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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还是父母爱情车,想不出来起啥名,大家凑合看

    清理过后,罗琛将许晚整个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奶子,许晚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任他施为。

    “晚晚,两个小崽子的事你怎么看?”

    “嗯?”安静了好一会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弄得回了神,许晚低头沉思了一下,张口道:“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并且能有对抗现实的勇气和负起因此带来的责任来,我是不反对的。”

    罗琛捏了捏发皱的太阳穴,心里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的孩子真是胆子大,哪像我们那时候。不过他俩那样,铁定早就干过不少回,啧,在泳池里,年纪轻轻玩得倒挺花,把老头子的话完全当耳旁风,这倒是像我。”

    “是,某人当初不听话,说是除非被打死,要不然不会接受族内联姻。”许晚笑着揶揄他。

    闻言罗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眼神发飘,尴尬开口:“我那不是年少轻狂,少不更事,叛逆期老头子说啥我都想和他对着干,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说完罗琛故意在许晚的雪白奶子上一拧,换来怀里人一声惊叫后,满意地在许晚耳边坏心眼吹气道:“不过那介绍人说的倒是真对,他说你是最优秀的最适合我的,亲爱的,你腰细腿长奶子大皮肤滑屁股翘,穴又紧又嫩,既好看又好操,这不让老公我完全沦陷了嘛。”

    “去去去,说正经的呢,你真是逮到个机会就开黄腔。”许晚被他说得面上一红,用小手似是娇嗔地锤了他后背一下。

    罗琛摁住许晚作乱的手,放到唇边轻轻舔了一下,逗得某位艺术家脸全红了才停手,他安抚地拍了拍许晚的后背,望着缓缓房顶开口。

    “不过小崽子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们确实不是合格的父亲,完全没权力干涉他俩,当年你生完,老头子急吼吼地赶你出门,你那时候也迫于压力远走,我光顾着把你追回来,又与他赌气,看那两个害咱俩分离的崽子也不顺眼,把娃直接丢给老头子十几年,也很少回去看他,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是吵架。”

    察觉到罗琛的情绪有些不对,许晚往他怀里靠了靠,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罗琛把人往怀里紧了紧,继续道:“不过也要感谢老头子,要是没有他,我根本没可能和你结婚,嘿嘿嘿,你不知道当我看见联姻对象是你的时候得有多高兴,同时也悔得要死,早知道你也是蜗牛,我高中就不应该当那么多年冤大头,苦兮兮地暗恋,就应该早点把你拐到手,狠狠地操了你。”

    许晚脸更红了,他瞪了一眼罗琛,眼里有着一丝惋惜,他缓缓张口,声音含着不满:“那你高中为什么不表白?”

    罗琛自嘲一笑,“我哪敢啊,你高中是校园男神,追你的人一箩筐,我自己又是这么个体质,哪敢拖累你。”

    “但是最终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许晚看着自己的丈夫,经历了这么多,所幸兜兜转转陪在自己身边的还是这个人。

    “是啊,我们都不年轻了,崽子们都长大了,看着俩作死的崽子,我突然有点理解当年老头子的心情了,他是怕我步我小叔的后尘,当年我不知道联姻对象是你的时候,跟他嚷嚷我有心上人,这辈子都不和其他人结婚,你没见着老头子那眼神黑得,当时差点没把我腿打折。”罗琛与许晚对视着,眼神慢慢飘向远方,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你是没见过我小叔,性子特温软的人,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倔,非要和族外的人自由恋爱,咱们能和其他人一样吗,我当年宁愿自己暗恋也不想拖累你,他倔得宁愿放弃族群也要和那条蛇在一起,最后死得那么惨,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老头子常常骂我这脾气是随了他了。”

    罗琛的声音渐渐发苦,他的眼皮低垂着,许晚了解他,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伤心,罗琛不喜欢把感情表露出来,他扭了扭头掩饰着,继续道。

    “当年小叔没走的时候还会偷偷回来看我,我知道他过得很不好,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可他还知道给我塞糖。”罗琛的眼神里闪过怀念与悲哀的神色,“他那么好的人,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落得如此结局。”

    感受到罗琛低落的心情,许晚下意识伸出手,一下下地抚着罗琛的头发,罗琛也将头深埋在妻子的怀里,缓了一小会儿后,他抬起脸吸了吸鼻子,似是想起什么不堪的东西,他脸上掠过一丝冷意。

    “前些日子,我遇见那条蛇,眼圈青黑,形销骨立的,整个人神神叨叨地抓着我念叨我小叔,就凭他也配,人活着的时候不把他当人看,死了从那装什么深情。”

    许晚也隐隐约约听过那条蛇的事情,他对这种人和罗琛的态度一样,没有丝毫同情,不过罗琛这人很少提及死亡,或者说所有蜗牛都不乐意提及这个话题,今天好不容易罗琛起了话题,许晚决定问一个问题,一个深埋他心中好多年的问题。

    “阿琛,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罗琛叹了口气,他知道晚晚这么多年一直有一个心结,他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解开,既然今天误打误撞说到这里,他自然要想办法,沉默了一会儿,他抬起头与许晚对视,坚定地开口道。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你要先走了,我就跟着你走,争取在轮回台上赶个前后脚,下辈子还娶你当老婆,不过你可要记得等等我,可别先投了胎。”

    许晚闻言噗嗤一笑,笑中又有些泪意,罗琛捏着他的脸不让他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同时在床上喘气,罗琛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但下辈子可别托生成该死的蜗牛了,我们都要有一个正常的身体,到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操你,操得你一见我就腿软,操得你连床都下不来,不能离开我半步。把这辈子吃的亏都补上,操个够本才好。”

    “就不能有点正经。”许晚刚有些感动,听完罗琛后边的话又嗔怒着打他。

    “怎么,我干我自己的老婆,想操到回本都不行,老天爷也太偏心了。”罗琛不满地嚷嚷。

    “也没说不让你做,只要你还想要我,我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你的,什么都给你。”毕竟是文化人,许晚羞耻得没说出那个操字。

    “晚晚,我哪能不要你呢,下辈子我肯定上赶着屁颠屁颠地跟在你后边,你可别嫌我烦啊。”罗琛傻呵呵地笑着,看着怀里的老婆羞得缩成一团,他实在忍不住,开始在许晚身上四处占便宜。

    许晚也不躲,两个人现在浑身赤裸地相对抱着,任罗琛闭着眼微敛着下巴在他身上乱摸。

    摸着摸着两人下半身都起了反应,许晚的手慢慢下移,对着大腿根处某人的东西撸了一把,换来一声闷哼,他心里满意极了,仰起头在罗琛的下巴上主动亲了一下。

    下午本来就因为两个崽子没做够的罗琛立刻精神了,高贵的艺术家很少主动,这种作态就证明了他现在已经很想要了。

    他将许晚侧搂在怀里,炙热的吻随即而上,双唇相贴,两人吻得激烈,像是要倾注全部的热情,舌头互相挤压着,嘴里全是另一个人的气味,体液不断交换,唇舌被对方完全攻克。

    许晚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叫,罗琛的手摸上许晚的下巴,搔了一手那处软肉,又往上揉了揉许晚的耳垂,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感:“宝贝儿,嘴再张大点。”

    许晚浑浑噩噩地听话张嘴,罗琛的舌完全探入,在里边大口吮吸着,像是要在这里彻底安营扎寨,直吻得许晚涨红了脸,连喘息都要见缝插针。

    “我操,晚晚你怎么连亲个嘴儿都这么带劲儿。”罗琛怕许晚喘不过气,微微放开他的唇,顺着脖子往下亲,一只手绕过纤细的腰身,往后穴探去。

    下午刚被操过的穴还未合拢,罗琛伸出一指从湿滑穴口探入,弯曲着指节向里边摸,薄茧擦过湿软的内里,许晚的里边滑滑腻腻,还没被操就已经被玩得出水。

    罗琛亲着许晚的颈侧,细细含住喉结舔吻,在许晚身上留下蜿蜒的水印,下边大手包裹住许晚的半个浑圆屁股,将人往自己身下摁,同时手指在许晚的穴里不断戳刺,指尖一下下划过许晚的敏感点。

    “嗯...那里...”许晚全身被搞得滚烫,脸颊上也泛起淡淡红晕,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下面已经水漫金山,痒得忍不住,他张开湿漉漉的双腿,眯着眼半是羞耻半是急切地催促,“阿琛,快些进来。”

    罗琛早已等不及,听了老婆的催促更是龙精虎猛,身下的大玩意儿又猛了几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条腿卡在许晚的双腿之间,维持着侧身的姿势,将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就着老婆出的淫水直接干了进去。

    “吸的真他妈的紧。”罗琛舒服得喟叹一声,许晚今天格外热情,后穴被手指玩得充分,还未完全合拢,正不住开合着,就被罗琛凶狠操开。

    罗琛激烈地耸动着腰,双手揉着许晚的大屁股,屁股因为下午被他不断掌掴,臀肉红白交错,许晚长了一身养尊处优的好皮肉,人到中年保养的也紧致,罗琛贪婪地摸着,身下操得频率更快。

    许晚的眼神被干得茫然,他浑身又酸又涨,快感随着尾椎处升腾到大脑,化作水汽从眼角漫出来,他的软着嗓子叫唤,刺激得罗琛进得更深。

    “宝贝儿,老公操得你舒服吗?”罗琛在许晚身上大力征伐着,一边粗喘一边开口问,许晚不回答,他就操得更狠。

    “舒服...嗯...好喜欢...”许晚嗯嗯啊啊地胡乱回答着,他的身体随着罗琛的节奏律动着,胸前的两处奶子更是被干得上下摇晃。

    两团雪白在罗琛眼前乱晃,罗琛看得眼热,一口叼住其中一个,粉嫩奶头被舌头包裹,那嫩尖被牙齿拉拉扯着往往外拽,另一边也没被放过,,一只手缓缓向上,掐住另一个奶头使劲揉弄。

    快感如燎原之火在身上燃烧,许晚被操得不住扭腰摆臀,迎合着罗琛的动作,他被自己的男人吃着奶狂操,被迫露出淫荡的样子,小穴被粗大肉棒塞满,疯狂吮吸着老公的东西。

    罗琛插了一会儿,许晚的奶子也被他吸得发红,他吃腻了奶子,又嫌这个动作弄得不够深,怕老婆爽不到,他直起身将许晚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挺着腰往里深入。

    许晚的后穴刚刚空虚,还未来得及收缩,又被狠狠捣开,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狰狞的肉棒完全撑开,被插到外翻的淫荡小穴随着新姿势完全暴露在外面,他的里边是老公硬邦邦的性器,那尺寸愈发骇人,力度也越来越猛,他被干得迷迷糊糊,嘴里不住地求饶。

    “晚晚,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娇气。”罗琛大力地拍了一下许晚的屁股,开始继续发狠往上顶,让许晚呻吟更加娇媚。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丈夫抽插,殊死的快活压迫着他叫出无比甜腻的呻吟,许晚半撅着屁股,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臀肉被干出一层层浪来,后穴也缩得更快,随着罗琛的猛烈进攻,他就这么释放了出来。

    许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罗琛却不满足,他看着许晚射的东西将床单晕湿大片,沉甸甸的肉茎随着许晚的高潮慢条斯理地磨了片刻,旋即更加大力地捅进那紧致湿软的小穴。

    许晚这回是真受不住了,他刚释放出来,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就又被罗琛猛操,他被刺激到脚趾都发颤,连穴肉都打着抖,他用力地抓紧床单,不堪承受地哭喊:“老公...不要了...受不住了...”

    “说着不要,下边怎么流这么多水。”罗琛一记深顶,直直撞上许晚的敏感点,同时他一直用手轻轻捏着许晚的小腿肚,摸了一手滑腻,然后操得更凶更狠。

    许晚放肆地摇晃着细腰,随着罗琛的抽插他早已如一叶小舟在欲海沉浮,他被玩得全无意识,只知道跟着老公的节奏追逐快感,下边的水分泌的更多,罗琛每干一下都会有淫水四溅在大红色床单上。

    罗琛反复抽插着那肉穴,高贵的艺术家正在他身下发骚发浪,正在被他完完整整地亵玩,红色床单衬托着许晚被他玩得青青红红的娇嫩肌肤,场面情色又香艳,罗琛深吸了口气,将人钉在腿间狠狠地操,誓要将许晚这条船整个掀翻。

    许晚眼角挂着泪,嗓音嘶哑地高声哭吟,高雅的艺术家在床上进行着高水平的声乐表演,那把好嗓子刺激得罗琛加快了动作,许晚浑身都发颤,后穴被干得痉挛不止,随着眼前的一片白光,小船在汹涌的波涛中来回起伏,最终被一个大浪掀翻。

    后穴被射的满满当当,湿软小穴盛不下这大量的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光裸的大腿根往下滑,空气中充满着腥臊又淫靡的味道。

    罗琛将许大艺术家还在颤动的脚趾放在口中轻轻地舔,让身下的人怒瞪了一眼之后笑着吐出,他侧躺在许晚身后,将人搂在怀里,一边揉捏着许晚的奶子,一边将手指往下伸抠弄着许晚穴里的精液。

    许晚双腿无力地搭在红色床单上,任凭罗琛肆意动作,他被手指刺激得呜呜嗯嗯地闷叫,罗琛就耐心地听,满意地欣赏着那射了一腿的好玩意儿混杂着许晚下身的水,香艳地往床单上淌,待东西流得差不多,再抱全身瘫软的老婆去厕所清理。

    许晚被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他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急忙摇了摇也要睡觉的老公,“那个,两个崽子的事,明早我找他们谈谈吧,差点忘了。”

    罗琛默许着表达同意,家里的大事儿一般都是老婆做主,许晚同意他就可以,他揉了揉太阳穴,一个想法灌入脑海,他开口道:“对了俩崽子你得叮嘱好,千万不能让他们告诉老头子他俩的事,老头子现在虽然开明了点,但要知道这事,怕是得就地心梗。”

    许晚点了点头正要睡觉,看罗琛的神色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和他说,他疲惫地瞥了一眼,示意罗琛有事赶紧说,他困了。

    罗琛张了张口,踌躇着还是说了出来,“最近老头子打电话来,他身体有点不好,我去看了他,他老了,矮了不少,力气也没那么大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拿皮带抽我了,他好像想明白了,问我今年过年能不能带你回家看看,当然你要不愿意我就拒了他。”

    罗琛说完小心翼翼地觑着许晚眼色,生怕他生气,许晚看着罗琛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他缓缓开口:“原先我是恨过他,恨他拆散我们,如今我也为人父母,更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我早就不怪他了。今年过年带上小记小叶,一起去看看老爷子吧。”

    罗琛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放在了肚子里,他喜出望外地在许晚脸上啵了一口,一脸笑嘻嘻地说:“老婆你真好,我这就去看机票。”

    等到罗琛看好了机票,许晚已经睡熟了,他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拥着老婆也飞快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