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失身,逼奸中出,人妻与老公通话时被操到高潮喷水
男人离开后,叶真浑身像被抽空了力气,狼狈不堪地滑坐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原本整洁得体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腿根更是一片泥泞,蜷在明亮的灯光下呆愣愣地缓了许久,才终于找回些意识,等他一个人艰难地整理好衣服走出餐厅时,天已经黑得彻底。 林诚的利用与餐厅的经历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商场上的事像一颗巨石,裹挟着无辜的人与事滚滚而下,而他是一张纸,只因干净而易碎,便成了遭受无妄之灾的全部理由。 叶真有些麻木地在城市中游荡,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习惯性地站在了自家楼下,窗户里暖色的灯光在漆黑的夜空中像一捧溶溶的月光,他抬头望过去,只觉得那明亮的背后尽是阴霾。 叶真逃避回忆,却不知有人竟把这夜当成天作之合的绚烂碰撞,不甘心只囫囵吞下去,少不得日后反复咀嚼,用那晚猎艳的成果把萌生的好奇与欲望牢牢捆绑在一起。 人与人之间的纠缠和羁绊常常从一方产生的兴趣开始,比如程嘉言,起初只是图新鲜,尝到了才知道叶真身上确有横生的妙趣。那男妻不但细腰翘臀,白嫩的肌肤也滑腻诱人,又因为不是生涩的身体,压着他操弄时,即便不情愿,也会控制不住地透出股子淫荡的风情,别说调教起来的滋味,连在他身上作恶时也别有一番趣味。只需一次便让人上瘾,仿佛精妙地嵌入仪器中的齿轮,分毫不差,浑然天成,注定他们两个天生就该这么合拍。 程嘉言自认并非君子,真正践行的也是及时行乐的那一套,既然难得遇上这么和自己口味的,就必须尽力去争取,无论巧取豪夺或者别的什么,不管过程入不入流,反正他要的只是结果。 他本想给叶真一个缓冲的时间,只可惜这次是落花无情也无意,发出去的信息都如石沉大海,磨光耐性后打了电话,才知道自己早被人拉黑了,程嘉言无奈地耸耸肩,找秘书问了几句林诚公司的近况,听到对方在出差,直接在桌子上轻扣两下,心里有了打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疾驰的车海中有一辆向着与平时相反的方向,在城市中心留下一串发动机轰鸣时的巨响。 快十点钟,小区鲜有出入的住户,程嘉言循着地址一路找过去,敲开房门时,门里那人正穿着浴袍,显然是刚刚洗过澡,毫无防备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往下是被水汽蒸得微微发红的小脸。 “你好,找……” 尾音戛然而止,程嘉言斜靠在门边盯着叶真突变的脸色,见他要关门,忙用一条腿抵住门缝强行挡下对方的动作,开口时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轻浮:“嫂子,还记得我是谁吧。” “……” “嫂子不会真的忘了我吧?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一个也不接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真瞪着对面熟络地朝自己打招呼的男人,那日被强迫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他瞬间便冷了脸,紧皱的眉心暴露出他心底浓浓的厌恶:“别堵在这里!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好啊,把警察叫来,正好大家一起来商量商量这东西怎么处理。” 程嘉言丝毫不因叶真的羞愤而退却,仔细听去,他满不经心的语调里还夹杂着暧昧不明的轻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松松领带,从口袋掏出手机划了几下举到叶真面前,那晚录制的视频便明晃晃地映入叶真的眼帘。 “啊!不、唔……嗯嗯……” 甜腻的呻吟声突然响起,配上屏幕中自己潮红的脸色,不管谁看了都想在心底骂一句会叫的骚货。 旧事以一种完全不堪的方式被重提,叶真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可程嘉言晃了晃手机,一副不想在门外谈正事的样子,把视频一关,无不正色道:“嫂子别生气,我今天来,可是真的想听听嫂子的意见的。” 他边说边强行挤进来,半是强迫地带上门,虚虚揽上叶真的肩膀,笑得温柔又斯文,然而不等走几步,不安分的手臂已经顺势扶在了叶真的腰间,似有似无地摩挲着,甚至慢慢滑下去,摸上绵软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嫂子再让我操几次……不对,再让我操一次,我就彻底删掉。正好今天诚哥出差,嫂子只用一晚就能得到自由了,怎么样?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这个视频会被谁看到……” 见男人对自己的生活了如指掌,叶真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温柔语调中暗含的威胁话语更让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直到男人得寸进尺地吮着他的耳垂轻轻呵着气,他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程嘉言推进卧室里。 “这就是嫂子和诚哥的房间吗?” 程嘉言盯着床柜上反扣的照片,伸手摆正了,便看见叶真和林诚并肩微笑的模样。 在主人的房间,尤其是合照前凌辱人妻的快感瞬间让程嘉言蠢蠢欲动,他的伪善再也无法假装下去,猛地就把叶真推到在床上,不顾他的挣扎与呼救便欺身压下去,胡乱地亲着他脸道:“宝贝,别装了,你都能放我进来了,难道猜不到会发生什么吗?小骚货,想死我了!乖,张开腿让我看看小逼流水了没有。” 叶真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男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白色的浴袍扛不住男人的粗鲁,松松垮垮地滑落肩头,完全遮不住外泄的春光。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干净又滑嫩,加上叶真天生特殊的体质,只被揉几下的乳粒,那两颗骚呼呼的小东西便硬硬地挺立在乳晕上,胸前更是被情欲熏上淡淡的粉,像是特意准备好、专门等待男人的品尝。 程嘉言满意于他的敏感,一路吻下去嘬住那两颗骚红的小肉珠,咬得叶真哼哼唧唧乱哼,直叫得人发硬,他便开门见山,褪下裤子扶着勃起的性器在软乎乎的肉屄口不规矩地模仿着操逼的动作胡乱地耸动。 “哈……啊,你……” 叶真语不成调,浑身都酥了,可男人却好像有意折磨他,并不着急干进去,而是故意在穴口蹭了一下,只用龟头卡进细窄的肉缝里缓缓进去,又很快退出来,在叶真的闷哼中粗暴地顶上露出一点的阴蒂头,故意把马眼中流出的体液全部蹭在那颗滑嫩的小肉粒上,磨得叶真连连呻吟,敏感的阴蒂更是酸痒难耐,不一会,两瓣紧闭的阴唇中便有晶莹的淫水流淌出来。 “程、程嘉言,你别这样……” “别怎么样?别碰你的骚逼吗?嫂子,每次我碰你你都说不要,可是骚水流得都快堵不住了,啧,真是,下面这张小浪嘴可比你诚实多了。” 叶真的挣扎丝毫不被男人放在眼里,只是对方紧咬下唇的模样一看就是被逼无奈,程嘉言不想扫兴,右手揽着叶真的腰一带,将人摆出个趴跪的姿势,把高高翘起的肉臀正对自己,而他就在叶真的身后,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抚摸,另一只手则报复似的用力捏着那瓣肥软的肉屁股,让雪白的臀肉从张开的指缝中挤出来,像在蹂躏一颗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啊……唔、哈啊……” 叶真本不想出声,可男人富有技巧的蹂躏让他在受辱时竟也体会到快感,他羞于承认自己的放荡,用手捂住嘴巴,便只有哀哀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出来,小兽似的,听得程嘉言欲火中烧,扬手就在饱满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仅此一次,紧贴在掌心绵软的触感就让程嘉言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更别说肥软的肉臀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巴掌印时带来的视觉冲击。 “啊——!” 叶真惊呼一声,接着竟又被男人连续打了十多下,直到雪白的肉屁股被拍得颤颤巍巍红肿起来,下面的小穴也淌出大股的淫水,毫无遮拦地滴落在床单上,疼得他连连求饶道:“啊……轻点、啊啊!要被打坏了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唔、啊啊啊!打到里面了!不要,呜呜……痛……” 挺翘的小屁股沾满了淫液,随着叶真趴跪的姿势高高翘起在程嘉言的眼前,红白相间的肉臀一晃一晃的骚浪模样让男人凌虐的欲望高涨,听着叶真的骚叫,恨不得马上掐住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狠狠操进去捅一捅。他完全不理会叶真的哭痛,甚至使坏,故意朝着软肉间收缩的缝隙旁掌掴,不顾人妻哭红的眼角,连声道:“啧,还不是怪嫂子敞着骚逼来勾引我!摸几下淫水就淌了我一手,都怪嫂子这么浪,才逼得我一而再地做出对不起诚哥的事情,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呢!” 程嘉言毫不知耻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角色,巴掌抬起落下间,叶真根本忍不下呻吟,他的眼泪扑簌簌地落,过了好一会,忽然觉出一根硬热的东西顶进自己红肿的臀缝间,才听男人继续说:“骚屁股再抬高点,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不然等诚哥回来我就告诉他,自己的骚老婆被人打屁股,可是会爽得乱叫的。” 男人张口闭口都是林诚,高高昂起的大掌示威似的又往红肿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刺激得羞恼的人妻浑身哆嗦不止,勃起了大半的性器竟直接射了出来。他羞愤地别过脸,不等听程嘉言的摆布,放在枕边的电话居然真的响了起来。 叶真吓了一跳,本是颤巍巍跪着,却几乎立刻就想去抢,可不待他碰到手机,电话已经被程嘉言抢先开了免提,紧接着,林诚的声音便不合时宜地在叶真耳边响起:“真真。” 卧室里一瞬间静得吓人,程嘉言便在这时扶着狰狞的性器,就着穴里的淫水就插了进去,他顺手揉着人妻鼓胀的肉蒂,见叶真用手死死捂住嘴巴里的呻吟,生怕被林诚听到一丝端倪,那潜伏在心底、跃跃欲试的凌虐欲忽然膨胀到了极点,只见他故意把手机拿远了些,自己则抵在叶真耳侧,含着他的耳垂吮吻轻咬,压低了声音半是催促半是诱哄道:“真真,快点说话呀,别让诚哥等着急了。哭什么?难道在自己老公打电话的时候被别的男人操就这么爽吗?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而胯下更是一点不含糊,像是以折磨叶真为乐一般,挺着鸡巴抵在湿哒哒的肉穴口上慢慢碾磨着,捣得慢却重,享受软嫩的甬道将他的性器热乎乎包裹着的快感,层层叠叠的媚肉更像一张张骚浪的小嘴,绞着他一路深入,操进一汪丰沛的淫水中。 “嫂子,快说话呀,诚哥可要等急了!” 程嘉言连声催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操逼,一边故意说些凌辱的话刺激叶真,见叶真爽得只顾发抖,既不理睬电话那头的林诚,也不肯回应自己,只是绷紧了身体不发出一点声音,便嗤笑一声,捏紧了那瓣肥软的肉臀,一挺腰,粗硬的鸡巴便直捣花心,一操到底。 “唔——!” 全根没入的巨大刺激得叶真含着泪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他的心里慌乱到了极点,既怕林诚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又怕程嘉言再使出什么手段折磨自己,惊恐之下,湿热的嫩穴竟变得格外敏感,每次感受到硕大的龟头蹭着敏感处碾过都有灭顶的快感,被那肉刃捅得猛了,肥嫩骚红的花唇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外翻出来,浪穴内壁一层一层的褶皱箍在肉棒上拼命绞吸收缩,被程嘉言往骚心上狠狠一顶,居然喷出大股淫液,哆嗦着高潮了。 “唔……嗯啊……” 叶真忍得浑身乱抖,可他被男人又亲又舔,早就弄软了身子,哪里忍得住?他的下唇快被咬出血珠,偶尔逸出的细细淫叫里也带着甜腻的颤音,嘴角淌出晶亮的涎液,俨然一副被蹂躏出的痴态,被程嘉言搂着直起身子,后背便完全贴合在了他的胸前,露出一对不甚饱满的小奶子,被男人两只手拢住了粗鲁地乱揉。 “真真,你睡了吗?” 手机就扔在床上,电话那头的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询问着,语气很慢,听上去只剩低三下四的温柔。程嘉言看不惯他们两人这种平常的对话,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催着他恨不得把两人曾经恩爱的痕迹都悉数抹去,更像是得了趣,掐着叶真的乳尖,粗大的性器埋在湿热的骚逼里恶狠狠地捣:“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啊,宝贝真真的小逼里又热又软,还紧的要命,怎么也操不松,真想就这么肏烂嫂子的小骚逼!” 一时之间,叶真的耳边两个男人的声音交错不停,他想立刻挂掉林诚的电话,可这么被程嘉言肆无忌惮地奸淫着,一分神,口中便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抽噎似的呻吟。 男人操得起兴,听着叶真骚媚的低喘,一时间不管不顾,什么话淫词浪语都往外说了起来,嘴里叫着“乖宝贝”“小骚货”,却操得叶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小腹抽搐,骚逼里的浪水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 “哦!好真真,乖嫂子,骚宝贝,小骚逼真会吃鸡巴!被别的男人在家里肏得还舒服吗?等诚哥回来,你就和他睡在这张床上了,躺在老婆被骚水泡过的床单上睡觉是什么感觉呢?你说诚哥会不会猜到自己的好老婆又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得浪叫了呢?” “万一真的被诚哥发现了,我可是要向他告状是嫂子扭着浪屁股来勾引我的,刚刚嫂子接电话的时候,底下淌了好多骚汁呢!啧,真可惜,这么淫荡的画面,诚哥是看不见了!” 程嘉言爽的厉害,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殷红的花唇被迫含着粗壮的阳具吞吐,原本艳粉的颜色早已变得充血肿胀,只会被榨出骚甜的浪汁了。男人胯下的性器埋在那销魂的肉屄里捣进抽出,动作又快又猛,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塞进去,“啪啪”的肉体拍打响成一片,不一会交合处的已经沾上了一圈白沫,显得淫糜又色情。 叶真脸色潮红,呼吸更是异常急促,他不知道那通没得到回应的电话早已悄无声息地被挂断了,仍然隐忍着不敢大声呻吟,怎奈适得其反,所有的感官都像是更敏感了,忽地被男人顺着滑腻的淫水一口气捣进子宫口,肉穴深处涌出的淫水立刻大股地浇下来,水滑紧嫩的骚穴疯了似的绞着性器裹吸,让程嘉言爽得头皮发麻,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却总觉得不够,便把人兜抱在怀里,与叶真胸贴着胸肏他,肥嫩敏感的小穴被狰狞的大鸡巴塞满操肿,不多时叶真连带着哭腔的呻吟都是破碎的。 “唔啊啊啊啊啊,好胀,啊啊啊到了!又要到了!” 叶真终于失声浪叫起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男人把他被肏肿的小骚嘴射了个满时,潮涌似的快感让他一向不经用的小肉棒再次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双性人的勃起看得程嘉言发笑,他用手指堵住想射精的马眼,便如愿地看见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自己折磨得发红。 他命令叶真自己把奶子喂进他的嘴里,舔够了吃够了,才大发慈悲的允许他射精,又把那稀薄的精水涂满叶真的小腹和嘴唇,逼着任他摆布无力反抗的人妻自己一点一点地舔掉。 叶真被他弄得力气尽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迷糊时感觉到有人揉了揉他的耳垂,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只听有道笑意晏晏的声音慢慢传到他的耳边:“真真,诚哥刚刚在电话里说他后天才会回来。那明晚还是这个时间,也要记得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