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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三章、百年

    第七百三十三章、百年

    濡湿翕张的穴口,被兄弟俩同时撑满了,头儿肏进去的时候总是最难适应的,白镇军与白怒洋把心上人前後的拥紧了,安抚着把性器挺入,子吟泄出了哼闷,只感到肚子里被完全填满了,比之刚才的玉势要更充实、更灼热。

    「啊……嗄……唔呜……」

    离上次三人的经验,彷佛已是挺久远了,子吟几乎忘记了这股窒息的满溢感,他下意识抱紧着身前的怒洋,眼里尽透着湿意,也许是酒液渗透了肠穴的缘故,子吟竟是有些醺醺然的,身体也像发热似的。

    「子吟,还好吗?」怒洋凝神看着自己的丈夫,就怕他难受。

    子吟涨红着脸,目光也些迷蒙,他摸着自己的肚腹,彷佛微微的鼓起来了:「……都进去了?」

    「是的。」怒洋眨忽着长长的眼睫,便凑前去,吻着丈夫的唇:「已经进去了。」

    子吟下意识回应着妻子的吻,从对方嘴里渡来的津液,竟是像溪水般的清甜。他混身都在发热,肚腹里的两具肉具更是滚烫,他禁不住轻轻挪动着屁股,可这才一动,背後的箝制就收紧了。

    白镇军贴着子吟的耳背,气息竟是有些不稳:「别乱动……你还不习惯。」

    子吟啾的一声结束与怒洋的吻,回头看着大哥,目光竟是有委屈,他蹙着眉反问:「……为甚麽不能动?」

    白镇军神情一凝,当下便看出子吟是真醉了,舞会的酒没有把他弄醉,但穴里吃了半瓶红酒,却是让他傻气起来。

    「是大哥错了。」白镇军当即严肃地纠正:「现在就给你动。」

    子吟呆愣的看着大哥,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甚麽,下一刻,穴里粗壮的凶器猛然後撤,随即便是彻底的顶入。子吟倒抽一口气,眼前便泛起了泪雾。他还没有习惯这变故,大哥的凶器便又再次後撤了,更快、更深的肏了起来。

    「不、啊……哈……大、大哥……呜…轻点……」

    「不是想要动吗?」白镇军看着子吟难耐的模样,那鲜少显露的蔫坏,此时就全表露出来了,他把子吟的大腿托高,好让肉具进的更深:「悠予,大哥动的还可?」

    「唔……呜嗯……啊哈……不、啊呀……」子吟双臂环紧着怒洋,私密处却被大大敞开,小小的穴口被妻子填满一半,白镇军的另一半正在猛烈的抽动着,这感觉已足以让他肚腹涨满难受。

    「好、深……呜…不……啊哈……」在泪眼朦胧间,子吟对上怒洋的目光,本能的便凑近去,贴着妻子的唇轻轻的啜吸。怒洋怔了怔,便也闭上眼回吻起丈夫来,呼息有些乱,每当大哥挤入,子吟的穴便要变得更紧窒,同时也把他的夹的更紧。

    「娘子……」子吟软腻的喊着:「你也动动……」

    「好。」怒洋听得丈夫的央求,才缓慢的肏了起来,他并没有追随大哥的节奏,倒是温柔缱绻的亲吻,以夫妻往常的形式亲热着。

    「呜……唔……」两人不同的方式,却是毫无遗漏地把子吟的感官都占据住了。小小的乳粒再次被大哥攫着揉掐,粗大巨硕的肉具沉稳的往里捣鼓,前方的怒洋却是极尽甜蜜地吻他、肏他,两人刚好同时没入的时候,子吟便有了被填满到极致的快意。

    「啊……唔……大哥……娘…唔……儿……」妻子和爱人同时的侍候,让子吟呻吟不止,口涎也自嘴边流落下去,好不容易结束与妻子的吻,子吟又被扳过脸去,与大哥深深的亲吻着,怒洋便揉弄起两瓣柔软的臀肉,腰胯不住的往里抽送。

    「唔……哼、啊…哈……好、深…唔……」子吟流着泪,身体里的热,让他难以思索,只能下意识晃动着屁股蛋儿,「还要……唔……哈啊……」

    白镇军和白怒洋对看了一眼,兄弟俩同时从床上坐起,把子吟托到半空,作那观音坐莲的模样。子吟害怕的握着怒洋的臂膀,幸而大哥在背後稳稳的抱着他,一身腱子肉便成了稳当的壁垒。

    「呜……哈……啊呀……哈……唔……」强烈的快活,让子吟流下了更多欢快的眼泪,肌肤相亲的甜蜜、有如飘浮在云端的快意,都使他脑海一片空白,他不住唤着妻子和大哥的名讳,後穴贪婪地紧缩。

    子吟红透了脸,泪水和口涎不住的落下:「怒洋……大哥……喜欢……」

    「只有喜欢吗?」白镇军双手逗弄着胸口两颗红梅子,腰腹便沉沉的撞着那唯一带肉的屁股蛋:「看来我和三弟还须努力。」

    「啊……不……哈……我是说…唔呜……」

    「就是。」怒洋便淡声说:「怎麽不是爱呢?」

    子吟愣愣的转头,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失言教妻子生气了,谁想到怒洋那俊美的脸庞上,竟也带着和大哥同样微妙的笑意。

    「娘子……」子吟便感到脸更热了,隐隐的知道妻子也在逗他。

    怒洋垂下眼,不由动情的吻着子吟,腹上的肌肉绷紧,接连不断的摆动腰胯。他和大哥把子吟托抱到半空,放下,再抱起,两具深赭色的凶器把小口撑满了,坐落的时候,便是连根的肏入。

    「唔、呜……」这一番以怒洋主导的攻势,竟是比之前更猛更紧,子吟颠颠的被两人摆布着,肚腹积攒的酸麻,让肉棒儿早已通红的竖立着。

    「子吟。」白怒洋突然在子吟耳边问:「还想要更舒服吗?」

    「甚麽?」

    子吟怔了怔,半晌,他便感到妻子把手移到了肚皮上,轻轻的按压下去,同时身体下坠,双份的肉具也把穴里挤满。

    「啊﹗哈啊……不……」这从未有过的感受,教子吟睁大了眼,害怕的握着大哥和怒洋的手:「不要……别这样……」

    白镇军握着子吟硬实的肉棒儿,从龟头摸出一手的湿黏。他吻着那红透的脸蛋,目光深沉:「真的不要?」

    子吟惶恐的看着两人,比之玉势的折腾,这被按着肚腹的感觉却是更可怕的,从未被碰触的深处,彷佛被开拓了,子吟刚才就生出了泄精的错觉。

    「不行……」子吟便摇了摇头,「……这样、太激烈了。」

    「相信我。」白怒洋却是封缄着丈夫的唇,一再在小腹上揉按着,「会很舒服的。」

    兄弟俩前後抱好子吟,便是又一轮不疾不徐的肏弄,每次身体往下沉,怒洋也要重重压着肚腹,子吟混身打起了剧烈的抖擞,两人在里面挺撞的感觉太鲜明,扁平的小腹上,都能摸出肉具鼓起的形状。

    「呜……不要了、唔、不……啊哈……」

    剧烈的快慰像微小的电流,窜过了四肢百骸,子吟从没有经历过这样,肏了数十来下,竟是把脸埋进妻子的颈窝里,难受的哭了起来。

    「不、呜……不行……娘儿…停下……呜唔……」

    白怒洋安抚地亲吻着子吟,却是持之以恒的揉压着小腹,彷佛这还不足够似的,白镇军的大手也包覆那两瓣柔软臀肉,用力的挤压起来。

    「不﹗不要……啊……呜……唔……哈啊……啊呀﹗」

    两人操干的攻势渐渐加剧,那紧窒湿润的肠穴,也令兄弟俩忘我的挺撞,怒洋的颈窝湿得一蹋糊涂,不知是子吟的眼泪或涎液,早已是流满了。他环紧子吟,却是一阵发起狠的猛烈抽插,就听得丈夫软腻缠绵的呜咽。

    「不……哈……唔……呜……够、了……唔…」

    在白镇军和白怒洋快要没顶之时,子吟却是突然慌惶的挣扎,要离开他们的怀抱。兄弟俩紧蹙着眉,不容置疑的把子吟抱紧,就听见他哭着说不要、放开云云之词。

    直至两人淋漓尽致的泄精了,才摸着腿间一片湿热,子吟早被肏射了几次,然而随着精元耗尽,肉棒儿竟是失控的流出淡淡尿水。

    「放、放开……」子吟有气无力的推挤着二人,脸上涕泗纵横:「太脏了……」

    「不脏。」白镇军还抚弄着那软垂的肉棒儿,在手心里把玩:「哪里都不脏。」

    「子吟,」白怒洋便把丈夫抱到床上躺下,问道:「太舒服了吗?」

    子吟眨了眨泪眼,良久才回道:「刚才好像要死了……」

    白怒洋和白镇军默然片刻,便都惬意的扬起了唇,同时的把心上人拥紧。子吟却是犹感到羞耻,直说着要收拾床上的狼藉。

    三人小歇了一会,便一同到浴室去泡浴。水气醺出了仅剩的酒意,回想起刚才的疯狂,子吟犹是感到一阵脸热。

    「这饭店是何时订的?」子吟不由问道:「是早就准备了吗?」

    「是。」白怒洋道:「大哥怕你近日在府里闷着,便安排这天津之行。」

    「为甚麽不与我说一声?」

    「要瞒着二弟可不容易。」白镇军坦然地说:「这事儿我只好让三弟去办。」

    子吟怔了怔,想着二哥要是知道了,必然是要参与或是阻挠的。

    「谢谢。」子吟确实是有意回避二哥,对方已有妻室,按理说两人的纠葛也该是放下了,然而因为沙赫、还有子悠,让他和二哥总有着剪不断的牵绊。

    「悠予。」白镇军抚着子吟的头发,便道:「我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在忧虑甚麽,我与三弟也永远在你身後。」

    子吟被水气蒸得恍恍惚惚,突然听了这话,便愣愣的看着大哥。

    「我爱你。」白镇军沉声说:「百年之後,还希望你在我身边。」

    在领会到大哥的意思後,子吟只感到鼻头一酸。

    「我也爱大哥。」子吟垂着眼,由衷地说:「很爱很爱。」

    白镇军默默地瞅着子吟,严肃刻板的脸上,便透出一点柔和的笑意,他怜爱地吻着自己心尖上的爱人,一如过去的十年。

    子吟与大哥吻过了,才转头过去,看着不动声色的妻子,他知道怒洋在等待自己,便在水下拉起他的手,紧紧的扣着。

    「怒洋。」子吟说:「我也爱你,和对大哥的感情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第一个身心相许的对象。」

    白怒洋的脸上便显出了一点点的动容,他并没想到子吟会做此解释。

    「因为我是妻子吗?」怒洋平静地说:「若当初你娶的人并不是我,你也不会爱上我了。」

    子吟微微一怔,便说:「若我娶的是另一位姑娘,我会当好丈夫的本分,与她共谐连理,生儿育女。」

    这回答就使怒洋目光里蕴出了一点冷意,他并没想到子吟竟然这样诚实,好像就佐证了自己的推想。

    「但是,我的心不会活。」子吟接续着却道,「掀起红帔的时候,我的心便因你活过来了,我期盼着这段良缘,也期盼着更了解你……即便知道你是男儿身,我也想与你成为夫妻。」

    白怒洋定定地看着子吟,不得不说心底的触动,这话子吟从没有对他说过,也许白娘的灵魂一直想听的,就是这样真诚的剖白。

    不管他是男儿或是女儿,也同样爱着他的人。

    纵日月星移,也依然如故的爱。

    「我也爱你。」良久,白怒洋才轻声回道。

    子吟眼眶渐渐的红了,他便哑声说着:「假若可以,我也希望百年後,你仍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