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通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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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药吗?”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的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上戳了一下,林言被戳出了一声“哎呦”。 “都涨成这样了单靠药物消不下去哇,真奇怪,按理说产后半个月还没下奶是不会再有的。” 现在可没空去考虑什么医学问题了,林言把上衣纽扣扣好,仍不死心地向医生询问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法。 “把奶弄出来是最好的,回去喂喂孩子就行了,这也是自然规律,是omega天性的一部分,不用为此过于羞耻。” 这不是羞耻不羞耻的问题好吗!拿着医生开给他的治疗单被请出了诊室,林言心里很是崩溃。 买了一套乳房疏通工具踏上回家的路,坐在公交上就觉得胸口胀痛得更厉害了,像被那种有毒的大蚂蚁咬了一口,火辣辣地痛。公共场合也不好意思去给自己揉一揉,他只好蜷缩在座椅上皱着眉头。坐在前面一排的一个男人老是回头看他,眼神很是古怪,虽然有抑制剂的作用,林言还是凭借空气中稀薄的信息素判断出那人是个alpha,瞬时想起一些生理书上说,omega分娩后的信息素味道会变得更浓烈,alpha会更容易被煽动。于是这车上是呆不下去了,虽然离庄文的家还有三站,他还是急匆匆地下了车。 步行回家的路上,乳头的痛感稍微缓解了点,但一进家门口就痛得受不了了,走路间摩擦到丝质衬衣都让人想尖叫。林墨在哭,扯着小细嗓子嚎啕个不停,庄文抱着他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看见林言回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似乎丝毫没注意到omega脸上的哭色。 怀揣着一丝怨气走进了一楼的浴室,其实二楼也有个,但一楼这个配备了一个大浴缸,比较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关好门给浴缸放满温水,林言脱光了衣服,在等身镜里端详着自己的裸体,分娩过后他胖了整整八斤,视觉上倒还过得去,他的四肢依旧纤细,但臀部上新长出来不少肉,连带着大腿根部也丰满了稍许。 把自己整个人浸进浴缸里,感受到温水的抚弄,肌肤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得舒张开了,浴室门外林墨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听起来是马上要睡着了。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没听到外头有什么特殊的动静,林言小心翼翼地拆掉了被放在浴缸旁边的那套工具的外包装,读了几遍使用说明书,开始给自己做“治疗”。 他把那个半透明的碗状物品放到自己的右边乳头上,这玩意让他想起以前很是红火的一位流行歌星,有套挺出格的舞台装束,上半身的设计就和这东西如出一辙。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使劲,隔着那道具按压自己的胸部,指望能把那涨到不行的乳头打穿,让里头的奶汁流出来,但似乎是位置不太对,这么一按除了让他痛得一声大叫,并无别的作用。 这声叫令林言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连忙捂住嘴瞪大眼睛盯着浴室门口,生怕庄文听到他的动静推门进来。三四分钟过去了,门外没有声响,林言调整了下呼吸,换了一边,把那道具换到了自己的左乳房,右边的乳头刚刚被他那么死命一按,肿得老高,他暂时是不敢再动了。 从刚才的失败中吸取了一些教训,这次他放轻了手脚,缓缓使力,根据自己的状态调整节奏,因为怕疼,他每动一小下就要歇许久,将近半小时过去,还是没能大功告成。 就在他正思考要不要换一浴缸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黑色上衣的庄文出现在他眼前。 “啊!”林言爆发出一声比刚才音调更高的尖叫,胸口的道具噗通掉进了浴缸里,他第一个反应是想找条浴巾把自己的裸体遮住,但最近的浴巾也得跨出浴缸也能拿到,于是他只好交叉起双臂,试图把自己裸露的胸口挡住。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即使羞窘到不行,他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拉高嗓子斥责庄文。 “我以为你在楼上。”庄文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但他马上就恢复了镇定,清咳了一声,问林言在干些什么。 “长了眼睛不会看吗?我在洗澡,请你出去。”林言硬邦邦地回话,用自己的眼神威胁着越走越近的男人。 可惜庄文是不会被林言的假模假式唬住的,他走上前,拿起了被放在浴缸边的洗手台上的说明书,在林言的脸爬满红晕的过程中,认真研读了起来。 “你胸口痛?”林言的脸都熟成西红柿了,他还要无比认真地发问。 “有时间问这种废话还不如早点滚出去!”还不都是这混账害的?一定要找个机会殴打他一顿出出气。 被下了驱逐令的男人不但没滚,反而更加靠近了。“怎么个痛法?” 好低级的问题,林言拒绝回答。眼见对方不愿离开,林言决定自己走,他从浴缸里站起身,打算给自己找条浴袍披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放开了双臂,他的胸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庄文眼前。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猝不及防地在他莓果般的乳头上揉捏了一下。 这下他眼泪都要痛掉下来了,更叫他生气的是始作俑者还一脸震惊。 “有这么痛?我刚刚都没用力。” 失败的疏通治疗后,林言的情况更严重了,等到了晚上,他彻底被折腾得睡不着了。解开睡衣的扣子,让自己肿胀的乳房暴露在还有些凉意的春夜的空气中。他打开手机搜索“快速疏通胀痛乳房的办法”。 一个在线医生的问答建议他“最好是给孩子喂奶,有条件的话可以请伴侣帮忙疏通。” 又在床上挣扎了许久,实在是痛得忍不了了,乳房好像要炸掉了,没法解决的话就一刻也不能闭眼,林言只好起床,含着些许眼泪,下楼去找庄文。 楼下的客厅里灯光大亮,庄文正抱着林墨在客厅里转圈,眼见他大敞着胸口颤颤巍巍地走下楼,对方先是一愣,接着迅速反应过来,示意他先去卧室里等着。 婴儿房隔壁的卧室空气里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气味,林言敞着上衣平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神经得到了些许抚慰,他这次疼得这么厉害,是不是与和庄文的接触变少了有关呢?毕竟林墨出生前的那段日子,他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 他听到隔壁门被轻手轻脚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很快他就察觉到了空气中信息素浓度的变化,庄文走进了卧室,他觉得自己正身处森林。 “你没服用抑制剂?”庄文低头察看着他的胸口的时候,林言小声发问。 “我吃了,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林言觉得生完孩子后自己的鼻子更灵了,庄文的信息素味道在他闻起来有些太浓了,官能性十足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连带着他的脑子都晕乎了起来。 一只手小心地抚上了他的胸口,把他胸口的软肉聚成了一小堆,庄文的手心有些微烫,贴在裸露的胸口皮肤上很是舒服。随着他一头黑发的脑袋的逼近,林言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像只被关在过窄的笼子里的鸟儿一样扑腾个不停,当他的乳尖被含进男人嘴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低叫了一声。 比白天在浴室里有分寸多了,alpha的舌尖轻柔地刮蹭着他的乳头,让他在微痛中感受到了一阵酥麻,信息素的味道铺天盖地,像是直接穿透了他的肌肤进入了他的血管,林言想起孩子出生前,庄文也曾这么嘬弄着他的乳头,不过比现在要用力多了,每每弄得他尖叫起来,一边笑一边更往前凑。 现在他也偷偷地把自己的胸口往上抬了抬,好让男人的嘴能接触到更多他柔软的肌肤。这一小动作被庄文察觉了,空闲的那只手掐住了林言的腰肢,把omega固定在床上,他自己则调整了下姿势,把轻微挣扎着的林言整个人拢住了。 刚才呆在楼上的时候林言还觉得有些冷,可现在,他却是觉得有些热了,体位的变换让他能更清楚地捕捉到alpha的信息素气味,他很快察觉出自己的生理反应来,在睡衣长裤下,他的阴茎正抬起头来,与此同时,那很久没被进入过的秘穴,也在一点点地变得濡湿起来。 alpha并不急着帮他脱离困境,一直在用灵活的舌尖逗弄着他,胸口的胀痛加上男人前戏般的玩弄,让omega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弄着身子,他无意识地分开了双腿,使得alpha的手十分轻易地就钻进了他的长裤。 内裤边沿被掀开了,alpha握住了他半抬头的性器官,下半身的抚弄和上半身的舔吻,都叫omega发出一阵阵因为快感而变得破碎的吸气声。上下两边的节奏都在加快,omega开始鼻音浓重地哼哼。 他正在快感中晕头转向,只等着被那有力的手送上高潮,可就在这时候,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猛地一用力,十分凶狠地吸住了他的乳头,他大叫起来,踢蹬着腿想把身上的人掀下去,可那年轻的肉体像块石头一样紧紧压着他。巨大的逃无可逃的痛觉中,他感觉自己的乳头被咬穿了,在一阵眩晕中,他硬挺的阴茎在男人手里射出了精液。 脑子空白了好一阵,等到两个乳头都被咬通了,庄文扒掉裤子,跪在床边给他舔穴的时候林言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他稍抬起头,看到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正从自己的胸口流淌出来,庄文滑腻的舌尖钻进他的小穴,他把虚软的腿张得更开了点,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 屋子里春意荡漾,一百多天没做爱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他体内被唤醒,他渴望着,渴望着被洞穿,被填满,被侵犯。 可恰巧在这个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就像一个敬业的演员听到了导演叫停,庄文的动作马上静止了。林墨的哭声越来越大,庄文站起身来,连嘴角残存的乳汁和淫水都来不及擦,就忙不迭地跑出去了。 被单独留在床上,林言整个人都呆掉了,他体内欲火正旺,点火的人却不见了身影,他听到林墨被抱出婴儿房的动静和庄文哄小孩的嘟哝,深刻地意识到为什么会有人说生小孩可能导致伴侣间性生活不和谐。要不是还指望着拿抚养费,他八成要克制不住教训那每天只知道吱哇乱叫的爱哭鬼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