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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这时,季言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很惫懒的说道:“那就一起训练呗,仁觉得自己不会比二琏差的。” 呵,才怪! 你比我更像白斩鸡,更像小白脸好不好。 吐槽满满地贾琏想着有季言之的陪伴,自己倒霉季言之也跟着,倒也点头对王子腾说:“多谢叔父关怀,侄女婿定和大兄一起随叔父好好锻炼身体的。” 贾琏这回答可算亲自把自己坑得惨兮兮、欲哭无泪到了极点,因为隔了一段时间,讲究言出必行的王子腾趁着不怎么忙的时候,将贾琏连同季言之一同提拉到了军营。 对于以前参加过军训,还总是第一名、受到教练夸奖的军训小能手季言之来说,王子腾一开始安排的训练强度并不大,勉勉强强能够接受。而对于真白斩鸡虽说不受祖母重视,但从来没吃过苦的贾琏来说,王子腾安排的训练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 一天劳累下来,跟死狗一样儿的贾琏跟着王熙凤哭唧唧的抱怨,王子腾这位叔父太过死心眼,说要努力操练他们就真的下死力操练,最让贾琏感到气闷的是,明明季言之长得还没自己好看,身体看起来可没自己好,怎么就经受住了和他一样的训练强度了呢。 正忙着跟王夫人斗智斗勇,早日将就荣国府完全捏在手中的王熙凤有些奇怪的扫了贾琏一眼。 “相公以为靠刷脸就能让认真做事的叔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真是不得不让我赞叹一句天真。” 冷不丁被自己亲亲夫人怼了一下的贾琏有些懵然的眨眨眼睛。半晌后,浑身像是没骨头一样躺在榻上的他斟酌的说道。“阿凤这是心情不好?” “琏二爷真有眼力,居然还能看出我心情不好啊!” 贾琏赶紧正了一下神色道:“到底谁惹了咱们凤辣子,跟琏二爷说说,琏二爷定要他知道为何马王爷有三只眼。” 王熙凤噗嗤一笑,倒是缓和了神色道:“还不是我那面甜心苦,两面三刀的庶出姑姑,呵,真当本姑奶奶还跟以前一样好糊弄啊,今儿居然提议说什么为了方便我这个大房的长孙媳妇管家,让将南北宽夹道那儿、和着二房珠嫂子院儿挨着的抱厦收拾出来,让我跟你搬到那儿去住。呸,也真好意思开这个口,怎么不说将他们房占着的荣禧堂让出来,让咱们两口子去跟下人挤在一起,是打量咱们大房还跟以前好欺负啊,等我明日回娘家找娘亲和婶娘一说,定要让不安好心的王二夫人吃不了兜着走。” 荣禧堂原本是贾母在住,贾代善一死,贾母便搬去了环境比较亲近的荣庆堂去住。荣禧堂就此空了起来,按理说本该荣国府正经袭爵人,贾赦一家子住的。结果贾母以贾赦混不吝,没有贾政懂事、出息、有孝心为由,让贾政一家子住了荣禧堂。 贾政也不知是有心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不知礼,倒在荣禧堂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且一住就是十多年,直到他的长子和着大房实际上的长子贾琏分别娶亲,也没有让荣禧堂的意思,反而让贾琏这一脉明公正道的长房嫡孙去住下人的地方,这可真是应了二太太婚前跟她分析、详细所说的话…… 王夫人将荣国府霸占得久了,早就认定她们二房才是荣国府真正的主子,大房一脉才是正正经经的寄居者,当真将鸠占鹊巢一词表现了个淋淋尽致。 如果王熙凤没有婚前被大太太、二太太反复的教育,说不得真会如同原著一般、审时度势的靠拢王夫人,为自己谋取利益,然后被更加精明、算计人更加老练的糊弄,胆大包天的干起了放印子钱的事。可经历了那段欲生欲死的学习生涯的王熙凤,会再那么轻易的被王夫人糊弄过去吗。 答案很显而易见,不止不会被糊弄过去不说,还因为恶了王夫人这个人从而起了收拾她的心思。王熙凤想着,王夫人的底气不就是仗着王家顾忌脸面,没有跟她撕破脸,娘家在明面上还是她的靠山吗。 呵,有她这嫡亲的孙女儿在,不过是记名在嫡母名下还干出谋害嫡女、抢了嫡女姻缘的王夫人可别想落得好。明儿回娘家,她可要好好的找娘亲和婶娘好好的唠叨,务必要让她们或者祖母出面,亲自问问喜欢装聋作哑、过老封君日子的贾母,喜欢事事讲究搞排场的荣国府,还要不要脸面了。 如果要,自然是把活该长房嫡孙住的荣禧堂让出来… … 如果不要,呵,依着王子腾简在帝心,说不得荣国府不知长幼有序,二房仗着母亲偏疼霸占大房东西的事儿就会上达天听。到了那时,可容不得二房的人说要与不要了。 第17章 第二个故事 被里鸳鸯交颈,自是好眠。第二日,打扮得光鲜亮丽,就和移动珠宝架的王熙凤在用过早膳后,果真便出了门回了王家。贾琏留家,正在听喜好金银玉石,古董字画的叨叨他这件花了多少银子,那件花了多少银子。反复叨叨,惹得听的贾琏不耐烦极了,有些奇怪的问: “老祖宗一向不喜欢爹爹玩这些,据儿子所知,也借了这个由头,骂了爹爹好多次,怎么爹爹还要……” “还要什么?还要明知故犯。” 贾琏抚了抚下颌上的胡子,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贾琏道:“你爹爹我不多舀着公中的银两出来,难不成真要放任荣国府变成二房的?” 金银玉石,古董字画只要上了档次,没一个便宜的。就算母再怎么偏心眼咒骂他不成器,就算家是那王夫人管的又如何,只要他还是荣国府正儿八经的袭爵人,就不敢短缺了他的银子,毕竟他赦大老爷就只有这么一个爱好,府里人敢不支持! 贾琏一直知道贾赦有这么一个爱好,但并不知晓贾赦居然将爱好转变并兼顾成了敛财,如今一听,顿时佩服满满的看着贾赦,双眼亮晶晶,就跟小奶狗似的。 贾赦被这目光恶寒了一下,“你那媳妇呢,我听下人说,今日她匆匆忙忙出了家门,连二太太特意的招呼也没应?” 贾琏笑着将王熙凤准备回娘家告状的事儿说给了贾赦听,并说有王熙凤这位王家正儿八经的嫡脉在,二房包括王夫人在内,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少不了还会陪了夫人又折兵。 贾赦一向乐得看二房的所有人倒霉,自然满意的颔首,并道:“看来当初二太太害了嫡女替嫁之事的传闻是真的,二太太和着娘家的关系并不好,自然要竭尽所能的拉拢凤丫头,可惜凤丫头是个心中有成算的,说不得还被告之了当初被掩埋了的那段公案。嘿,有凤丫头在,鸠占鹊巢玩意儿定然再没了脸继续再鸠占鹊巢……” 贾赦欢喜无比的预测二房的人即将倒霉,事实上也是。王熙凤一回王家,刚和大太太、二太太一打照面,那眼泪就夺眶而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