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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点的。不过现在的她可是有女万事足,自然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女儿出嫁要有兄弟撑腰的破烂理由而忽略自身的利益,企图扭正早就被李佳氏养歪了的弘晳。反正真正的聪明人都明白,康熙老爷子唯一嫡孙女便是瓜尔佳氏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闺女最大的倚仗。 季言之对舒兰这位比他小了一岁的‘妹妹’很疼爱,这其中虽然有他所经历过的那‘一体双魂’清朝位面,他继娶了瓜尔佳氏所生的女儿,同他现在的堂妹长得一模一样的移情作用,但更多的却是舒兰真的蕙质兰心,是位让人打心里疼的小可爱。 所以在乌拉那拉氏给他分析太子后院女人性情,让他对女人这种复杂的生物‘有所了解’的时候,季言之开口了:“额娘说得及是,弘晳阿哥虽说称得上太子殿下的第一子,但他的前程可以说已经被李佳侧福晋毁了一大半,孩儿时常跟在皇玛法的身边接受皇玛法的教导,孩儿看得出来,皇玛法对于弘晳阿哥的上心程度,甚至比不过舒兰妹妹和弘晋阿哥。” 乌拉那拉氏欣慰的点头:“弘晖我儿,你能这么认为很好。相比弘晳阿哥,老爷子的的确确更看重舒兰和弘晋阿哥。只是弘晳阿哥到底是太子之子,正面对上的话,额娘害怕你会吃亏,所以我儿,答应额娘,对弘晳阿哥能避就避吧!要是实在不能避开,相信依着我儿的聪明机智,也有妥善的应对方法!但是记住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不然额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再次当初的那份剐心之痛。” 季言之乖巧的依偎在乌拉那拉氏的怀中,并把脑袋靠近心房的位置,很认真的承诺:“额娘放心,弘晖不会再让自己受伤,永远都不会的!” “嗯,额娘相信弘晖!” 母子俩温情的依偎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的时间。季言之依然陪着乌拉那拉氏用了膳,便回了自己所住的小院休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胤禛每天要给康熙老爷子汇报每日政务的同时,也要抄录一些不太重要的折子‘告知’胤礽,所以胤禛回雍亲王府的时候是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累了直接就宿在了阿哥所。 就好像这回,季言之研读温习功课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胤禛依然没有回来,季言之便明了胤禛今晚必然又是宿在了阿哥所。 “哎,可怜的胤禛,再这么下去,后院的女人们估计要怨声载道了!” 想到年初八旗选秀,被康熙老爷子亲自圈了名,以侧福晋之尊抬进府里的郭络罗氏,季言之就露出一阵玩味的笑容。康熙老爷子这是嫌胤禛后院女人出生的满姓女子太少了,所以才选了这么一位说起来只比胤禩嫡福晋、安亲王岳乐外孙女郭络罗氏身份差了少许的八旗贵女,取代了年小蝶的侧福晋之位。 降位成了庶侧福晋,好像已经认命一般的年小蝶不简单,这位出身满洲著姓大族的郭络罗侧福晋也不简单,再加上不怎么聪明却也会将水搅浑、浑水摸鱼的李侧福晋,季言之不怎么用脑子思考,就可以很轻易的得出随着胤禛越来越忙碌,胤禛的后院会越加‘热闹’的结论…… 不过这和季言之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招惹乌拉那拉氏,季言之巴不得胤禛其他的女人们闹得更欢。 呵,让你没本事娶那么多小老婆,却有本事将从中调解妻妾和平共处的工作,全然甩给了乌拉那拉氏来做。真当乌拉那拉氏是青楼的老鸨,可以毫无怨言的帮‘恩客’推荐哪位姑娘今天能够更好的服侍人啊! 以前乌拉那拉氏心中有胤禛的时候,心头都异常的不爽快,何况是现在乌拉那拉氏几乎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季言之的身上。所以胤禛接下来可以预见的会很悲催……被两位侧福晋为首的姑娘们接连不断的送汤水什么的,绝逼要有! 本质上还是没有摆脱恶劣这个好习惯的季言之,很乐得看胤禛的笑话。当然了心中有儿万事足,就等着弘晖(季言之)平安长大,好帮忙带孙子的乌拉那拉氏也乐得看胤禛的笑话。 所以在胤禛偶尔难得回来休息、难得有空闲跟自己的贤内助抱怨康熙老爷子好像南巡得快要乐不思蜀了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没有提醒胤禛,他后院的女人们已经就胤禛长宿宫里阿哥所的事情而怨声载道了,只温言细语的道:“既然四爷累了,不妨好生的休息一天,等明儿再处理不成!” 胤禛困乏的靠在了太师椅上,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还要挑挑拣拣的抄录一些折子送给皇太子,要是拖到了明天,少不得皇太子又要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抄录奏折供太子爷欣赏这个要求的确匪夷所思的,也是累了爷您。” 胤禛很受用乌拉那拉氏的安慰,唇瓣更是很有精神的上扬了零点一毫米。“弘晖的字练得怎么样了?” 胤禛突兀的转了一个话题询问。 乌拉那拉氏回答:“已经同爷的字迹有七成相似了,怎么?爷打算将抄录奏折的工作交给弘晖?这是不是有点……” “弘晖乃是我的嫡子,提早接触政事于他有好处。” 胤禛这么说,代表了他早就下定了决心,不是乌拉那拉氏能够阻止得了的,乌拉那拉氏也明白这点,何况就如同胤禛所说的那样,提早接触政事,的的确确对弘晖(季言之)有很大的好处,所以乌拉那拉氏也就没有反对。 胤禛又在正院坐了一会儿,便去了前院,并且将正在抄录经文的季言之叫了过来,让季言之用和他七分相似的笔迹,抄录他特意挑选出来的奏折。 季言之给胤禛行礼问安,便乖巧的坐了下来,开始在胤禛时不时的注视下开始抄录奏折。 胤禛没有去休息,他微微阖着眼帘,靠在质地有些偏硬、且没有放置软垫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气氛很安静,除了狼毫笔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作响声外,就只有半敞开的窗户外偶尔传来的蝉鸣蛙叫。 就在这时,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从远至近的传来。或许来人刻意放缓了脚步,但走动间的珠翠相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是让五感超强的季言之明悟了,这是后院的女人们给她们共同的男主子,胤禛送补气壮阳、喝了绝对会流鼻血的汤水来了。 季言之想笑,事实上随着某位‘先锋’在门外吵闹着要进屋,亲自伺候胤禛喝下补身体的汤水的时候,季言之就已经裂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不过季言之很快就收回了笑意,因为胤禛已经被门外吵闹所闹出的动静给吵醒了。 “苏培盛,怎么回事?”胤禛声音明显透着不悦的道。 苏培盛战战兢兢地进屋,战战兢兢地弯腰回答道:“回禀主子爷,是郭络罗侧福晋…郭络罗侧福晋担忧主子爷的身体,特意亲手给主子爷,炖了一盅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