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狗血(肉/蜘蛛精半妖化)蛋:在诊疗台上被殭屍吃掉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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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忘了?他是谁? 朱砂现在才意识到,他连看诊的医师全名都没记住。 而这个人,正把一只手的食指插在他的花穴里,另一只手正圈握着自己半勃的阴茎。 现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现在大声喊叫还来得及吗? 「蛛蛛傻了?」对方轻笑一声,将朱砂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是谁?」朱砂拧着秀气的眉毛看着倾身贴近自己的医生,对方身上清冷的寒意,带着一种让自己熟悉的气息。 「你的名,可是我起的?」勾着唇角,看着一脸呆愣的朱砂,感受包覆着手指的温热紧致,偏冷的血液开始往下身汇集,隔着裤子贴在朱砂的大腿内侧。 「我….不记得了….」朱砂黑白分明的杏眼此刻满是迷惘的傻气,半开的粉嫩双唇昭示着他思考回路无法正常运作。 在对方眼里,就如同往昔,又傻又嫩,正等着被自己采撷。 找了这只小笨蛛这麽多年,他可不打算再忍下去,俯下身亲吻着朱砂;只感觉朱砂一僵,花穴的甬道收缩着夹着自己探入深处的手指,泌出丝丝的淫液,润滑着内壁。 「呜!」朱砂身体颤抖着,四肢却完全无法使力,「你…滚开!我….我要退挂!不看诊了….嗯~」 平常伶牙俐齿的朱砂,这一刻完全卡壳,一句骂人得话都说不出口,憋红着一双眼眶,只想赶快离开。 「别怕…蛛蛛…..」温润的声音,响在耳畔,「只有第一次会痛,这次不会了。」 「不…不要…你起来…..呀~你…你滚..滚开才对….」朱砂看着对方起身,从容的解开裤头,一根白皙却粗大且布满青筋的阴茎展现在眼前,慌乱的话都说不清楚。 「姜天丞,我的名字。」对方再次靠近,偏冷的体温从阴茎贴紧的那一处传了过来。 身为蜘蛛精,朱砂体温也偏低,此时却觉得自己在燃烧。 「我…我怕痛,可不可以不要…姜天丞…」朱砂小口小口的喘气着,深怕对方突然的侵入。 「红色的小蜘蛛,你还记得那口鲜红的棺椁?」被朱砂的稚嫩反应取悦了,姜天丞笑着询问,「在屍妖的棺木上住了600多年,却付不起房租,你整个人早就抵押给我了,怎能忘了?」 「你….不!啊…..」来不及回嘴,稚嫩的花口就被粗大的肉刃挤入,朱砂反射的绷直腰线,疼的掉下眼泪,「好痛….你出去….出去啊….」 「初夜哭了,还痛晕了,第二次也哭…我可爱的小蜘蛛成精都几年了,还那麽怕疼?」低下头,爱怜的亲吻着刚滴落泪珠的眼角,下身却不容朱砂抗拒的往深处挤压。 「姜….姜..天丞…好疼…好疼….」甬道被一寸寸的撑开,朱砂全身颤抖着,无助的摇着脑袋求饶,「太大了…姜..天丞拜托….嗯啊~不要了….」 「乖….不哭~僵僵疼你,一下就好。」嘴角还勾着一个深情温润的浅笑,语落瞬间,却猛然一下顶胯,破入深处。 「嘤!」朱砂痛得咬牙,逼出自己无眼白白通黑蜘蛛复眼,连两侧额角两对黑亮的圆眼都跟着现形,却是泪眼汪汪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 被握在对方掌心,原先半勃的阴茎也因为被撕裂般的疼痛,委屈的萎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从古至今,男屍的嘴也不遑多让。 「蛛蛛,唉..说过多少次别这样看着我,嗯?」姜天丞拧眉懊恼的叹口气,语尾的疑问却是与斯文外表气质迥异的轻挑。 「我.会.忍.不.住.的!」一个字一个深顶,小坪数的隔间里肉体撞击声带出了回音,震在姜天丞的耳膜上,却有种早已死去多年得心脏重新跳动的错觉,「把蛛蛛干坏了,可怎麽办才好?」 「你…呜…走开…..好痛…嗯啊…」朱砂鼻腔一下一下的抽噎着,连着下身花穴一个一个收允,像撒娇般的吸咬着那个深插入自己花穴中的冷硬肉刃。阴茎尽管因疼痛没有勃发,却仍失禁般淌着清液,在对方的顶弄下,一股一股的吐着晶莹。 「这麽多年,上面小嘴还是吐不出好话?」姜天丞露出殭屍特有的獠牙,带着逞罚意味的啃咬朱砂红肿的双唇,故意用牙尖划开几个破口,「还是下面的嘴可爱,看样子要多疼疼它了,让它多吃点。」 果不其然,朱砂被咬疼的露出两颗小巧的毒牙,恶狠狠的瞪着江天丞。却不知道红着鼻头,连眼眶和双唇都红肿肿,整只妖看起来反而有种气嘟嘟的呆萌感。 与狠戾这两个字根本连擦边都没有。 以比例放大来说,小毒牙只比虎牙大上一些,牙尖染上艳红,往牙根呈放射状扩散,加上六只复眼下淡淡的红晕,衬托出肤色的白皙,显的朱砂此刻异常妖艳。 被对方用妖力禁锢着的四肢,裸露在衣物外的皮肤,也开始显现鲜红的线条花纹。 「蛛蛛…你怎麽这麽傻?」姜天丞说着状似怜惜带着轻叹的话语,低下头张嘴叼着朱砂饱满的耳垂,「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我越想弄坏你…」 遇上强者後的本能反应,威吓的妖化状态完全无用武之地,朱砂一怔,瞪圆了六只眼睛,并开始失控颤抖,伴随下意识的挣扎,明知道毫无意义,却无法克制的哀求。 「嘤嗯!求求你…拜托….呃嗯~我真的会坏掉的….不啊…」後腰一阵酸麻,他就快压不住妖化的冲动,下身的花穴却早就服软,乖乖的允咬着对方执意抽送的肉刃,甬道里连蜜液都泛滥成灾。 「都是因为你晕过去才让人在盗墓时,把你晃出我的棺椁….傻蛛蛛!」江天丞在逞罚意味下的侵入,时不时带着点埋怨,尽管他知道朱砂也许无法听的真切,却仍执念般碎语着,「让我寻遍几座城、几个国家、几个世纪…」 「姜天丞…不….」朱砂只知道肉刃圆润的前端正发狠似的插顶着自己深处的软嫩宫口,他晃着头忍着闷涨感,还有无法言喻却快速累积的热痒,软声求饶,白皙的阴茎却开始充血挺立,「姜…姜..哼嗯~求求你..轻一点..哈啊….要…要破掉了….不要再啊~再用力….姜啊!」 岂料对方却是更加用力凿进子宫;拍击声更甚。 朱砂第一时间失神得抽蓄拧绞着,花穴里一阵阵痉挛收缩,蜜液不断浇灌在对方肉刃上,再被翻搅成细沫,从花穴口喷挤出。 「当初就该把鸡巴镶进你子宫深处,就没这种狗血的寻妻戏码了!蛛蛛…你说我要怎麽罚你,嗯?」姜天丞双目的眼白已经呈现血红色,面容依旧是原先那样文质彬彬的模样,偏生嘴里清冷嗓音说着露骨又低俗的词语,「我刚好轮休几天,就让你被干成我的鸡巴套子如何?」 「你….呜….」六只圆眼皆已失去晶亮,墨黑的失焦着,承受对方更多泄愤般的侵犯。 「呃…蛛蛛….蛛蛛啊….」姜天丞喘息逐渐低哑,冰冷得气息都染上情慾的燥热,像是要将朱砂融化吞进腹里一般,「这次我不会再舍不得了,因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最後一刻,他张开嘴露出阴冷的獠牙,用力一咬,啃入朱砂圆润白皙的肩头,吸允出腥甜的血液。 「嘤啊!」朱砂後腰处一瞬间刺出三对步足,关节表面折射着照明的冷光,细看则是布满细小密集的绒刺,张牙舞抓得耸立在身周,却在下一秒与人形四肢一样,瘫软在诊疗台上,阴茎颤抖着激射出浓稠的白浊。 原因无他。 插进柔软子宫的肉刃在姜天丞快速顶胯间,激烈撞击着子宫内壁,随後大量释放微凉的精液,用力的喷溅在肉壁上。 「傻蛛蛛….看你怎麽逃….」伸出舌头舔舐着朱砂肩头上两个血洞,姜天丞笑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