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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9Day12 坠入的前奏(性交、女装攻、强制射精)

    D9.A对B插入性行为,需内射

    丁修谨看着这行字,面色发白,他回想到第一天看视频时的震惊恐惧与恶心,还有年少时不太美好的回忆,男性间的肛交实打实地恶心到了他。

    心理的难受引着他的胃部也开始隐隐抽搐,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他每天就是做任务然后睡觉,脑子里昏昏沉沉得仿佛置身于高烧不退的负面状态。

    今天的任务却给了他泼了盆凉水,让他勉强清醒了过来,肛交,这似乎是刻在他记忆深处里的禁词。

    “不行!”

    丁修谨瞪大了眼,他望着沉默的的双胞胎,拔腿就跑,但是头脑的清醒并不意味着身体的恢复,还没跑到卧室门口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人跌倒根本不疼,但是丁修谨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疼的他想大声喊叫,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斯斯的气声,他的腿太软了,甚至连站起都没有了力气。

    丁修谨被抱回床上,石酉跨坐在他腰间,一只手将他胡乱挥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低头堵住他的嘴。

    丁修谨被亲的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清醒的意志顺着交换的唾液一点点吞咽入肚。

    石戌给他口交,却在丁修谨快到顶点时顿住,接着是冰凉的液体落下,刺激得人直哆嗦,是润滑液吗?丁修谨迷惘着,他想说的话全被堵在了石酉的嘴里。

    终于石酉松开了嘴,丁修谨的舌头被亲麻了,下意识追随着石酉退出的动作伸了出来,色气满满。

    “对不住了”石酉道。

    “呃啊”紧接着丁修谨的阴茎被塞到一处逼仄温热的地方,太紧了,勒得他有点疼,石酉舔吸着他的乳头上下运动着臀部,那疼痛在动作间又化成让人头皮发麻的爽。

    丁修谨仰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团成一团被揉成了浆糊般黏黏腻腻的物质,欲望染上了他的脸颊,在他漂亮的眼眸里绽放。

    石戌摸索着吻上他的唇,舌头扫着他敏感的上颚,甚至深入了他的喉咙,丁修谨被刺激得有些恶心,来不及动作就被石戌搅着舌头吞入腹中,他像是要把丁修谨的舌头给吃了,吻得激烈异常。

    过于频繁的快感让丁修谨有些不知所措,他在这欲望的深渊中坠入黑暗,又被欲望唤醒,胸口和胯下的快感逼得人想要发疯,他张着嘴大声喊叫,多是些无意义的词汇,渴望用声音将这无处躲避的快感排出身体。

    脐橙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石戌,听到丁修谨的喊叫,他愣了一下,然后是更加激烈的动作,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丁修谨的喊叫声。

    丁修谨双手无力地压在埋他胸口吸咬乳头的石酉头上,他的喉咙很痒,呼出的声音勉强止住了那痒意,但本就麻木的心脏却因为这排出身体的激烈情绪而逐渐空荡。

    情欲被满足的巨大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爆炸,如同江南地区回南天里长久的阴雨后首次迎来的烈日当空,将那些积累的霉变物质一扫而空。

    丁修谨在这莫大的快乐中呆愣着,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然后分崩离析。

    D10.A女装(需化妆),对B插入性行为≥6次

    丁修谨醒的时候双胞胎还在沉睡,这是他第一次醒得比这两个人早,昨日荒唐犹在耳旁,他费力挣脱二人的怀抱,距床不远处有一面全身镜,他就站在这镜子前,仔细穿起今天提供的服饰。

    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吻痕齿印,乳头肿胀不堪,腰间的手印如同烙铁般痕迹分明,在这具漂亮柔弱的身体上显得尤其可怖。

    穿好衣服后,丁修谨走向角落的梳妆台,桌子上林立着各式各样的瓶罐,一旁的墙上浮现出文字图片视频,细致地描述着化妆过程,他就跟着这傻瓜似的教程一笔一划地勾勒起来。

    镜子里的人本就长相精致,平常一直用冷漠来禁锢这美貌,这会在上色点缀后显得五官艳丽眉目含情冲碎了那股子冷清意味,一点朱唇为这苍白的身体注入些活力,华丽的蕾丝项圈遮住了男性化的喉结,红色连衣裙在这纯白压抑的空间里,如同正在盛放得过头的玫瑰,散发出腐朽堕落的气息。

    内衣是聚拢款,勒得丁修谨有些喘不上气,不过好处是硬挤出了一条浅沟,裙子不短,但他身上的痕迹太多了,根本遮不住,遮遮掩掩着反而欲盖弥彰。

    然后他就坐在这梳妆桌前发起了呆,头脑里思绪繁杂但是仔细琢磨却什么也没能抓到,思维像是一朵云,飘向了窗外的蓝天。

    “很好看”石戌的声音把云拉了回来。

    他们很少沟通,大多数时刻都是沉默。

    “那你能亲我吗?”丁修谨轻声道,这话他没过脑子,下意识就说了出来,反应过来后有点尴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石戌。他跟着化妆教程涂了睫毛膏,本就浓密纤长的睫毛现在更是如同蒲扇般,随着眼眸动作轻扇着。

    直扇到石戌心里,他愣愣地走过去半跪在丁修谨身前,骑士般握住那人的手,将吻印在精致的丝绸手套上,这是一个很绅士的吻。

    “你可以换个方式”丁修谨靠在座椅上,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柔的时候仿佛一汪冰雪融化的春水。

    石戌沉浸在这温水里,他紧紧盯着丁修谨,唇齿用力,配合着灵活的舌头,将这短款的手套咬了下来,小口舔舐着丁修谨细长的手指,舌头一卷就送入口中。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丁修谨穿着丝袜的腿,顺着丝袜的线缝逐渐往上,揉捏起某处,欲望如同放久了的梨逐渐发酵……

    石酉过来了,他把丁修谨的喘息堵在嘴里,双手揉捏起丁修谨的胸部,挤出的奶水透过胸罩染湿了裙子前襟。

    他们就在这梳妆桌前做了几场,镜子里的人妆花了,眼妆被溢出的泪水晕开,口红染了唇角一片。

    红色连衣裙沾上了白的、透明的体液,漂亮的蕾丝胸罩被脱了下来随手扔到梳妆桌上,打翻了一片瓶罐,一个椭圆的罐子随着这多米诺骨牌效应掉到地上,滚了会撞上一只穿着丝袜的脚,脚上的白色精液在这黑色丝袜中异常显眼,这只脚的脚趾正用力扣着地毯,依稀可见泛白的指节,把毛绒地毯扣出了几个小坑,突然这人脚背绷直了,一把挥开罐子。

    丁修谨喘着气,大开的衣领露出了他还带着奶水和齿痕的乳头,在发热的空气中随着呼吸抖动,红艳的嘴唇还没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又被人捞走堵住,沉入下一场性爱。

    窗外夕阳西下,橙红色的晚霞给丁修谨身上镀了层光边。

    他下半身用力抽插雌伏着的温热肉体,通过这凶狠的动作依稀可见第一天疯狂的模样,上半身偏着跟另一个人接吻,丁修谨挺胸把瘙痒肿胀的奶头送出去给人蹂躏,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被对方用舌头搅着破碎成模糊的呜咽。

    “没有了,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胡闹的后果就是精疲力竭腰酸背疼,后面的几次丁修谨甚至感觉自己出的不是精子,而是血液,耳边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他瘫在别人的怀抱里仿佛出故障后被拆开重组却并未恢复正常的机器,阴茎又涨又疼但还倔强地挺立着。

    “还差一次”

    丁修谨想瞅瞅现在身上的是谁,但他眼皮就像粘了胶水怎么也睁不开,灌了铅的四肢更是沉重万分让人动弹不得。

    敏感的耳朵被人舔弄,瘙痒的奶头被带茧的手指蹂躏,发疼的阴茎被湿热的肠道挤压。

    “不行”丁修谨久违的来了点力气,感受到阴茎的抽搐,他慌乱地想要抽身离开。

    “乖,最后一次了”似乎是感觉到他快到顶点了,身上的人动作愈加激烈,身下人哄孩子般的温柔语调吹在他耳朵里,丁修谨浑身一软。

    “真的不行了!”

    丁修谨感受着膀胱括约肌的张力被逐渐分解,有东西在马眼处呼之欲出,阴茎更是抽搐着像是要发出最后的哀嚎。

    “啊”

    他的最后一次出来的是大量尿液和一丢丢精液,狠狠冲刷着身上人的肠道,滚烫的尿液烫得人控制不住惊呼出声,随即俯下身舔舐丁修谨张嘴时流出的口水,逆着流动方向又舔回他嘴里,同时坏心眼地收缩肠道禁锢着半软下来的阴茎,而身下人则掐着他的腰在耳旁低声“嘘”着。

    “呜呜”丁修谨只能被锁在在这射尿的快感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到他终于哆嗦着尿完,有人抓起他的手摸到二人身下相交处。

    “全吃进去了”

    这话就像低俗里吃人精气后耀武扬威的妖精,把本就疲惫不堪的丁修谨给吓晕了过去……不好说,可能是吓晕的,可能人本来就要晕了这只是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D11,AB性交同时射精,时间差不超过3min

    丁修谨躺在石戌怀里,这人搓弄着他的乳头,阴茎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抽插,石酉则是坐在他身上脐橙,怕压到他,用四肢固定在床上支撑体重,这会正一边吞吐着阴茎一边俯下上半身和丁修谨接吻。

    敏感处被齐齐玩弄,丁修谨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任务内容早就被甩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感受到了他的缴械,双胞胎停下了动作,任务内容跟着精液射出转了个圈又回到了丁修谨的脑子里,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他的阴茎戴上了一个小号安全套,硬是把半勃的性物给疼软了。

    “这个太勒了”

    “就得勒”给他带套的石酉熟练地帮他手淫,丁修谨的阴茎艰难挺直,很快就被湿热的肠道包裹吞吐,他皱着眉头忍受这疼多爽少的奇怪感觉“你们快点!”

    “不好意思”石酉沉默了,他和弟弟倒是心有灵犀一块射的,但是丁修谨被小号安全套勒得时间太长,拆开过了快5分钟才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液。

    “再来一次吧”石戌建议道。

    丁修谨从没有现在这样觉得这俩人身下那根东西是个畜生玩意,身体素质好得过分,得亏他不是承受方,不然会被活活草死,啊这个房间不会死来着,那更痛苦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是畜生吗草”他的大腿根部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阴茎也是,勒得都发紫了。

    这次他阴茎上戴的是个中号安全套,也勒,但是也没那么勒,不会被搞出受虐倾向了吧,丁修谨忧心忡忡。

    “你自己控制点”石酉咬着他耳朵说,“我们倒是不介意重来”石戌补充。

    这次三人换了个姿势,石酉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丁修谨夹在中间,身后的石戌挤压着他的臀肉,阴茎埋在臀肉里抽插,丁修谨艰难地顶弄着身下人,石酉干脆自己摇动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不要亲我耳朵!也不要亲脖子!”

    “别亲了!”

    “会忍不住射的!”

    这一次性交简直度日如年,虽然对丁修谨来说每次性交都是度日如年,但这次尤其痛苦。

    任务进度拉满的时候,丁修谨沉浸在这贤者时间里只想找个地方安静躺着睡觉,但是一完事石戌马上跟条狗似的吧唧吧唧舔他耳朵揉他奶子,石酉翻个身接着夹他阴茎,然后抱着他的头跟他接吻。

    丁修谨烦躁得要死,他想把自己从两片饼干里抽出来但是太累了死活动不了,连咬石酉主动伸进来的舌头都做不到。

    D12.AB性交,沙发/厨房/阳台/浴室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梦里的故事光怪陆离,每个人物的脸都模糊不清,时间被不断拉长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

    丁修谨是躺在沙发上被快感刺激醒的。

    “你睡得太久了”

    “今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

    “我们怎么叫你都不醒”

    “只好抱你过来先开始了”

    双胞胎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了就拉着他接吻、做爱,丁修谨硬是一句话也没插上。

    沙发上做完了又换到厨房,石酉看着这印象中只是拿来烧菜做饭的地方难得有些头疼。

    “厨房怎么?”

    “看它的吧”石戌指了指墙上浮现的文字。

    丁修谨坐在一旁的餐椅上,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小口喝着,他竟然才发现这里有吃有喝,对此稍微感到些惊奇,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再也没感受饥饿,他还以为不会提供食物,毕竟不死不饿,听起来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

    “你里面塞了什么?”

    丁修谨窝在石戌怀里,看着石酉叼着围裙摆在他胯上做深蹲,露出痕迹分明的腹肌,这人只套了件围裙,单薄的布料完全没遮住蕴含着力量的肌肉,看起来至少得一拳一个小朋友。丁修谨凝神,看着他上下动作间后穴里溅出的汁水,不像润滑也不像肠液更不像精液。

    他们做爱基本不带套,因此他的龟头很轻易地感受到石酉肠道深处塞着的滑溜物品,石酉坐深后那玩意汁水迸溅的感觉就很奇怪,爽得人头脑发麻。

    “葡萄”石酉吐了嘴里的围裙摆淡淡道。

    “啊?”丁修谨没反应过来。

    “给你榨葡萄汁呢小少爷”石戌舔着他的耳朵说。

    又一个深蹲,好几颗葡萄炸开,刺挠着丁修谨敏感的龟头,马眼黏着软软的果肉,激得他一哆嗦就射了,石酉见他射了,随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把精液射到丁修谨肚子上,起身后顺手塞了半根黄瓜堵住那还淌着各种液体的后穴。

    不知廉耻!丁修谨撇开眼,他搁这面红耳赤头脑发晕,兄弟俩跟没事人一样抱着他就往下一个地点走。

    阳台是伸出式,平常用厚重的窗帘挡着,这会把窗帘拉开,吓了丁修谨一跳,还以为是房子开了个口,仔细一瞧才发现阳台5面用玻璃给围得密不透风,玻璃太透了,看起来仿佛置身半空中。

    他跟个炸了毛的猫一样,四肢发力紧紧扒在石酉身上,长长的指甲使劲扣着人的后背。

    丁修谨恐高。

    “我不在这做!不行!你快回去!”

    结果石酉带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他们现在看起来就是置身半空中,脚下是缩小成马赛克的各式景物,丁修谨睁开眼瞥见这景象,吓得手脚发抖又往石酉身上爬高了,头埋在人脖颈处,双手紧紧抱住人脖子,两腿并用环住人劲瘦的腰肢。

    “好”石酉在他耳边应声,有黑布把他眼睛蒙住了,丁修谨困在这黑暗里,感受身下的人走动着然后停下了,把他放置在冰凉的地上。

    “我们回去了吗?”丁修谨不安地握住对方的手,他听见那人说:回去了。

    丁修谨松了口气,正想摘下蒙眼的黑布却被制止了动作,有人跟他十指交握,堵上他想发出疑问的嘴,另一个舔舐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就这么来吧。”

    眼睛看不见后,丁修谨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平时就无法忍受的快感此时被夸大了好几倍变得更加难忍,那两人的安抚如同隔靴搔痒,偶尔碰到痒的地方,还没好好挠一挠呢,就一带而过地离开。

    丁修谨被这恼人的痒意折磨得发疯。重一点再重一点!他就这么说着,然后朝最近的一具身体咬下,耳边是那人的闷哼,直至他舌尖尝到一口铁锈味、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气才松开了嘴,然后小心舔舐起那块被咬破的肌肤。

    他们的喘息、呻吟在他耳旁逐渐放大,他在这黑暗里抓着他们温热的身体防止迷失方向,却被他们反拉着坠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然后他就睡着了,今天似乎格外犯困。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到浴缸里,他躺在石酉怀抱里,石戌跨坐在他身上脐橙,温热的水泡得人浑身舒适,现在的丁修谨极为放松,他甚至忍不住为这舒适呻吟出声。

    这一次的性爱格外温柔,他们在这温水中缠绵,仿佛度过艰险终于结合的爱侣。

    丁修谨抬头,这才发现天花板是镜子做的,三具肉体交叠动作,发出的声音让最放得开的妓子听了也会害臊,他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那个人面红耳赤,原本清冷的眉眼被欲望渲染,总是倔强的唇角此时微微勾起,红肿的嘴唇张开,露出里边一小片雪白的牙齿,一截软舌吐了出来,随着呼吸起伏。

    那张脸太熟悉了,他每天都能在镜子中看见,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又太陌生,让他犹豫着不愿相认。

    有人发现了他的走神,长手一捞就把那被欲望浇灌的人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