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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会不会给政儿惹来麻烦。毕竟就我知道的,五国都对大王以少年之君登上王位有些轻视。” “轻视很好啊,依着政儿的狡诈,巴不得五国都对他轻视呢,这样更能缩短统一六国的时间。”嬴异人对于这事,或者说自己那天才儿子了解得够透彻,所以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下暗手收拾信陵君,会给季言之带来什么麻烦。 嬴异人很好,也的确猜中了季言之的心思。就算信陵君死在秦地,惹来魏王责问,季言之也根本就不会在乎。 而且, 当季言之得知那位被赞誉像一朵花骨朵,和他同年的魏国公主和信陵君有染,甚至在来秦的路上,就在马车就来了几炮后,季言之就没准备让信陵君活着踏上秦国的土地,污染空气。 所以在嬴异人大大方方的找来,跟季言之表示,他要为了赵雅狠狠收拾信陵君一顿,季言之直截了当的让嬴异人和赵雅放心,信陵君交给他来处理。 嬴异人微微一愣,倒是赵雅略有所悟的问:“大王,可是那信陵君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季言之觉得那么恶心的事儿不能只恶心他一个,所以很直截了当的就把细作们监视信陵君来秦一路上行为举止,然后详细传回的信息给了嬴异人、赵雅看! 嬴异人和赵雅全都目瞪口呆…… 要知道信陵君可是魏昭王少子,现任魏安釐王的异母弟。 那位被送来和亲的公主乃是魏安釐王的小女儿,也就是说,魏国公主要叫信陵君一声叔叔。虽说贵族圈子有些乱,但亲叔叔和亲侄女有一腿,真的挺恶心的…… 而且最最过分的,你送这么一个未婚失贞(春秋战国,贵族女子结婚早,基本都是十四岁左右)的货色来和亲,是想送顶天然纯色的绿帽子给季言之戴,暗地里好使劲嗤笑呢;还是觉得魏国比韩国要抗打,所以一个劲儿的挑战季言之的底线。 看完资料,赵雅默默的为魏国掬一把名为幸灾乐祸的鳄鱼泪,也就嬴异人笑得裂开了嘴,分外恶劣的问季言之打算怎么弄死信陵君和魏国公主这对企图给他带绿帽子的恶心叔侄女… 季言之脸黑了:“容孩儿给父亲大人提醒一下,孩儿根本没有迎娶魏国公主的打算!” 所以他恶心只是恶心这对乱伦的贱人,哪里待着不好,偏偏上杆子来秦国恶心他。真不知道这信陵君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会看在他一身‘美誉’,被称为战国四公子之一的身份放他一马? 呵,充其量不过是死得难看和死得体面的差别罢了…… 嬴异人点头,根本就不在意季言之的黑脸,接着又问:“所以呢,亲爱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弄死他们……” 季言之扯了一下嘴巴,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既然那么不安寂寞,那就这么死去吧,希望魏王会很满意‘马上风’这么个结果的!” 卧槽…… 果然不愧是他的种,够狠…… 嬴异人情不自禁的朝着季言之竖起了大拇指。季言之黑线连连,但心情却比之前要好了不少。 “行了,父王、母后别插手,孤王会让信陵君有去无回,并且千古留名的!” 季言之的手段,嬴异人和赵雅自然是了解的,所以很放心的不再过问后续的事。就这么过了几日,信陵君和魏国公主在马车上疯狂xxoo,导致信陵君脱金而死的消息,就跟龙卷风一样,瞬间席卷了六国。 可以说这种不名誉死法,还是死在侄女儿身上的不名誉死法当真给了所谓的战国四公子蒙上了一层污迹,也让信陵君成了流传千古的恶心之徒…… 由于送公主前往秦国商议和亲,魏国做得大张旗鼓,有点上杆子强迫的味道,因此不光秦国,其他国家都知道这回事儿。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季言之自然要抓住这大好机会, 攻打魏国。 季言之一边让蔡泽发诏令说魏王送败德公主和亲意在羞辱他这位少年君王,秦国对此不能忍;一边让攻打赵国的王龁掉头和蒙骜全力揍魏国。 两路夹击之下,又有挥舞起来人马皆碎的陌刀队助阵,可以说势如破局的一路压镜,逐渐逼向了魏国国都安邑城。 历史上,秦国攻打魏国之时,这位被季言之以极度不名誉方式搞死的信陵君可是凭借着过人的口才,合纵燕、赵、韩、魏、楚五国联军在黄河以南击败秦军,让领军的蒙骜败退,并损失惨重。此战过后,信陵君才真正的名震天下。 可是在这儿…… 信陵君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即使魏国有聪明人提出合纵燕、赵、楚、魏四国联军一同抵抗秦军的虎狼之势,凭借季言之喜欢把控细节,侧无遗漏的性格,合纵什么的计策,根本不可能实现。 秦军打下一城,就让后勤部队跟进,简单铺设一城水泥路面好准时供应军需粮草的打法,让现任的魏王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灭国的命运。而恰好就是这种与历史极度不符合的战事,让通过时空穿梭机来到秦朝的项少龙处于极度怀疑人生中。 与的剧情相同,项少龙因为时空穿梭机中途出现问题,致使他没有直接落在秦国国都咸阳,而是提前落到了赵国都邯郸附近,机缘巧合的救了杀手善柔。 项少龙从善柔口中得知自己身处赵国,便请善柔带他到秦国国都咸阳,好方便回到现代。结果善柔却带项少龙到邯郸的武士行馆投宿,进而认识了遭到追杀的“墨者行会”传人,从他的手中得到了能够号令天下墨者的钜子令…… 即使早早的死了吕不韦,乌堡主依然是秦国布在赵国的细作,不过与他接头的不再是吕不韦,而是在秦丞相位置上勤勤恳恳做事的蔡泽,所以乌堡主之女乌亭芳救了一位自称叫做项少龙的墨者不久之后,季言之就通过蔡泽之口得知了。 季言之笑得几分玩味:“乌堡主说那项少龙的口音乃是地道的老秦人?” 蔡泽点头:“老秦人的身份应该没假,只是老臣疑惑,既然是老秦人,怎么不知从邯郸到咸阳的路线。” 季言之再次笑了笑:“蔡丞相莫非忘了,前段时间王龁还在攻打赵国,主要通往秦地的道路都被赵国派人封得死死的,逗留在赵地的老秦人即使想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蔡泽恍然大悟,“老臣倒忘了这件事,大王果真记忆非凡,大秦之幸也!” “最近白起将军操练的陌刀队,操练得如何?”季言之转而说起了一件事:“如此操练得妥当,不妨让王龁将军、蒙骜将军加快速度,灭掉魏国!” 蔡泽小心谨慎的回答:“军队的事,老臣不懂,可也知道操练一只新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大王,新军上战场,不妨先缓缓。因着王龁、蒙骜将军势如破竹,灭掉魏国指日可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