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的无法自理(漏尿 H)
“皇上,肃清王来了。”江福禄引人过来,一秀丽男儿推着四方轮椅踏步而来,只见端坐在轮椅上的那人眉目温润,有着与宋亦两分相似之处。宋亦的五官还未长开但满面英气,而男子则是翩鸿云雀,温润似水。几年的囚禁生活使他身形消瘦但不曾掠夺走那君子儒雅之貌。 宋亦打尖就迎上长兄的视线,心中不禁感慨时过境迁时时不得人意主动攀谈:“兄长…”她走上前来,与他身后的秀丽男儿过了目光。 “亦儿,你长大了。”肃清王宋长绪的眸间发红想要像儿时那般拂过她的发型,但如今身份有别停顿在半空中的手也收了回去,转而客套道:“皇上金安,臣身体有恙未能给皇上行礼还请见谅。” “你我兄弟又何故这些礼仪?倒是这些年来苦了兄长,是弟弟无能做不出什么政绩来。”宋亦面无表情地诉说苦恼,话语里满是愤恨,江福禄也识趣地遣人告退留这对兄弟在此诉肠。 宋长绪知道如今的朝政,回忆了踏马而来的佳人,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姑姑确实手段惊人,连自己一生要强的父皇都被她折服,更别说他这从小柔弱的弟弟,想必是日子难过不免有些心疼:“时候未到,时候未到。为兄会帮你,尽力辅佐你成为明君。” “兄长这份心思亦儿明白,但是又从何容易?”宋亦的周遭满是眼线,就连跟兄长密谈也不能超过时辰,辛酸道尽了多年来的无奈。 “亦儿一切都交给为兄……现在要做的就是提防那人的举动,为兄知道你在怕什么。别怕,有为兄在。”宋长绪握住宋亦的小手,直勾勾地看她,这与他相差四岁的弟弟独自上位又犹如提线木偶般被那人操控着,愿意在他身旁筹谋划策以报之恩。 见哥哥还如少时疼她,宋亦打心眼的高兴,她没学过帝学也未练过武术,这位置站久了也总觉得德不配位。也曾想过若是大哥继位,这后话还会发生吗? 宋长绪向宋亦提出暗中组建死卫,只保皇权听令天子。若问这人源哪来他说:“方才我身后那人名叫长生,他家中有一胞姐武艺高强,父皇在时身受陛下隆恩,在军营效力本想着继续投身献绩却在玄天门之变后贬至江南。若召回在皇上身旁侍候,总是放心的。” “甚好,那就按兄长说的去做。” 他们又细谈了朝政,自宋霜骅背后操控后亲王一律剥夺政权,不允参政,朝中之事他也不便为宋亦帮衬,眼下该是拉拢武臣早些控制闲散兵权才是。而那即将入宫的娘娘正是最好的打算,二品骠骑将军而非长公主党羽,要从这美人关下入手只能靠宋亦的本事。 “皇上…”忽而大殿内传来女子的娇哼声,那通往偏殿的帘讳后被那女子掀开,宋长绪便见美人迟暮,本以为自己生性凉薄现在也如一般凡人一样久久移不开视线,他瞥了眼宋亦就知道这人估计是最近新纳的昭仪娘娘在后宫中风头正大。 “你怎会在此?”宋亦不喜张邀月的自讨没趣,这女子捉摸不透又怕方才谈论之事被她听去,声音微怒道。 张邀月最怕她的恼火,下意识屈膝求饶:“皇上赎罪,只是臣妾方才转醒身子痛的厉害又寻不见伺候的宫人。” 宋亦让她就此跪下去,不去搭理她的话与兄长想继续研讨。宋长绪可不这想,不忍那美人长跪于此主动告退称:“时辰已到,微臣也该出宫了。那女子召回之事臣定不负皇命,给皇上一个交代。”宋亦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宋长绪摆手告退。拉动轮椅旁的哨声外头的长生就推门而入,临了前与地上仍跪那人对了目光。张邀月目光炯炯,露出婉转一笑空荡了宋长绪死寂的心。 宋亦在与兄长交谈后心情大好,也不像平日那般自暴自弃,对身旁不待见的张邀月也有了几分笑颜竟是亲自将她扶起道:“近些日子你就好好修养,等朕传唤。” “难道皇上会因为即将入宫的娘娘不要臣妾了吗?”张邀月主动投入她的怀中,不过一刻宋亦就听见她的抽涕声,那柔软的双胸顶着她平阔的胸膛撩的她心动,身下那物受到召唤不争气地顶起在张邀月的小腹上。 张邀月还在伤心就感到小腹传来异感不用细猜就知道那物是什么,也是面上生羞,染起了一片不自然的红晕大着胆子滑下来掀开阻挡那物的衣衫。刚拉开亵裤,那庞然巨物就弹跳出来,偌大的龟头沐浴在射进来的斜阳上,甚是好看。 她粉雕玉琢的模样也让宋亦心动,自控不住就低头轻吻在她的眼角,自己最恨的双眼上。宋亦仿佛见到了早年的宋霜骅,也如她一样含情脉脉,令宋亦爱而不得。 忽然被吻住的张邀月也不禁发愣了起来但是不敢去对视宋亦的视线,她知道宋亦总是透过她见到别人,无论是泄愤也好动情也罢,终不过是一方虚影。但是起码她要让宋亦知道,旁的她比不过,在这性事方面也一定要做到与宋亦契合。 她乖巧地含住已经溢出前液的龟头,舔弄时还有尿液的酸味也不在意,像是品尝到世间的美味般不舍放开。一口吞至她的胯根部,明媚的双目充满渴望地与宋亦对视,这两片薄薄的嘴唇竟然是能完全含住她的宝贝,舌头还不断舔弄她柱身的血脉。 宋亦也享受她顺从的姿态,小手在她的玉背上滑下撩起那松垮的中衣捏住了一颗樱桃,不过是轻微用力夹住就能引起张邀月更大声的淫叫,下身也在她的游走下湿透了。高耸的胸部极软的触感让宋亦挺动下身,不得不承认,她自小就喜欢女人的胸部,无论是舔弄抚摸都能得到心理的满足。 张邀月也好似猜到她的喜好,慢慢从口中退出那根宝贝引宋亦不爽,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她依然魅惑,自觉脱去上身碍事衣物两团白兔迸出嗅闻还有清香味。 双胸离她的宝贝不远,分明的颜色对比下有极至的妖艳美感,那黑提大小的奶头划过她的马眼,目光一转就把宋亦的肉棒包裹在乳白的海洋中。刚进来张邀月就发觉这物比以往要大的更多,涨红了柱身,狰狞地怼在她的小嘴上。 “皇上喜欢吗?”张邀月故意说道,哪怕她说喜欢就相当于在说喜欢自己罢了。 “喜欢。”宋亦毫不犹豫地对她这种行为表示赞赏,在得到肯定后,张邀月宛然一笑双手聚拢自己的胸部死死夹住那紫红的肉棒上下动了起来。虽然这双乳推的姿势不像真正的交合和口交那般,但紧致非常的快感也让宋亦爽的出声,尤其是当张邀月一边夹弄一边舔着她的龟头时若不是自控力极强她早就射了出来。 情迷意乱间,那白皙的双胸不断出现色彩反差的肉色肉棒,喷涌的激动在快速的来回夹弄中张邀月看到马眼有喷射的迹象赶忙再次含住龟头,顿时宋亦的下身抽搐那两颗肉蛋不断颤动顺着精管喷满了她的口腔,反应不急后都被张邀月吞下极为风艳。 宋亦再也忍不住情动,抬腿踢至她的肩头倒地,暴力地撕开她的亵裤直直插了进去,空虚感一下被肉棒填满也让张邀月舒爽的声音回荡在房梁间,那颗玉铃铛也回应她的动作被顶的直摇清脆的铃声响在宋亦耳边。 “皇上!皇上!肏死臣妾了,臣妾的骚屄被干的淫水直流,再用力点…再用力点…插到臣妾的花心了!”张邀月就喜欢宋亦对她粗暴几乎是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准确地顶在她的子宫口,快感涌动,把持着自己没那么早的登顶,阴精喷出。 宋亦挥出掌心就拍在她的丰臀上,赤红的掌印显出,整个身体撑在张邀月的肩头,喘息声传入耳尖,恨不得将她死死肏死在这地上:“发骚的母狗!一会不被肏就寂寞了?” “干死了…干死了…母狗没有主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了,骚屄不被主人插着就难受,再用力干母狗一点,皇上~”她揽住宋亦的身体,握紧在宋亦的后脑勺。宋亦灼热的喘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垂时更为用力,与宋亦相反地顶着下身就渴望她能干的更深。 “啊!……好爽…好爽…要被皇上肏的泄身了…等等…!”张邀月本沉醉在情欲之间,赫然察觉到下身膀胱不对怕弄脏了身上那人乞求道:“皇上…皇上慢点干母狗,母狗想要如厕。” 只顾着自己爽的宋亦哪能如她愿,她只能感到那股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大,捣在她花心的最深处,但随着她的捣弄张邀月的反应就越大,尿液在膀胱里翻滚,而阴液也在喷出,就怕已经分不出什么是尿液什么是被干出来的淫水就会放出来。 “皇上…母狗的好主人!求您,求您让母狗去如厕吧…母狗忍不住了…”张邀月的娇喘声转变成哭啼,泪水漫过眼间,逐渐无法掌握如厕的感觉,爱液也被宋亦肏的弄湿了一大片地板。 “朕说不准就是不准!”宋亦极为霸道,咬住她的脖颈,加速抽插了百来回深埋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就在花心深处射了滚滚白精出来,而张邀月再也拦不住,那泛黄的尿液也从尿道口喷射出来,腥臊与为热的热气在阳光下升起云烟。再去看张邀月不堪直视的穴口,阴唇已经红肿,屄口被干出固定形状,潺潺而出的精液流到鲜嫩菊穴,她身下的一大片湿滑被尿液精液爱液汇合。张邀月最后的自尊也被一同击碎,双臂遮在眸间还在不停地哭泣,活活被宋亦肏哭了。 宋亦并没有嫌弃,反而还想接着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