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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Day5 坠入的前奏(gv、去毛、舌吻、手淫口交

    这是一个由纯白构成的套房,1室1厅1厨1卫,白色的墙壁、地毯、天花板、窗帘、桌椅等等,肉眼可见的一切事物都是白色的,在灯光的照射下,这白色又被光影点缀成不同程度的灰。

    Day1.强制观看淫秽视频

    房间的四面墙壁上正投影着一部gv,视频里两人身体交叠,耳边是黏腻的水声和浮夸的男性呻吟。

    丁修谨躺在角落里,现在他活着,有心跳、有呼吸、有温度,但其实他应该死了,记忆里清楚地回放着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动作,坠落时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疼,就算没摔死,那他刚刚也该死了,被自己用水果刀刺死的。

    明明上一秒还是在风声呼啸的高空自由落体,下一秒就到了这个诡异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为活着感到奇怪,就被房间展示的规则所震惊,然后是房间里出现的那对双胞胎兄弟……

    他们做了简短的沟通,主要是双胞胎说,丁修谨就在他们白水般平淡的语调中感受绝望,他从一个牢笼来到了另一个牢笼,成为某一规则的白鼠,需要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来获取积分,通过这些积分的足够积累去兑换、满足膨胀的欲望,不论是财富还是自由。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的生命,却玩笑般地投入另一场罗网。双胞胎说他不会死亡,在这个房间诡异的时空中,拒绝和反抗无法成立,丁修谨不信邪,他用把又小又钝的刀狠狠穿透自己的心脏,扎了很多次,喷出的血液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他就倒在角落从这逐步叠加的疼痛中等待死亡,就跟当时的他从高楼闭着眼跃下一样。

    不过他只在这难以忍受的疼痛里等到了愈合的伤口。四溅的红色体液和那把沾血的刀被房间的白色稀释、吞没,很快完好如初,甚至连他身上被划破的服装都恢复成原样,现在的丁修谨只能从这身体的痛苦和脑中的记忆来确定刚才的死亡,但他也不敢确定这段记忆是否正确,毕竟房间中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按理来说他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他还活着。

    愈合的痛苦比撕裂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他清楚感受着自己破碎的心脏生长,断开的皮肉接连,又痒又麻又疼。

    丁修谨本来就是怕疼的人,他发现自己无法死亡,那这没有死亡的痛苦也就失去了忍受的必要,他放弃了自杀。

    墙壁上投影的片子换了一部,这次是小清新风,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坐在教室里,青涩的脸颊染上红霞,窗外樱花开的浪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跟他接吻。

    这一幕让丁修谨想到不太好的过去,心理的厌恶刺激着胃部也隐隐作痛,片子里的男人像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皙稚嫩的身体。

    丁修谨没忍住,喉咙一痒就恶心得吐了出来,不过肚子里空空如也,除了酸水什么也没吐出。

    一只手托着朵精致的白玫瑰递了过来,是用餐巾纸叠的,边角被处理得干净利索,足以窥探出主人细致认真的性格。

    这是双胞胎兄弟中的哥哥石酉,天知道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仅仅在那段短暂的对话后,他就能分辨出极为相似的两人。

    丁修谨瞥了眼那朵玫瑰,忍住没挥开它,只是转过头当做没看见,理智来说他们都是受害者,互相之间的打压厌恶毫无意义。

    他就在这充斥着各种淫秽信息的空间里度过了第一天。

    Day2.去体毛

    丁修谨体毛不多,主要是腋下和阴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双胞胎已经收拾好了,初见时彰显成熟男性身份的旺盛体毛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一个房客的拒绝只会连累这个时空中的另一房客,为了防止他反抗,双胞胎中的弟弟石戌躺到他身下,用身体困住了他的四肢,石酉拿着瓶乳膏厚厚地涂在他身上,跟洗什么东西似的揉搓。

    丁修谨嗤笑一声也没挣扎,垂着眼,脸上的表情十分阴郁。

    石酉游走的双手有意无意地碰着他的敏感点,又痒又麻的,丁修谨又是恶心又是难耐,直想找点尖锐的东西把那些地方狠狠挠一挠。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石戌松开禁锢,石酉把他抱起放到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你自己洗吧。”

    “别做蠢事”石戌补充。

    D3.AB舌吻6次,1次≥30分钟

    丁修谨的代号是A,双胞胎的代号是B。

    他们刷了牙还用上了漱口水,然后就坐在床上面面相觑着大眼瞪小眼。

    经过这两天的冷静,丁修谨现在想通了,他一向都很识时务,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其实很高兴,即使这个规则拿着自由做奖励的样子仿佛往驴子前绑了根胡萝卜。

    “你们……接过吻吗?”被这沉默逼得没了脾气,丁修谨问到。

    双胞胎摇头。

    “好吧”丁修谨皱眉,“我勉强会一点”不过学会的来源让他回忆起来就犯恶心。

    “我先来吧”石戌跃跃欲试。

    他们只是有温度的拟真性爱娃娃,丁修谨默默做了会心理建设。

    “你怎么那么高”丁修谨顿了下,认命的爬到石戌大腿上坐定,“低头!”

    石戌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丁修谨伸出手环住人脖子,就着这姿势亲上了对方嘴唇。

    他微微张嘴伸出舌头舔着石戌紧闭的上下唇,觉得干了又缩回口腔沾上足够的唾液接着舔。

    在这湿哒哒的舔吻中,石戌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条小缝,丁修谨就顺着缝隙用牙齿轻咬着石戌的嘴唇,把那两片肉磨软后,改为嘴内发力轻轻地吸吮对方的唇部,把自己刚抹在人唇部的唾液吸吮个干净。

    接着他舌尖用力撬开石戌的牙齿伸进对方口中,推放着那木头似的舌头,石戌后知后觉地学着他的动作回应,力气大了戳得人有点疼,丁修谨警告似的咬住对方瞎搞的舌头。

    等那舌头安静了,他收回牙齿,换成以唇含住对方舌头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地吮吸着这截软舌,直吸的人头皮发麻才松开对那截舌头的禁锢,对方下意识收了回去,他的舌头就顺着对方退回的动作探入那人口腔之中。丁修谨用舌头探索着石戌的牙齿和牙龈的内外两侧,仔细而又缓慢地触碰着,宛如恋人间的若即若离。

    他环着石戌脖子的双手早就松开了,一只手还搭在人脖颈处,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在对方身上摸索,寻找、抚摸着对方的敏感处。

    沉浸在这眷侣般细致的亲吻中,陌生的两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亲密感。

    丁修谨是被石戌轻轻推开的,他睁眼便看到对方涨红了的脸,“到时间了”石戌说,把他放到石酉怀里便冲进了浴室。

    丁修谨就窝在石酉怀里,双手抱住对方手臂的样子看起来不太聪明,很显然还处于迷糊状态,毕竟他只要一碰到性欲这种东西脑子就会下线。

    缓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在石酉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丁修谨抬头,对方的眼神淡淡的,如同风,一碰即离,“我们来吧,到时间推开就行。”

    “好”石酉应到,然后是两张嘴唇的触碰。

    双胞胎闻起来香,尝起来甜,虽然理智上厌恶,但情感上,他们每一处都在他喜欢的点上。他们就像他童年时拥有的一对玩具熊,总是在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两侧,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丁修谨无意识地喜欢这种感觉。

    任务进度拉满的时候,丁修谨浑身发软头脑昏沉,嘴唇和舌头又肿又麻,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兄弟俩学得太快了,快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变成被拍打到沙滩上的那片前浪。

    Day4.AB互相手淫

    屋子里的窗户紧闭着,空气中一直弥漫着股甜腻气息,丁修谨嗅觉过于灵敏了,这导致他被熏得头脑发晕,双胞胎才刚闻见一点甜味。

    “你们觉得热吗?”丁修谨扒拉着衣服,“我要去泡个冷水澡”他爬下床去浴室,却一把摔在了地毯上。

    他手脚发软,折腾了半天也站不起来,勉强翻了个身变成肚皮朝天的死鱼状。

    石酉过来扶他,刚碰到他手臂就被丁修谨一把抓住“你好冰啊。”

    他已经热迷糊了,手脚并用地扒住那具冰凉的身体,嫌布料隔绝温度,又挣扎掉自己身上的布料,钻进石酉的衣服里,与人肌肤相亲贴得死紧。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是那由身体内部发散的热意却燃地更加激烈了。

    丁修谨无意识地将自己灼烧着的身躯在对方冰凉的身体上摩擦,身体把一块地方捂热了又摸索着换到另一冰凉处。

    石酉把他抱回了床上,但是丁修谨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扒得太紧了,撕不下来。

    他只好维持着这姿势,瞥向一旁装死的石戌。

    丁修谨仿佛躺在一团棉花中,脑子里塞满了絮绒,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引导者握向一处灼热,这感觉太熟悉了,男性梦遗后自力更生过的都懂,他双手握住那处,下意识地开始动作。

    过了一会,自己身下才传来一股触碰感,有点重,捏疼了。

    丁修谨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动作的轻重程度,但是脑子拒绝思考,只好放松了手劲接着干手艺活。

    丁修谨张开嘴喘息着,快到顶点的时候有人捏住他的下巴跟他接吻,把他的声音混着交换的唾液吞回了肚子里。

    好甜啊,丁修谨迷迷糊糊地想着,在对方欲离开时,又紧紧缠住人家,吮吸着对方口腔中的津液。

    两人终于分开时,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银线,丁修谨半睁着眼,软软的舌头跟随着对方吐出嘴唇,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

    很快就有另一个人带着风扑到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喘息。

    D5.AB互相口交

    房间里的空气始终带着灼烧感,仿佛盛夏风雨来临前的闷热。

    丁修谨在这闷热里感受着一点点的窒息,他嘴里塞着石戌的阴茎,自身的被石酉吸进口腔,深入喉咙。

    他艰难地在这快感中起伏,摇摇欲坠的神智被欲望冲击得零碎,敏感的口腔被对方的粗大碾压,带着茧的手掌贴着他的肌肤挑逗,如同丢进篝火的干柴,将欲望这把火烧得更加旺盛。

    他的欲望很浅,一但被勾起来就会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从高岭之花坠落到污泥,变成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脑子里只剩下性爱。

    丁修谨张着的嘴到口腔再到喉管变成了廉价的飞机杯,只有最基础的温热功能,被插到喉咙身体忍不住的干呕动作倒像是附带的震动,只几下又没了,收不住的牙齿还会时不时磕上那硬物,他的口交技术很烂,但是对方的动作却愈发凶狠。

    丁修谨留着指甲的手指抓着石戌挺翘的臀部,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把那两团白肉折腾得发红。

    带着腥气的精液从丁修谨闭不上的嘴里流出,顺着身体曲线滑落,石戌俯下身和他接吻,把那白浊胡搅一通,混着双方唾液被吃进肚子里。

    丁修谨被这快感逼得快要发疯,他小声啜泣着,手指扣着石戌精壮的后背,阴茎用力顶石酉的嘴,对方牙齿一直小心收拢着,他就毫不客气地顺着这湿热口腔戳到喉咙,又抽出重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