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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蛊娃娃(完结篇 干到不停狂喷奶 高甜高h)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喝那碗药的福分,阿骛和荀攸两相情愿之后,三月内竟然真的查出喜脉,十月怀胎之后生下荀攸次子荀顗,荀攸大喜直接也告知了阿骛自己和徐氏的事情,也向阿骛保证阿骛生的孩子才是她唯一的嫡子。

    有了孩子也就有了理由,荀攸给了徐氏休书向外人告知徐氏病死了,放徐氏和她的情郎出去了。把阿骛直接抬成了正房,下人也很体贴的改口改得很快,府里一下拥有了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夫人。熊猫盯着阿骛日渐变大的肚子看了看后,离开了荀府,不论阿骛用什么理由都没有挽留住。不过所幸阿骛也知道自己的兄长不是常人,在熊猫说好之后还会回来给足了盘缠之后就让熊猫走了。

    这天阿骛哄睡孩子回到房里,身上穿着轻薄的布料,一对浑圆的奶胸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阿骛的胸本来就不小,现在因为怀了孩子变的更加饱满,且丝毫没有因为还在哺乳期而下垂,反而像两个蹴鞠似得又圆又大。

    荀攸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在阿骛身边睡的感觉,即便这几天在敏感期也没舍得离开阿骛身边,阿骛心里也清楚荀攸的隐忍,老实说孩子现在已经到了快断奶的时候了,可她的奶却每天都特别多,每次喂完奶都还要荀攸揉过一通才可以安然入睡。一次两次的倒也没什么,可次数多了荀攸难受阿骛也同样难受。

    就在阿骛想开口的时候,荀攸狠下心觉得今天实在不能睡在阿骛旁边了,刚喂完孩子的阿骛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就算了!身上的奶香还一直钻进她的鼻息!荀攸的下体涨的发疼也不想强迫阿骛。

    “大人……其实我问过奶娘了,我如今已经可以行房室了。”阿骛说完明显感觉到荀攸的眼睛变亮了许多,下一秒就被拉住了胳膊,阿骛没挣扎,毕竟忍耐的不止大人还有她啊……

    被大人迫不及待的拖进了里室,大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白色的布带绑住了阿骛的双眼,娴熟的把阿骛的四肢绑在了床沿上,阿骛虽有羞耻,但两人在一起后也有玩的如此花的时候,再者体谅大人的不易,阿骛分开双腿摆出了淫荡的大字型,等待着大人的爱抚。

    很快大人的一只手钻进了阿骛的嘴里,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也伸进衣服里面揉起了阿骛的大奶。阿骛在月子里的身子同样也是敏感异常,再者今天大人还没帮她揉,里面胀满了奶水的大奶被大人如此用力一揉,竟然直接喷出了一股奶汁水柱,阿骛没感到半点痛苦,舒服的前胸抬起又落下,欢愉的喘息不断。

    “怎么摸一下就敏感成这样了,阿骛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已久?”荀攸趴在阿骛身上,大嘴含住了阿骛溢出乳汁的大奶头,她早就吃过无数次的奶,又香又甜的,那个小崽子还不珍惜!勉强只能由她的父亲代劳了!荀攸将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看着阿骛身子挣扎的力度,明显是被吸的爽了,胸挺起的下身空隙都可以让荀攸伸进去一只手了。

    阿骛的嘴里还塞着荀攸的手指,被扯弄舌头的快感让阿骛嘴角同样流出了香甜的口水滴在床上,被绑住的四肢微微挣扎着,香香的大奶子在荀攸手里被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香甜可口的奶水都被荀攸捏的爆在了脸上。

    但荀攸没有半点不乐意还很享受脸上汁水滑落的感觉,舌头舔着阿骛凸起的奶头,弹性十足的嫣红奶头,那奶头中间的细缝了还在溢着白色的乳汁。荀攸舔了几下又弹又好下口的奶头后又开始舔起了阿骛的乳晕,直舔的阿骛不停叫换着,每次只要转着圈的用舌头舔着,阿骛都会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荀攸知道那里是阿骛的敏感点,于是舔的更加起劲。

    荀攸的大手伸进阿骛的衣服里,揉着阿骛大奶嗦着红红的乳头,阿骛溢出奶水的乳头被荀攸舔的干净,同样也凸的更大,而荀攸的阳具在下面又胀大了一圈正蓄势待发。很快荀攸摸着阿骛奶头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掌,一路下滑,在下面成功摸到了阿骛的阴蒂,阿骛的脖子狠狠后仰,荀攸现在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只见荀攸的手上下翻动几下,阿骛就仰着脖子嘴角不断流下透明的液体。

    在大床上,阿骛被绑在床上胀满奶水的奶子被荀攸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下面的阴蒂被荀攸十分有技巧的玩弄着,阿骛的身子突然剧烈的战栗了几下,接着是一阵短暂的喘息。荀攸笑着从阿骛的衣物里面抽出了手,那张大手上满满的透明液体正在下滴……

    “大、大人……大人嗯、”荀攸用沾满阿骛淫液的手又重新揉向了阿骛的胸口,在阿骛的奶胸上,把那些淫液全部涂摸上去,奶头被揉出的奶水也全流到了荀攸的大手上。荀攸舔吻着阿骛满是奶水和淫水的奶头,阿骛的身子又开始在床上战栗起来。

    荀攸几乎都能猜到阿骛现在衣服下面的小穴里一定在非常饥渴的收缩着,那骚渴的小穴里面一定流出了不少滑腻的蜜汁,那敏感的黑红乳头和那绯红的臀瓣现在一定在颤抖着饥渴的骚痒着,阿骛现在一定很想要她的阳具捅进去,好好的捅在里面狠狠的磨一磨。然后再凶狠的捅进阿骛的宫口不断的深入、用她肿胀的龟头把她的小穴都干烂,希望她不停的硬挺把的小穴里的乳液都捣成白色的泡沫,在阿骛的子宫里面不断捅进要把阿骛干到爽飞的龟头,无休无止的狂猛戳弄,把阿骛顶到绝顶的高潮后张大嘴巴却什幺也叫不出来。

    事实上荀攸现在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阿骛躺在床上只能被动强硬的被荀攸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抽插着,每次都用力到极点,怀孕后更敏感的骚穴被阳具狠狠的干到痉挛喷水都不能休息,忍了快一年的荀攸毫不怜惜的疯狂在她身上表达着爱意,在阿骛的肚子里面一次又一次的射出滚烫的阳液。

    “啊……大人……别太快了、喷出来了……嗯啊……”阿骛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被大人干到不用碰都在喷着奶的奶子,再加上被大人狠插到猛抖的身子,真的太爽了,爽到想死在床上。

    阿骛的叫声更加刺激荀攸,阿骛被强硬的分开双腿,荀攸跪在阿骛的双腿间用力的摆动着老腰,两人的躯体都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冲撞着。荀攸抓着阿骛的腿侧看着身下阿骛剧烈战栗的身子,不断后仰的脖颈,正在吐出浪淫的小嘴,一看就知道爽到神至不清了!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被自己干的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只有被阳具插进去才会有反应的女人,荀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阿骛被蒙着眼睛刺激翻倍,身体被绑着,被正人君子的大人干的身子乱颤,只要是大人干的狠了奶子还会喷出奶水,喷出奶水马上又会被荀攸吃尽肚子里,阿骛仰着脖子,嘴角不断流出口水,胸前的的乳胸被大人撞击的不断晃动着,大人似乎很喜欢自己被干到爆出奶水羞耻的模样,干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阿骛的身子激烈的战栗着,喷出的奶水也越来越多,荀攸很快就吃不下了,只能惋惜的看着浪费的奶水,然后惩罚浪费的阿骛。

    “真可惜,明天咱儿子就吃不到这奶了。”为什么吃不到阿骛心知肚明,骚穴被这话刺激的更加缩紧了含着荀攸的巨龙,下面滴下的淫水更多了,阿骛喘着气想休息,可身体饥渴的吞吐着大人的阳具,根本就是被干的出了下意识反应,很快就又被干到了潮喷。

    “求求大人……大人放过阿骛吧……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刺激当多到人不能承受时,再多的刺激也会转变成折磨,阿骛被性欲强到让人发疯的大人干到了哭泣喷奶,还在被大人狂插猛操着,被操的不断喷奶身子止不住的痉挛震颤都不行。

    “让我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人有了希望自然就有了干劲,阿骛立刻就更加放荡的叫了起来,荀攸被阿骛叫的瞬间更起劲了,看了眼阿骛被绑出红印的手,体谅的先松开了阿骛,被干到脑子空空的阿骛本能的用双腿竟又圈上了荀攸的腰,搂着大人的脖子,骚叫着让大人狠狠操她再母凭子贵一次。

    这谁能受得了???阿骛瞬间就被荀攸抵在了大床上,阿骛将手插进了荀攸吸着她乳头的发丝里,闭着眼睛迷醉的仰着脖子呻吟着。荀攸的身体挤在阿骛大开的双腿间,在阿骛的小穴里砰砰砰的疯狂顶着,两人躯体的撞击让阿骛的股间蜜液直流,本来圈着被大人腰的腿被干的连大人的腰也圈不住,修长的大腿大张在大人的腰侧里,被大人干的战栗不断。

    等阿骛晕过去的时,浑身都是阳液和奶水无神的躺在床上,奶头已经喷不出奶了。荀攸还保持着姿势跪在阿骛的胯间架着阿骛的一条腿,胯下巨大的阳具还在的阿骛小穴里抽送着,那激烈的频率震的床都在抖,阿骛失神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只知道张着小嘴哭着求饶。荀攸看着阿骛张开又闭合的小嘴,忍不住分开阿骛的嘴一下就插进去了阿骛娇嫩的喉咙,插的太深让阿骛本来就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水,委屈的不断拍打着荀攸,可荀攸被反抗后越想按着阿骛的头,惩罚阿骛不听话的小嘴,阿骛似乎察觉到了荀攸的想法,赶紧委屈的主动吞吐大人的阳具,等荀攸爆发在阿骛的小嘴里后,阿骛真想感谢上天给了她一次活命的机会,可荀攸大手一挥,阿骛身体一翻直接坐在了荀攸硬挺的的阳具上,肿胀硬挺的龟头插在阿骛的子宫里面,把阿骛的子宫顶的严严实实的。阿骛坐在荀攸的怀里泪眼朦胧的顶着一对又开始溢出奶水的奶胸看见荀攸,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没听见刚才公鸡打鸣吗?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荀攸一点也没有说话不算话的羞耻,一边理直气壮的说一边摸上阿骛的细腰,猛的往上狠顶的,坐在阳具上的阿骛被荀攸突然的猛顶,顶的又开始喷奶。

    面对窗外有点微微亮的白天,阿骛只能啜泣的继续接受大人的蓬勃的爱意。

    两人之后的生活一直是琴瑟和鸣,直到这天荀攸呆呆地坐在石桌前,当晚荀彧的死询传来,荀攸也生了一场极大的病,在大夫说了没救之后,阿骛跪在房门诉求大人见她一面,可荀攸只是让人把一封写的清清楚楚的休书给予了阿骛,荀攸已经托付好友钟繇照顾阿骛,在快接近死亡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候心里万分后悔还是害了阿骛,她注定一定会走在阿骛前面,如果能再克制克制,或许还能避免阿骛孤儿寡母受人欺负的一天,荀攸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她心里越加晦暗,心里的自责越来越多,荀彧死之前两人最后一面的场景还盘绕在荀攸的心头。

    然后砰的一声!荀攸费力的抬眼向门口望去,阿骛手上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荀攸没看清,只知道她看着阿骛离她越来越近,她想挥手让阿骛走,可眼皮越来越重。阿骛一句话没说静静的躺在荀攸的身边。

    唉,罢了,最后一晚给两人一个念想吧,荀攸又一次在心里鄙视自己的自私,贪恋着阿骛的温暖,心里也舍不得这么早就离开阿骛。

    要是我们能早点遇见就好了……

    荀攸心里抱着遗憾闭上了眼睛,一大早刺眼的阳光让她被迫睁开了眼睛,阿骛还躺在她身边,身体又有了力气,荀攸震惊的下床活动活动了身体,她中了毒的身体居然好了?

    阿骛被动静惊醒了,抬眼看着荀攸,荀攸此刻正开心呢立马就想再去抱抱阿骛,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

    她!颖川名流!才略过人的军师!一族之长!本来快死结果没死之后被自己的夫人大早上扇了一巴掌!

    荀攸刚想说什么就被阿骛从衣袖里拿出的休书堵上了嘴,阿骛没说话扇完巴掌之后,安静的下床,点好蜡烛,当着荀攸的面把休书烧了。

    火苗窜动的火光照在房间的地板上,两个人影紧紧的抱在一起。

    “叔叔他……死的前一晚有人喊我过去,我亲眼看着叔叔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消瘦的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下体已经溃烂发臭的让大夫都不想靠近生怕沾染上恶臭,荀氏其实到了最后也没有去给曹操北伐的资源。但叔叔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钱,竟然一个人支付了曹操所需要的大量财力物力和人力,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用叔叔的身体去陪那些有钱有势的大财主和有私人士兵的将军做,到最后因为身体每旷日下伺候不好那些大财主,直接被曹操忽悠给了最普通的士兵也可以操的军妓,染了病后被扔到屋子里自生自灭,嘴里还在念叨着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在我想走的时候被外面曹操的人强硬的喂了毒,给我吃下毒之后,还可笑地告诉我曹操怜悯我劳苦功高数十载,给我时间让我去处理身后的事……我若不死,他不会放过我的,如果不是靠你兄长拿着救命的东西出来,可能我真的那天晚上挺不过去。”荀攸一想到当时那个疯子叔叔的样子,心里还是在恐惧。即便她真的很讨厌那个疯子叔叔,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叔叔,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叔叔是怎么走到这条路的!

    阿骛紧紧的抱着荀攸,心里回荡着兄长说的话。

    每一个娃娃都是需要选中的人才可以使用的,橙蛊没有选中阿骛,兄长当时出现在阿骛身边的时候说得很清楚,橙蛊没有选中她,只能当作续命保荀攸三年的命,三年之后该死还是会死。

    可阿骛已经不在乎了,阿骛只想留住大人,不论多久都行。阿骛向荀攸告知三年的事后,接下来的三年荀攸对外传递自己死了的消息,两人更加珍惜彼此在身边的日子。

    可当三年真的来临的时候,阿骛发现自己的心在荀攸死的时候还是痛的无法呼吸,就在阿骛想要寻短见的时候熊猫再一次出现了,熊猫拦住了阿骛,吐露出除了被选中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娃娃们选择阿骛。

    一个帝王的气运是人间最珍贵的存在,熊猫告诉阿骛他有法子可以让阿骛变成司马懿这种未来注定称帝的人的样子,但在之后能不能成为帝王还是要看阿骛想不想,如果阿骛想的话,他会尽全力帮助阿骛。

    阿骛就如同拿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询问兄长橙蛊还能不能让大人再一次回到她身边?

    熊猫摇了摇头。

    就当阿骛再一次绝望的时候,熊猫表示橙蛊可以让她们以后每一次的命都绑在一块儿,以后的每一次转世都会重新再一次相遇。

    于是阿骛接受了,在诸葛亮七灯续命的那一天,熊猫以自己的方法操控蓝蛊杀了司马懿,把阿骛变成了司马懿的样子,在最后一场战斗中祭出红蛊。

    那一天所有将士都看见了一个白发红眼的女人,抬手间覆灭了所有禁军,然后吸收干了禁军的鲜血和熊猫一起消失了,在阿骛登帝后命史官修改了史书,在历史中这个白发的女人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但那天活下来的将士们都没有忘记那个人。

    在阿骛寿终正寝的那一天,阿骛看见自己床下不属于自己血脉的人有真哭,有假哭,单独表现出了一种哭到撕心裂肺的感觉,而自己的儿子跪在大殿之外,仿佛殿内死去的人和自己毫不相关。

    阿骛的心里没底,她已经成了帝,可她真的能和大人再一次相遇吗?

    在最后一次闭眼的时候,阿骛看见自己常年带着白金面具的兄长换成了哭泣面具,站在一群人的身后,阿骛的眼眶润了润,安心的合了眼。

    不知道隔了多久。

    “兄长!你看这个熊猫的头套可不可爱!你把面具换成这个好不好呀?”阿骛笑嘻嘻地捧着一个熊猫头套递给熊猫,熊猫笑着接过,摸了摸阿骛的头把橙蛊递给了阿骛,在阿骛走后,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摸了又摸后,换成了熊猫头套。

    这一世的荀攸是个年少老成继承家产每天只需要打理花园的小花农,可从出生有了思想之后荀攸的脑海里总会幻想出一个女人的脸,但是每一次细想又会变得模糊起来。

    于是只能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花园身上,直到有一天她在花园种植新品种子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花园的栏杆外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荀攸下意识向那个女人走去,可越靠近,脑海里那个模糊的脸就越清晰,直到距离越来越短,荀攸来到了阿骛的身边。

    这一世她们相遇的时间很好,两人都没错过对方最美好的年纪。

    “我们终会相遇的,对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