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被剃毛迷奸,前面后面都被男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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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以风摆弄着何秦的性器,他的指尖冰凉,把何秦的鸡巴从头撸到尾,包皮也褪了下来,将原本半露出的龟头整颗露了出来。 “你的龟头竟然是粉色的,和你本人一样可爱。”齐以风说话的时候嘴唇抵着何秦的耳畔,轻声轻语,湿润的气息一点一点打在何秦的耳蜗,很痒。 但是何秦没有办法去挠。 齐以风身上应该是喷了香水,带着淡淡清甜的香气,应该是女士香水,齐以风喷了反而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何秦对这一块儿没有研究,不是很懂,只觉得很好闻。 “好干净的颜色,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齐以风笑道,“哥哥今天得教教你怎么做爱。” 何秦气得想翻白眼,要不是他现在没办法动,谁教谁还说不定呢。 他现在只想破口大骂:“老子操过的屁眼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 齐以风把何秦的蛋蛋捧在手心里把玩,两颗蛋蛋被挤来挤去,然后一口含了进去。 “唔……”何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他现在没办法动弹,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蛋蛋被纳入了一个火热的腔室,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两边,轻轻嘬着蛋蛋的皮。 “阿秋!”齐以风打了个喷嚏。 “你这毛也太碍事了吧。”齐以风揉了揉鼻头,他有鼻炎,受不了这些,“我帮你刮一刮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点子的孩子,齐以风掀开帘子爬上上铺拿下了背包,翻找半天,找出了个剃须刀。 是那种老式的手动剃须刀,需要装刀片的那种。 齐以风扶着何秦软软的鸡巴,冰凉的刀片贴着何秦的小腹,他看出了何秦的抗拒,就笑着解释道:“没事的,这是我自己用的剃须刀,我没病的,很健康,你不要怕呀。” 锋利而又冰冷的刀片沿着皮肤游走,如同蛇信子般,刮过何秦的小腹和性器,齐以风刮得很仔细,把何秦的鸡巴摆弄翻找,一根毛都没有放过。 刀片刮鸡巴的感觉不好受,特别是别人刮自己的鸡巴的时候,何秦真怕他一失手自己就会失去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伙计。 老式剃须刀虽然锋利,但是胜在刮得干净,不留毛茬子,刮过之后整个鸡巴都光光滑滑的,齐以风喜欢得不得了,揉了揉又亲了两口:“这样才可爱嘛。” 齐以风又把何秦的腿架起来,岔开来露出臀缝里的屁眼,指尖朝屁眼里面钻了钻:“宝贝,你真是哪儿哪儿都可爱得要命,就连菊花都这么紧。” 齐以风拿着剃须刀把何秦屁股和肛周仅剩的几根毛发都刮了去,刀片伸到何秦菊穴边上的时候,何秦明显抖了抖,齐以风见了笑道:“没事的别怕,不刮了怎么做嘛,乖,刮了好看。” 何秦有限的十八年生涯中,遇见的最变态的人估计就要数他自己,现在可能要换个个了。 刮完了之后齐以风把何秦的阴毛聚在一块儿,收在了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小塑封袋里。 下体没了毛,何秦只觉得凉嗖嗖的,而且被别人握在手里,没有安全感。 齐以风重新把何秦的鸡巴塞进了嘴里,他显然是个老手,舌尖绕着龟头旋转,把何秦挑逗到极点再猛地整根一口吞下,直接塞到了喉管。 何秦自己也是操过嘴的,但是还没有被人用嘴巴这么细致地伺候过,他突然觉得被迷奸还蛮好的,至少有个美少年在那儿嗦自己鸡巴,自己连动都不用动,只需要敞着鸡巴享受就行。 那舌头软软粘粘的,那小嘴又湿又热,喉管里如同山路崎岖,给了何秦莫大的享受。 何秦听见齐以风解皮带的声音,他从眼皮抬起的一条缝里看见男生半裸的身体,有点瘦,但是不可否认是一具漂亮的身体。 帘子里面并不多亮堂,但是现在是白天,还是能看得挺真切。 鸡巴大到何秦都咋舌,他所见过的鸡巴里,估计也就林宇的能和他一较高下了,谁能想到长相这么可爱的小男生能有这么凶猛的作案工具。 不知道齐以风是不是就有这方面的癖好还是什么,他自己的阴毛也被刮得干净,不过应该是之前刮的了,已经长出了一点毛茬子。 齐以风就把裤子脱了,上衣穿得整整齐齐,整一个衣冠禽兽,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润滑剂,挤了一点送进了何秦的菊穴里,润滑剂冰凉凉的,被送进身体的那一刻何秦一激灵,清醒了许多。 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太清晰了,齐以风的手指在何秦的体内抽插旋转,半晌,又添了一根手指,带进了更多的润滑剂,两根手指不断开合扩张。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啾”的一声。 “你听,你的屁眼在说话。”齐以风哈哈笑,坏心眼地又把手指插进去又拔出来听个响。 何秦只觉得这人真你妈的是神经病,批话还多。 齐以风拍了拍何秦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何小秦,屁股再张开一点!” 当然他也没真的指望何秦能真自己张腿,要是何秦现在真能动腿也只会一脚给他踹开。 何秦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棒抵在自己股间,似一团火滚烫,它在一点一点破开何秦的臀缝儿往里面进。 很粗,又粗又烫,才进去一小截儿,何秦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要被撑到极限了。 “宝,你太紧了。”齐以风似乎有些痛苦,他的鸡巴只进去了一个龟头,而龟头和柱身连接的包皮那一截儿却卡在了穴外,寸步难行。 这真是甜蜜的折磨,龟头被濡湿紧致的菊穴死死吸着,想要进去更多却不能冒进,否则对方伤着自己也不好受,但是他才刚插进来个头,要让他直接拔出去,又实在太过强人所难,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何秦也不好受,他上一次用屁眼,还是那次用苏闵行的鸡巴,苏闵行的鸡巴虽然也说不上小,但是还是秀秀气气的,而且何秦自己坐上去,自己也多少有点分寸,哪有一上来就用林宇和齐以风这样的猛龙的。 他现在被塞了一个粗鸡巴在屁眼里,就像屁眼被一个滚烫的烙铁堵得严严实实的,便秘似的拉也拉不出去,难受得不行。 齐以风在自己鸡巴和何秦屁眼的连接处滴了更多的润滑剂,开始就着龟头进去的那一截儿浅浅地抽插。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齐以风整个人都紧绷着,汗津津的,上衣早就被汗水浸湿透,汗水沿着他的下颌滴到了何秦的脸上,连一直带着笑的嘴角都绷得很紧。 齐以风好不容易把何秦的屁眼操得松软一些,终于能往前进,这回他没有犹豫,一次性就插到最底。 硬硬的阴毛茬子摩擦着何秦的会阴,有些痒,但是更明显的是整个人都被撑开的怪异感觉。 鸡巴被整个紧紧地包裹住,齐以风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宝贝,你里面真棒。”他的话语暧昧,语气也温柔,几乎就是贴着何秦的脸说的,似是情人的喃喃低语。 何秦只觉得自己的整个直肠都被撑得满满的,肚子似乎也快被填饱,齐以风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何秦都感觉他块要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了。 现在是傍晚,今天的夕阳似乎格外赏脸,澄黄的夕阳透过火车的窗户打在齐以风的脸上,他的脸飘上了淡淡的霞红,分不清是因为晚霞还是这场性事。 齐以风开始动了,缓慢地抽插,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地折磨何秦的神经,他仿佛一只狡猾的野兽,初见时无害又无辜,叫人不自觉慢慢卸下防备,然后趁人之危,一丝一毫地蚕食,最后贪婪地吞噬殆尽。 齐以风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征伐的速度,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凶猛得像要恨不得将何秦吞吃下肚。 何秦只觉得酥麻的感觉在尾骨处慢慢地叠加,初始似乎并不起眼,但是随着性事的深入,快感叠加,这种酥麻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叫人恨不得大喊大叫去释放这种不可名状的怪异。 直到齐以风不知道插到了他身体的哪一个点,何秦顿时一抖。 这种快感是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从身体深处直冲脑门,仿佛要冲出身体,他想通过喉咙去发泄,但是办不到,这股劲儿只能狠狠地憋在身体里,又舒爽有痛苦。 齐以风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笑了开来:“原来在这儿啊!” 他整个人都伏在何秦的身体上方,帘子里面又闷又热,齐以风直接把上衣也扒了下来,露出白皙还算精壮的胸膛,胸膛也被汗水浸润,看着湿腻腻的。 他俯下身,贴上何秦的嘴,用舌头勾引出何秦的舌头纠缠,身下的力度丝毫不见减弱,一抽一插,直奔何秦体内的敏感点而去。 真的难熬,那种蚀骨的快感在何秦的胸口堆砌,在他的脑袋里盘旋,只差一线,他就要完全陷入这场肉体快感的漩涡。 火车穿越在桑田之间,窗边的景致走马换影,何秦却觉得自己置身云端,是千万雨点中的不起眼的一粒,无所依仗,随着斜风飘摇,却又猛然坠入海底,呼吸艰难,却能瞥见天际那一轮皎然明月。 直到齐以风吻住了他,不是紧紧贴合的深吻,两个人都因为激烈的性事而喘气不已,齐以风清澈的香水味和他自己独有的气息占据了何秦全部感官,他们只能唇贴着唇,用舌头去挑逗,粘腻的口水啧啧作响,灼热的呼吸是彼此激情的证明。 何秦一直觉得接吻是比直白的插入更加色情的事情,因为性爱似乎只是关乎欲望,关乎生理的疏解,但是接吻不一样。 接吻他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在因为自己而心潮澎湃,对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都似摆在案板上供他体会,也会不自觉浮现对方的心动是为了自己这样不该有的错觉。 终于,齐以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一股又一股精液打在肠壁上,烫得何秦一阵颤抖。 “呼,你里面真快活啊宝贝”齐以风还在缓慢地抽插,并不肯直接抽出来,就着精液在何秦的体内体会高潮的余韵。 帘子里逼仄的小床,帘外是如何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关注,他们能注意到的只有眼前的人,能关注的只有这场偷来的情事。 齐以风拔出鸡巴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完全软掉了,但是何秦的鸡巴还是硬挺挺的,他刚刚并没有射过,鸡巴还精神得很。 齐以风显然也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何秦,他把何秦的阴毛刮干净了,就是等着享用的。 齐以风笑嘻嘻地说:“哥哥说了要教你做爱,今天就教你做全套的!”说着他把枕头垫在了何秦的脑袋下面,让他的头抬高,能一眼看见自己下身是什么样的情况。 何秦看见齐以风蹲在他身上,手往自己的屁眼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随后,齐以风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坐了下来。 “这是哥哥奖励你的”齐以风边坐边笑嘻嘻的说。 屁眼何秦操得多了,但是一般都是小处男的屁眼,又紧又热当然爽得不行,或者像苏闵行那样天赋异禀的,让人一操就感觉不一样,留恋往返的。 齐以风的屁眼和他们都不一样,不过分紧致,松紧度恰到好处,穴里仿佛是无尽的湿濡泥泞,又似进入了火山口般热烫。 齐以风存心想要榨一榨何秦,给涉世未深的学生好好上一课,他扭动身躯,菊穴也时不时的收缩放松。 何秦只觉堕入快感的漩涡,他没有办法动弹,只能随着浪潮摇摆,就在快要殒身海底的时候,他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齐以风就是他的帆。 “怎么样?舒服吗?”齐以风哈哈笑,他喜欢看男人为自己的菊穴沉迷的样子,他能掌握一切,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信心。 他软软的囊袋贴着何秦剃了毛之后十分光滑的小腹,两瓣有弹性的臀肉上下左右摆动,撞在何秦的腿上,打出啪啪啪的肉花。 “我给你画张画好不好?”齐以风贴着何秦的嘴唇边问,“我是真的还蛮喜欢你的。”他也没有真的想要问过何秦的意思,他转动着身躯,拿出了平板和笔。 “你现在插在我身体里,我也不好去拿画板,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把平板放在了何秦的肚皮上。 齐以风握着和何秦的手,仿佛教着牙牙学语的幼龄稚子,一笔一划地教他:“这是你的头,你的手臂,你的腰,咱们先画个轮廓哈,你别心急。” “这是你的眼睛。”说着齐以风就吻上了何秦的眼眸,从眉毛缓缓舔舐,再到睫毛,他舔得很怜惜,又轻又缓,还没有他灼人的鼻息来得重,何秦只觉得又湿又痒。 “这里是你的鼻子,你的嘴。”齐以风从何秦的山根舔到鼻尖,因为激烈的性事,何秦出了很多汗,但是齐以风并不嫌弃,一并舔入口中,“有点咸。” 齐以风的声音很轻,柳絮般点点飘进何秦的耳中,痒痒的。 齐以风的左手抚摸着何秦身上的每一寸,从手臂到腰际,他掀起何秦的衣摆,贪婪地抚摸上已经汗湿的胸膛,感受何秦的体温和心跳:“这是你的心。” 说着捏起何秦的一个小奶头猛地一搓,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何秦的胸口传到全身。 就算很爽,何秦还是想骂他,心个屁,那是老子的奶子。 下身处齐以风也在扭动自己的臀肉,他的菊穴似乎已经很成熟,内里的每一寸肠肉都随着他的摇摆起伏而蠕动,这让即使操过不少屁眼的何秦都有些难以忍受。 齐以风自己也不是没有爽到,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爽点在哪儿,便更方便把何秦的鸡巴当成一个按摩棒来用,一次次地摩擦自己的前列腺,快感叠加。 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因为一趟火车的巧遇,因为一瓶牛奶里的迷药,紧密结合在了一起,下体的联结终究连不到灵魂,快感的爆发也只是一瞬。 但是这辆车终归有停靠的时间,这份肉体的欢愉注定无法长久。