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翼,给我好不好(h)
慕野又感觉到不断有泪水落在自己肩头,明明自己还没哭,他竟然哭了,真是个......矫情的人。 慕野眼底泛起一丝温柔,转过身托起刑翼的脸。 他有一双狭长的眼,刚毅冰冷的面孔总是在面对自己时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现在这样满眼通红地哭起来倒叫慕野感觉有些可爱,比总想着调戏羞辱自己的时候要可爱多了。 慕野突然低头吻上刑翼的嘴唇,刑翼的瞳孔微微放大,闭上眼温柔地回吻着。 原本在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慕野的手环上刑翼的脖颈,慢慢躺到了刑翼身下。 刑翼的手使劲撑在慕野两侧,不敢向下去。 慕野却又慢慢抬起腿,环住了刑翼的腰身,整个人挂在刑翼身上。又慢慢向下伸手,隔着亵裤捏了刑翼的欲根一下。 刑翼瞬间瘫软下来,整个人压在了慕野 身上。慕野忍不住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刑翼立马清醒过来,松开慕野道嘴唇,焦急地道:“慕野,你的伤口......” “不用担心,给我,于安。” 刑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自己索取,第一次主动叫自己的字,温柔乖顺的模样与梦中惊人的相似。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慕野,你的身体受不住的,让我帮你包扎好,明天再说好不好?” 慕野一用力又将他拉回怀里,皱起眉头道:“本王准许你以后在床上叫我的字,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现在命令你给我,不要拒绝我。” 转而又苦笑着拉起刑翼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道:“刑翼,本王这里难受,从没有这么疼过。它太空了,空的让本王恐慌,填满它,帮本王填满它......” 刑翼看着慕野红着眼落下一滴泪,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脸。 虽然笑着,却好像在像自己求救,一个濒死的倔强的人向自己发出的隐晦的求救。 可是自己到底该怎么帮他,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让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若是已经发生了,自己又该怎么帮他啊,刑翼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刑翼知道他表面是在向自己求欢,他以为这样就能填满自己的心。 让自己沉溺在欲海里,最好让自己昏死过去,不去想那些事,不会在梦里又出现那些肮脏的过往。 刑翼不能也不敢再拒绝他了,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些,自己也愿意尽全力满足他。 刑翼低头吻去了慕野脸上的泪珠,手指向下触碰了慕野干涩紧闭的后穴。 这里显然没有被人侵犯过,那自己确实是第一个拥有这里的人,刑翼心中升起一丝满足。 指腹轻轻按揉着那处,慕野微微皱起眉,忍不住挺起了腰,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刑翼的外衫。 刑翼一路往下,亲吻过慕野敏感的喉结,光滑的脖颈,布满咬痕的锁骨,那里后出现了新的齿印,不断往外渗出鲜血,刑翼轻轻舔舐掉那些血迹。 慕野微微颤抖着,感受着刑翼的滚烫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肌肤上,感受着他温柔细致的抚摸和亲吻。 刑翼继续向下,含住了慕野胸前布满伤口的茱萸。 “啊......”慕野痛呼出声,刑翼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慢慢舔舐着上面的血丝。 慕野慢慢陷入情欲,后穴流出了些许湿润,刑翼的手指慢慢进入,缓缓抽插着,刺激着肠壁,更多的液体被带出。 慕野发出难耐的呻吟,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迷离地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刑翼慢慢加入一根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分明的骨节不断剐过慕野柔软的内壁。 刑翼感觉到他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似在抗拒,又似不舍得自己离去。 “于安,用力些,我难受。”慕野没有再称自己为本王,似乎在此刻他们之间的界限消失了,慕野不再把他隔绝在自己世界之外。 刑翼将手指慢慢探入深处,慕野瞬间身体紧绷起来,睁大了微红的双眼。 本就嫣红肿胀的嘴唇微微张开,大口喘息着,手和双腿也忍不住收紧,身体更紧地贴在刑翼身上扭动着。 刑翼也早已欲火难压,嗓音沙哑地开口道:“子抒,别急。先放开我,我马上就给你。” 慕野听话地松开手,眼睛噙着泪,迷离又渴望地看向刑翼。 刑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美丽,感觉下体更加肿胀滚烫起来。 慢慢褪下所有衣衫,俯下身,彼此赤裸着将慕野扶起紧紧拥在怀中。 瘦弱柔软的躯体,抱起来甚至有些膈人,但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甚至想直接死在他身上,再也不离开了。 他将自己的欲根对准慕野微张的后穴,慢慢推入,柔软滑腻的肠肉很快接纳了他。 慕野的深处很烫,身体却有些凉。 这种温差更让刑翼疯狂,他压制住想要耸动的欲望,温柔地对慕野道:“子抒自己动可以吗?” 慕野早已沉溺在情欲中,乖顺地点点头。手搭在刑翼肩头,慢慢地上下起伏着。 刑翼的手抚过慕野汗湿的脸,泪水混杂着汗水在他精致的颌骨处汇成一滴,随着起伏慢慢落下。 眼角的微红映衬着肿胀的红唇,情欲让他不再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他也不再像个禁欲的佛子或是清冷的谪仙。 刑翼不知道怎么形容,像个妖精,一个单纯的魅惑而不自知的妖孽,美的不可方物,让自己想要臣服,想要占有,想要呵护...... 刑翼抬起头吻上慕野的唇,慕野低头热烈地回应着。 刑翼忍不住环过他的腰紧紧抱进怀里,慕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脆弱的呜咽。 刑翼立马放开了手,慕野也无力地瘫软下去,筋疲力尽地靠在刑翼怀里无力地呻吟着。 他感觉越发空虚难耐,可是实在是动不了了。 刑翼知道他本就虚弱如今又这样肯定有些吃不消,接下来就让自己来吧。 刑翼慢慢将他放到床上,伏在慕野耳畔不断亲昵地叫着他的字,一下下地挺入他滚烫的深处,抚慰着他的敏感。 慕野慢慢放松下来,接纳着他的进入,眉头也舒缓开来,紧紧环住刑翼的脖子。 好舒服,这是慕野第一次感到做爱带来的快感,不是强制的被迫的,而是温柔的舒适的,不是貌合神离的,而是能感觉到身心合一的。 慕野达到了高潮,大量的肠液喷涌而出,打在刑翼的欲根上。 刑翼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也立马打开精关,将浓稠的精液注入到了慕野的深处。 刑翼第一次知道男人交合,在下面的一方也会达到高潮,竟是以这样的形式。 那是不是代表慕野感受到了快乐,接受了自己? 刑翼开心地笑着轻轻吻了一下慕野的嘴。 慕野闭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沉睡,长长的睫毛翕动着在白皙的肌肤上洒下阴影。 刑翼越发觉得他真的很好看,哪里都很好看,就像老天的宠儿。 可这个宠儿却没有得到世间的宠爱,刑翼脸的眼底漫上浓浓的悲伤,他从背后轻轻环住慕野汗湿的身体,脸探入他的发间。 他第一次感受到那股龙涎香这么刺鼻,也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多年的衷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儿时的那一面再挥之不去也已经是过眼云烟了,自己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只知道他会登基,是命定的储君。可是他如今却觉得自己怀里的人更像当初自己爱恋难忘的模样。 或许即使不是他,自己的心也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对他有了当初对慕择一样的情感,甚至愈发热烈,难以忽略、欺骗自己。 他喜欢他的模样,像是上天为自己而做的天使,也喜欢他清冷倔强又骄傲的性子,也喜欢听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喘息着叫自己的名字,更无法抑制地心疼他的遭遇。 刑翼想起当初因为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慕择而只能把那种不被世人接纳的情感压抑在心里,流连在烟花之地。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自以为已对床上之事万分熟稔。 可今天他却紧张不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他舒服,又怕不小心弄伤了他,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想离开他了。 忽然,刑翼想起了什么,手环过慕野的腰慢慢向下,触碰到了慕野的欲根,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仍然无力地瘫软着,可他刚刚明明是高潮了,难道...... 可自己从未听过他不举的传言,那些从他家出来的伶人都到处说他在床上雄风大振,常常让他们下不了床。 刑翼想起他青涩的技法,动不动就面露窘色的模样,就已经开始有所怀疑。 如今又发现了这样的事,或许等自己出去后要把那些伶人抓来好好查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