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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和这么个年号继续用下去! 季言之本来就觉得一言不合改年号很不好,所以宋徽宗不准备再换年号的举动,获得了季言之的高度赞扬! 宋徽宗依然臭不要脸的接受了季言之的赞扬,并道:“朕已经有二十多个儿子了,御弟你至今膝下仍无所出,需不需要朕过继一子给你…” 陈娇娘生产之时伤了身子,命中注定只有一女。中,原主西门庆所娶的继妻吴月娘,小妾李瓶儿倒是分明给原主西门庆生了长子、次子,西门一家倒是有了子嗣传承,却依然败落了下来,所以有无儿子有何差别? 季言之本身就不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他每每行事喜欢来个顺其自然,但却有自己设定的底线。 他做不到后世男人所谓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做不到如古人那般家中嫡妻健在,却为了所谓的子嗣大肆纳娶妻妾。对于季言之来说,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那孩子是男是女就更无所谓了… 季言之懒得去理会宋徽宗开口说将自己的孩子过继给自己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想给自己封王还是咋的,很是耿直的问:“御兄打算过继哪位皇子给庆?” 果不其然,宋徽宗开口道:“九子赵构!” “……”季言之:“御兄这是还未把自己所做的噩梦放下?” 宋徽宗点头:“梦太真实,又有现实一些细节做对照,朕已然确定朕所做的噩梦乃是列祖列宗给的预警。如今虽说金国国灭,但赵构的秉性和相貌可是和梦中无一二啊,朕做不到杀子又不想远远的打发他,给他继续蹦跶的机会,所以只能选择将他过继给御弟你!” 宋徽宗这话说得很诚恳,但是…… 不想让儿子坑爹,就转而选择坑兄弟, 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季言之忍不住黑线满溢:“九皇子已经记事多年,就算过继于庆,怕也断不了他的念想,说不得反而会让其心生恶念。御兄啊,你要是真担忧御弟断了子嗣传承,要过继自己儿子的话,御弟能选择尚在襁褓之中的二十六皇子或者二十七皇子吗?” 南宋开国之君赵构生于大观元年(公元1107年),现如今重和二年(公元1119年),算起来已经是十二岁有余。性格早就已经定型不说,何况季言之也不愿在将原本懦弱无能,优柔寡断的赵桓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守成之君,再废劲儿将好猜忌、性格固执,喜欢意气用事的赵构给调~教出来! 只是这事儿,宋徽宗既然开了口,就不是季言之想不想的问题了!宋徽宗根本就没考虑过过继其他儿子给季言之,所以听季言之提议过继二十六皇子(赵椅)和二十七皇子(赵栋),宋徽宗是摇头再摇头…… “御弟啊,赵构文采似朕,当得一代书法大家!” 季言之只想呵宋徽宗一脸。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很无奈的道:“御兄,庆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御兄的诸位皇子,庆很看好九皇子为嫣姐儿之夫婿的…” “女婿半个儿,御弟一心为嫣姐儿考虑很好。只是赵构的年龄大了嫣姐儿很多啊!” 大五岁算大? 想想这年代男子娶妻,妻子好像和丈夫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季言之不得不承认,西门嫣和赵构之间年龄是相差过大! “君命如山,臣不可违!”季言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随即神色淡淡的继续说道:“既然御兄一再要求要将九皇子过继于御弟,御弟也只能接受御兄的好意。还请御兄放心,九皇子必会成为一代书法大家,此生也只会专著于文学创作,不会牵扯其他。” 重和二年三月,帝下诏先封西门首相为忠义亲王,群臣议论纷纷,甚至有言异姓不可封王时,帝又下诏将皇九子赵构过继给西门首相,并赐御姓赵后,群臣们这才恍惚明了宋徽宗为何会搞出这样的骚操作出来。 赵构过继后半月,季言之突然上书请假,说要带着新鲜出笼的便宜儿子赵构以及父母、老婆闺女回家祭祖,宋徽宗欣然允之,并在季言之一家子启程之日,以飘然的姿态插入了队伍之中,随季言之一家子一起去了清河县。 如今已经官至二品威武将军的武松也在其列,与作为禁军副统领、特意跟来保护宋徽宗安全的林冲所不同的是,他同路是因为他也是清河县人士,此番一同回去是为了看望兄长武大郎,顺便再接兄长一家子去上京、共享荣华富贵! 只不过武松万万没想到,即使他已然功成名就,但有些事还是不可逆转的发生了,这并不是指武大郎已经被王婆、潘金莲合谋害死,而是指即使没有西门庆,也会有南宫庆等浪荡子出现,和喜好风流的潘金莲勾搭成~奸。 不过由于清河县先是出了一位六元及第、史上年龄最小的状元公,后出了一位跟随种师道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的武松,清河县这块地儿不止一处被赞人杰地灵… 清河县的百姓们与有荣焉,平日里都自觉维护起了清河县的风气。即使是那位和潘金莲勾搭成奸的浪荡子弟,也不敢冒大不韪害了发现他们之间奸情的武大郎之命,于是自然而然,潘金莲和那位与她勾搭成奸的浪荡公子哥儿一起被抓到了县衙。并且因为现任的清河县县令早就得到消息,二品威武将军会随西门首相一同回家祭祖,任凭这位浪荡公子哥儿的家人塞了多少银子,也依然不肯法外开恩…… 所以相比中,武松查明兄长死亡真相,割了她头颅以祭奠兄长在天亡灵的结局,这方位面的武大郎虽说未死,但潘金莲的下场也好不了哪儿去。 通~奸者,按地方习俗当浸猪笼沉塘也。于是就这么,喜好风流,因为不喜武大郎面目丑陋,五短身材、而从和浪荡子勾搭成~奸的潘金莲就落得个沉塘的下场! 季言之回到清河县之后,就懒得去关注本该和他、或者说原主西门庆有所纠缠的潘金莲,所以潘金莲被判按照当地习俗,被装进猪笼沉塘的事还是武松来西门老宅跟宋徽宗请安之时,亲口说出来的! 季言之缄默,片刻后威严又不失稳重的道:“令兄以后怎么打算?” 武松苦笑:“还能怎么打算,原先我就打算接兄长一家子去上京安置,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自然更得该接兄长和迎姐儿一起去上京。” 季言之点头,正要再说什么时,却见赵构牵着西门嫣儿进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父亲! 南宋开国之君叫自己父亲,可真是…… 季言之下意识就想抽抽嘴巴,不过他忍住了,反而显得特别和蔼可亲的问:“今天为父安排的作业做了没有?” 赵构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已经写完了,就是…就是伯父那儿,今天好像又犯病了?” 宋徽宗他哪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