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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动淫刑(金鈎吊嘴穴)

    天宗,十三天。共孤月,瞳兰,愀然,鹰月,雪絮,白黎,鸯火,红骨,冷清,卢月,青少,柳六,混沌十三峰。其中以孤月峰为首峰。

    魔星血光大盛后八十日,鹰月峰,雪絮峰,鸯火峰,三峰接连受殷辞绝率领的血傀儡侵袭。其馀各峰赶往迎救,然而血修的邪力太过霸道,流血愈多,尸体愈多,殷辞绝的傀儡军便愈是浩大。傀儡心性随主,残忍嗜血,丧尽天良,如魔行人间。

    魑魅魍魉横行,前来报复的血魔尊主独闯孤月峰,无羁刀长鸣饮血。

    “少……峰主……”

    头盖玲珑纱的乌发血魔停下脚步,借阴月望向地上的将死之人。

    “辞念……少峰主。”

    布满鲜血的手捉住他的脚踝。殷辞念,天真纯良的少年剑修,眨眼间,如黄梁一梦拂过脑海,记不真切了。

    “为何害世?”

    殷辞绝定神睁眼,反问:“少时孤未害世,世间为何害我?”

    刀气无声夺去馀息。血魔尊主屠杀孤月峰,掳掠剑主白皓华,后不知所踪。天宗上下震怒,伐魔大战如箭在弦--

    “绝哥哥,念儿哥哥……”

    铁木链摇晃作响,可人儿的娇笑就如秋千上的孩童。四周幽幽,唯有一轮硕大无朋的黄月高挂,清澈如囚禁剑主冰清玉洁的肌肤。

    “不对,现在该叫血魔尊主了……你把华儿囚禁在这里,会让华儿以为,尊主馀情未了,想换回华儿的心呐。”

    长了一副媚骨的剑主已被夺去华裳发带,赤裸示人,却依旧凤眼弯弯,偶尔拨动灵链,抚摸肚子,勾引着笼外之人的怒火与慾火。

    殷辞绝坐在攻天宗时顺道夺回来的血魔教御座之上,万朵朱红血莲随它开在淼云般的水幻境上。

    他已换回殷红武袍和精铁玄色软甲,唯独在血魔教时整齐挽起的马尾全放下来,凌厉披肩,疯魔之气更甚……那高鼻深眼也分毫未改,眼帘开开阖阖,似是在攻打天宗一战上虚耗不少,稍有疲惫了。那双冷瞳,却仍然定定地凝望白皓华。

    冥九殇不在,好像那些背叛和错付,那些惊骸身世,和对一介影卫移情的事情都不过一场恶梦。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去看,殷辞绝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白皓华还是千依百顺的美人双儿,一切未变……

    “你有身孕了?”血魔尊主狭长双目微垂,轻轻问。

    白皓华心底不由恐惧,恍若不觉,呵气如兰,“是啊,是吾主殷段涛的骨肉呢,殷尊主可要摸摸?毕竟,你可是孩子的伯父啊……”

    殷辞绝微微倾身,如雾一般,下刻便来到阶下囚面前。白皓华有冥九殇的金丹境丹芯,竟也没能看清,如此说来,殷辞绝不仅没有被九殇毒和古槐毒折磨死,反而就要达到神游境了……

    白皓华恨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五指陷入肉中,死死压抑,不叫殷辞绝看出异样。而殷辞绝的手已穿过铁枝,贴住白皓华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冰肌是冷的,温热有力的婴孩却在里面踢动着。

    白皓华以为他会化掌为刃刺进去,取仇人孩子的命,殷辞绝却淡淡收回手,“孤在白剑主的寝宫里,发现了一本记述淫刑的书,剑主特意摺起其中一页,想必十分喜欢,不妨在孤这儿试试。”

    他往后吩咐,“去替白剑主准备。”

    白皓华望向自阴影而出的躬背男人,丹师。

    丹师压下心底惊悸,无声颔首。他取出两个朱色扁盒,里面各放一件凋琢巧夺天工的暖玉阳具,极其粗大,并未磨滑,手感粗糙如沙,前端微弯,再加一个金鈎子,尾端则留圆环,鈎住灵链。

    他先箝住白皓华的脸颊,强迫他张嘴,把淫刑道具插入他嘴里,鈎子卡在狭小的喉眼里,不容他吐出来,白皓华只剩“唔唔”的呻吟。谁能想到他有朝一天会用“尊主夫人”做这种事?

    丹师绕到后面,两指掰开媚肉,把另一根刺进白皓华的菊穴里,金鈎直入最敏感的经元,紧紧咬住。撕裂般的饱涨和鈎子钻入穴肉中扯弄的痛楚叫受惯了玩弄的白皓华也落下泪来,在冰般玉脸上留下水痕。

    丹师神情阴郁地掰开尊严碎满一地,再无半点颜面可言的剑主双腿,看见藏在嫰肉缝中,羞涩地轻轻翕合的会阴,如一颗尖豆子,两头尖,中间圆,湿湿嫰嫰的,一根手指轻易就可以放进去。丹师试上一试,只觉指头热得像要熔化……

    “唔、唔……”

    白皓华屈辱地颤栗呻吟,连绵轻声,不知情者真的会以为他是天上流云,被心思歹毒的邪魔捉来囚禁起来,日夜羞辱蹂躏。

    白皓华姿势尴尬,上身僵在丹师臂弯里,一腿曲起,一腿被逼提高,简直……简直就如狗撒尿。白皓华因羞耻而微微颤栗,冰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润光焕发,却换不回那人半分怜爱,连丹师的气息也透着恐惧。

    他垂着头,颤声道:“尊主念白剑主有了骨肉,不忍孩子夭折,故赐定元珠,请白剑主细细含好。”

    说罢,丹师把鸽子蛋大的红润灵珠按入出水的芙蓉穴口中,恰好卡住,却不太紧,提醒道:“剑主小心,滑进去的话,只怕剑主自己痛苦,若跌出来,辜负尊主一番美意,却是要罚了。”

    白皓华嘴里含物,仍向他勉强泄一声讥笑。丹师却不忍与受淫刑的人计较。

    他要受的,是十大淫刑之一,仙人指路啊……

    丹师强忍心底不适,拉起两头灵链,只有嘴、穴两处着力点的雪白仙躯重重下沉。两枚金鈎虽不算尖,一旦受力,却是当即刺穿柔嫩的黏膜,咽喉,幽窍流出血来……

    济世为怀,心性纯良的“南阳”丹师咬牙,操纵两条灵链摇晃起来,凄楚的呻吟声立即连绵不断……

    丹师把灵链缠在两个滑轮上,便再无动作,白皓华见他如此,便知殷辞绝是要他“自作自受”。明知手足贴近身躯,摇摆愈小,金鈎撕裂的伤口便愈小,但那御剑飞行般的高度,俯冲,又后扬,反复前后跌荡,如何叫人不害怕挣扎?

    原本白皓华的资质便没多好,一直靠殷段涛的双修,殷辞绝为他找来的千百项补品和上乘丹芯,才走到剑主这步。如今依傍尽失,淫刑恐怖,一时心惊,白皓华失去平衡,光滑洁亮的四肢如死去的泥鳅,悬空慌乱拨动,令得原本平直晃荡的身躯倾斜起来!

    “唔…哼!唔唔唔……啊呀!”

    屁股扯高,层层花瓣般的媚肉好几道硬生生扯出来,肛裂血淌,白皓华痛到极至,泪水如华珠直坠,双腿一蹬,这回又变成嘴里的阳具被灵链扯高,血花从口腔炸开,白皓华怕金鈎刺出后颈,连连调整姿势,这回又轮到后穴受酷刑之苦……

    白皓华一时“前扑”,一时“后继”,人如飞天丝绸,飘淼如烟,在天边流连淫乐,乍听如欢语,细听却是惨绝人寰的悲鸣!

    “呜呜啊啊啊啊……”

    丹师紧闭眼睛,不忍再听,回头求饶,“尊主,先放下他吧……用他不是还能引来殷段涛吗,何必急着一天玩死?”

    殷辞绝本在闭眼养神,睁眼,一道猩猩赤光掠过,“有丹师在,岂会死?”

    见丹师一脸苍白,似要拒命,魔尊黑红唇锋扬唇,淡淡提醒:“勾结白皓华,背叛血魔教之人,毒师正在孤手中呢,丹师不顾念一下姐姐吗?”

    丹师脸上血色尽退。她心知肚明殷辞绝为何折磨自己。丹毒两师姐妹情深,折磨其中一个,就是在另一个心口上划刀子。

    毒师不说,南阳少女自问,在血魔教一直尽心效力,这份主从之情,在殷辞绝眼里,又剩下什么呢……天底下,莫不是只剩下那道挺拔黑影,能入他心扉。丹师苍凉地想,可那唯一劝阻得了他的男人,如今又在哪里?

    “风火轮。”

    丹师像个傀儡,无力照做。

    她让两个精铁炼制的马蹄铁飞上天去,绑在白皓华的脚跟上,双腿骤然变重,深深坠下。幸亏穴里的阳具金鈎坚固无比,花木鸟兽的精工凋刻犹如千万锯齿,加上表面粗糙,死死嵌紧穴道。“呜……啊啊啊啊啊啊!!!!”

    合共一千二百两重的马蹄铁一晃,白皓华那声惨叫,岂是一句野兽嘶吼能形容的?

    丹师痛苦闭眼,只盼殷辞绝愿意就此停手。

    可他说,“吊金蛋。”

    天下十大淫刑,岂能这么快完?丹师双手发颤,把金黄吊在白皓华的阴茎上,左右还连着两条细红绳,绑紧阴囊,三处齐坠,扯如鞭钟之长,白皓华只觉生不如死……

    花穴内的那颗定元珠,终于夹不紧了,红艳珠光从湿漉漉的变形肉瓣中一点点漏出,“喀嚓”一声,高高坠地,碎得不能再碎了。

    失了定元珠白皓华才知道后悔,怀胎已有数月的子宫怎可能受得了淫刑折磨,胎儿大动,羊水欲穿,女壁绞痛痉挛不已,血从腿跟流出,婴孩在肚里不安地踢动。身为鼎炉,实在失职……

    丹师望着仙人飞天指路,脚踏风火轮,跨下下蛋,腹中活物踢动,嘴穴受金鈎鈎紧的凄惨剑主,又忆起他曾经在血魔教备受宠爱,人人敬重的身影,终是摇头,移开视线,天下总有报应……

    无垠鬼界,殷辞绝静坐红莲海中,孤月作伴,酒沾红袍玄甲,眺望那飞仙般嬉戏的雪白身影,慢慢入睡。

    南阳听见他很轻的唤了一句,“九殇……”

    可魔星出世,无人能长相厮守,平稳一生啊。

    殷辞绝在梦中勾勒影卫的姿容,可很快,美梦便断了,他缓缓起身,退出无垠鬼界,丹师跟随离去,黑夜囚笼之中,只剩下悬吊半空的白皓华。

    丹师喂他吃了回气丹,他死不了的。

    他轻轻一动快要断掉的腰,发白手指僵硬曲起,他不甘……

    殷辞绝……

    殷段涛要夺他剑骨,他逃出生天反而得到血修之道。

    性子霸戾,却有冥九殇誓死追随。

    中了九殇毒古槐毒,又有女鬼前辈渡进修为给他。

    殷辞绝为何这么好命,天道为何如此不公?

    殷段涛那老妖的种还在他肚里乱踢,白皓华忍痛把手搭上去,只想杀了这婴孩。反正,原本也只当他是进一步得宠,掌握孤月峰的道具……

    如今既然无用,还流着他祖父那脏透了的臭血……

    手指收紧,腹中小宝却如有所感应,安静下来,肚皮透着生机雀跃的热度……

    白皓华冷着脸移开手,被两条灵链吊着,噙起恨得发苦的冷笑。我会令你后悔的,殷辞绝……

    ?

    地界,李家地牢。

    太微国师负手傲问,“昨日是大族之主,今日沦落牢中,冥影卫,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