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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总之是肉/连阿紫h/3p

    许夜自己在偏殿坐了会,看着透露着贫穷的恩月阁,说是殿,其实也就是地方占的大,一点都没有真正的殿宇巍峨华丽的样。

    竹窗还漏风,许夜缩着腿搂紧衣服。

    这些破衣服,布料真是少,许夜在偏殿翻箱倒柜才找了几件能穿的,他穿不了的衣服尺寸倒是很多,哼果然还就是个供多人双修的地方。

    凌葳忽地咳了一声,许夜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醒了,赶紧换了衣服出去。

    殿前就剩苏绘不知道吃着什么,看着台阶下的空旷地带,眼神那就像是欣赏自己打下的江山……吃饱喝足,闲适安逸。

    苏绘前头见了波金栗从阁中出去,神色奇异,“圣子跟连药师吵架了?”,眨了眨眼表示她懂的,“最近总去万蛛堂,后山,藏书楼也有人看到过他,陪圣子的时间变少了吧。”

    后山……许夜心中一惊。

    “万蛛堂后山?”

    “对啊。”,苏绘摸不着头脑,“他不能去么?”

    “后山不是说很危险,封了好几年了么,怎么能进去了?”

    “奥,前几天我跟连药师提过一嘴,万蛛堂中的蛛王卵孵不出来,有可能是去后山捡卵鞘回来研究吧。”,苏绘不甚在意道。

    后山名字潦草,其实并不是总坛某座山的阴面,指的万蛛堂后边的山谷,因有蛛王存在,各种各样的毒蛛在这里繁衍生息,蜘蛛们就像是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互不打扰,互不竞争,相安无事。

    都说在山坳坳里,教中也就是把万蛛堂后门给封了,真想进去绕个路还不是能过去。

    确实若是非要去,还是能去的。

    可许夜心中沉重。

    蛛王是炼蛛教教众们控制蜘蛛的源头,一只蛛王能活近十年,长的能有二十年,能控制手下的蜘蛛做很多事。

    可后山那只母蛛狂暴杀过人,不止一个人,自那以后后山就封了,除了教主没人过去,也大概在这个时候去捡捡蛛卵。

    他自小心思便算不上纯良,做错的事简直一箩筐,可他大多不甚在意,若有哪件能后悔,兴许就是十三岁那年他将连琅骗去后山……

    他听说许多人在后山探查,至少不容易丧命,可连琅没有回来,许夜在连五娘碑前跪了一天,连意华才终于相信他不是故意,从此再也没提过这件事,也很少去后山,许夜还以为那地方就这么会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许夜不安地走在山道上,那天连意华亲口说,让这件事过去,可他总觉得没有过去,所以教中几乎人人都会在家中养蜘蛛,或用来祭拜或用来驱使,许夜却每次看到有人送了连意华蜘蛛都要丢回万蛛堂,他不想看到那些东西,他害怕、愧疚、不安,可正如这个没有被拆穿的秘密,他只能继续惶恐地保守,并一复一日地受到煎熬。

    许夜不止一次梦到过连琅,他年少的身躯被无数的蜘蛛吞没,他临死前想到的一定是自己……许夜打了个冷战,没有选择回家,而是上了山,在一块块的药田中,踩在田埂上平静心绪。

    自家的药田里有两个削瘦僵硬的身影,脑袋上粗糙地绑了个草帽,正弯腰摘着杂草。许夜怔了怔,走了过去,两个人长得很像,眉似青山,眼神冷淡,沾着一手的泥抓着杂草,似乎失去了神智,这是对兄弟,许夜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连意华唯一一次下山绑了两个人。

    圣子遴选前许夜每个晚上都夜不能寐,抓着连意华要他开苞,哭着崩溃不已,可圣子修的缠红心经需要教主以魔功开苞,否则难以入门,连意华便苦寻他法,最后居然下山绑了人。

    许夜一开始看到有两个人被关在外面的竹笼中只是讶异,可当晚上他看到其中一个人被覆着双眼绑着四肢放在他床上时,许夜不敢相信这是连意华做的。

    受了刺激般的跑了出来,问他在做什么。连意华告诉他,这两个人修习的功法或许能克制缠红心经的情热……也就是说,也许可以拿他们泄欲。

    那时许夜未经人事,从没想过这些,大叫着拒绝把自己关在连意华的房间里。

    许夜不知不觉看着这两人发起了呆,那个时候,他们还有神智,那不就……叛教了么。不对,连意华本来似乎就是要给他们喂药的,那还算叛教么?

    这两个人连意华显然没有多精心打理,一身汗臭味,天天在泥堆里干活,晒黑不少,许夜都差点没认出来。

    看着衣服上不少泥点子,褐色的布衣都不算干净,许夜伸手将他们脑袋上的草帽都解下来摆正了重新系好,秘药控制的人神色僵硬,在他动作的时候僵硬的停下动作等待,但不会说话。

    该到吃饭时间了,许夜下山回家。

    推门便见连意华将炭火放在盆中拿出来吹风,也不抬头,“回来了啊。”

    手底下拨了两下炭,语气平静,可这动作神态,一句‘你回来了’听起来更像是:你还知道回来。

    他向来都是神色平淡,许夜每次都是想好久才能回过味他的情绪,一时也摸不准连意华是怎么个意思,点点头,扯了个微笑拿了碗就去盛饭。

    “去恩月阁了?”

    许夜正吃得香,连意华突然问道。

    他还没提后山,连意华还先问了,许夜默认地啃了口骨头,虽然早就知道了,但许夜还是不好意思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好像会玷污了什么似的。

    “和谁?什么人。”

    许夜扒饭的手停了停,连意华从前从没这么问过,就好像只要许夜道,‘对不起’,连意华就会回,‘没关系’,是个表面形式。

    “你的伤还没好。”,连意华叹了口气,“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刚刚看到你在药田坐着……”,魂不守舍的,连意华还没说完,许夜忽然低声道自己很好。

    连意华顿了顿,轻缓地放下碗筷,喝了口水。

    许夜的思路又绕回了后山,连意华去后山也没告诉他,可直接问又过于尖锐了,想不到好的借口张嘴,后山这两个字就像根刺,让他有些踌躇,将自己爱吃的菜扫荡一空。

    许夜起身往自己房间去,他听见连意华在他身后用清朗的口吻说:“圣子没什么要问我的么?”

    问?

    他怎么敢问。问什么呢?

    许夜顿了顿步子,进了自己闲置许久的房间,关上房门。

    连意华感觉到突破后有些不稳的魔功,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许夜逃避的反应,让他沉默下来。

    一夜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院子外面蹦跶,见来的人格外多,都是让帮忙看看自家蜘蛛的。

    “还是连药师这方面的钻研深,那我家这是什么毛病?有一次忘了喂,现在什么也不吃了。”

    见连意华坐在院子里跟人说话,许夜去厨房吃完早点就跑去连意华房间。

    许夜又不是真的要跟连大美人怄气,他最不希望连意华生气了,收拾好自己往床上一滚,开始肖想起连美人有力又漂亮的腰腹……这下不仅脑中想入非非,身体也开始反应,裤子中鼓起一个包,身下仿佛有些湿意,脱了衣服在床头翻了翻,拿出一根三指粗的玉势,将被子堆成一团,自己舒服的倚着被子张着腿草草开拓了几下,将玉势送了进去,冷硬的东西进入身体,带起异样的充实和酥麻,许夜捏着玉势柄往里抽送,咬着唇轻声呻吟。

    触到柔媚的穴肉,沾湿了指尖,许夜用玉势找了会穴心,往那处浅浅地戳刺,酥麻的快意顿时爽的他不住夹紧腿,手上都拿不住沾湿了的玉势。

    这东西也太硬了……玉势上刻花鸟纹样,湿软敏感的媚肉触碰下若有似无地感受到,仿佛从身体内部传来湿泥的抽动声,玉势很快就在穴肉的收缩下自己前后缓缓移动。

    “……啊哈……”,许夜换了个姿势趴着玩自己,玉势进进出出不断带起快感,让小穴变得更加湿热,可一只手抓着玉势,另一只又要摸摸嘴唇,又要捏捏乳肉的多少不尽兴,自己动得也不够快,玉势的刻痕一会硌得慌,一会操不准……

    把玉势放在床上动几下屁股就把玉势吃进里面了。

    许夜丢开淫水透亮的玉势,又翻起身去去拿床头木屉中的箱子,这回整个箱子都被他拿了出来,一根带拉环的玉势,似乎更好动作,许夜插进去试了试也没好多少,太细了,才二指粗,从底下翻出个皮球,即使是最底下的似乎都光洁如新没沾灰,许夜脑补了一下连意华洗着一箱玩意时的样子……皮球圆滚滚的有三指粗捏起来有些弹性,表面是光滑的皮革,按下去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硬物,摇晃间会发出沙沙地响声,许夜觉得很不错,舔了舔往身下塞。

    “……嗯。”,皮球撑开穴肉,将它推到最深,媚肉挤压着圆球,将它压扁又抵挡不住地弹回来,许夜敞着腿细细地呻吟,又忍不住低头去看,往外用力拉扯,鼓起的穴口都比不上,还有八个小红点的穴湿软地张着,露出一点幽深,仿佛要吐出什么。

    “啊……”,许夜躺回床上,还是想要大鸡巴操。

    连意华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许夜大字型横躺在床上翘着鸡巴,时不时抬起一条笔直修长的腿将臀瓣外挂着的线往外拉一拉,床上扔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

    连意华嘭地立刻关上了门。

    许夜立刻支起上半身,看了眼连意华欲盖弥彰的卷起被子。

    “吃饱饭就跑我房里来发浪?”,连意华把他从被子里面抽出来,看着许夜粉红粉红的脸蛋,忽然说不出本想说的话。

    连意华摸了摸许夜胳膊上伤,已经结痂了,再上几次药应该就没事了。

    许夜一个猛扑带着被子把连意华揽胸抱住,“忙了一早上了,哥哥来消消食么?”,扯开连意华的腰带骑坐了上去,磨蹭着男人已经鼓起的胯,紧紧往上夹。

    连意华在湿软的穴肉中摸到一个光滑的圆圆的东西,神色动了动,“这是……”

    “嗯……,直接进来吧。”,许夜渴求地看着他,嘟着嘴去亲那两半色泽宜人的唇瓣,动情的吮吸,将深入内里的手拉出来往胸前放,“好想你的大鸡巴……”

    已经发浪发骚了。

    连意华深了深眸子,忽然笑了笑,将他的屁股抬起来,直接放上粗硬火热的大鸡巴,肉红的鸡巴连着上面凸起的脉络一瞬间就没入其中,快速的进入在肠壁上磨出令人颤栗的快感,许夜有一瞬间的失神。

    “好大……好满……被哥哥塞得满满的……”,许夜摸了摸肚子,才如梦初醒的想到里面还有个玩具,扭着腰去腿间抓本来就不长的绳子,带起一阵鼓胀的阻滞感,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

    肉棒半根半根地开始听动,许夜不自觉地挺着腰背迎合,快感一阵阵袭来,“……嗯……哥哥摸一下、线,一会拿……不出来了……”

    连意华托着他动着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从腰侧跨过右腿根将人抬起来,改成跪姿搬进床里侧。

    许夜扶着连药师的胸肌,低头看了看竖在两人身体间的肉棒,不太明白它是什么意思,面对面跪着的话,因为体格,鸡巴自然的滑出一大截进不去。

    “嗯?……怎么了?”,许夜轻哼着想往男人肩上攀,想起身往连意华身体上挂,将鸡巴吃到底。

    连意华将一坨线又往里戳了戳,沉浸在肉棒的搅弄下的许夜淫叫着被他抱着,注意力都在腿根的大肉棒上,这时许夜听到连意华温和的道:“拿不出来一会自己排出来,好么?”

    他的大鸡巴一直磨蹭着穴里腿间,诱惑着许夜,于是他垂着头摸着自己的乳肉胡乱哼了几声算是答应,满脑子只有被鸡巴插。

    直到关着的门咔嚓一声。又走进来一个人。

    许夜受惊地回头往门口看,惊慌道:“这谁!”

    “你见过的。圣子不是救了他么?”,连意华左右揉摁着许夜两瓣软臀,揉的夹着鸡巴的穴都吐出淫水,许夜前面后面都备受照顾,几乎没法分心,不忘道,“什么……嗯、意思?”

    直到那双手从后面揉上腰,那是双滑腻入骨的手,光是被碰许夜便生出一手的鸡皮疙瘩,他恶寒地躲开手,却落入身后人地怀抱,既柔、又软,许夜吓了一跳打开手,钻回连意华身上,搜肠刮肚地想这人是谁,连意华却抓着他腿根抬起身体又操了进来。

    “啊!……啊……啊嗯……”,许夜苏爽难耐地握紧拳,昂着脖子在男人胸前费劲的呻吟,双腿软的环不住,全靠连意华手托着,背后伸来的那双手则移上胸前,光是这双柔腻如脂、匀称适中的手,用指尖触碰,两片微鼓的乳肉便好像裹在上好的丝缎里,许夜越发沉浸其中的挨操、呻吟,扭着腰被连意华激烈又缠绵的索取软舌。

    许夜颤着身,才得了气喘了会,身体便被干得出了精,满身柔糯的细汗,肉道仿佛燃了火星,许夜念叨着要被操烂了,身体向后倾倒,落入这双细腻、微凉的手臂。

    教中没有人有这样的手,教中只有三大五粗的武夫,习武者哪有没有茧子的。

    今日想了一天的连琅面容骤然浮现在眼前,许夜浑身一冷,硬是从高潮的余韵中脱了出来,“啊!”地一声抓狂的躲开,“你谁?你谁!”

    连琅早就死了。

    连意华也被他这么惊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搂着他道,“这是阿紫,你还没想起来么?我最近发现了一种与千丝魔功有关的操控方法……”,连意华看着冷颤着瑟缩的许夜,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

    “阿紫?”,许夜连连回头看,远山秀眉,绛唇含珠,确实不是连琅,“奥……”,才一声,许夜便见阿紫抬起眼冲他笑了笑,又是一惊,“药人还能这么动么?”

    “还能开口说话,只是我还没熟练。”,连意华揉了揉许夜泛白的脸颊,“都是我。”

    阿紫靠过来环上许夜腰间,摸上许夜垂软的物事,微凉的手像轻纱般,许夜一被刺激就收紧了身体,屏着气的感受鲜明又轻柔的挑拨。

    连意华看他适应得还行,才又开始整根整根得快速操干,没一会就操得许夜四肢绵软,浪叫扭腰,丝缎般的手从前面又无声的移到后面,像是试探般轻触交合处,泥泞地堆了不少白沫,触上交合处被带出来的穴肉,许夜会在失神浪叫地间隙猛然紧一下屁股。

    也不知有没有察觉。

    湿软的指尖揉了好几圈,伸进一点勾起指尖。

    “啊……好……舒服……”,感觉快要爽死了,许夜口水都不受控制了,身体越发习惯被操射后无力又堕落的快感,仿佛永无止境地被操干,后穴中永远塞满了鸡巴……过于异样的肿胀感从已经撑到发白的穴口传来,许夜松开咬在连意华胸口的嘴巴,身体稍有回缩就是一阵酥麻的疼痛。

    “我……你,在做什么……”,许夜咬着牙扒着连意华后背,咬着牙承受操干和额外的扩张……

    阿紫的两根手指从肉穴中拔出,又重新涂上厚厚的脂膏,重新在两人动作间挤了进去,“……啊……”,许夜瞳孔一阵失焦,不敢再收缩身体,事到如今肯定知道他或者说他们要做什么……

    可连意华这么操他,他完全抵挡不住……

    忘我的呻吟,痉挛地承受着精液,大敞着无力的四肢被阿紫揽去,被过度撑开的穴口什么都裹不住精液哗哗的流。

    许夜深深的喘着粗气,脸上、颈间胸前都是两个人留下的口水和牙印,没法反抗的红着眼哀求的看着连意华,男人俯下身在他嘴上亲了亲,俊美绝伦的脸带着温柔和坚持,又吸了吸唇瓣,道:“试一下。”

    许夜只想到那次强暴……撕裂的疼痛,有些发颤的闭上眼。

    连意华抽出肉棒,换了阿紫插入,许夜短暂的哼了一声,便被送上不断地快感,不自觉地一下下紧咬着肉棒,连意华捡起来床上的玉势,上面还是湿漉漉的,也不嫌弃张口就将它舔的更湿。

    许夜看到他这张脸做着这种事,身体不受控制的绞紧绞紧,连意华闷哼的笑出声,“别再夹了,有这么难以接受么?”他将玉势立在许夜身下,身后之人跪坐下来,也带着许夜往下坐,一声轻轻的噗嗤声,玉势就和鸡巴一起进去了,伴随着微弱的痛意,他的穴早就扩麻了,这会到处是酥麻酸胀。

    连意华拿着玉势和鸡巴交错着抽插,许夜混叫着又射出精,腹中酸胀无比,早分不清白天黑夜,神魂都颠倒了。

    玉势再次被丢在一边,许夜被两个人紧紧夹着,穴眼胀疼地尖叫着:“好大、好大……啊!……”,连意华咬着许夜的软唇看向床上,他的腿上滑落的热液昭示着许夜一被插入就尿了。

    连意华安抚的揉搓着乳肉与阿紫开始挺动,阿紫变得温热的掌心揉着许夜的性器,另一只手好心的抬着许夜跪不稳的左腿,仔细看许夜右腿也仿佛离床沿差了分毫,整个人被两个人牢牢地、富有默契地夹在了中间。

    黑发在许夜颈间被沾湿,成了一团团蜿蜒缠绕的黑线,三个人的头发都错落的散在一起……许夜哑着声轻轻嘤咛,在与连意华的唇齿纠缠间轻声道:“操死……我、吧。”

    捏在他腿上的素手骤然用力,挺身也带了几分力道。

    “……哈……啊哈…………嗯…………”

    许夜记不清自己后来是不是又尿了还是射空了,总之在濒死的快感中疯狂的游荡,一直到后来,连意华将许夜架在椅柄上,他坐在椅子上往上捅,阿紫站在椅前往前动,唯有许夜崩溃又无力的哭叫

    啜泣……真的被操得死去活来。

    “呜………啊、啊……哼…………”,许夜挂在椅子上四只手扶着,两条腿还跟抽筋般的打着颤。射进来的大量精液就喷溅般顺着完全撑开的肉壁往下流,只有最深处的少量能留住,其余都像是雨帘一般从各个地方滴落,不只是床上、地上、桌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精液。许夜爽的眼前一黑,还没结束就晕了。

    许夜再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连意华的怀里,身体和床铺都像是被清理过了,可身体还是这么被撑开着,他能感觉到阿紫正跪坐在他身后,两根鸡巴因为动作扯开一些穴肉间隙,敏感至极的穴肉感受到凉风,许夜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害怕自己的菊穴正被扯得越来越大……

    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又落下来……“为什么……我、好像被操坏了……为什么、要这样……”,许夜越哭越伤心,完全不管穴肉还缓缓抽搐着吮吸,“你是不是、还记恨我……记恨我害了连琅……呜……”

    连意华抚着他头发的手顿了顿,‘本想说这事不是说好不提了么’,眼神落上阿紫幽深灵动的双眼,神色忽地一凝,“你……知道连琅是双性人?”

    许夜浑身一震,“不、不知道。”

    连意华皱起眉旋即舒展开来,“那还有什么呢。”,他神色温和地道,“在我这里一切都两清了。”

    许夜不回话,捂着脸,闷闷地哭,于是两个人又动起来,一直把许夜操得下不了床,腰酸背疼,头脑发晕,魂都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