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3p抹布/口交吞精/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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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水被一路带到地下四层。 进了包厢,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忍不住了,扯着自己皮带,绑住顾白水的手腕,把人往床上一扔。 张爷说随便玩。 随便玩什么意思?意思是顾白水不是他宠爱的头号打手了,不是那个威风凛凛一直被他们尊重的顾哥了,不是那个和他们说说笑笑打牌吃烧烤抢地盘的朋友了。 他现在是个男婊子,谁都能操,怎么操都行。 其中一个人带着黑耳钉,腆着脸过去亲顾白水,顾白水厌恶地躲了一下,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挣扎的资格,只是不说话。 黑耳钉笑笑,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顾白水的脖颈,又重重吮吸,他皮肤白,立刻就留下明显的红痕。 顾白水的身体无法抵抗这样色情的舔弄,那个淫荡又隐秘的器官很快给出忠实反应,隐隐湿润着,小腹像是有火在燃。 真恶心。 不论是自己还是发情公狗一样硬着鸡巴准备草自己的人。 顾白水撇过头,没好气道:“要做快点做,操完就滚。” “顾哥,”黑耳钉笑笑,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捏弄他的乳头,“您着什么急,我们两个操完还有别人来,您休息不着的。” 另一个寸头脱光了衣服,拿了针管和一小瓶药走过来,坐床边,把针管放床头,将药瓶启开,轻嗅一口,人猛得打个激灵:“这玩意可真他妈带劲。” 黑耳钉看他一眼,“什么啊?” 寸头没回答,用针管挑出一滴自己舔了,咂咂嘴,仰起头舒服得直哼哼。 这是磕上了。 黑耳钉没搭理这位正嗨着的同伴,解开顾白水裤链,手伸进去摸他,逗弄一番中指大小的小家伙,又继续往下探。 摸到翕张柔软又泛着水意的小嘴。 他一愣,旋即惊喜地去亲顾白水,边亲边含糊道:“顾哥你真有骚逼啊?之前他们说你刚打完人就要去张爷那儿挨操,是真的啊?。” 这问题顾白水没办法回答,难堪地扭过脸去,那双粗粝的手指直接往他嫩穴里塞,他又听见黑耳钉说:“好他妈紧,顾哥你是处吗?要是天天挨草,不可能这么紧吧?” 顾白水烦死了,恨不得给这人两耳光,“你话怎么这么多,鸡巴断了硬不起来?” 话多和生殖器显然没有关系,但黑耳钉还是被激怒了,他本来想慢慢去吃顾白水,让他舒服一点,可看样子是不需要的。 这不精神着呢吗。 黑耳钉神色陡然阴沉下来,支起身子跨坐在顾白水身上,啪啪给了他两耳光。 顾白水的脸立刻红肿,眼睛却还是狠狠地瞪着他,让人忍不住用更过分的手段去对付他,让他臣服,让他不断地哭,让他再也无法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世界只有疼痛和欲望。 黑耳钉看了那小瓶子一眼,冷笑道:“那玩意给顾哥来点。” 寸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肉棒勃起,哼着歌往顾白水身上蹭,同时还很敏捷地将小瓶里的药都抽出来。 注射器中填进两毫升的透明药液。 “你按着顾哥,别扎错地方。”寸头将里面空气推出,“顾哥,这是张爷给你准备的,刚才我试了,很爽的。” 本来还算安分的顾白水,突然疯了一样挣扎,“滚!!” 黑耳钉明显按不住他,掐着他脖颈用劲又扇几个巴掌,扇得他减缓了挣扎,寸头才找到机会将药一寸寸地推进去。 颈间的那双大手将空气阻隔在外,在窒息中,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胳膊静脉推进去的冰凉液体。 注射结束,黑耳钉松开手,突然涌入肺部的空气,使顾白水剧烈呛咳,喉咙呼吸时带着股血腥味。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性欲。 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每一寸皮肤都变得过分敏感,青年喷洒的炙热呼吸,在身上游戈的大手,扭曲的仿佛来自天外的笑骂。 好热。 顾白水咬破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 失败了。 裤子被彻底褪掉,有人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中间,粗硬的性器在穴口浅浅磨蹭,只是如此,顾白水就被激得高潮,身体生理性痉挛。 像一条搁浅的鱼。 黑耳钉按住他小腹,再也无法忍受娇嫩小穴对他的诱惑,直插到底。 软嫩的穴肉将他层层包裹,他爽得吐出浑浊吐息,挺腰加快抽送,看结实均匀的小腹被自己的动作,顶出不太明显的弧度。 顾白水爽得惊叫,过分刺激的快感让他险些彻底失去意识,随着青年的抽插大声呻吟,再没往日隐忍果断的模样。 “顾哥,吃吃这个。” 寸头不甘心被冷落,将肉棒贴在顾白水脸上,清黏的前列腺液勾画他形状姣好的红唇,再一顶,龟头便分开唇瓣进入口中。 龟头剐蹭着口腔黏膜,顾白水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疼得他嘶了一声,而后恼怒地将他下巴卸掉。 这回就合不上了。 他于是继续安心地顶弄,顾白水脸颊不断被顶出小包,无法吞咽的口涎将鸡巴打湿,丑陋的性器在他口中进出,将唇摩擦得更红。 寸头不再满足在口腔内部的浅尝辄止,抓住顾白水的发丝,将他固定,而后猛地挺腰。 “唔!” 顾白水被突然进入喉咙的异物噎得流泪,寸头满意地长叹一声,仔细感受他喉咙的挤压和蠕动后,又继续动作起来。 脖颈都因为突然闯入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寸头着迷地盯着他脖子,那里随着他鸡巴的抽插而变粗、变回原状。 真漂亮啊。 好像飞机杯。 被蛊惑似的,寸头俯身,又一次掐住他的脖子。 喉咙突然收紧,寸头闭眼,更加猛烈地进出,脑海里想着他顾哥打架训人的模样。 多凶啊,板着脸,平时不会应酬的嘴在训人时也不说脏话,只是一句句往人心坎上戳,连十几年的老人都能训得无地自容,更别提他们这些刚进来混的小年轻了。 再睁眼,凶巴巴的顾白水被操得双眼翻白,口水乱流。 他已经射了两次,小腹上都是他的精液,可爱小巧的肚脐眼蓄了一滩浓稠浊液,骚得不行。 眼看着顾白水要不行了,寸头才抽出性器,顾白水在咳嗽中呼吸,险些没抽过去,刚平稳一些,粗大的鸡巴又重新挺进来。 黑耳钉停下动作,皱眉道:“嘶……别他妈夹了,放松点!” 刚差点给他夹射,这才操几分钟啊?太丢人了。 鸡巴停留在小穴中,小穴仿佛长了好多嘴,吮吸着那根埋在身体中的性器。 从穴中带出来的水床单,二人相连的部位被快速的顶撞撞出粘稠白沫,有淫液还在缓慢地往下流。 他缓慢抽出性器,看着小粉穴的穴肉都被自己操得外翻,视觉刺激下不再控制,握住腿根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最后狠狠一挺腰,粗喘着射进他小穴深处。 最近帮里忙,他也有段时间没找人发泄了,射的又稠又多,精液喷射瞬间,顾白水又一次高潮,双眼无神尖叫着呻吟。 小穴里精液和淫水顿时涌出,花瓣一抽一抽地蠕动,顾白水也发着抖 黑耳钉好奇地观察一会儿自己刚操过的地方,看着被小穴挤出来的精液,火气又涌上来,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对寸头道:“换换。” 寸头操得起劲,哑着声音让他等等,将鸡巴抽出来,盯着顾白水潮红的脸撸动,低吼几声,将精液在他脸上和口中。 留在口中的精液在重力作用下滑进喉咙深处,黏糊糊的,刺激着他泛着血丝的喉咙。 顾白水下意识吞咽,嘴还是合不上,寸头和黑耳钉换了位置,黑耳钉很心疼地把他下巴送回去,骂道,“药都他妈打过了,还卸他下巴干什么?” 寸头草草开拓顾白水的后穴,迫不及待地操进去,顶得顾白水身体一窜一窜的,闻言回道:“我有什么办法?顾哥吸上头了,没有意识,牙乱撞,我又不是铁鸡巴,剐得我生疼。” 黑耳钉射过一次,眼下就没那么着急了,用那根粗长的性器在顾白水脸上打转,“顾哥要是清醒,你那废屌估计已经两截了。” 寸头哼笑,更有技巧地九浅一深地顶弄,顾白水发出连绵性感的呻吟。 “那就给他带口枷,我还挺好奇,顾哥要是醒着被我掐着脖子操嘴,会是什么表情。” 咚咚咚。 寸头正操得开心,两人对视,黑耳钉去开门。 门外是三个小年轻,都是在顾白水手底下干过,此时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瞅。 其实都不用看,一开门,那浓重的掩不住的性味,和顾白水起伏的呻吟声,就让他们确定了谣言为真。 黑耳钉让开,三人进屋,因为一会儿还有事,需要速战速决,只打开了裤链。 双人床上,他们曾在梦中幻想过的人,正放荡地扭动腰肢,双腿紧紧勾着身上男人,好像鸡巴就是他的命。 最可怕的还是身下被打湿晕染的床被,那么一片,是有多少骚水啊? 三人对视一眼,纷纷脱了裤子,怕被弄脏不好收拾。 黑耳钉去给顾白水倒水,边问:“你们仨来得真快,别人呢?” “挺多,不止咱这边的,之前顾哥揍过的听到消息也要来。”其中一个呼哧带喘地将鸡巴放进顾白水口中,长长地呻吟一声:“我操了,之前被他骂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我他妈不就是要操个女人吗?你至于那么骂我?现在是谁这么贱地吸我鸡巴啊?” “小贱逼,他妈的老子今天把你操怀孕,让你挺着肚子被我操,让你多管闲事。” “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张爷身边红人吗?你继续牛啊?” 往日积攒的不满和怨怼,此时加倍地发泄出来,施虐欲因为眼前的人而不断膨胀。 顾白水身边未满了这样的人,敲门声响起很多次,小房间里都是人,恶意满满说笑着,身上每一处都被使用着,各种形状的鸡巴贴过来,热,太热了。 好痛,可又好舒服。 顾白水眼睛雾蒙蒙,一眨,便有眼泪顺着脸蛋滑下来,同口水精液混在一起,浑浊肮脏。 为什么呢? 勉强从药物中抽离出来,恢复的理智这样问。 为什么他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