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的肉体和绝顶的羞耻心(磨穴/自慰
“轻点啊啊…!呜!”女人高亢的呻吟近乎是近在耳边,仅仅隔了一层毫无隔音作用的布,她扭动自己纤细的腰肢,洁白丰腴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层釉质的光芒,压在下方男人厚实宽阔的背脊上,饱满的臀部相抵,假如她没有沉溺于激烈的欲河中,一定会发现身下的异样,说不定会以为是一向不体贴的爱人突然开窍了买了新床垫。 毕竟谁会想到自己房间的床下还会有两个偷听者呢,即便他们是犯罪嫌疑人,而床下那两个听墙角,一个是代表正义的圣殿骑士,一个身为优雅高贵的精灵族使者,这种行径被发现了,也是要被啐一口的。 不要脸的登徒子。 但是真正的登徒子是不会因为自己好像在猥亵别人的动作而感到羞愧的。 即使他是非自愿的。 维克脸烧的通红,过于窄小闷热的空间被上方交缠的火热肉体压迫的更加拥挤,他额前细碎潮湿的黑发都贴在对方体温略低的脖颈处,即使是这样,身下异种的呼吸依旧平缓有力,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一样。 又或者是对方并没有像他这样,被卡住两腿之间的敏感处刺激着,他被迫沉下身子之后,不仅是前方男性的象征顶端摩擦着对方的小腹,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的畸形女穴正被对方的一条屈起的腿卡住。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坚实的大腿部顶起,随着上方的性事的进行一下一下蹭弄着,内裤摩擦着他的阴蒂和外穴口,酸涩的快感像一根细针一样挑动他的神经。 维克忍不住往下伸手,拍着对方那条腿的侧边。 【腿…放下去】 他动动手,试图对方能体会他的意思。 谁知内彻尔突然呼出口长长的气,打在男人高热的颈侧,激起一层明显的鸡皮疙瘩,趴在他身上的维克打了个冷颤,同时感觉身体往下一动,随后他臀部被什么东西卡住,往上一提。 “!”缓过神的男人被上方打桩般的力道,强迫一般与下身的人亲密接触。 腿倒是放下去了,略微舒了口气的男人稍稍放松了一点,注意力刚要转到对方的手上,就被上方突然高昂的叫声打断了。 “啊啊要到了!呃嗯!”女人覆盖在他身上的躯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比之前更重的碾压在他身上。 “娜塔莎…娜塔莎…”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明显是在最后的阶段了。 “…!”这样重的压力下,维克下身的触感一下子变得更加清晰,他骑跨在对方会阴部,大腿中心摩擦着精灵沉睡着的阴茎。 即使对方没有勃起,但是在人体这个部位并不可能会有其他这种形状的柔软器官了。 “…哈……”脸侧的内彻尔低低的喘息一声,吹的男人耳廓上的细小茸毛都动了动,他侧头用高挺的鼻梁轻轻蹭动男人的脖颈。 维克被蹭的痒痒,也微微侧了一下头,嘴唇不偏不倚印在白玉一样的颈侧,感受着那柔韧的被他体温染的温热的肌肤,一下子不敢动了。 “…呃。”在他嘴唇贴上去的瞬间,身后侧几乎是微微有点疼痛感传来,内彻尔一直把着他后臀肉的手突然好像不受控制的用力,掐的他不由自主低哼一声。 【对不起…】 似乎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弄疼了男人,内彻尔柔软冰冷的唇贴住男人的肩窝,手也轻轻揉动着对方刚刚被捏疼的部位。 太奇怪了,维克把头转回来,被不那么熟悉的同性这样对待,指节分明,和约书亚不同,更加宽大一些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握住大腿后侧和臀部靠下部位的软肉轻轻揉捏着,似乎是在安抚他一样,动作却出奇的色情。 但是他丝毫不怀疑对方的动机,理由无他,就凭对方现下依旧毫无动静的下半身。 ——精灵的阴茎跟他的肉穴仅隔了几层布料,多次摩擦下,形状大小都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来。 完全是对他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安静的沉睡在已经淫荡兴奋的女穴下,任由火热的女性生殖器对它摩擦示好也不为所动。 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浸透的彻彻底底了,前面的马眼和腿间的女穴都湿漉漉的,如果不是最外层的裤子还算厚实,可能此刻对方干净整齐的衣服下摆和裤裆都要被自己的体液弄的乱七八糟了。 “呜呜啊啊啊啊啊———”女人猛然刺耳的尖叫声像是惊雷一样在两人耳边炸响,不再是欢愉的,反而饱含着痛苦。 床下的两人同时屏住呼吸聆听上方的动静。 “好疼啊啊啊啊——”伴随着皮肉被破开的声音,她惨叫着,挣扎着,凄厉的像是午夜鸣叫的夜鸮。 男人的背后一阵湿热传来,不是他背后之前出的热汗的触感,反而让他汗毛直立。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他耳侧,爬过他的脸颊,像是什么软体动物一样,所过之处都痒痒的。 腥甜的,他熟悉的味道传来,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浓郁的香气。 “娜塔莎…”男人含糊不清的话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强烈的魔力波动在空气中弥漫着,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穿破血肉而出。 “利威~”有什么东西回应着枪手的呼唤。 一个女人的声音,沙哑的,低缓的,挑逗的,是娜塔莎的声音。 但是却不属于已经无法说话,血液进入喉管,只能发出咕噜噜声音的娜塔莎。 “…别这样叫我。”男人的脚下了床,踏在地板上。” “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呢?” “女人”不理会他的冷淡,依旧带着那种勾引般的语气,轻柔的询问。 “打开【门】,我要过去一趟。” “乐意为你效劳…”黏腻的触感从背上划过,伴随着浓厚的黑暗系的魔力,让维克不由自主绷直了背。 “只是…祭品…有点少呢。”说罢,那东西吃吃的笑起来,带着恶意和贪欲。 噗嗤一声轻响,让维克睁大眼,他感受到身上濒死一样的女体又弹动了一下,像是剥了皮的青蛙,被捅穿脊椎之后本能的抽搐一样。 “…行了吧?”枪手已经变得焦躁不耐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对方又做了什么,维克凝神倾听着接下来的事情走向。 “嘻嘻…新鲜的…可口的…肮脏的…”原本清晰的女声变得含糊起来,像是在舔吮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一样,“…一如既往的美味呢…” “少废话了。”完全无视了水声的黏啧,枪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气,宣誓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我的契约者,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她”饶有兴致的询问。 “莫非是因为心里还有那么点无耻的卑鄙的内疚吧?” 不等老利威回应“她”,那个声音突兀的大笑起来,如果她是个人的话此刻一定在边拍手边大声的,刻薄的嘲笑着。 “太奇怪了,跟魔鬼定下契约的人居然还会有良知,明明是自己亲手破开了爱人的胸膛,此刻却像鳄鱼一样流眼泪,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蟒蛇的尾巴一样的物体扭动着,兴奋的抽打在下方男人的脊背上,还带着女人此刻已经变凉的血液。 “太过滑稽了,人类真是比我们还要更加下流一些的卑劣物种呢。” 尾音上扬,“她”愉悦的下了定论。 “你!!”伴随着枪上膛的声音,枪手忍耐度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像气球一样一戳就爆。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就带你去货仓~”眼看对方终于爆发,魔物依旧不紧不慢,用着对方爱人的声音嬉笑着涌过去。 下一秒,室内一静,枪手的呼吸声,魔物蠕动时发出的响声,都消失了。 只有女人微弱的,好像随时可能消散的呼吸声还存在。 确认了一下情况,维克先行爬出了下方的遮蔽物,动作还有点别扭,男人脸色潮红,黑发散乱,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紧跟随着他的精灵情况就好得多,除了衣服皱了点以外和进去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天……”虽然预料到情况很糟糕,但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维克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皱起眉头,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被开膛破肚,红色的长发和她的血水几乎融为一体,完全失去意识一样紧闭着眼,体内的器官都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动作着。 还活着,但是还不如死了。 “…这里。”内彻尔示意男人看过来。 一根黑色的东西跟女人的内脏混合在一起,很突兀的还带着鳞片似的在反光。 “她的鞭子。”维克看了眼辨认出来。 即使是就见了几次,他也对女人心爱的武器颇有印象,时不时就会拿出来修整把玩,明显是她十分看重的东西。 “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但是此刻,本该跃跃在黑色的鳞片下跳动的,由蟒筋制成的火红鞭脉,却消失了。 “应该就是那个魔物了。”没有直接寄宿在女人身上,而是选择了与她血脉相连的武器,本身武器中就有可能混了带魔物器官的原材料,才能隐藏的这么好,进出圣托里都不会被察觉异样。 虽然好像圣托里的治安最近确实不太好来着。 “……先回去吧。”内彻尔靠近了还在愣神的男人,从后揽住对方的腰侧,“她不会有事的。” “嗯?嗯。”维克低头再看了眼女人的惨状,压下心里的不忍之心,侧开身,不着痕迹的退开点。 他还是不习惯跟内彻尔距离过近, 他一直是不太喜欢和人亲密接触的,但是约书亚好像是个例外。 和约书亚的相处过程中从来没感觉到过明显的不适,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一样。 是因为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回路吗。 回去的路上异常安静,连蓝发的精灵眼睛是什么时候变回碧绿色的他都没注意。 “…那个女人应该是门钥匙,屋里的祭祀阵法也是为了开启传送阵而存在的……”碧涅抬起手喝了杯水。 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大人把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塞到他脑子里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他连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删删减减的记忆断断续续,让他一头雾水。 连女人的裸体和血肉模糊的身体都看不太清楚,难不成是为了保护他不要再看到冲击力过强的画面吗。 想起上次自己在地牢里的时候失态表现,他脸上不由一热。 能放出来的片段都这么血腥了,想必别的时间他们一定遭遇了不少别的磨难。 想到这里,他不由就肃然起敬起来,看着还有点魂不守舍的黑发男人,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看来一向稳重可靠的骑士都吓得不轻啊。 太丢人了,维克两手交叉放在鼻下,一脸严肃的看着跳动的烛火。 在讲完事情大概经过,省略掉亲密接触那一段之后,大概理解了发生什么事情,他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在床下的时候自己丢人的模样。 当时充血的下身早已冷静下来,黏腻的内裤和衣服也都被处理掉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样。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动了动,好像这样就能赶走那种挥之不去的错觉了。 “不过这样说的话,今晚和维克一起行动的不是碧涅呀?”洛蒂眨眨眼,抓住了她认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怪不得我有时候觉得碧涅很靠谱,有时候又觉得他吊儿郎当的——” “什么叫吊儿郎当啊!难道我不可靠吗!”听到这句话,刚刚还在反思自己不够稳重的剑客气的站起来,就要理论一番。 “对啊—哪里有人会对佣兵行吻手礼啊——”真的很奇怪诶,洛蒂回想当时的场景,“难不成做那种事情的不是你,是另外一位…?” 碧涅的叫嚷戛然而止,脑子里浮现出了自己叔父托着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手亲吻的场景,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闭了嘴。 “…是我…”他不甘又微弱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这种事情怎么好往自己尊敬的长辈身上泼脏水。 自从出生以来他就没见过那位大人失态的模样,他就像盘踞在地心的世界树一样,用宽阔的肩膀,错综复杂的根须,支撑起没有战火硝烟,永远宁静祥和的迦蓝。 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他永远不能离开领地,只能被囿于狭窄的空间里,即便如此每一次见到他,哪怕失去精灵最依赖向往的自由,也依旧冷静从容。 温柔强大如同叔父那样的人,怎么会做出对他人失礼的事情来呢。 回想起只有少数人被允许进入的禁地深处,年幼的时候自己目睹了叔父跪坐于生命树下的场景,碧涅忍不住情绪低落下来。 要快点成长起来,才可以让叔父不要再把珍贵的魔力消耗在自己身上。 古森最深处,有一颗巨大的参天古树,它的树冠郁郁葱葱的伸展开,跟普通的树木不同,它的树干有些地方是半透明的,绿色的光芒在下面流动,输送着营养成分。 它的下方是一片湖泊,清澈见底的湖水中肉眼可见鱼群海藻和各式各样的贝类,如果有外来的人因为好奇伸下手去,就会惊奇地发现鱼群居然不害怕人类的靠近,而是会凑近绕着进入水中的物体转圈圈,完全不怕生。 “……哈啊…”此刻鱼群围绕在一具男性的身躯旁游动着,被湖水浸泡着的身体肌理分明,他的胸口往上在湖面以上,浅绿色的长发四散在水中,其余的湿漉漉的紧贴在他身上,随着他肌肉线条的曲线延展。 他俊美的脸庞向上抬起,赤金色的眸子半阖着,低哑的呻吟随着手上的动作溢出薄唇,隐在发中尖细的耳朵都染上薄红,在发抖。 内彻尔不慎熟练的慰抚自己身下的欲望,久久不能释放之后皱起眉头。 “…不行…嗯…”精灵还有点带着鼻音的声音,暗含着让人脸热的,赤裸裸的欲望,在静谧无人的林间响起。 他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决掉身下的烦恼。 精灵其实是性欲旺盛的类型,属于想做就做,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生于自然中的他们即使是露天在外向伴侣求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他是属于需求比较少的类型,性欲随着身体长期处于不那么健壮的时期也在下降,但是既然偶尔勃起了他也不会想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呼……”鼻腔里发出声音,他垂下眼继续手上的动作,思绪飞回刚刚狭隘的空间里。 他用手挤压着自己阴茎向上的部分,模拟着男人骑跨在他身上的时候,一下下蹭弄他的性器,湖水的压迫好像凝为实质,似乎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靠在他身上一样。 “…维克……”他回想着男人有韧性的,火热的躯体,覆盖在他身上,仅仅只是靠着都能感受到对方身躯的温度惊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勾起嘴角。 被羞耻心煎熬的男人,额前身上都是汗液,随着上方的动作,可怜的趴在他颈侧小声的,一下下,从鼻腔里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哼。 黑暗中他伸手去碰到的耳廓都烫的像要煮鸡蛋一样,脖颈处的脸庞也是一样,太过于害羞导致他全身充血了一样在发红。 思及此,内彻尔忍不住微微挺动有力的腰部向前磨动自己的手心,淫猥的动作也不损他的俊逸,然而此刻他脑子里都是男人蜜色光滑的皮肉下布满红晕的模样,那种欲色的薄红,想必会浸染上男人的后颈,宽阔的肩胛,把一身光滑紧致的皮肤温度都升高了。 像是发情期的小狗一样,呜呜咽咽的把性器抵在主人身上,一边担心来自主人的责罚,一边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好用湿漉漉的眼睛,光滑细腻的皮毛,柔软色情的女穴来讨好。 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头皮发麻,内彻尔牙都忍不住咬紧了,磨动着。 他觉得牙根发痒,好似当时他卡住男人饱满的后臀肉的时候一样,想要张开嘴咬住身上人的脖颈,将对方皮肉下的大动脉卡紧,隔着一层皮叼着,感受那个人血管里流动的生命力,彻底掌握这个人,来缓解心头的痒意。 想让男人被弄的疼痛的闷哼出声,然后更加卖力的扭动他的腰臀来献媚。 ——不过他到底是没这样做,按耐下骨子里异种的兽性,压抑住雄性想要控制住自己那头雌性的欲望,只是贴着对方火热的颈侧,用嘴唇摩擦着,饮鸠止渴一般。 内彻尔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都在颤抖着,脸颊和耳尖都染上淡红,尖细的耳朵随着他用力微微往下撇,快感密密麻麻的攀上他的腰椎,往身下汇聚。 “…唔……维克……”他张开嘴喘息出声,低低的喊着自己意淫对象的名字,修长有力的手卡着阴茎的龟头处按压着,脑子里浮现出男人最后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爬出去的身影。 ——因为长时间打开的穴口,挤压在自己的性器上描绘形状,两层布料都紧贴住他的穴肉,起身的时候两片阴唇往里收,一条明显的细缝凹陷在他腿间,在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部之间,落在已经适应黑暗的精灵视网膜上,当下就刺激他本体的下身无法克制的又胀大一圈。 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被汗液和淫水浸透的阴部,热气带着特有的腥气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他脸上扑。 内彻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粗重的喘息着,金瞳的眼角都是血丝,闭上眼的一片黑暗中,几乎都可以穿透过紧紧包裹男人大腿臀部的衣物看到赤裸健美的肉体。 “嗯…!”脑子里和眼前乍现白光,小腹收紧,热流一股股的涌出,男人大腿后侧红肿凌乱的指印,和之前被揉动臀部的时候,牵扯到他后穴和女性阴部都变形的模样,在精灵的脑海里闪现,被布料隔绝,无法亲眼看见,完全是想象出的画面却过分香艳色情,刺激的他身下一热,又是一股白浊喷溅而出。 水波顺着他的动作一圈圈荡漾开,释放过后的精灵靠在一旁的石头上,金色的眸子雾蒙蒙的半睁着,低低的喘息伴随着呼吸打在自己胸口。 纵使刚开始的时候对母树的要求不解,如今却也像是被下了咒一样,完全沉溺于那个男人色情而又异样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