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管家、仆人、小世子(3p)
“你在做甚么?” 门口一道惊讶中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 彼时李世正抱着意识不清的小世子坐在自己那挺翘如狼勾一般的阳物上,房门破开的声音将他从欲海中拉回,他下意识地快速扯过被子盖住小世子。 满脸绯红地紧紧揽住小世子,看向来人,“是你!?” 正是白日里安排他们打扫庭院的那位年轻管家,下人们都唤他许管家。 许溏。 那人一脸正气,之后看到两人媾和处眉间亦染上恼意,指着李世愤然道:“以下犯上,你这卑贱的奴仆简直该死!” 李世这下慌了,可也未曾想从小世子身体里撤出来。 许溏却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摸着下巴道,“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法子解决……” 至于何解。 在看到那人边靠近边解开腰扣时,李世大概明白了。 他知道小世子必不可能只是世子妃小将军孟曲一个人的,可他们这些下人在小将军不在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以下犯上的事,若是让人知晓了,可是掉头的大罪。 许溏:“只要我们一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世早料到白日里跟狗腿子似的忙前忙后在小世子面前赚足好感的管家是有了别的心思,却不曾想他竟跟自己一样,如此胆大妄为! 只是如此却也没有其他法子可解。 他自己掉脑袋无事,若这人出去说三道四,毁的是小世子的名声。 如此…只能这般了。 —— 别瞧那许管家一副纤弱书生的模样,力道倒是大的很,一把将李世从榻上拉扯了下来,换上自己。 此刻他的衣裳全然脱得干干净净,下身在外面听到屋内动静时便硬了,褪下薄衫后露出狰狞的阳物,他生的白净,与小世子比却是稍显逊色,下面却是如白虎般光洁如初。 两颗囊带鼓囊囊的垂在腿间,仿若储存了不少的量。 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看着榻下的仆人道,“上来,给殿下舔,怎的只能自个儿舒坦?” 小世子身后早被仆人肏开了,湿滑滑软腻腻的,还有不少阳精顺着熟红的穴口往外淌,许溏轻轻用手勾着小世子的脖子,靠在自己胸口,下身磨蹭着想要进入。 因为药物的缘故,小世子意识不清,但身子倒是敏感得紧,前端一直翘着,时不时溢出几滴清液,从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低低的轻吟。 “你是叫李世吧?”许溏扶着肉茎插入时瞥向埋头的仆人,那大块头始终垂着头,不敢看他们这边,“如今倒是怕了?” 刚才拼命肏干小世子时可不见怕,连他靠近房门都未曾察觉。 真是好大的胆! 许溏已在门前偷看了许久,没想到那老实木讷的下人会胆大到下药迷奸小世子,还将府内大部分都给迷晕了,若不是他察觉味道有异,如今怕是早便被迷晕了。 李世卖力舔弄着小世子的玉茎,手掌触摸在手边细腻的腿肉上,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撸动自己的分身,哪顾得及上面嚷嚷的管家。 许溏一阵恼火,腰身发力将自己送进小世子肉穴里,随着身子抖动,小世子的玉茎便狠狠顶进了仆人喉间,呛得那大块头一阵咳嗽,脸红着吐出射出来的娇巧玉茎。 “咳咳——” 然而小世子此时却突然眯起了双眸,怔忡的挺直了腰,又再次被身后的力道撞得声音破碎不堪,“不、不要了…唔,轻、轻点…” 许是那药效消减了下去,李承望如今清明了几分,可身体上传来的燥热依旧无法消退,他难耐地将臀往后追逐那根想要抽离的、能让他舒爽的东西。 嘴里也破碎呻吟着,转头想要回吻那人,他迫切地想要什么堵住自己的唇,想得心口堵塞难耐。 “唔——” 许溏如他意,掰过他的下巴,轻轻含住那对肿胀的红唇,经过仆人的吮舔早已如树上熟透的红果,浸着撩人的艳色。 然而这时李世的动作却又激得小世子喉间溢出一声如小鹿般的哀鸣。 只见他将脑袋埋在李承望胸口处,含住那肥沃熟艳的乳首,顶尖如红粉剔透般嘟着,足有一截手指大小,皆是被他先前玩弄至此。 小世子哪承受得住前后夹击,浑身又是一颤,前端竟是又泄了,不过都是丝丝清透的液体,再不如初时那般浑浊。 怕是也到了极限。 许溏一边与小世子接吻吻出磨人的水声,一边深深插在小世子软腻高热的腔道里,给予对方最大程度的鞭挞。 小世子已经全然被肏开了,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吐出一截滑腻红舌,两条雪白的大腿半支在榻上,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 猩红艳糜的肉穴被捣弄得如花泥般凌乱不堪,许溏肏弄良久,静悒的眼底,隐隐带笑,他粗喘着亲吻小世子的脖颈,“殿下身子这般淫荡,不知被多少下人肏过?” “吸的很紧呢,殿下如此贪吃,真该再叫几个下人进来,让他们轮着将殿下肏个舒坦。” 虽然说着浑话,可许溏瞧着那双浑浊迷离的双眸就知道,对方今夜过后是记不得这事了。 他又看向旁边自力更生的李世,轻笑道,“你这药不错,在哪弄的。” 李世的手一顿,“独家秘方。”他可不会傻到把这种药给别人。这个管家心思颇深,不知会不会陷害于他。 做人总要给自个儿留个后手。 见他不说话,许溏只好埋头继续苦干,他才不需要这些东西,小世子总有一日他要弄到手。 “唔啊——” 小世子的玉茎稚嫩娇小,哪里遭得住前边儿三番五次地舔弄和身后无休止的顶弄,当即颤着大腿,被捣出了不知道第几次黏液。 许溏虽难以忍耐的想狠狠咬在小世子雪白的肩上,可思及到什么,最后只磨了磨后槽牙,舔舔自个儿的牙根,想着下次一定要在小世子身上留下数不尽的痕迹。 湿汗淋漓的发丝黏在三人身上,到最后也不知是谁纠缠着谁。 床榻摇摇晃晃,帷幔半垂半遮,好一番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