出猫腻? 于是他直奔那色泽艳丽的塔楼,打算试一试虎子说过的好地方究竟有什么绝妙之处,随后再往其他专供男风的分谷去探索。 彩云琉璃塔,塔如其名,仿佛由偏偏彩色的云霞造就,偏又反射出一种琉璃样的光泽,在日暮的余晖中透着一股妖冶。平存少信步上前,交出了五块灵石的入场费。 没有任何其他好处,单是想要进入这彩云琉璃塔的第一层,就要上缴五块灵石,实在暴利之极。 平存少交完灵石步入塔内,立时有迎客的美貌凡人侍女前来,平存少有些无奈地挥开她们欲要挽上来的手,还没等说话,却见一名身穿霞色长情容光灼人的美艳女子掩口轻笑着走出,迎到平存少面前。 “道友想必是来第八层寻欢的罢,倒是我这些小婢们没有眼色了。只道友想来也只我们彩云琉璃塔的规矩,想要上楼必得有过人之处,否则就只能屈尊一层。即便道友不能在这一层享乐,规矩却也是不能破的。” 平存少承认眼前这年岁莫辨的女修容颜美丽,但她言行之间透露出的气质却总让平存少联想到青楼妓院之中的老鸨子。 险些被自己的联想逗笑,平存少轻咳一声低声道:“那就烦请道友带我去那考验之处好了,某虽不才,却也自认有些手段。” 话音刚落平存少就被一名凡人侍女拥了上来,他瞬间握紧了手中的折扇法器,他看中这法器并非为了故作风流,而是为了现下这种情况不至于手无寸铁。 不过那侍女没有冒犯,只是将一条绸带系到了平存少的眼睛上,平存少发现那绸带或许是某种不知名的材料制成,能够隔绝灵气,即便将灵力运转到眼睛上也无法看透。 不过修士有神识,这遮挡可谓毫无必要,看来这手段不过是用作噱头的某种情趣罢了。 “道友不必警戒至此,不过是您将要见的那小公子有些害羞,不欲人见他样貌罢了。凡人嘛,对于我等修士的手段知之甚少,以为遮挡了眼睛就万事大吉,殊不知单是神识的妙用就是他们难以料想的。” 平存少没有多言,只跟着这名叫桃妍的女修往前走。 “销魂谷行的自然是销魂之事,我谷中也多有极乐妙法供门下弟子修行,这位小公子灵根天赋都是有的,只奈何似乎于我销魂谷的秘法有些难以相合。他的长辈为此不知翻找了多少典籍,用去了多少人情。” “最终还是分谷主念他长辈为谷中忠心效力,亲自出手验看,谁知竟得了个忧喜参半的结果。” 桃妍说着掩口娇笑,若是好女色的人看来必定是艳如桃李,但平存少一个断袖自然没有丝毫反应。 “这位小公子生来体质特殊,阳气弱而阴柔之力盛,至今早到了经人事的年纪却从未出精。单单是这一点就绝了他修行我谷中秘法的路子,可若是他能够过了这个坎儿,那就是一日千里终成大器的绝佳资质。” “所以啊,他长辈便安排他在这里,请各路道友与他嬉戏一二。不求根治,若是道友得了他的青眼也是能够直入八层的。只您您可须得记得,只是嬉戏也就罢了,他的身子可是沾不得的。” “否则他长辈雷霆之怒,你我炼气之辈可是承受不起。” 平存少听明白了桃妍言下之意,若是来者当真是色中饿鬼可能会遗憾,但对于平存少而言却正和他意。他可从没有打算随随便便与人行事,再加上烛照之法玄妙以极,又怎能轻易许人。 他只需要在那位小公子身上用些手段,若是能成自不必说,哪怕不成,只要能与那人打好关系,也是可以进入专为断袖准备的八层的。 “道友须记得,那位小公子名叫芮枝。” 话音未落,平存少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推进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内仿佛一间染坊,挂满各色宽大漫长的布幔,层层叠叠过了这层又会卷进另一层。在这布幔之间,平存少静静站了片刻,随后等到了一个有些尖锐带着讽刺的声音。 “怎么不过来?你来此不就是为了见我?” “我连道路都看不见,又怎么见得到你?” 平存少言语平缓,没有分毫被激怒的模样,随即他感受到身前一阵轻微的扰动,他整个人被一匹布幔兜头盖脸地遮了下来。 “既然是个连道路都看不清的废物,还留在这做什么?滚吧!” 平存少微微皱了皱眉,这人的性子实在并不讨喜,他虽有所求,但也从未打算将自己放得太低。 手中折扇轻轻一动,那匹水红色的布幔顿时被锋利如刀的灵气风刃切割成了一条条长长的绸带,纷纷扬扬散落在平存少的脚边。 “若是我想看清道路,自是随时能可以看清,但我眼睛上这一条绸带却让我知晓你并不愿让我看清。客随主便,先礼后兵,我从来如此。不过于你而言自是说不上用兵,这就离去便是。” 平存少语气冷淡,淡漠得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在他转身时,芮枝开口留住了他。 “我许你过来看我,来罢。”委屈的语气仿佛刚才出言不逊的人不是他一般。 平存少此时才真正用神识扫过芮枝,他看起来不到二十的模样,显得很稚嫩,面上是被溺爱出来的骄矜模样,虽然姿容不俗,却有些阴柔。 见平存少仍是没有动作,芮枝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你不是为了上八楼而来吗,不讨好我,你怎么上得去?” “来啊,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来摸我,来揉我,甚至用嘴来帮我,你怎么不动?” 平存少见他偏激的模样,心中原本的薄怒也消失不见,只有冷眼旁观的淡漠。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他变成如此模样并不算奇怪,但他也本可以过的更好而非自暴自弃。 对于旁人的选择平存少不置评价,但他自己的事情终究要完成。 “我要怎样动,你都随我?” “哼,若是真让你要我,你敢吗?” 看来他也并非什么都不知晓。平存少在心中暗道。 没有再多言,平存少手腕一翻,将阴阳圆盘取出,轻轻摩挲了几下,金纹蕴草新抽的枝条就争先恐后冒了头,嫩绿的新枝上浮现着深邃的金纹,充满神秘的美感。 阳景佑木真诀中一门以灵植为依托的法术“炼情枝”,此时正好适合修炼。这门法术并非对敌之用,而是配合着烛照之法用以挑弄欢好的对象,修炼到极致时那灵植可以达到身外化身的程度,与他亲身上阵几乎无差,且沿袭了烛照之法对双方的好处。 然而炼情枝的修炼前期需要投入太多实践,平存少一直为此发愁,眼下仅有芮枝一人作为实践的对象虽然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 芮枝有些新奇地看着那些向他靠拢的藤蔓,没有惧怕地躲避,反而抬手轻轻摸了摸蕴草的叶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一只新生的幼猫。 平存少一直待在原地,蕴草粗壮宛如碗口大的主干盘旋在他的身边,为他组成了一把合用的椅子。平存少轻轻逗了几下手边蕴草的叶片,心念动转,前方的新枝蜷曲起来捆住了芮枝的手腕和脚踝,慢慢将他带了起来。 芮枝身体离地的那一刻有些慌乱地轻喊了一声,但随即就被一张细藤蔓编织成的绿网接住,像是躺在一张悬空的吊床之上。 芮枝的心在这几刻之内跳动得飞快,浑身的血液都仿佛逆流一般,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当那绿网开始轻轻悠荡后,芮枝本能地抓住了手边的细藤,捂住几乎从胸口跳出的心。 那纤细的细藤灵活地宛如长了眼睛,抽丝剥茧地将芮枝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个干净,任凭芮枝惊叫挣扎不停也没能够摆脱。 “你、你让这些草快把我放下来!” 平存少不言不语,只依旧指挥着藤蔓彻底勾下了芮枝身上最后的遮挡。现在浑身赤裸的芮枝躺在绿莹莹的藤蔓大网之上,像一只被蜘蛛捕获的白蝶。 两枝纤细的藤慢慢游移而上,在芮枝胸口两点樱红的乳珠上反复摩擦,小巧的叶片宛如灵活的手指,围绕那一颗精致的粉红色豆粒不断打转。芮枝被蹭得发痒,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但他的惬意没能够持续多久,那轻微的麻痒很快放大了数倍,一直痒到了他的脊骨尾椎,又有数根叶片缠绕在他的腿根,腰窝,耻骨等每一个有可能成为敏感点的地方,按摩一般不断动作起来。 “啊哈,不行了!不行了,好痒……快拿走,拿走!”在蕴草的上下夹击之下,芮枝浑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红。但平存少没有心软,依旧指使着蕴草对他不断按揉刺激着他的敏感处。 此时平存少已经不想着什么第八层的问题,单纯是在用芮枝试验着炼情枝法术中的手段。 他能够看到,随着芮枝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挣扎和身体本能的颤抖,就有一股轻灵的气脉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溢出,滋养着蕴草的枝叶。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呃啊……嗯……” 芮枝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原本的轻笑已经变作了恩恩呀呀的长音,不知是因为酥痒发笑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隐约漏了哭腔。 平存少端坐在蕴草的主干上,自顾自感悟自己的法术。 当他甚至回笼时,芮枝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一张小脸上尽是泪珠,浑身像是熟透了一般艳丽无比。他的嗓音已经哑了不少,终于不再盛气凌人,而是开始示弱求饶。 “求你了,别……别再这样。受不了了,我不成了!饶了我,啊呃……饶了我!” 平存少用神识看到了芮枝现在的可怜模样,轻笑一声带着点调侃:“这就不行了?怎样才算真的不行,还需得好好教一教你。” 那在芮枝身上作怪许久的蕴草藤蔓被收回,那一张大网像是有思想似的,带着芮枝晃晃悠悠把他送到了平存少跟前。平存少伸手在芮枝的丹田处轻按了按,将自己的灵力在他丹田中过了一转。 芮枝感到小腹一热,仿佛有什么在身体里打转,那热度温柔暖胀,让他舒适得几乎呻吟出声。 那是平存少借助蕴草的阳景血脉帮芮枝简单温养了一下经络,要根除他的毛病这一下是不够的,但仅仅完成这入塔的要求却并不算难。 随后平存少手掌在阴阳圆盘上划过,取出一朵金红色的花苞,那花苞没有萼片,每一片花瓣上都有着火焰般的金色纹路,仿佛一团烈火在燃烧。 那正是从休眠之中复苏的葟花。 平存少轻轻摸了摸葟花的花瓣,那紧紧合拢的花苞就一下子张开,露出内里的花蕊。 “我的奇花恰在此时成熟,也是你的缘法。” 说着平存少将那一朵张开的葟花放在了芮枝服帖地垂在身前的性器上,葟花一下子合拢了花瓣,将芮枝那一根性器的头部包裹。 芮枝明显确实如桃妍说的那样,从未经过人事,性器是干干净净的一根,头部甚至还被一层薄薄的黏膜包裹着,没有露出内里娇嫩的皮肤。葟花的花蕊环绕在那凸起的顶端周围,在平存少的指挥之下开始不断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葟花本是雌兽产卵前用以提升兽卵成活率的灵植,在经过合欢之力的培养后生发出新的功用。这种粘液能够刺激灵兽的交配,提升雌兽怀孕的几率,而最本质的源头就是它可以刺激雄兽射精并滋养其体质。 芮枝皱着眉看向平存少,这个人依旧蒙着眼睛,似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情绪失控。方才这个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与以往他经历的并不相同,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看着平存少色泽浅淡的薄唇,芮枝忽然涌起要看一看这个人面貌的欲望,他竭力抬起身子,伸手想要去拽开平存少眼睛上的绸带。 可突然,性器上那朵奇怪的花轻轻一动,一阵裹吸之力传来,芮枝哎呦一声弯下了腰,无措地握住了自己性器的茎柱。 “不要碰它,享受就是。” 平存少话音未落,几株蕴草就将芮枝的双手缠住束缚在了他的头顶。芮枝的身子修长的伸展开来,宛如一尾离水的游鱼,只能够任人宰割。 “不,好凉……拿走,不要这个……” 芮枝有些慌乱地胡乱拒绝,但平存少既然用了这样的手段又怎会半途而废,葟花宛如一只有力的吸盘,反复吞吐裹吸着芮枝性器的顶端,花蕊处滴出来的液体顺着龟头上的小口往芮枝体内流去。 “别怕,你喝过酒吗?喝些酒就会舒服许多。” 平存少温声开口,像是在关心芮枝。而那葟花的细长花蕊正在他的指挥之下一点点挤进芮枝的精口,慢慢钻了进去。 芮枝怕极了,身体被打开被渗透的错觉让他有些六神无主,平存少说的什么他来不及思考,只本能的相信。 他胡乱点头之后,平存少自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酒坛,噗地一声将泥封拍开,蕴草的枝叶自动伸展了进去。 这其实并非是什么酒液,而是阳景佑木真诀之中的一个记载,当承受方饮下这种由特殊方法调配成的灵液再辅以灵植帮助,对炼情枝的修习大有好处。这酒液正是平存少用葛絮倾储物袋之中的朱颜果为主料制成,光是二十余种辅料就花去他近百灵石,更何况作为主料的朱颜果可遇不可求。 不过等蕴草或葟花结果的那一日就无需再为主料发愁。 蕴草的枝蔓很快将灵液吸取的见了底,芮枝的下身此时半勃着,却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平存少见过孔充堂情动时不能自已的模样,自己这般手段怕是任何人都不会毫无所动,芮枝的体质想来的确有些古怪。 一枝碧绿的枝蔓晃悠悠地移动到了芮枝的唇边,轻轻弯了枝头探进他的口中,芮枝的唇舌被异物入侵下意识地反抗,却被平存少温声制止。那一枝蕴草的芽尖忽地裂开,从中涌出晶莹的水液来。 正是平存少用蕴草淬炼过一遭的灵液。 那灵液入口清凉甘甜,芮枝下意识地含在口中吞咽了下去,那一口清冽微凉的水液似乎顺着喉管游走到了腹中,在他的小腹处慢慢温热起来。 起初芮枝颇为受用这甘美的灵液,但那枝蔓中流淌出的灵液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再加上先前他饮入腹中的灵液仿佛在他体内发酵一般,一股热力在他的小腹凝聚,让他又胀又暖。 很快芮枝就有些承受不住,想要闭口不再饮那灵液,然而那一枝看似柔弱的藤蔓却坚韧得很,任凭他如何以唇齿拒绝都无法阻拦那藤蔓。清澈的水液顺着他的唇畔流出,但仍然有少部分进入他的体内。 身体很快热起来,像是肚子里藏了一团火,芮枝的口被那蕴草的枝蔓撑开无法合拢,眼中盈着泪不断摇头,却无法阻止嘴里不断满溢出来的灵液。 “唔……不、不要了……难受……求、求你……” 然而这法术效果如此,况且经过这一遭对于芮枝来说有利无害,平存少又岂会半途而废。 芮枝的小腹已经微微凸了起来,其实那并非表面上被他饮下的水液撑满这么简单。那平存少制出来的灵液经过蕴草的淬炼后,形成一种蕴含阳景之力的凝气聚集在他的丹田,如果有人能够帮助他将这一团凝气炼化,那么他身上的先天弱症自会消除。 也算是赠送他的一点小好处。 平存少看着芮枝已经有些双眼翻白,一副就要魂飞天外的模样,这才好心止住了蕴草的灵液。然而与此同时,那包裹在芮枝性器头部的葟花却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而且原本光滑的花瓣上不知何时生出一些点状的凸起。 精口被细长的花蕊填满,稚嫩的龟头又被这充满凸起的花苞裹住不断研磨,芮枝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手足开始不断踢蹬起来,像是落入蛛网的飞虫垂死挣扎。 “不要!我不要了,呃啊啊——我让你上楼,让你上楼!放了我,受不了了啊……” 芮枝挣扎的太过猛烈,藤蔓绿网晃动的有些猛烈,平存少索性又从主枝上催生出数枝细藤,在芮枝的身上有裹缠了数道,芮枝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不提,他的小腹上还有一支绿藤叶片抖动,不断刺激着某些穴位。 芮枝只觉得自己怕是活不成了,从前那些人对他有的讨好、有的强硬,却从来都因为他主宰着他们能否上到第八层而不敢冒犯。这是第一次,有人非但不讨好他,还将他欺负得这样惨烈。 就在芮枝在这迷乱的感受中又爱又恨,咬牙不停时,他却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饱胀从小腹蔓延开。他轻微一挣就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芮枝猛地尖叫起来:“快放开我,我、我要……我要尿了!我忍不住,嗯、嗯呀……” 他已经顾不上颜面,双眼中泪水飙个不停,又是叱骂又是求饶只求让平存少放过他,然而平存少真个展现了什么叫郎心似铁,丝毫不为所动。 平存少心中明白,芮枝此时近乎失禁的感受其实是他服下的灵液在自己功法催动之下亟待排出的凝气残渣,待他将这些凝气的吸收一部分就必然能够借助蕴草体内丰富的阳景血脉补足阳气顺利出精,而他自己的任务也能够完成。 互利互惠的事情,平存少又怎会手软。至于芮枝此时似痛非痛的哭喊,平存少直将这当做他欢愉过了头的表现。 葟花的花蕊在平存少的控制下整根抽出,芮枝腰身一酥,下体克制不住地涌出了清澈的水液。 芮枝以为自己丢了丑,生无可恋地四肢垂软,瘫在了藤蔓绿网之上。 然而平存少的手段远远没有到头,那细长的花蕊在他指示之下再度挤进了正喷射着清液的精口,将汩汩涌出的水流再度挡住。 芮枝疯了一样失声哭喊起来,浑身抖得筛糠一般,皮肤泛着妍丽淫靡的红色,腰身不断拱起又落下,脚背紧紧绷直,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处。 就在芮枝险些哭昏过去时,那花蕊再度抽离,芮枝的下半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他无法控制自己,那感受太可怕,让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沉迷。 芮枝略显阴柔秀美的脸庞上滴滴答答淌着泪水,他带着哭腔骂道:“混蛋,你混蛋!我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精口大张着,却已经无法成股喷出水液,而是淅淅沥沥往外流淌着,粉嫩的龟头一颤一颤,像是被欺负得流泪。 平存少放任他这样瘫软了一会儿,直到芮枝的下体不再有水液流出,但芮枝浑身泛着潮红,俏脸烧红着,似乎难受得紧。 芮枝的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像是在找一个扫不到的痒处,咿咿呀呀胡乱吟叫着,像一只发情的小野猫。 眼见火候已经差不多合适,平存少站起身,扶着芮枝的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放在圆润饱满的龟头上狠狠摩挲按压起来。那一层薄薄的外皮被他不断推上去有拉下来,隐约有剥离的趋势。 芮枝随着平存少手上的节奏一喘一喘摇摆着腰臀,失了神志一般泪眼迷茫,嘴角有银丝坠下。 最终随着平存少一狠手将那层表皮剥离,芮枝双目圆睁,唇齿微张,已经喊不出声音。随即两行眼泪从他眼眶中流出,他的腰瞬间软了,一股接着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洒了他满是都是。 当他射出十余股精液后,平存少控制了蕴草将他送回床上,中途不小心擦刮到芮枝身上的敏感点,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身子抖了抖,下体慢慢淌出一股水液。 这一次不是那凝气化成的水流,而是他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欢愉达到了前段潮吹。 平存少看了一眼身上狼藉一片的芮枝,阳景佑木真诀瞬间运转,将召唤出的蕴草和葟花清理一新后收回了圆盘空间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知那第八层又有怎样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