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已修改
回家的一路上,盛裕岩都是战战兢兢的,刚进玄关,盛裕岩就跪下来,用嘴帮我换鞋,我用脚踢开他,自己穿上拖鞋后,把还没来得及换好鞋的盛裕岩拖去了卧室。 我找出麻绳和还没拆封的按摩棒,把盛裕岩的手脚绑住后,我便去给按摩棒消了毒,他的双手分别和两只脚绑在一起,系在项圈上的狗链被我缠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几分钟后,我拿着消完毒的按摩棒,走到床边,俯身将按摩棒插进了盛裕岩的屁股里,他睁大眼睛,嘴一张差点要叫出来,被我一瞪,赶忙闭上了嘴。 我又拿了眼罩和口球,给他戴上后,拿出手机扫了按摩棒说明书上的二维码,就一按摩棒的遥控程序还有几百MB大小,盛裕岩都要扭起屁股了,我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根,命令他不准动,他这才安生下来,嘴里偶尔有低沉的唔唔声。 下载完APP,连上蓝牙,我调整了按摩棒的温度和速度,很快,就听到一阵震动从盛裕岩的屁股里传出,嗡嗡嗡的,配合上盛裕岩的低吟,格外好听。 “我一会儿有个视频会议,回来要是发现你射了……”我特意没把后面的话说完,盛裕岩果不其然对我的留白感到恐惧,身体轻颤着,用力点了几下头,像是在做保证。 我转身,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时间刚好,我在电脑前坐下,打开了视频通话。 这次召开的是沈氏高层的内部会议,针对的是这次和言岚会的合作,说白了,就是那些老家伙听到了风声,怕我风头太大,想牵制住我,行使一下他们应有的权利——召开高层会议。 八点过没多久,那些老家伙们的脸陆陆续续蹦了出来,打了声招呼又寒暄了几句后,其中一个人率先开口进入了正题。 先是聊项目,我提前让江亦把方案书发给了他们,实话说,他们对这个项目做不了什么决定,但有几个在沈氏地位稳固,是父亲身边的老人,尽管什么也做不了,他们还是要出面说几句,走个形式。 “虽然沈氏旗下有几家医疗机构,但沈氏从来没有涉足过医药产业,白家从百年前就开始做医药生意,现在几乎是一家独大,沈家突然掺一脚,恐怕白家不会坐以待毙。”最先开口的是在沈氏待了二十多年的老头子,和我父亲交情不错,也是这些人中最有话语权的人。 有几个人果然纷纷附和,又说沈氏树大招风,我刚上任不应该轻举妄动,只会让外人觉得我急于求成,自负狂妄。 但也有几个赞成于我,说:“沈氏早有进入医药产业的想法,投出这颗小石子探探路有何不可,白家前段时间新进的器材出了事故,不少人在虎视眈眈,连万家也不例外,白家这次迟早得让出一杯羹,我看小沈总这次是个好机会。” 此话一出,众人皆陷入沉思,如果这一次的项目成功,沈氏必定更上一层楼,打通了医药这块的产业,S市几乎可以被沈氏垄断,但就像之前说的,树大招风,在我上任的这段时间,几个小家联合起来,靠着万家,抢了不少项目,虽然撼动不了沈氏,但看着还是很碍眼。 现在风平浪静,只是因为沈氏无懈可击,但如果这一次项目失败了,就等于把熟了的鸭子送到别人嘴边。 他们议论纷纷,我只是听着,不说话,偶尔低下头,看着那个按摩棒的遥控界面,好玩似的随意调动速度和模式,想象着隔壁盛裕岩的模样,我心情越发不错。 等他们讨论得差不多了,我关掉手机,抬眸看向摄像头,“各位大可放心——” 所有人安静下来,等待着我接下来的发言。 “这个项目不是沈氏和言岚会合作。”我笑着说道。 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最镇定的,还是那个老头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怎么说?” 我往后一靠,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我打算把这个项目送给白家。” “什么?” “送给白家?” 我懒得听他们不可置信的反问,继续说道:“沈氏从未涉足医药产业,我自然不会拿沈氏随便冒险,既然白家有能力,为什么不让有能力的人去做呢?” 言落封当初虽然看上去是想和我合作,我也应了下来,但事后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清楚言落封这个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去做,他愿意承担风险是因为他享受挑战,一切只是为了让成功能再增添几分色彩。 他是想借我的手去拉拢白家的人,而这个人我也确实和他见过一面,就在伊甸园的会场里,那个预约了盛裕岩最后让给了我的男人。 我寻思来寻思去,这巧合未免太巧,想来也是有言落封的手笔,被算计的感觉很不爽,但我奈何不了言落封,也只能认了。 我不想走他这趟浑水,所以只打算牵个线卖下人情,我直觉言落封要做的事应该不止那么简单,否则不会绕这么多圈子,还要通过我去搭上白家的人,不过只要言落封没有想陷害沈氏的意思,我帮个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与其抢这一杯羹,让白家对沈氏产生不快,不如帮个忙,拉近两家的关系。”我淡淡地说道。 他们一脸沉思,十分犹豫不决,直到老头子开了口,“就这样吧。” 众人才纷纷松了一口气,又聊了一些细节后,我退出了视频通话。 这边刚结束,老头子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按了接通,把手机放到耳边,“怎么了,李伯伯?” “小沈,我劝你一句,想借刀,别伤了自己的手。”他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让我敛下了嘴边的笑意。 我沉默了片刻,“嗯”了一声,回道:“我清楚,谢谢李伯伯。” 他笑了笑,“谢什么,我好歹也是看着你小子长大的。” 我感到些许暖意,和他说了会儿家常话,直到我说我得去工作了,他才恋恋不舍地说:那行吧,还让我记得时不时给他打打电话,人老了,总是寂寞又喜欢回忆过去。 我连连说好,这才挂断了电话。 处理完了事情,我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了,便起身从书房走回了卧室,一打开门,盛裕岩沙哑颤抖的呜咽声随即传进耳朵里,我关上门,一步步走到床边。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情绪激动起来,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他的下半身已经脏乱得不行了,阴茎涨得发紫,腺液跟失禁了似的流个不停,屁眼里的按摩棒震个不停,淫水被震得往外溅。 “不错嘛,”我说,“这不是能忍住么?” “唔唔唔——”他唔唔个不停,全身泛着情欲的红色,我伸手摘掉他眼睛上的丝带,只见他一副快濒临崩溃的神情,眼泪流了满脸,我一摸丝带才发现湿了大片。 我按停了按摩棒,拔出来后又取下了他嘴里的口球,他一直维持张嘴的姿势,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十分不利索地求饶道:“想—想射—射精—要—要射……” 他大概神志不清了,嘴里一直说着“想射,要射”,我拍拍他的脸,说道:“我去公司了,在家乖乖待着。” “呜……呜呜……射—要射—要射—想射……”他双眼通红,眼神迷离,显然是除了欲望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我骂道:“贱狗,忍着!” 他呜呜地哭起来,我不放心,拿着被他哭湿的丝带把他的阴茎给绑起来了。 “敢射一滴,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