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众人受罚骑木马走绳,侧君口交,庄湛瑜侍寝,正君自罚
置的很温馨,种满了花花草草,用细碎的小石子铺路,踩上去有点凹凸不平,楚岁朝刚进院门就看到庄湛瑜站在门口张望,一见到他就眉开眼笑的,上前几步迎出来,跪在门口给楚岁朝见礼。 “起来吧。”楚岁朝看到庄湛瑜这一身打扮,笑眯眯的拉庄湛瑜起身,两人亲亲热热的搂着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庄湛瑜很是殷勤,夹的菜都是楚岁朝喜欢的,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平日里非常细心,加之和楚岁朝相识多年,本就对他上心,对他的喜好更是了如指掌,不光是桌上菜色,还有茶饮也是如此,味道清淡的花茶和果茶都是楚岁朝喜欢的。 庄湛瑜观察楚岁朝的神色,见他吃的差不多了,又给楚岁朝添了半碗汤,两人吃完后庄湛瑜遣退了下奴,服侍楚岁朝沐浴,他本就只穿了一件长衫,给楚岁朝擦身的时候被浴水打湿胸前,布料半透的贴在身上,显得他胸部轮廓更加清晰了。 楚岁朝伸手扯开他衣领,两个大奶子跳出来,楚岁朝抓了一把,满手的柔软滑腻,庄湛瑜略有些害羞,脸颊飘上两朵红晕,但他乖顺的很,任由楚岁朝揉捏,只是手中浴球拿不稳,掉在了浴桶里,楚岁朝洗干净身上泡沫,出了浴桶,庄湛瑜就拿着柔软的布巾给他擦身,擦到下身的时候更是害羞,楚岁朝鸡巴半硬,因为庄湛瑜是跪在他面前擦的,鸡巴正好对着庄湛瑜的脸,他抖着手不敢扭过头不敢细看。 楚岁朝被他这样的羞涩的风情勾引到了,拉起庄湛瑜抱住,“你羞什么,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爷……”庄湛瑜心跳的厉害,看过是看过,可是侍寝的时候看到和现在这样看到还是不一样的。 楚岁朝把庄湛瑜扒光,其实也有一件长衣而已,里面都是光溜溜的,和庄湛瑜两人进了寝室,把庄湛瑜压在床上,掰开腿去看逼,庄湛瑜躺在床上,两腿都被楚岁朝掰开到最大了,几乎成了一字马,楚岁朝看他阴唇还有些红,但并无其他伤,轻柔的摸了两下,庄湛瑜扭着腰粗喘。 庄湛瑜心里火热一片,兴奋的身子都开始发颤,和楚岁朝在一起他特别容易情动,根本禁不住撩拨,稍微被摸两下就流水,自己都觉得自己浪的没边了。 楚岁朝分开庄湛瑜两片阴唇,其中的阴蒂也是颜色艳红,大约是昨天走绳磨的,楚岁朝指尖逗弄两下,那小豆子迅速充血肿胀起来了,逼口挤出两滴淫汁,染的逼穴湿润滑腻。 楚岁朝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他想起昨日庄湛瑜走绳的时候满面隐忍,楚岁朝躺下让庄湛瑜跨坐在他腰间,对庄湛瑜说:“用你的小逼给爷磨鸡巴。” “是,爷。”庄湛瑜咬着唇,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逼口贴着鸡巴根部,阴蒂也顶着柱身,放开双手之后两片阴唇贴在鸡巴上,他缓慢的挺腰往前,逼穴夹着鸡巴滑动,硬梆梆的鸡巴烫的庄湛瑜身子一哆嗦,快感就顺着下身一路窜到大脑,不由自主的浪叫出声。 楚岁朝感觉到鸡巴被柔嫩的软肉贴合着,像是按摩一样,湿乎乎滑溜溜的,他看着庄湛瑜面上的神情,那种想要压抑隐忍却被快感俘获的样子,即动人又淫荡。 “嗯啊,爷,妾骚逼好舒服,爷鸡巴好粗啊……”庄湛瑜仰着头闭着眼睛,用双腿跪着支撑身体扭腰前后滑动,湿润的逼贴着楚岁朝的鸡巴越磨越痒,他动作逐渐快起来,阴蒂被挤压的快感阵阵,逼穴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庄湛瑜阴蒂痒的要命,他只能略微倾身,把阴蒂挤压在鸡巴上,用力摩擦。 “湛瑜,你真骚。”楚岁朝说着,还用手弹弄庄湛瑜挺翘的鸡巴,把他鸡巴抓在手中把玩,握住了柱身用拇指摩擦马眼,指尖被湿滑黏腻的液体打湿,楚岁朝又握住他龟头在手心里转动,看着庄湛瑜面上那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楚岁朝玩的越发过分了。 “唔唔……妾骚浪,啊嗯,妾骚逼好痒,啊哈爷,爷,妾阴蒂舒服死了……”庄湛瑜阴蒂淫痒,被摩擦的快感阵阵,逼穴口一阵收缩,猛的高声浪叫,喷出一股淫水淋在楚岁朝鸡巴上,磨逼到高潮,他也能喷水。 楚岁朝轻笑一声,“湛瑜果然厉害,没肏你就高潮了。” 庄湛瑜喘息着俯身趴在楚岁朝身上,两个大奶子压在楚岁朝胸口,屁股挪动了两下,把楚岁朝的鸡巴抵在他逼穴口,声音轻轻的说:“爷,肏妾吧,妾想要……” 庄湛瑜下身肉逼里泛起阵阵淫痒,也顾不上羞耻了,对着楚岁朝求欢。 楚岁朝双臂环住庄湛瑜腰身,把他身子固定住,鸡巴一顶就插进庄湛瑜逼穴里,楚岁朝立刻感受到层叠的肥厚逼肉裹住鸡巴挤压,庄湛瑜的九曲回廊逼,肏起来艰难无比,鸡巴像是进入了迷宫一般,需得披荆斩棘一番才能到宫口,楚岁朝忍着那种灭顶的快感,鸡巴往前顶,好不容易才穿过层峦叠嶂的内腔,顶开宫口的时候,楚岁朝都怀疑自己的鸡巴是不是经历过一场拼杀。 “呃啊,顶进去了,爷好厉害,啊啊,顶到妾子宫里了。”庄湛瑜在楚岁朝耳边小声呻吟,屁股又稍微挪动了一下,方便楚岁朝插入的更舒服。 楚岁朝鸡巴完全插进去之后并没有着急抽插,他推着庄湛瑜起身,双手抓揉他的大奶子,拉扯揉捏乳头,“你自己摇屁股,别耽误爷玩奶子。” 庄湛瑜只能压低了身子,双手撑在楚岁朝身侧,下身开始上下的动,看着就跟甩屁股一样,用逼穴套弄鸡巴,他感觉胸前两个奶子被玩弄的火热,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屁股越扭越快,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动作淫靡又放荡。 楚岁朝把庄湛瑜奶子揉的通红,上面还有他的指印,奶头都玩的肿大了,他还觉得不够,捏着奶尖拉扯,感叹大奶子果然手感好。 “呃啊啊啊,爷,太爽了,爷鸡巴好大,妾不行了,要高潮了,唔啊,好舒服啊啊啊!”庄湛瑜这样快速的起伏身子,逼穴被插的淫水喷溅,快感当然是强烈的,他也不偷懒,每次都让大鸡巴顶进子宫,撞击子宫底那敏感的嫩肉,很快就受不住了要高潮,逼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甩屁股的动作都缓慢下来,身前的鸡巴颤抖着流出一股粘液,落在楚岁朝的肚子上。 楚岁朝鸡巴被层叠的淫肉裹着夹紧,他爽的深深吸气,起身推倒庄湛瑜,两人姿势瞬间调换了,楚岁朝压着庄湛瑜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摩擦逼肉的快感让他沉迷,根本不想停下来,庄湛瑜高潮的时候逼穴夹的紧,逼肉内壁像是肉套子一般,子宫更是咬住鸡巴,楚岁朝抽插间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 “唔啊不,不要,爷慢点,啊啊肏太深了,妾不行了,哈啊啊,爷,求求你慢点,妾受不住了……”庄湛瑜高潮中被这样狠肏,只觉得自己要疯,他知道楚岁朝的喜好,也知道楚岁朝不会停下,还是忍不住想要求饶,快感太猛烈,直击大脑,让他爽的几乎要控制不住身子,想逃,可他被楚岁朝压着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只能求楚岁朝。 楚岁朝正肏的舒服,半点都不肯停下,庄湛瑜逼腔里面水多肉多,鸡巴每次插入都像是经历一场跋涉一般,龟头顶开逼肉,柱身摩擦腔壁,简直爽的不行,他才不会放弃这样的快感,喘息着对庄湛瑜说:“爷就喜欢这样肏你,你给不给肏?” “给,呃啊啊啊,妾就是给爷肏的,唔啊,妾是爷的鸡巴套子,天生就是给爷肏的,唔啊啊啊,爷肏死妾了,哈啊啊!”庄湛瑜身子狂抖,被肏的快感让他神志不是很清晰,只是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主君的鸡巴套子,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给主君裹鸡巴就好了。 楚岁朝爽的腰眼发酸,快感像是潮水侵袭一般,他喜欢庄湛瑜这样乖顺的样子,即便被他折腾的受不住了,也是乖乖的忍着,就好像楚岁朝是他的天,无论怎样对他他都甘之如饴,其实楚岁朝身边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楚岁朝想怎样,没人会不顺从,也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愿,只不过庄湛瑜看起来更乖巧而已,因为庄湛瑜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低,这大约和他从前家中遭难获罪而被楚岁朝救回来有关。 庄湛瑜搂住楚岁朝的脖子,把自己双腿都分开到最大,被楚岁朝鸡巴快速抽插的逼穴很又迎来高潮,逼腔内部的淫肉颤抖着夹紧了,却喷出更多的淫水,庄湛瑜仰起头浪叫,“啊啊啊!又高潮了,唔啊爷,肏死妾了,妾的骚逼好浪,啊哈妾不行了,要死了唔啊。” 庄湛瑜经历的快感已经快要超出他承受能力了,太过强烈了,让他几乎窒息,子宫被肏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鸡巴进出自如,颤抖着讨好,每次被鸡巴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被肏的潮吹,身前的鸡巴也喷出粘滑的透明汁液。 楚岁朝看庄湛瑜这样,心里有几分怜惜他,情不自禁的就略微缓下了动作,握住庄湛瑜的两个奶子,挺腰鸡巴深深插进子宫里,抵着子宫底研磨,鸡巴头被那小肉壶颤抖着夹住,这样虽然不如抽插爽快,但也很舒服。 “呃啊啊,妾子宫好酸,爷磨妾的骚子宫,啊哈,妾受不住了,求爷,轻点顶,唔啊啊!”庄湛瑜身子颤抖,挺着胸把奶子往楚岁朝手里送,高潮让他身子火热颤抖,但心里满是欢快的喜悦之情。 楚岁朝等庄湛瑜过了这一次的高潮,把庄湛瑜翻个身,让他直起上身翘着屁股跪着,双手绕前握住他奶子,挺腰插进去又是一阵的猛肏,鸡巴抽插间带出很多淫水,把两人下身弄的一片狼藉,楚岁朝肏的狠,鸡巴夯进去一般,次次都是深插。 “啊哈好爽,妾要被肏死了,爷饶命,妾受不住了,唔啊啊啊,求爷饶了妾,逼要肏烂了,大鸡巴好厉害……”庄湛瑜屁股被顶的‘啪啪’作响,身子被主君揽在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可身后主君肏的凶,他感觉逼腔都被肏软了,子宫被顶的酸麻。 很快楚岁朝就感觉到了庄湛瑜似乎又要高潮,他逼穴越夹越紧,内壁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楚岁朝的鸡巴一般,按摩的楚岁朝感觉鸡巴都要颤抖了,被庄湛瑜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肏庄湛瑜是鸡巴柱身舒服,让楚岁朝无法停止。 “唔唔!哈啊,啊,爷你饶了妾吧,啊啊!太激烈了!啊啊,爷,呜呜啊啊,太深了爷,啊嗯太深,天啊好舒服!妾喷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庄湛瑜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的鸡巴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子宫被肏的又酸又爽,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逼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逼穴内壁被楚岁朝那青筋盘绕柱身不停蹂躏,庄湛瑜彻底陷入疯狂,高潮如期而至,庄湛瑜脑子都空白了,觉得眼前似乎金星乱晃,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又要高潮?湛瑜你怎么如此不耐肏?”楚岁朝感觉到庄湛瑜子宫里淫水泛滥,又潮吹了,逼穴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淫肉都被肏的服服帖帖,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淫水肏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抵着子宫底研磨,龟头被子宫颤抖着按摩,而且楚岁朝鸡巴柱身也舒服极了,被那些拐弯抹角的肥厚逼肉蠕动着摩擦的激烈,他今夜已经把庄湛瑜肏的高潮了不知道几次了,楚岁朝有了强烈的射精感,就用这样的姿势,在庄湛瑜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庄湛瑜大口呼吸,双腿软的不行,楚岁朝一放开他他就趴下了,楚岁朝就压着他趴在他身上,摸着庄湛瑜汗湿的身子,两人都在粗喘着平息,庄湛瑜有些嗔怪的对楚岁朝说:“明明是爷太厉害,鸡巴太大了,还要怪妾不耐肏。” 楚岁朝轻笑一声,“你还敢怪爷。” 两人就这样缓和一会之后楚岁朝翻身下来,庄湛瑜靠着楚岁朝说:“妾昨日被罚了走绳和责臀,想起来小时候和爷在家中后院玩耍,爷非要上树,摔下来疼的直哭,妾当时被君父责怪,好一通责罚,屁股都要打烂了,疼的好几天不敢坐。” 楚岁朝摸上庄湛瑜的屁股,他也记得这件事,那时候他跟着老师读书,但也正好是最是顽皮的年纪,总是连累庄湛瑜受罚,他经常委委屈屈的和楚岁朝哭诉屁股疼,楚岁朝说:“那时候老师疼我,我一有事你就要受罚。” 庄湛瑜沉默片刻,君父当年是真的疼楚岁朝,如今君父不在了,他却还活着,要不是楚岁朝救他,想必他早就被卖到旁人家的庄子里,要不是个配种的贱奴,要不就是死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庄湛瑜钻进楚岁朝怀里,他身材是典型的双子身材,骨架大,这样往楚岁朝怀里钻有点怪异,可他依旧喜欢这样,像是被楚岁朝保护起来一般,“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才是最幸福的,虽然屁股总是遭殃,不过那时候爷妾总是能陪伴着爷的。” 楚岁朝也知道庄湛瑜最缺乏安全感,搂着他拍抚他后背,对庄湛瑜说:“当年我们定过娃娃亲的,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君,但我如今还能保护你,总算是没有辜负老师,否则将来百年之后,我都不知道如何面见老师。” “主君别这么说,是我家中获罪,若非主君救我,我早就死了,若有将来见面,君父也会感激主君的。”庄湛瑜觉得话题太沉重,转了话头又说:“说起来小时候,主君还真是顽皮,和现在的性子半点不像。” 楚岁朝小时候确实如此,当初的孩童心性,而且他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家族有如此庞大的计划,也不知道自己肩负着怎样的责任,被千娇万宠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然是性子活泼顽皮,长大了就不一样了,知道的越多内心越是沉重,人也就越发的沉静了,“人总是会长大的。” 庄湛瑜自从把云展手记给了楚岁朝,从来没有打听过关于这东西的任何消息,可有些事情并不是回避就不存在的,庄湛瑜细细思索片刻才问:“主君……可解了盒子里的东西?” 楚岁朝略感诧异,庄湛瑜以前从来不问的,可既然庄湛瑜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楚岁朝就也不用隐瞒了,轻声“嗯”了一声,楚岁朝不知道庄湛瑜能猜出多少,若是真的心机深沉,把所有细节都贯穿起来,恐怕整个楚氏所谋,庄湛瑜都能看破,不过楚岁朝也不担心,毕竟他是庄湛瑜唯一的依靠,只有牢牢依附楚岁朝,庄湛瑜才能好好活着,把事情捅出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而且楚岁朝根本不会给他机会做出什么背叛的事情。 其实庄湛瑜是真的猜到一些,不过他不会挑明了说,而且他从来没有半点背叛楚岁朝把事情捅出去的想法,不光如此,就算他被人逼供,他也不会背叛楚岁朝的,毕竟是他从小就爱的人,庄湛瑜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双子,能够一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好好的陪着他过日子就是他最大的幸运了,他会安分守己,守住他现在得到的所有,也会守住楚岁朝的秘密。 楚岁朝不欲多说,他得仔细想想,庄湛瑜果然是猜到了,楚岁朝起身和庄湛瑜一起去沐浴,之后就搂着庄湛瑜回床上,闭着眼睛楚岁朝想,若是庄湛瑜猜到一切,他会守口如瓶吗?若是不能,楚岁朝觉得,就算他不愿意,也得狠下心来永除后患了,黑暗中楚岁朝说:“湛瑜,你就在我身边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别让我做心狠手辣的事情,我不愿意那样的。” 庄湛瑜本以为今天谈不成,没想到楚岁朝主动谈起,而且话说的如此直白,他在黑暗中把自己的身子牢牢的贴在楚岁朝身上说:“妾等着主君谈这个已经很久了,主君放心,妾就在后宅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永远不会背叛主君的,妾只是一个双子,所求不过是主君恩宠,并无庞大野心,也没有绞弄风云的本事,若是、若是有一天,妾落在旁人手里被人逼供,妾会自尽的,绝不会背叛主君,请主君放心。”庄湛瑜心中发寒,他知道楚岁朝说的心狠手辣的事情就是杀他灭口,他可不想死,他在楚岁朝身边日子过的还算顺遂,他不会作死的做出那些背叛的事情,更不会亲手毁了现在得到的一切。 楚岁朝抱紧了庄湛瑜,他们毕竟相识多年,他不想做伤害他的事情,而且若不是担忧庄湛瑜猜出来,楚岁朝根本不会提起这些话,但看今日庄湛瑜主动提起,想必是他也知道楚岁朝的担忧,才会有今日的直言,楚岁朝说:“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身边永远有你的位置。” 庄湛瑜知道,这一关他早晚要过,宜早不宜迟,如今和楚岁朝刨白一番,也算他平安度过了,“妾会的,妾一辈子就依附在主君身边,盼主君怜惜妾。” “好。”楚岁朝回答一声之后,结束了这个话题,“睡吧。” “嗯。”庄湛瑜闭上眼睛,这是他在楚岁朝身边要过的最后一关,把自己的心思直观的展现在楚岁朝面前,打消了楚岁朝的担忧。 其实原本庄湛瑜不想这样做的,他最初猜到楚岁朝和整个楚氏所谋的时候,当真是吓到了,后来细细思虑过,装着不知道最好,毕竟这件事情太大了,谋反可是杀头的罪过,全家九族尽灭,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但后来庄湛瑜渐渐的觉得不行,这件事情不是他装不知道楚岁朝就不怀疑他的,毕竟是他亲手把装着云展手记的盒子交给楚岁朝的,若是他一直装下去,那楚岁朝对他的怀疑就一直存在,那他们的关系也亲近不起来,若是将来此事有任何泄露,楚岁朝都会把他列入怀疑名单,那可一点都不好玩,兴许什么时候他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在后院了。 庄湛瑜之所以和楚岁朝直言,就是想让楚岁朝知道,他永远不会背叛楚岁朝,话中的言外之意就是请楚岁朝放心,有了这次的刨白,庄湛瑜觉得多少能让楚岁朝安心一点,这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有好处的,毕竟他也不想让楚岁朝始终防备他,猜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如此告诉楚岁朝,他知道,但他不会背叛,也是为了让楚岁朝安心。 楚岁朝确实安心不少,但他依旧会严防死守,不会让庄湛瑜有半点机会,庄湛瑜现在身边都是楚太正君的人,他在宁安侯府毫无根基人脉,只能依附楚岁朝,看在庄云亭的面上,也看在他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楚岁朝不打算杀庄湛瑜,虽然楚太师在得到云展手记之后就和楚岁朝建议过,让他除了庄湛瑜,但楚岁朝不想把事情做绝,没有答应。 楚岁朝答应过庄湛瑜,让他一生在自己后院里衣食无忧,他不想违背自己的诺言,也不想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人,若是得到云展手记他就杀了庄湛瑜,那他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狼子野心之辈,闭上眼睛,楚岁朝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庄湛瑜虽然活在他的监控中,但庄湛瑜依旧能安之若素,楚岁朝觉得,只要庄湛瑜一直这样安分守己的过下去,那他会保护庄湛瑜,会让他一生平安。 次日楚岁朝起身之后,庄湛瑜在房中先是服侍楚岁朝用了早饭,之后他同样要去给正君请安,他昨夜侍寝了也要请罚,庄湛瑜送走了楚岁朝之后赶紧去了正君院子,因为来晚了还被正君罚跪,之后罚他竹板子责穴,抽了逼穴三十下,庄湛瑜很是羞耻,因为责穴的时候他逼穴竟然流水了,竹板子拍打发出黏腻的水声,让他脸颊红透。 穆卿晗昨日的请罚是竹板子责穴,今日庄湛瑜的请罚也是竹板子责穴,‘噼啪’的声音格外清脆,穆卿晗隐隐猜测,恐怕以后他们侍寝时候的请罚都是责穴了,数目的多少端看正君的心情了。 庄湛瑜受罚完毕之后跪着谢恩,之后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又回到正君屋子里,坐下的时候不自在的扭着身子,逼穴被抽打的红肿,他坐下都疼。 穆端华给媵君和两个侧君都分配了些内务,都是些细碎的琐事,大权自然还是要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昨日楚岁朝在庄侍妾房中留夜,晚饭和今早的早饭都是在他房中用的,但穆端华看过菜谱之后,发现连续两顿做了相同的两道菜,这是不合规矩的,于是又把厨房的下奴叫过来,做饭的送饭的都有,穆端华有意立威,做饭的下奴罚了藤条责臀五十,阴蒂上夹子夹二十下,而后就跪在厨房门口晾臀半日,送饭的罚了鞭刑四十,掌嘴二十。 穆端华院子里十几个厨房下奴被扒了裤子按在刑凳上,抽打的屁股红肿,阴蒂上夹子的时候,下奴们被堵着嘴巴也频频惨叫闷哼,那夹子是惩罚用的,钳口紧不说,还是尖锐的锯齿状,脆弱的阴蒂夹一下都疼的要死,松开在夹又是新一轮的疼痛煎熬,送饭的也被罚了鞭刑,跪趴着用鞭子抽后背,掌嘴则是用一尺长一指厚的木板抽,那些下奴各个被罚的凄惨,一时间府中下奴都知道,不能在像之前一样粗心大意,这府中日后怕是要规矩森严了。 这些事情都是后宅的事,穆端华自可以做主,主君不会干涉,穆端华也拿出了正君的气势,把府中所有双子都震慑住了,他也渐渐明白,从前楚岁朝对他是有多宽纵,他没有做到正君的职责,楚岁朝也没有罚过他,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穆端华叫乳父和四个下奴给他准备,虽然主君没说,但他自己知错,觉得楚太正君罚他太轻,但他毕竟在小月子里,不好做些别的,就自罚责打阴蒂三十下。 乳父劝他,“三殿下何苦为难自己,宁安候并没有责怪你,太正君也罚过你了。” 知夏也不想穆端华自罚,他斟酌片刻后说:“三殿下还在小月子里,若是伤了身子可不好,就算自罚也不好现在动手,日后出了小月子再说吧。” 穆端华摇摇头说:“我自罚的事情不必告诉主君,我是真的知错,从前是主君宽待我,太正君罚了我,可主君没有,算是我替主君罚了吧,你们不必多言。” 乳父和知夏等人劝不住穆端华,他坚持自罚,他们也没办法,乳父拿了夹子来,把穆端华的两片阴唇都夹住往两边分开,把他阴蒂露出来,可知夏拿着竹板子,打了两下都轻飘飘的,想着糊弄过去算了。 穆端华知道知夏不肯用力打,可阴蒂是多脆弱的地方,不用力也疼的很,穆端华对知夏说:“你是要我自己动手吗?” “三殿下……”知夏为难的看了一眼乳父,见他一脸铁青,在看穆端华,他一脸严肃,但非常不满知夏的糊弄行为,知夏叹了口气,只能再次动手。 “呃啊!”穆端华阴蒂被抽打的极痛,他惨叫出声,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减少他心中的愧疚,是他对不起楚岁朝,所以他该罚。 知夏却被穆端华惨叫惊的不敢在动手了,他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口中嗫嚅着劝,“三殿下,要不还是算了吧,侯爷又没有说要罚你。” “继续!”穆端华咬牙,说了自罚就是自罚,怎能因为疼了就不罚了。 知夏无奈,只能继续,可他每抽穆端华的阴蒂一下,都感觉自己比穆端华还煎熬,他对穆端华忠心耿耿,看他这样自己心里更难受。 沐冬在旁也忍不住难过,三殿下如此,他们这些下奴都心疼,沐冬不由开口劝:“三殿下若是伤了自己,侯爷会心疼的,三殿下还是要顾念侯爷的心情,若是侯爷知道了,三殿下如何解释呢?” 穆端华当然知道楚岁朝若是知道他自罚会不高兴,所以他之前才交代他们,不要让楚岁朝知道他自罚的事情,可是若楚岁朝留夜,必然会发现的,穆端华有点为难。 沐冬见状赶紧继续劝:“三殿下是正君,侯爷极其看重,若是知道三殿下不顾还在小月子里就自罚,一定会生气的。” 穆端华咬牙,若是真的责打阴蒂三十下,那他阴蒂肯定肿胀的不成样子,说不定会破皮出血,楚岁朝若是知道了他小月子里自罚会不高兴,那就分开责罚好了,于是他说:“那今日就算了,等我出了小月子,每日的调教功课上,责打阴蒂十下,连续一个月吧。” 几人听了前半句话正高兴穆端华终于放弃自罚了,可听了后半句又心疼了,连续一个月,每日都责打阴蒂十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熬的,正君这次是真的知错,而且他愧疚的情绪非常严重,这不是他们几人能解决的,非得宁安候亲自安抚才行,可他们平日里根本和侯爷搭不上话,几人都有些为难,盼着侯爷早日发现正君心态不对,赶紧安抚才好。 穆端华这边刚才一共阴蒂被抽了五下,现在就已经红肿了,他暂时放弃了自罚的想法,穿好衣服,靠在小踏上,迎春送了将养身子的汤药进来,穆端华端起来喝了,一上午处理内务,他也有些疲倦,打发了几人出去,躺在小榻上午睡。 楚岁朝上午在书房读书,中午的时候见外面阳光特别好,他就叫下奴把午饭摆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吃午饭,大约是因为昨日和庄湛瑜胡闹半宿,他下午犯困,楚岁朝躺下了觉得无聊,明明有点困了,可他睡不着,现在楚岁朝身边的下奴也是分开两班伺候的,今天是听风和踏雪伺候,楚岁朝无聊的听着两人在外面窃窃私语,踏雪才到他身边时间不长,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更不知道楚岁朝的很多生活习惯,正一样样的细细询问听风,听风倒是没有藏私,都告诉踏雪了,而且还很细心的提点踏雪需要注意的细节。 踏雪就是死士中懂医理的那个,他和染霜两人如今已经不是死士了,做楚岁朝的贴身下奴对他们来世说是幸运的,因为贴身下奴是有机会被临幸的,听风就是个例子,这对踏雪和染霜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的好运。 他们两人说的小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楚岁朝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点,大部分都听的不清晰,可还是吵的楚岁朝睡不着,干脆起身了,想睡睡不着的感觉有点难受,让他心情不太顺畅了,干脆就回了书房看书,于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他读书的时候听风也不敢进去打扰,没人知道楚岁朝睡着了,等他睡醒脖子就有点疼,正好踏雪会推拿,于是就给楚岁朝按摩肩颈。 楚岁朝睡的落枕,脖子疼的厉害,踏雪手劲又大,起初还顾及着楚岁朝的感受,知道轻轻的揉按,但毕竟这样也没什么效果,逐渐的加大了手劲,楚岁朝起先是皱眉,而后疼的厉害的就不高兴了,脸色沉沉的,听风在一旁一个劲给踏雪使眼色,踏雪怕楚岁朝接连几天都脖子疼,就装着没看到听风对他使眼色。 “少主……少爷,若是不揉按开了,接下来几天都会脖子疼的,您忍一忍,奴会尽快的。”踏雪解释了一句,手下力道更大了,他如今不是死士了,该改口叫少爷了。 楚岁朝疼的咬牙,他还是第一次睡的落枕,要不是听风和踏雪之前说话声吵的楚岁朝睡不着,他也不会在书房睡了一下午,推拿完了楚岁朝就罚听风和踏雪跪在院子里,叫了两个下奴,用藤条抽他们屁股,楚岁朝没说数目,下奴也不敢停手,直到把两人屁股抽的青紫,布满了交错的红凛子之后,楚岁朝才叫停,也不让他们起身,就撅着屁股跪在院子里晾臀到晚上,楚岁朝才让他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