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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难的接受了会长之职。其实,大家看中的不是兰月的才能,而是她背后的势力。 谁不知道娄慕台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将来前途无量。生意再大,钱再多,也只是有钱无势。跟官家比起来,他们就像纸糊的灯笼,风一吹就自顾不暇了。只有强大的官府靠山,才能让他们长久地在京中站住脚跟。 当兰月回到家中,把自己竟然被推举为会长之事跟丈夫说了,娄慕台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一般,温柔地抱着她说:“你不是想为祁默做点什么嘛,现在可以了,我也愿意让你还他一些人情,我们夫妻才能安心。” 一个月后,祁默回到京中,果然如兰月所料,拿出大半家产赔偿人家,还接不到活儿了。不过,兰月带头,把自家的绣品卖到西域去,其他苏商纷纷响应,祁默便又忙碌起来。 在一个雨天,兰月赋闲在家的时候,娄玉芝来到大嫂房中,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大嫂的同窗之中,有一人……我觉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人品如何,我想问问大哥又怕挨骂,还是问你吧。” 兰月听明白了,便笑道:“你说的可是边巍?他在军中为将领,的确挺有前途的。” 娄玉芝摇摇头:“不是他,我以前的确是想嫁个将军的,可是现在不想了。官家虽好,可总是提心吊胆,规矩也多,不自在,官家小姐的日子我过够了。” 兰月本以为她一定要找官员为夫的,还特意带着她参加了两家官员家里的寿宴。却没想到她竟是瞧上了自己的同窗:“那是我义兄祁默吧,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十六岁的时候就扛起了祁门镖局的大旗,人品也特别好,我特别佩服他的。” 娄玉芝不好意思地搓着衣角:“也不是他,是……是孙滂。” 这下兰月可震惊了:“你看上孙滂了呀,孙滂他……他人品倒是没有问题,可在我这些同窗之中,实在是不算特别优秀啊。” 娄玉芝红着脸点点头:“大嫂,我并不想找个特别优秀的男人。只想找个志同道合的,我觉得孙滂挺好,聪明通透,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我只希望自己下半生不愁吃穿,活的简单一些。” 人各有志,经历了天牢之中的劫难,娄玉芝不想做官夫人,只想做个阔太太,这也没什么不好。兰月跟娄慕台说了,他沉思片刻,便答应了此事。庞氏有点不甘心,可又怕女儿嫁入高门被人瞧不起,索性随她去吧,只要孩子高兴就行了。 能娶娄状元的妹妹,孙滂自是求之不得,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二人定亲那日,操劳一天的兰月晕倒了,娄慕台心疼的不得了,让大夫号脉之后才知,竟是因为怀孕才晕过去的。 双喜临门! 结局 兰月怀孕之后, 在婆家的地位更高了,她不计前嫌地帮娄玉芝操办了婚事。一向挑剔的庞氏都无话可说,只有感激涕零的份。 在丈夫的细心呵护之下, 十月怀胎兰月并没觉得有多辛苦 , 孩子生下来是个小姑娘。娄慕台喜欢的不得了, 给孩子取名娄一心, 每日抱在手心里,舍不得放下。 三年之后,第二个女儿出生,取名娄一意, 每逢休沐, 娄慕台在家里背着一个, 抱着一个, 对两个小棉袄疼爱的不得了。 又过了三年, 兰月再次怀孕,这回她暗暗祈祷生个儿子。娄家三代单传,就算娄慕台对她生女儿从未有过半点不满,可兰月心里急呀。娄慕台官至刑部尚书,同僚之中三妻四妾是常事,唯有他依旧一心一意地对待妻子和女儿。 可是, 天不遂人愿, 第三个孩子一出生, 又是一个小棉袄。娄慕台被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围着转,每日喜笑颜开。兰月心里的压力却更大了, 好看的丁香眉上结了些许愁怨。 娄慕台发现了她的心事,就给小女儿取名娄一诺。拉着妻子的手,温柔承诺:“咱们俩少年夫妻老来伴,你不要想些没用的。即便是没有儿子,我也绝不会三心二意,咱们可以从娄氏家族中过继一个孩子做养子,也是一样的。” 丈夫依旧对她细心呵护,对女儿疼爱有加,兰月心宽了,可还是盼着早点怀上,生个儿子出来。谁知,这次竟连过五年没有怀上。起初兰月着急,出了月子就主动与他亲热,这下倒把状元郎给高兴坏了。后来不管什么姿势都怀不上,她索性放弃了。 三个女儿本来应该跟娘亲,可是只要爹爹在家,她们肯定要去书房跟爹爹挤在一起。谁让状元郎脾气太好了呢,每日和三个小棉袄写字作画,弄的满脸墨水都在哈哈大笑。 悠闲的兰月就把精力用在了生意上,明月绣坊如今已经是京城第一大绣坊了,分号开了十家,经营的绣品种类繁多,精致绝伦。雍王登基之后励精图治,四海升平,西北边境太平无事,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越走越顺。 有边巍在西北军中撑腰,祁默保驾护航,明月绣坊的绣品不仅在京中畅销,就连西域诸国也都知晓了这种绣着月牙的绣品是中原最好的,一直供不应求。 芸娘给兰月生了个弟弟,也就是只比娄一心大一岁的小舅舅。范复来信守承诺,要把明月楼留给兰月,把新开的东旭楼给她的弟弟范东旭。可兰月不肯要,自家的生意已经通达三江四海,每年都有几十万两的银子进入府库,何必去跟年幼的弟弟争夺那一点家产。 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在兰月新开了瓷器行和书画坊之后,竟然怀孕生子,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丞相府的后花园里,兰月牵着跌跌撞撞的儿子在学走路,三个小棉袄把娄慕台围在中间,在汉白玉石桌上画着瑰丽的彩蝶。 “爹爹,我喜欢这个大蝴蝶,我要这个纸鸢。”最小的娄一诺只比桌子高一点,抱着父亲的腰,踮着脚,探头往前看。 别人做纸鸢都要先作好画,才糊到竹制的架子上。可娄慕台不一样,状元郎出手一蹴而就,无需修改,所以直接把纸鸢扎好,提笔蘸墨,不费吹灰之力就画好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大蝴蝶。 娄一意比妹妹懂事,双手捧着纸鸢摆到石凳上晒太阳:“妹妹,你要等一等,等彩墨干了才能放起来,不然蝴蝶就花了。” “二姐,你也喜欢蝴蝶吗?”娄一诺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帮自己的大蝴蝶扇着风,想让它快一点干。 娄一意把小手一背,像模像样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